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丹韻的犀利的話語讓司勁蒼深思不已。
“你是說綁匪是……”內(nèi)心的想法讓他一陣膽顫,老爺子做事向來霸道但也不失公道,古板卻也不是那種墨守成規(guī)的人,可是這么打一個蘭家的平臺也終歸少不了有心人士。
蘭丹韻也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讓她這么想。
今晚的夜色萬里無星,就有如暴風雨來臨前的蘭家,烏云密布,就等雷電狂風暴雨來臨。
乘著夜色她駕車到達基地,突然看到門前站了一個人,讓她心一驚,仔細一看是一個少年郎,身穿黑色勁裝,衣角處還滴著水珠,一頭銀色的長發(fā)雜亂無章的在空中飛舞,她心想該不會是焰叫來的人吧。
蘭丹韻如此想著下車走到他面前,正想開口說話,卻被少年抬起的那張鬼魅的臉蛋剎住,好一雙奇異的眼睛,好一張妖媚的臉,如此奇特的組合卻創(chuàng)造了這幅獨一無二誘人心魄的俊俏模樣。
“你是鷹嗎?”聲音透著一絲不確定。
少年冰冷的雙頰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輕瞥了一眼她的樣子,深邃的聲音透著一絲的不耐與急迫,卻又很快隱去,聲音如冰一般清冷。“東西。”
蘭丹韻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領(lǐng)著她走進屋內(nèi),遞給他一疊資料。“這就是要你解碼的圖章,又辦法解開嗎?”
她說完,又是一陣漫長的寂靜,鷹少言寡語,低頭審視那得圖片以及資料,仿佛當她這個主人不存在一樣,半天才反應(yīng)出一句話:“你可以走了。”
蘭丹韻一聽雙眉不悅的一皺,心中有些不暢快。“我要等成果出來再走。”
鷹冷冷的輕瞥了她一眼說道:“這份寶藏十年前就該上繳國庫,只因當時被軍火犯藏了起來才留到今天,如果你想拿里面的錢去救你爺爺,那是不可能的。”他的輕描淡寫的吐納卻讓蘭丹韻眼神一緊。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情。”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從桌下掏出一把手槍指著他的頭冷聲說道。
面對隨時走火的槍支,鷹一點都不慌忙反而淡然的笑著,這是從進門到現(xiàn)在第一次看到他笑,那笑簡直堪比傾國傾城,就是冷了些。“你覺得在這個城市里有什么事情能瞞得住老焰,更何況遭到綁架的還是蘭氏的老爺子,如果我是你就不用這么沖動,你不想知道你爺爺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哪里嗎?”
蘭丹韻雙手一顫,手中的槍支差點跌落,清了清嗓子說道:“你知道?”
“想要綁走老爺子不是件難事,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鷹抬起頭看著他,眼神一冷,那雙奇異的雙眸閃爍著分別閃爍著藍光跟紫光,令人惶恐,就在這一瞬間,鷹一個迅猛的提手打偏她的手腕,然后奪回她的槍支。
“嘭……”槍支與玻璃桌面碰撞的聲音格外的清脆。
“一個用槍之人的手不應(yīng)該顫抖,你一抖就說明你完蛋了,這么危險的東西還是我替你收著吧。”鷹一臉輕蔑的冷笑,讓蘭丹韻一陣惱火,身為快三十的女人卻被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戲弄,臉面何在?
“你……”
此時的鷹突然一改剛才的冷漠,臉上有散發(fā)出一種說不出邪魅,那雙眼睛仿佛會勾人似得,直勾勾的看著她:“生氣會令女人變老,一個老女人生氣就會老的更快……”一句句誘人的聲音卻透著來自地獄的森冷,讓蘭丹韻一陣冷顫,禁不住這陰冷的氣壓連忙往后退去。
“你還不趕緊回家好好找找,說不定老爺子正藏在你家哪一個地窖里呢,你們這些有錢人不都喜歡在自家挖幾個地窖,藏藏酒,關(guān)關(guān)人什么的。”
蘭丹韻趕緊回神說道:“焰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我說了這個城市里的每一件事情都瞞不過他的,而他最討厭別人騙他,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這種低級錯誤,你說他會怎么做?”鷹揚起嘴角,笑得好不邪氣。
蘭丹韻凝視了鷹許久,最終松懈眼中的警惕。“你最好會說的是真得,不過你回去告訴焰,這批黃金如果他歸還國家,我可以不追究,如果他是有死心想要獨吞,我決不答應(yīng)。”說完,再也顧不得其他,迎著暴風雨沖回車上。
夜越來越冷,狂風暴雨般的呼嘯又繼續(xù)了,臺風天果然不適合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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