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從靈魂深處透出的哀傷。
思妻,那他的妻子呢?是出了什么事么?難怪總覺得這人便好似是沒有靈魂的軀殼一般。是因?yàn)樗钠拮用矗?/p>
那他該是有多愛那個(gè)女子啊!那個(gè)女子該是有多么幸運(yùn)啊!能得到這么個(gè)男子的深情眷戀。
如歌注意到,不殤在不斷地糾結(jié)懊惱時(shí),那渾身上下亦不斷的發(fā)出冰冷氣息,似是在以此方法來告誡如歌,不要靠近。
其實(shí),他只是更多的在告誡自己。
“那,你的妻子呢?”雖然知道他的心情很是不好,可如歌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聽到如歌的話,不殤那偉岸挺拔的身軀很是明顯的一僵。
妻子,有多久了?明明每時(shí)每刻都在想念著,卻從不敢提起。是了,這次還是自己提起的,可是,這次自己怎么會(huì)提呢?
不殤看了眼,眼前的女子。明明就是一個(gè)很普通的女子,算不得國色天香,可自己明顯待她,是不同的。便好像那兩次相救。
這名叫不殤的男子走了,只留下兩字,被關(guān)。
被關(guān)!一個(gè)很有幻想力的組詞,那又是一段凄慘唯美的愛情么?
再次看了看這廟堂,真小!緊一眼,便可看個(gè)一清二楚。
如歌又抬頭看向月老神像,不知為何,竟有股熟悉感。好似,這人還曾與她談天論地過。嗯!越想越扯,自己能和神仙坐在一起,還肆無忌憚的傾心相交!?
這可真是神話了,而且主角還是自己,幻想一下也沒人知道!呵呵
***
離開姻緣廟,再四處游覽了一遍。
莫說是那個(gè)姻緣廟,便是這個(gè)姻緣寺也是不大的,不一會(huì),也便沒什么可看的。其實(shí),也是如歌一人沒意思。看看那些個(gè)人,那個(gè)不是成雙成對(duì)的。
“如歌妹妹。”就在如歌踏出姻緣廟的門口時(shí),唐暐之急追而來。
“唐暐之,你剛才怎么了?我還以為你把我丟下不管了呢。”
唐暐之急忙道:“那能啊!丟了自己,也不能丟了如歌妹妹啊!”
大汗淋漓,衣襟處也有些微濕,看來這人剛急找過一番。
“那你剛才怎么突然就跑了?”
看如歌這姿勢(shì),頗有點(diǎn)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味,不為其他,只因?yàn)樾岬搅税素缘奈兜馈?/p>
若是她得知了這八卦,八的是她,看她還有沒有這個(gè)勁。
“沒什么,就是想起了有些事還沒做。”
眼神飄忽,四肢動(dòng)作極大,這人在撒謊。莫不是去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腦海中浮現(xiàn)出旖旎情景,如歌不由賊賊一笑,這思想太...太要不得了。
“哦,那是什么事啊!”說到最后一字,拖著長長的尾音,濃濃的笑意在其中流轉(zhuǎn)。
“沒什么大事,如歌不是想知道一些上官的事么。”提起上官一詞,眸光黯淡,神情僵硬。
想來真是搞笑,竟然要為心愛的女子和最好的兄弟搭紅線。想到他們琴瑟和鳴的畫面,心便如針扎般的疼,這疼,不大不小,卻有股痛徹心扉之感。
提到正事,如歌還是放下了好奇心。還是先把正事辦好,若上官瑯鈺不是那紅繩的主人,這事還有得磨。
不管了,先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