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箭,若舞已經察覺到了射箭人的位置,沉下心,閉上眸,隨手取下了自己頭上的一個簪子。
"倏"地飛了過去。
"啊"殺手應聲倒地。雖然其他人隱藏的很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心里卻緊張了起來,心跳也加快了,但這就夠了。
若舞剛想動手,卻不料水若云似生離死別般的望了她一眼。
然后跑了出去。
目標都要跑了,這些殺手當然按耐不住了,紛紛現了身,一個個漆黑的背影。
若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冷笑:"你們還是忍不住了。"
并沒有適合自己的武器,那么就用羽術吧,手輕輕地轉了一圈,五道水箭從指間射出,沒入了殺手的背里。
剛想動,卻發現一把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的目標并不是我。"
"可是你殺了我的兄弟!"那人明顯的氣憤。
"殺手本應無情,更不該更獵物說這么多話。"一只簪子插入了那人的腹中。
若舞拍了拍手離開了,望了那倒地的殺手一眼,或許他是想抓自己當人質吧。
地上有一塊明晃晃的令牌,低下身去撿了起來,嘴邊有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這是宮內侍衛的令牌,至于是哪個宮的,就跟她沒多大關系了。
走了出去,就看到水若云倒在地上,搖晃了幾下,總算虛弱的睜開了眼睛:"你沒事。"
"拿著,這是那些殺手身上的。"若舞把令牌遞給了他,其實她這般做,也是她一貫以來的原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查案什么的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她也不想牽扯進皇位的爭奪里。
水若云笑了,雖然虛弱,但是燦爛非凡,要是能這樣一生一世該有多好。
接過令牌,放進口袋里,就又暈了過去。
看著他渾身血淋淋的,若舞皺起了眉,怎么又暈了,這樣子也不能送進宮去吧,否則其他人會覺得是我傷了他。
細想了一番,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了一顆療傷的丹藥塞進了水若云的嘴里,幫他咽了下去,身上的傷口不說全好,但也好了大半,只是衣服上的血跡太過鮮明。
若舞把水若云扶進了屋里,脫掉了他血淋淋的外衣,然后是一件內衫,再是裹衣,水若云被脫個精光,白皙的胴體雖然誘人,但他面前的女子卻根本沒有理會。
想起空間戒指里并沒有帶上男裝,現在也不可能出去買,若舞只好那出自己的比較中性化的衣服給水若云穿上,至于褲子,還是他原本的那條。
幸好他的腿上并沒有受傷。
一切就緒后,若舞深吸了一口氣,把水若云扶了起來,慢慢的走了下去,向皇宮內走去。
剛走到宮門口,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水傾染,雖然不愿意和他再有任何的糾葛,但和帶著水若云去見皇帝,牽扯皇位的爭奪來說,還是決定跟他說些話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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