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沨對夜清淺溫柔一笑:“是大哥不好,大哥以為你忍一下,他們就不會來找你的麻煩了,是大哥錯了。淺淺,從今以后不用再忍了,出了什么事大哥幫你擔著。”
夜清沨抬手寵溺的揉了揉夜清淺的頭發(fā),溫柔的無話可說。
前世的夜清淺雖然是個天才,即使在部隊混的風生水起,但畢竟是個孤兒,從小沒有什么親人關(guān)心,流血受傷都是自己一個人,雖然隊友關(guān)心,畢竟跟家人是不同的。
夜清淺雖然是個草包,平時受欺負,但是有這么溫柔的一個哥哥關(guān)心,比起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已經(jīng)很幸運了。
想到這兒,夜清淺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淺淺,怎么了,告訴哥哥。”夜清沨溫柔的說。
夜清淺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好久沒見到哥哥,想哥哥了。”心里卻在腹誹,“NND,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矯情了?”
夜清淺低下頭,小聲問:“哥哥,為什么他們都說我是草包,我真的是什么都不會的草包嗎?”
夜清沨溫柔一笑,聲音淡淡的,像大提琴一樣:“誰說淺淺是草包,淺淺是一個才女,帝都第一才女都不及淺淺有才。”
“那為什么他們都叫我草包?”夜清淺聲音里有明顯的疑問。
殊不知,這句話卻引來了夜清沨的懷疑,“淺淺,你怎么了?平時哥哥回來的時候,你還經(jīng)常讓哥哥指導(dǎo)你的詩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感覺你好像與以前有點不同了。”夜清沨皺起眉頭。
完了,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夜清淺心里發(fā)憷,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不小心被馬踢到,撞到腦袋,什么都不記得了……”
夜清沨立刻緊張起來:“淺淺,那有沒有受傷?都是哥哥不好,如果不是哥哥讓你忍耐一下,他們就不會這么變本加厲的欺負你,憑你的功夫,傷不了他們,也不至于讓自己受傷。”
“我會武功?”這回輪到夜清淺吃驚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哥哥是將軍,難道妹妹會武功很奇怪?”夜清沨不解,“雖然你沒有內(nèi)力,但是你的功夫是很厲害的。”
“可是……”
“你是不是想說,自己是個小姐,功夫是從哪學(xué)來的?”夜清沨淡淡一笑,接著又說“你的武功是我親自教的。”
“哥哥,我以前的性子是什么樣的?是活潑可愛的,還是個悶葫蘆?”夜清淺悶悶的說。
“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
“不生氣,不生氣。”夜清淺把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
“你就像個猴子似的,調(diào)皮搗蛋,精靈古怪。”
夜清淺拉了一下夜清沨的衣袖,“哥哥,哪有……”
“在哥哥面前就不用害羞了。”夜清沨捏捏夜清淺的臉。
一小廝跑過來,“啟稟將軍,皇上派人來請您即刻入宮,”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一會就去。”
“是。”小廝退了出去。
“好好休息,改天再來看你。”夜清沨對夜清淺道。夜清淺卻抓住夜清沨的衣袖,一臉狗腿樣“哥哥,我能不能上街玩玩?”
“街上不安全,萬一受傷怎么辦?改天有空我?guī)闳ィ珊茫俊币骨鍥h皺眉。
夜清淺拍著胸脯保證,“不怕,我有武功。再說,哥哥你是將軍,哪有這么多美國時間陪妹妹逛街啊。”
夜清沨不語。夜清淺繼續(xù)無賴撒嬌,“哥哥,就玩一天,我保證不亂跑惹事,哥哥,你就答應(yīng)吧…。”
夜清沨無奈:“好吧,注意安全,多帶幾個人。”頓了頓又說,“天黑之前必須回來。”
“是!”夜清淺站直身體,打了雞血似的,敬了個軍禮,夜清沨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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