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又聽到他啞著嗓子道,“是為父膽小,這么多年一直不敢正視你的臉才讓你受了這許多苦。是我對不起你和芷緈……”
南笙一聽這話眼睛就更酸了,正準備要說什么的時候,那尖銳的女聲又響起,差點刺破南笙的耳膜。
“你果然還是忘不了她,那我呢?我和瀮兒呢?”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