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帝都到絕塵宮,正常情況下需要三天時間,可軒轅燁宸為了盡快安排好工作,把出逃的小王妃抓回來,硬生生的縮短了一半的時間。
直到進入絕塵宮的地界,才放慢了進程。
他自己但是沒大有什么感覺,可苦了跟著他的流氏三大侍衛(wèi)。
為什么說是三人呢,因為流星在他成親之前就被派來了,所以很幸運的逃過了今天這一劫。
四大侍衛(wèi)中流雨是唯一的女子,清秀的小臉上滿是疲憊。
“爺,用不著催命似的趕路吧,流雨會受不了的……”流劍看著疲憊不堪的流雨,忍不住抱怨。
他是個愛護手下的首領(lǐng),更是個愛護兄弟的大哥。
軒轅涼涼的掃了他一眼,流劍突然覺得一股寒氣襲來。
流劍委屈,“得得,屬下什么都沒說,爺,您不用這樣看我……”聲音越說越小。
他錯了還不行嗎?
攤上一個無良的主子,實乃人生之不幸啊!
“小賤,你好自為之吧!”流云拍拍他的肩膀,就給他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驅(qū)馬追上軒轅燁宸。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撲簌簌……”飛鳥煽動翅膀的聲音傳來。
一只通體雪白的信鴿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軒轅燁宸手中。
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只專門的信鴿,每只信鴿都有各自的特征,比如風(fēng)離痕的雪鴿通體雪白,除了眼睛是黑的,其余全是白色,即使嘴巴爪子也不例外。
“風(fēng)離痕的雪鴿?”流云詫異的出聲。
“他不是出游了嗎?”流劍酸溜溜的說道,各種羨慕嫉妒恨,為什么他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呢?
軒轅燁宸取下信件,只看了幾眼,臉色大變。
手指收緊,把紙條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小丫頭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逃婚也就罷了,還敢讓自己中毒。
“天黑之前必須趕到絕塵宮!”他隱忍著怒氣,還有明顯的擔憂。
揚起馬鞭,奔馳而去。
流劍三人立即跟上。
到底出什么事了,能讓一向雷打不動的宸王殿下急不可耐。
……
“楚凌天呢?讓楚凌天過來見我!”軒轅燁宸一達到絕塵宮隨便找了個人就吩咐道,甚至他都沒看清那人長什么樣……
傳說中的躺著也中槍啊……
這倒霉蛋就是鶴發(fā)童顏,精神矍爍鼎鼎大名的風(fēng)大神醫(yī)的師父,藥老。
莫名其妙的被狂吼一陣,藥老驚呆了……
小影影這是抽風(fēng)了還是鬼附身了?
要知道平時他可是最正經(jīng)的,整天笑瞇瞇的像只狐貍。
今天……怎么?
還有啊,他的問題可是把他給難住了,楚凌天不在啊,他該怎么回答。
臭小子,凈給他出難題!
藥老呆愣的片刻,軒轅燁宸一陣風(fēng)似的早已不見了蹤影,恰巧流劍流云流雨追了上來。
“站住!”藥老跳到三人面前截住他們。
“小影影這是怎么了?”
“誰知道呢!”流劍氣喘吁吁地說道,他們可是用盡了吃奶的盡,才勉強追上他。
他們在江湖中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鮮有敵手,只要不遇到像軒轅燁宸這樣的變態(tài),橫著走都沒問題。
如今追人追的氣喘吁吁,怕是咱被人笑掉大牙了。
當真以為人人都像他一樣輕功天下無雙,疾風(fēng)如影,踏雪無痕呢!
流劍抱怨道。
藥老抬手,“砰”地賞了他個爆栗子,“說重點!”
“哦!”
于是一五一十的把他們路上收到風(fēng)離痕的傳書一事說給了藥老聽。
“不過,信上寫了什么,我們根本不知道!”
藥老撫摸他的寶貝詭異,兩眼精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流云白眼一番,還用你說!
“再告訴你個消息,”流雨笑瞇瞇地說道,“主子成親當晚,新娘逃跑了……”
說完,拉著兩人走了。
最無良的不是流劍,也不是流云,而是流雨啊……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悶騷啊悶騷……
震驚的藥老石化了……
天,還有這么酷的姑娘!
真是他老頭子的偶像啊!
回過神來的藥老追上流云,一臉諂媚,“丫頭,給我說說怎么回事?”
“想聽?”
藥老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想聽!”
“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想要什么,說吧!”藥老此時已經(jīng)完全被好奇心勾去了,理智全無。
就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呢!
“你說的,流劍和流云可以作證,事后可別想反悔?”流雨笑得奸詐,不忘把另外兩人拉下水。
流劍和流云一臉無奈,他們早就該明白,流雨其實是最腹黑的。
“好好,那你快說吧!”他已經(jīng)被小影影的逃婚新娘迷住了,不對,是誘惑,不對,是崇拜……
流雨這才聲情并茂地講起來。
她口才本就極好,又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把夜清淺說的是聰明絕頂,腹黑到了極致,其實人家本來就是天才。
藥老聽得很是興奮,“我一定要去認識她,能讓小影影吃癟的人,還真不多呢……哈哈哈哈……”
流劍一臉黑線,何止是主子吃癟,他也吃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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