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聽見張魏玉的開門聲,何以歡才想到一個上交血汗錢的方法。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的她,準備走進廚房喝點水然后睡覺。
“魏魏,回來了?”她賤賤一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了呢?”
“瞎說什么呢?我……”
“停”何以歡打斷了張魏玉的話,“請愛護動物,禁止虐狗。”
“……。”他還沒說話呢?
“有什么話留著給張揚說啊,我先睡覺了。”
無視張魏玉的表情,何以歡回到房間閉眼就睡,一夜無夢。
早晨,剛到公司,木凌寒習慣性的瞟了眼何以歡的辦公桌,看到那張清秀的容顏,心情大好。
他不知的是,何以歡的視線也一直偷偷的尾隨著他的身影移動,直到他走進辦公室,她的視線被擱置門外,才略帶不安的收回視線。
何以歡不知道木凌寒看見那樣東西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是淡然一笑、若無其事?還是會有些許生氣?
然而,不容她多想,桌子上的內線電話已經響起。
何以歡忐忑不安的走進木凌寒的辦公室,低頭站在木凌寒的辦公桌前,不敢抬頭更不敢言語。
“這是什么?”木凌寒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
何以歡微微一顫,那響聲仿佛摔在她的身上一般,令她心中的不安加劇。
木凌寒剛踏進辦公室,就看見辦公桌上面有一個信封,信封上寫上“木總親啟”。更不可思議的是落款人居然是……何以歡!
他急不可待的打開信封,發現里面是一張紙和一些現金?
“木總,很感謝您昨天請我吃西餐。不過無功不受綠,我不能跟著您白吃白喝。所以……祝木總生意興隆,財源滾滾。笑臉。”
木凌寒看完這封信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木凌寒什么請女士吃飯,還需要對方掏錢?!
“木總,我知道……”
“木凌寒”什么木總,不知道他很討厭她這樣稱呼他嗎?
“哦,木凌寒,我知道這些錢不多,可是…。”我的工資只有這么多啊,嗚嗚嗚……
“……”木凌寒無奈扶額嘆息,這根本不是錢的問題。“你為什么給我錢?”
“吃飯付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她一臉正義,好像在說什么大道理一樣。
“何以歡,你是真傻還是在裝傻?”木凌寒眉頭緊皺,他做的這樣明顯她還看不出來嗎?
若她是真傻,今天就把一切都完全說開,使她明白他的心意。若她是在裝傻,那就不要怪他用非常手段,使她不能再裝下去。
何以歡看著木凌寒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一步步向她逼近。雙腳不由自主的后退,奈何已經碰到墻壁,無法再退。
“木……木凌寒,你干什么?不要過來哦,不然我喊非禮了。”
聞言,木凌寒輕蔑一笑,“歡歡,這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進來。”他伸出雙手撐著墻壁,把她禁錮在懷抱之內,無法逃脫。望著那張清秀的臉龐,呼吸不由自主的加重。
“歡歡,我喜歡你。”他低頭在她耳旁低語,“我已經說出來了,你還準備裝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