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披散的快要及地長發,一身凌亂略顯松散的紅衣,憨態可愛中透著慵懶的魅惑。
“一一。”
低低語聲呢喃。
“什么?”如歌自行坐在男子對面,男子的話音,太小,聽不清。
這句話打破了男子的幻想,回神,搖了搖頭。
“吃吧!”
如歌挑了挑眉,一副無所謂之態,看了看桌面的幾樣簡單的菜式。
那碗湯立即吸引了如歌的注意。
同心湯!
伸手,舀了一碗湯,邊喝邊問
“那個大鳥呢?”
“大鳥?”歸海不殤舉起的筷箸放了下來。
“你說的是焱惹。”
如歌點頭,放下湯碗拿起筷箸夾菜吃。
“他,有事。”
這回答,讓如歌一頓,這應付之態也太直接了吧!
“睡得可好!”
這是,關心自己?對了!
“你昨晚為何把我打暈?打暈就算了,你就不能多走兩步把我送回我的客房啊!讓我睡榻上
說到這里如歌停了下來,想想,睡的時候倒真是,挺舒服的。
準確的說,很安心,一股從內而發的心安。
其實真的算來,這還是來這個世界第一次睡得那么舒適心安。
這丫頭,直接忽略昨晚的摟著不殤睡的事。確切的說,她只記得昨晚摟著不殤,很冷。
自想自的如歌沒有注意到被她質問的男子,渾身一僵,俊容浮現淡淡的紅暈,便是左眼角下的朱紅亦似閃閃發著紅光。
歸海不殤想到今日的所作所為,臉上的紅暈撤去,剎那變得青黑,眉心蹙起。
今日本來只是將如歌放置在床榻上,自己則在軟榻上歇息。
可是,見鬼的,才剛躺下就起來將如歌抱來和自己一起睡軟榻!
嗯,他貪婪摟著她時的溫度,那感覺極好。
下意識的捏了捏手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沒有溫度的?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感覺不到冷熱的?
好像——
歸海不殤豁的起身,長袖一甩,離去。
空中悠悠一句話彌留在如歌的耳際。
“跟著就好。”
嗯!?看著那隨意丟下的筷箸,有那么一瞬間的心酸,隨即皺眉,這話什么意思?沒頭沒尾的。
是要自己什么都不問么!怎么可能,話說,都還不知道他到底為什么把自己抓來啊!
娘應該會擔心的吧!
低頭,猛扒拉飯菜,兩下吃完。
從客房中疾奔而出,就碰到正好要進來的焱惹。
本該是一個突然的碰撞,結果如歌反應不及,那大鳥卻一下便向一旁躲了開來。
嘭!
某女子悲催的摔了!
哼哼唧唧的站起來,怒瞪焱惹。
怎的遇上這兩貨就總是霉運連連啊!
“你這大鳥,就不會接我一下啊!痛死我了。”
難得,冷艷的大鳥沒計較她的稱呼,淺淺笑了開來。
看來如歌這德行,讓他樂了。
“你,你,不跟你說了。”如歌別開腦袋,莫說,這大鳥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啊!這么一笑,如歌實在忍不住將他幻想成了萬年受。
“萬年受。”
這么想,也這么說了,低低的聲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