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離開后,空氣中飄過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香氣雖淡,然而刺鼻。
皇宮中仍是一片燈火輝煌,絲竹管弦,夜清淺的消失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就好像她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
軒轅燁宸一向討厭這樣的場合,他從沒呆到結(jié)束過,早早的離席了??吹揭骨鍦\吃得高興,就沒有邀請她一起走。
只是回到王府的他總覺得心里不平靜,好像他重視的東西要消失,有種心悸的感覺。
“流劍,”軒轅燁宸喊他,很難的正經(jīng),“你去看看宴會上出事了嗎?本王總覺得心里煩躁。”
流劍不滿,作為王爺?shù)乃拇笫绦l(wèi)之一,老是干一些跑腿的事,這不是大才小用嘛。
不滿歸不滿,流劍做事可是很有一手,一盞茶的功夫就回來了。
“爺,沒有出什么事,只是夜三小姐不見了?!绷鲃Πl(fā)現(xiàn)夜清淺不在宴會上,以為她回去了,就到相府去了,然而相府守門的小廝卻說夜清淺沒有回去。
“夜三小姐既不在宮中,也沒有回相府。”
沒等流劍說完,軒轅燁宸風(fēng)一樣的飛了出去,他的輕功本就天下無雙,此刻更是發(fā)揮到了極致。
“淺淺,一定不能有事?!彼哪X中只剩下一個聲音。
流劍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集合了王府中所有的侍衛(wèi)家丁前去尋找。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還是不見夜清淺的影子。軒轅燁宸拳頭握的咯吱作響,此時再想不到夜清淺是遇到危險,他真就是傻子了。
軒轅燁宸向著一個偏僻的巷子走去,不知為什么,突然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吸引著他一樣,腦海中有個聲音拼命的催促他趕緊過去。
夜清淺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的樣子就這樣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軒轅燁宸的心猛地一痛,心好像針扎般的疼,他恨不得此刻躺在地上的是他,而不是她。
他小心翼翼的把夜清淺抱在懷里,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還有呼吸。
只是夜清淺昏迷的時間太長,中間又有窒息,在不救治,就該找閻王喝茶去了。
“就是絕地三尺也要把兇手給本王找出來!”軒轅燁宸施展上乘輕功,一路奔回宸王府。
流劍立刻親自帶領(lǐng)著眾人尋找蛛絲馬跡,早知道王爺從沒有如此狠厲的說過話,這感覺就像地獄來的修羅。
“淺淺,撐住,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避庌@燁宸語無倫次。
軒轅燁宸風(fēng)一樣的趕回王府,一腳踹開聽風(fēng)軒的大門,把夜清淺放在床上,“風(fēng)離痕呢?去把風(fēng)離痕給本王找來!”
流星何時見過他如此失態(tài),不敢耽擱,飛身而去。
風(fēng)離痕一進聽風(fēng)軒,軒轅燁宸立馬拉著他來到夜清淺的床前。
“松手松手,雖然我們兩個感情好,也不能拉拉扯扯,像什么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斷袖呢!
”風(fēng)離痕很不滿。
“少廢話,先救淺淺?!?/p>
風(fēng)離痕看著躺在床上的夜清淺,“她怎么了?”
“不清楚,應(yīng)該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昏迷?!避庌@燁宸無力的說道,都是因為他沒有保護好她,要是他不提前離場,淺淺也就不會這樣了,如果在他眼皮底下,至少他可以保護她。
風(fēng)離痕替夜清淺把脈,臉色越來越臭,越來越黑,看的軒轅燁宸是心驚膽戰(zhàn)。
“淺淺怎么了?”軒轅燁宸抓著風(fēng)離痕的前襟,急切的問。
“爺,麻煩你下次找我的時候能不能在人真的要死的時候,一個睡著的人你也好意思把我從床上抓起來嗎?”風(fēng)離痕越說越氣,“你說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被你抓來看急診,要是真的是命懸一線也就罷了,給一個睡著的人看病,你,你簡直就是侮辱我的醫(yī)術(shù)!”
“你,你說什么?”英明神武的宸王驚呆了,“睡著了?”
“對啊,就是睡著了!”風(fēng)離痕氣的跳腳。
他今天不用給王府管家,早早的上床睡個美容覺,被流星十萬火急的從被窩里拖出來,本來就不爽了,要是真的生命垂危也就罷了,只是,只是睡著了,叔能忍,嬸子都忍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