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愛是如此的深,傷是如此的重
早餐后,司馬煜推著夏允斕去外面透透氣,夏梓榆去司馬煜的房間打算幫他收拾一下房間,里面簡直一片狼藉,夏梓榆撿起了錢包,看著錢包里和司馬煜的合照,不停的傻笑,卻發現照片背后似乎有些什么,便掏了出來,原來是一張照片,里面的女生穿著圣僑初中的校服,而且長得很自己很相似,照片背后寫著:一生的最愛,宋子沫
夏梓榆退了一步,撞到了書桌,一些紙張掉了下來,夏梓榆撿起來看了看,里面的內容,夏梓榆簡直不敢相信,手中的紙張亦隨風飄轉落下。
夏梓榆立刻往夏天哲的房間跑去,可是房間里卻只有一個花白頭發的老人,老人對著夏梓榆笑呵呵的。
“抱歉,我以為爺爺在…。”
“哦,沒事,你就是夏梓榆小姐?”
“嗯,你是?”
“我是司馬家的管家,周伯。不過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
“那么你對煜的事不就是很了解嗎?”
“不知道夏小姐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為什么煜會來夏家?”
“嗯。”
10年前,陸依琳因思女成狂,得了抑郁癥,最終割脈自殺。夏允斕受不了打擊,亦連車掉人墜下了山崖,成了植物人。夏天哲決定為已經失蹤10年的夏梓榆找一個未婚夫,萬一永遠都找不到夏梓榆,也可以有一個人為自己接替自己的工作,接替自己一直以來打拼下來的江山。
找了2年,夏天哲挑中了林澤熙和司馬煜,看中林澤熙的溫柔,可以讓夏梓榆感到溫暖,看中司馬煜的驁放不羈,可以不讓夏梓榆受任何委屈。可是林澤熙卻以有意中人為由推辭了,夏天哲只好一心放在司馬煜身上。
7年前,司馬家因為生意失敗,司馬煜的父母雙雙跳樓身亡,司馬煜趕著去醫院卻只能面對他們冰冷的身體,而司馬煜的爺爺也因受不了打擊而心臟病住進了醫院,司馬煜立刻從斂房趕去重癥監護室,看望病危的爺爺。
司馬煜推開門,卻發現夏天哲已經在里面了,司馬煜有點不屑。
“煜…。”
“爺爺。”
“答應爺爺一件事好嗎?”
“嗯,不要說一件事,一萬件事我也會答應的。”
“那就好,答應我,我死了之后,要乖乖聽Zero的話,娶梓榆為妻。”
“嗯,爺爺,你放心我會的。”
“那就好,我也放心離開了。”
“不,爺爺,你不會死的。”
“Zero,我們做了那么久好兄弟,我希望臨死前你能答應我,幫我好好照顧煜,我最不放心就是他了。”
“嗯,你放心我一定會。”
“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說完,司馬老爺就斷氣了,司馬煜緊緊的摟著司馬老爺尚有余溫的身體哭泣,夏天哲背對著司馬煜,錘打了墻壁落下了男兒淚。
從那天開始,司馬煜的人生就由夏天哲操縱著,司馬煜也漸漸明白了自己身上的責任,變得越來越冷了。
十字路口,司馬煜坐在黑色的奔馳車里,呆呆的看著窗外的一切。斑馬線,穿著圣僑校服的宋子沫拿著一束薰依草,司馬煜呆呆的看著宋子沫,輕聲的說了句“再見。”,車就離開了,司馬煜和宋子沫就這樣相背而走,再也沒有任何交集了。
“原來煜是這樣來到我們家的。”
“嗯,夏小姐,好好的怎么問起這個?”
“沒啊,和煜在一起這么久,我覺得自己對他不太了解而已。”
“我也到時間要離開了。”
“嗯,好的。”
門打開了,司馬煜松了松懶腰走進來,看見夏梓榆呆呆的站著,覺得很奇怪,走近才發現原來夏梓榆在哭泣,想伸出手幫夏梓榆拭去淚,可是夏梓榆卻弄開了他的手,這讓司馬煜很驚訝。
“梓榆,怎么呢?”
“你是不是在7年前就認識宋子沫?”
“梓榆,你在說什么啊?”
“我全都知道了,你還想騙我多久啊?”
司馬煜看見了散落一地的文件,一切都懂了。
“你真的是肆少嗎?”
“是,我的確就是肆少,7年前我就喜歡上了宋子沫。”
“那你是因為我長得像宋子沫而喜歡我,還是因為你真的喜歡上我啊?”
“對不起。”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啊?我不要你對我說對不起。”
“對不起,梓榆,我給不了你答案。”
“既然你給不了我答案,那你為什么要和我開始啊,為什么要說我是你的唯一,為什么要給我諾言啊,為什么啊?”
此刻,夏梓榆的心真的很痛,痛砌心扉,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逃離了,逃離了這場輸給一個死去7年的女生的戰場。司馬煜沒有追出去,獨自的面對著空蕩蕩的房間。
海邊,夏梓榆一人對著大海,放聲的哭泣著,心依舊很痛。7年了,被一個人騙了整整7年,這種滋味還真不好受,而且還要是自己一直以來所愛的人,答應過不會騙自己,給自己諾言,陪伴自己經歷過這么多事,最后卻是最傷自己的人。
海邊的石灘上,夏梓榆在吹著海風,吹久了便覺得頭有點暈暈的,站起來想離開,卻不慎掉下了海,不懂游泳的夏梓榆遇溺了,不停的伸出手求救,可是海灘上卻一個人也沒有,夏梓榆身體開始吃不消了,慢慢往下沉了下去。
夏梓榆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時刻,腦海里浮現著與司馬煜在一起的場景,7年的感情畢竟是那么的難以遺忘。在死亡的那刻,最不舍的人是誰,會想起誰呢,哪一段記憶對自己來說是最難忘的,最刻骨銘心……
忽然,夏梓榆覺得自己好像接觸到了什么,夏梓榆緊緊的摟著這救命般的木頭,感覺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經歷過那樣,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似乎只要這樣做就可以沒事了,夏梓榆依舊閉上眼感受著這似曾相識的感覺。水花立刻濺了起來,夏梓榆用力的呼吸著。不一會兒夏梓榆摸到了地,夏梓榆放開了那根救命木頭,艱難的走上了海灘,躺在海灘休息。聽到海里傳出海豚的叫聲,夏梓榆轉過頭去看了看,海豚身上的傷痕很熟悉,夏梓榆記得那是團團。夏梓榆走回了海里,撫摸著團團,團團開心得轉來轉去。
“謝謝你,團團。”
團團似乎聽懂了夏梓榆說話那樣,不停的和夏梓榆親昵,夏梓榆淺淺的笑了笑。
夏梓榆聽到腳步聲,轉回頭一看,那人正不耐煩的看著如此糟糕的她,夏梓榆始終保持著微笑,似乎此人的到來是意料之內一樣。
256度假屋,宋雅謦一早就做好一桌菜,等待著。門鈴響了,宋雅謦立刻小跑過去打開門,看著面前這個和她輪廓有幾份相似的中年女人,宋雅謦緊緊的摟著她,忍不住哭了起來,中年女人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你還和以前一樣,不要哭了。”
“姐姐,我真的很想你。”
“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進去先吧,被人看見你哭,很丟人的。”
“姐姐,以后我們都在一起,好不好?爸爸媽媽已經死了,我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雅謦,我又何嘗不是只剩下你一個親人呢,放心姐姐絕不會扔下你一個人的。”
這一晚,宋雅謦很開心,因為終于可以和自己的親生姐姐重聚,死活要宋雅妍陪自己睡,宋雅妍拿她沒轍,只好答應。待宋雅謦熟睡后,宋雅妍撫摸著宋雅謦的臉,一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臉,是那么的熟悉卻又那么的陌生,此刻的宋雅謦正在做夢。
客廳里,爸爸和媽媽又在吵架,宋雅妍和宋雅謦在房間里做著作業。外面的吵鬧聲停了,宋雅妍以為父母不吵了,可是門忽然打開了,媽媽拿著行李箱走了進來,想帶兩姊妹走,可是卻被爸爸阻止了,爸爸抱著宋雅妍,媽媽則抱著宋雅謦,宋雅妍和宋雅謦緊緊的牽著手,不想分開,還哭著讓爸爸媽媽不要讓她們分開,可是最終宋雅謦卻被媽媽帶走了。
那年,宋雅妍8歲,宋雅謦6歲,她們卻分開了,各自過著沒有對方的生活,每一天都很思念對方,幻想著有一天能與對方相遇。
早晨,陽光撒滿了房間,宋雅謦發現枕邊的宋雅妍不見了,立刻變得緊張起來。打算到處找找,卻在床頭柜上發現有一張紙。
雅謦,見你還沒醒,我獨自回去了我住的地方,你醒了之后,收拾東西來我家吧,我等你。
姐姐
宋雅謦看一看鐘,現在已經是10點鐘了,原來宋雅妍故意關了鬧鐘,讓自己可以睡久一點,宋雅謦對著紙條在傻笑。
密室,夏梓榆終于醒了,發現自己被人綁在椅子上,眼前的人竟然就是葉曼莎。
“是你綁我來的?”
“沒錯,就是我在海灘上綁你來的。”
“你想做什么?”
“你說呢?”
“為了林澤熙?”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會被他趕出來嗎,你存在這個世界,原本就是錯的。”
葉曼莎將布塞進了夏梓榆的口里,不允許她說話,夏梓榆掙扎著,葉曼莎立刻給她注射了麻醉藥,很快夏梓榆就乖乖的睡著了。
陌生人收到了那份文件,露出了詭異的笑,夏家的股票立刻被人大量的吸入,各股東的股權轉讓書也準時送到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門發出機械的敲門聲,葉曼莎走了進來。
“怎么樣?”
“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希望你不要像你干爹那樣背叛我。”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
“好,記住你今天跟我說的話。”
“究竟為什么你會那么恨夏梓榆?”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望著葉曼莎,冷得葉曼莎不敢望著她,不敢再繼續問下去,靜靜的走了出去。
257度假屋,夏梓榆已經失蹤足足一天了,夏天哲立刻派人到處尋找著,夏允斕卻緊緊的握著那條吊墜是“S”的項鏈,咬牙切齒的樣子。司馬煜覺得一步一步接近真相了。
夏管家簽收了一份包裹,夏天哲看完里面的內容之后,立刻暈了過去。司馬煜撿起來一看,原來是各大股東的股權轉讓書,打開電腦看股市,發現夏家的股票被人大量吸入,司馬煜明白這個人的用意,露出了淺淺的一絲笑。
256度假屋,門被司馬煜狠狠的拍打著,林澤熙揉著惺松的睡眼開門,司馬煜將一大堆文件狠狠的扔向他,就自己走了進去。
“喂,一大早的,你做什么啊?”
“這應該是我問你吧,你為什么要大量吸納夏家的股票?”
“什么,我幾時做過?”
“這就是證據,你自己好好看。”
林澤熙撿起散落一地的文件,看完之后,也露出驚訝的表情,努力的整理一下思緒。
“是,的確是我將我們家的資金全轉了出去,可是我不知道會這樣的。”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因為那個人用子沫的性命和我交換,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選啊?”
“子沫,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子沫她沒有死,我大前天和她相認了,她現在就在那個人手上。”
“大前天?”
司馬煜似乎想到了什么,利用林澤熙的電腦,操作了幾分鐘之后,讓林澤熙過來看看里面的東西,是一段視頻。
大前天中午,257度假屋里空蕩蕩的,忽然夏梓榆的房門打開了,身穿純白色連衣裙的夏梓榆像扯線公仔般往門口走去,最后上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時間不過就只有短短的分鐘而已。
那天夏梓榆的裝束竟然與宋子沫的裝束一模一樣,林澤熙覺得很奇怪。
“怎么會有這段視頻?”
“自從上次梓榆被綁架之后,Zero就瞞著梓榆偷偷的安裝了攝像頭,你看看時間,分明你那天看見的人根本就是梓榆。”
“不可能,如果那個人是夏梓榆,那她怎么會懂得我和子沫之間的事啊?”
“因為她被催眠了。”夏允斕說道。
司馬煜和林澤熙疑惑的望著門口的夏天哲和輪椅上的夏允斕。
“夏叔叔,似乎到時間說出真相了吧!”
“沒錯,的確是時間是要說出真相了,其實整件事的主謀就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