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紅色毛衣跟黑色蓬蓬裙的夢三斤站在公司門口的左邊,抬頭望著馬路上的(合)歡花樹。
花期已過,綠葉中再無別的顏色。
不過,好在來年花還會開。
只是,蘭秋已經不在。
她靜下心來仰望著藍色的天空跟白色的云朵,勾起嘴角笑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活著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原來,生活中真的有奇跡存在。
范以農從樓上下來,看見夢三斤,小只如她,像個可愛的洋娃娃。大步流星來到她身后,摸摸她的頭,“走吧。”
夢三斤回頭嫣然一笑,挽住他的胳膊,“你這樣算翹班嗎?”
“算啊?!狈兑赞r笑笑,拉著她上了車。
一路暢行,來到監獄探望三斤爸爸。
夢三斤站在一旁看著范以農跟爸爸對望,一個面帶微笑一個一臉驚恐。
“您好,我聽三斤說是您撞了小時候的我?”范以農開門見山,“不過我不記得了。要不是您提起我恐怕永遠也不會記起?!?/p>
三斤爸爸一聽臉上驚恐的表情慢慢變成了懊惱,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告訴夢三斤的,只是,他的話又如何信呢?
“我怕您誤會就過來跟您說一聲。三斤是我珍視的寶貝,我不會因為一段記憶改變心意。”范以農側臉看了一眼三斤,伸手拉住她的手,揚嘴一笑,“你會嫁給我吧!”
夢三斤呆呆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不是笑也不是驚詫而是木訥——范以農揚揚手上的戒指道,“你的手指太細,這是我找人訂做的。”說著也不管夢三斤答不答應便幫她戴上了。一旁的警察跟三斤爸爸驚呆得看著他們。
夢三斤木木的看著范以農又看看手上的戒指,忽的抽回手放在胸口,撅起嘴道,“討厭?!睗M臉通紅。
“你討厭還是我討厭?”
“都討厭?!?/p>
夢三斤跺著腳噗呲笑了。
“等一下——”三斤爸爸說道,“她還小,怎么嫁給你?”
“您放心,我們先立下約定,等三斤到了年紀再舉行儀式。那時候您應該已經自由?!?/p>
范以農一本正經的說道。三斤爸爸一時不知說什么好,只點點頭道,“隨三斤吧。我也沒資格說什么?!?/p>
“我當然愿意?!?/p>
夢三斤高高舉起手來一臉認真模樣。
三斤爸爸無奈嘆息,“好吧,你開心就好?!碑吘顾@個當爸爸的一點也不稱職。
我們無法強求別人改變心意,唯一能做的也許就是祝福。希望他所做選擇能讓他幸福。
十一月底的周末,夢三斤穿著藍白條紋的毛衣坐在書房里的沙發上。她歪斜著身體笑嘻嘻的看著書的最后一頁,對故事戀戀不舍。
坐在書桌前正在看外文書的范以農時不時看她一眼,問道,“看完了?”
“嗯。”夢三斤合上書抱在懷里嘻嘻一笑,“你還記得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嗎?”
“記得。”范以農自信滿滿,放下書招手叫夢三斤過去。
“是什么?”
夢三斤明知故問,倒不是想考他的記憶力只是純粹想聽他說而已。她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下巴微微揚起,眼神里是滿滿的期待。
范以農微微低頭看著她,她的眸子里全是他的影子。
“一生一世?!?/p>
聲音悠揚,好似絲帶劃過夢三斤的耳朵。她縮縮脖子一臉天真的說道,“我希望他們能一生一世在一起?!?/p>
范以農會心一笑,“只要你希望就能一生一世?!彼麚е?,鼻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嗅著她的鼻息吻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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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好些片段藏在腦子里沒有寫。看著少得可憐的點擊信心直線下降的緣故吧。
好啦好啦。承認自己的失誤。
還是要謝謝第一個點擊看的人跟最后一個收藏孩子。
很抱歉,這個故事只能到這里了。最近網站也亂,正好可以去碼新文。我會寫完了再開坑,這樣就不會受現實問題的影響啦。
嗚嗚——明年見啦。
墨盒
2015-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