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歡,你怎么在這里?!”
“何小姐,你怎么在這里?!”
推開病房門,看到病床前坐著的何以歡,兄妹倆不約而同的開口問道。只是,相比較與程航疑惑的語氣,程雅諾的言語中多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恨意。
一進來,程航先是把躺在病床上的木凌寒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他只有右腿打著石膏高高的掛著,沒有發現其他的傷勢。
“何小姐,凌寒的傷勢如何?”程航看著還沒醒過來的木凌寒,擔心的問道。
按道理,他認識的木凌寒不應該因為這點小傷就昏迷這么久還未清醒!
要知道,他十歲的時候就被木老爺子扔進部隊兩年,老爺子還特意給部隊中人交代,對他只能更加嚴厲不可出現特許。
在這種“特定”的情況下,兩年后木凌寒退役時,部隊的領導還親自找到了木老爺子,希望木凌寒能夠繼續留在部隊中,說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至于最后為什么木凌寒沒有留在部隊之中而且選擇了從商,咱們暫時不過多的追究。可是,這么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被這樣一個小小的腿傷弄的昏迷了這么久,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他程航不信!
“醫生已經檢查過了,他沒有多大問題,只是腿有些骨折。”何以歡回答道。
“沒多大問題?!”程雅諾柳眉倒豎,“凌寒哥都骨折了,你居然還說沒多大問題?!”
真的只是腿骨折了?那他怎么可能還沒醒過來?!除非……
不理會她們的爭吵,程航走到木凌寒的病床前,眼睛一動不動的緊緊瞪著木凌寒。終于,某人忍不住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滿含警告的瞟了他一眼,然后又緊緊把眼睛閉了起來,一副仍在“昏迷”中的模樣。
程航看到這個場景,忍不住笑了出來。木凌寒何時變的這么幼稚了?!
“何以歡,你這個壞女人,都是你把凌寒哥害成這樣的。如果凌寒哥有什么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程雅諾仍喋喋不休的指責著何以歡。
這時,一直站在病房之中不被任何人注意幾乎存在感為零的顧念北,眉頭緊皺,他走過來拉住何以歡就往病房外走去,“歡歡,既然他的朋友已經到了,那我們走吧!”
她是誰?!憑什么能夠當著他的面一再的指責歡歡?!即使木凌寒是因為歡歡才受傷的,但歡歡也是受害人之一啊!
還有木凌寒,小樣兒,他以為他沒有看到剛才他睜開的眼睛嗎?!沒想到堂堂木氏集團的總裁居然使用這般下三濫的套數!
“念北?!”何以歡一臉差異的被顧念北硬拉到了病房門口。就在她的一只腳剛剛踏出病房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病床上木凌寒痛苦的呻吟聲。
何以歡急忙甩開顧念北,跑回到木凌寒的身邊,“木凌寒,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歡歡”木凌寒“虛弱”的望著何以歡,“我的頭好暈,腿也好疼!”
“頭暈?!”怎么會頭暈呢?!
沒有任何的懷疑,何以歡把手放在木凌寒的額頭上。
趁機,木凌寒警告性的怒瞪了眼一旁笑的差點直不起腰的程航。
你小子,給我收斂點!有什么好笑的!
見狀,程航笑的更歡了。難怪人們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果然誠不欺我啊!
顧念北?!
木凌寒瞄到斜靠在病房門框上的顧念北時,目光微閃,眼底的不屑與嘲諷顯露無疑。
一個連歡歡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憑什么想要帶她離開?!
是,我是沒有能力讓她遠離傷害,但我可以陪她一起面對世人的指責。
一起面對?呵呵,沒有能力就是沒有能力,不要為你的無能找借口!
你……
正當兩人眼神廝殺的厲害的時候,一道倩影橫在了兩人之間,阻礙了兩人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