“歡歡,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我回去?那你怎么辦?一個人ok嗎?”何以歡擔心的問。
“沒事,你回去吧。”
“你自己真的沒事?”
“沒事,有事我會去找顧醫生。”唔……。說漏嘴了。張魏玉發現他不小心說出了他的真實想法,他保證他不是因為知道今天晚上顧醫生值班才急著轟何以歡離開的,他保證不是?!
“顧醫生?”他還真敢打顧念北的注意?“魏魏,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顧念北是直的!”
直的,直的怎么了?而且他也沒想什么啊?不過就是想等會兒找顧醫生聊聊天、談談人生,僅此而已啊!
第二天,何以歡一走進辦公室,就感覺整個辦公區好似烏云密布般,氣氛壓抑的嚇人。
“歡歡”
何以歡聽見有人叫她,扭頭一看,正是昨天她給木凌寒找的那個女伴。“小美,有事嗎?”
“歡歡,今天木總好像心情不太好,你自己小心點。”小美友好的提醒道。
雖然昨天最后她沒有成為木凌寒的女伴,但她還是很感激何以歡給她這個接近木凌寒的機會。
“謝謝小美,那我先去忙了,拜拜。”原來他今天心情不好啊?何以歡想了想,最后頭發一甩。心情不好就心情不好唄,又不管她的事。
經過一天的時間,何以歡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管在辦公還是在開會,木凌寒一看見她眼神就變的十分幽深,臉色也難看的好像她欠他幾百萬似的。何以歡想來想去都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惹到這位老大了?只好既納悶又委屈的默默忍受著木凌寒的差別對待。
“何助理,給我煮杯咖啡。”電話中傳來木凌寒冷如金屬的聲音。
“煮咖啡?”不應該是泡咖啡嗎?何以歡想問問木凌寒是不是說錯了?可惜電話早已被那邊掛斷。
煮咖啡?在這里怎么煮啊?不會又是故意難為她的吧?!何以歡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最后決定……
木凌寒在辦公室突然聞見一種很奇怪的味道,好像是那種燒紙的味道,燒紙?!怎么回事?他隨著味道來到了何以歡的桌前,奇怪的發現何以歡蹲在桌子下面。“你在做什么?”
“啊”何以歡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的立刻站了起來,不料在慌忙之中踢翻了裝著咖啡的杯子,那些滾燙的咖啡全部灑在了何以歡的腳上。
“怎么了?”木凌寒聽見何以歡的驚叫聲,急忙跑到她的面前。結果卻看見地上倒著一個已經燒的發黑的杯子以及兩塊磚頭和一堆灰燼……而從杯子中灑出的液體好像是……咖啡?
“我好像被燙到了。”何以歡可憐兮兮的望著木凌寒,那嬌憨的模樣讓人不忍心責罵。
唉!木凌寒無奈的揉了揉眉間,彎腰抱起何以歡走進停車場,開車向醫院駛去。完全不在乎別人驚訝的眼光。
“能告訴我,你剛才到底在干什么嗎?”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我在煮咖啡啊。”何以歡理所當然的口氣,讓木凌寒不禁撫額嘆息,果然如此啊!
“我很懷疑你每天做事有沒有帶腦子。”
“我……”何以歡剛想狡辯(狡辯?歡歡,你承認自己不帶腦子了),卻被木凌寒打斷,“不要跟我說話,我會忍不住把你扔下車的。”
混蛋!何以歡在心中默罵,卻不敢說話。因為她害怕他會真的把她扔下去。
醫院,診斷室中傳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走近一看,一個清秀可人的女孩兒滿眼淚花,好不可憐。她旁邊站著一個氣宇軒昂、俊美非凡的男子,而這位男子卻面向外,一臉淡然,好像在說他并不認識那個女孩兒似的。
好不容易等到包扎好了,木凌寒扶著一瘸一拐的何以歡向外走去。
“木總,你先走吧。我還要去看一下我的朋友。”木凌寒與張魏玉相比,何以歡還是決定選擇去看張魏玉的花癡樣。雖然木凌寒比較帥,看著也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何以歡相信那絕對只是表面。
“恩”木凌寒口中應著,手卻一直“扶”著何以歡往前走。不知走了多遠,他終于停了下來,“進去吧。”
進去?去哪里啊?何以歡抬頭一看,瞬間狂怒了,因為這個門口的牌子上寫著三個金燦燦的大字,精、神、科!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難道他今天對她這么好,又是抱她醫生,又是扶著她走路的。原來他居然把她當成了精神病患者!
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嬸可忍我不可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