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修研看著旁邊的女人睡得像頭豬一樣,想到幾天前把她救下來之后這幾天真是弄得他無語,隨即又一直掛著秦影抒那事兒覺得是自己對不住葉軼宸,頓時有些心浮氣躁,捏了夏紫煦的臉一把。
夏紫煦吃痛,迷迷糊糊半張開眼,一甩他的手臂,轉過身繼續睡。
韓修研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剛想再伸出他的魔爪時,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夏紫煦被驚醒,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盡量避開韓修研,戰戰兢兢地接起了電話“喂......喂,小......小抒。”
“煦煦,你這幾天究竟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鄭導約了我們的?”
“啊?哦......哦,我知道了,我等會就去找你,先,先掛了啊!”她說著立馬掛斷了電話,可身邊那個男人卻還是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今晚你們有約?”
“干你什么事!”她裝作大膽地回了一句。
韓修研湊近她,一手伸進被窩,攬過她的腰,“呦,長本事了。最好坦白從寬,否則爺......”
他邊說邊攬緊了她,夏紫煦渾身酥麻,推搡著說“你......你別胡來!你想要知道什么?”
“那個鄭導是鄭銘嗎?嗯?”
“......是,是的。”
韓修研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起身去了浴室。夏紫煦長吁了一口氣,又想到自己好像再一次出賣了秦影抒,懊惱不已。
中午,葉軼宸接到了韓修研的電話,“喂,軼宸,晚上去東陽吃飯吧,就當哥們給你賠禮道歉了!”說著不等葉軼宸回答就掛了電話。
又再打什么鬼主意?葉軼宸冷冷想到。
葉軼宸和韓修研到達大廳的時候,韓修研本來是為想看看葉軼宸看到秦影抒的反應,結果夏紫煦那個丫頭眼更尖,看到他們趕緊帶著秦影抒跑進了包廂。
韓修研一陣氣悶。
葉軼宸剛想進包廂時看到了鄭銘和北城殷家的大少爺殷時一同進了旁邊一個包廂,韓修研喃喃說了句“怎么殷時也在?”葉軼宸瞥了他一眼抿唇若有所思。
“你知道鄭銘今天會來?他們還約了誰?”
“啊?我,我怎么可能知道?”韓修研喝了口酒掩飾著。
葉軼宸皺了眉想了片刻,“殷家什么時候和鄭銘扯上了關系?據我所知,殷家對娛樂圈的人一直都沒有多少來往,鄭銘這人又是無比古板苛刻的,基本和商界的人不大接觸。可看他們剛才勾肩搭背進去,鄭銘叫他阿時,貌似兩人關系不一般......”
“殷家近年來風生水起,尤其是他們在珠寶服裝行業更是勢不可擋,如此下去,恐怕于我們不利啊?”
“殷家早十幾年前的確有一些背地里陰暗的聚資,不過他們也早就撤出了,尤其是近幾年,生意都放到了明面上來,我倒是小瞧了他們!只是不知他們的這些門道是哪兒來的?”
“那......會不會是十幾年前留下來的一些門路?”
“不會!”葉軼宸篤定的搖了搖頭,“殷啟源這人最重他那副皮相了,幾次和他交鋒他也是個死要面子的主,那些不潔的勾當要斷他肯定是斷的干干凈凈的,不會讓別人抓住什么去詬病他!”
韓修研這時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那他們這次這么光明正大的合作是為了什么?”
“呵!”葉軼宸也不說話,沉思著,良久,他冷冷說道“......只怕他們的野心在明年lio集團的珠寶競投上!”
“那個競投,你們不是也參加了嗎?他們這是要和璟葉對著干了?”韓修研詫異道。
“璟葉這幾年珠寶,地產,制作研發這幾塊在國內口碑和地位都居于前列,只是我近來放棄了東郊那塊地皮的開發,就勢必會將重心放在珠寶和設備研發上,比較而言,珠寶這塊更容易讓人覬覦。哼!于家,竟被他們擺了一道!”
韓修研聽的重點卻不在珠寶上,“什么?你棄了東郊那塊地皮!不是,你怎么想的,東郊那塊地至關重要,有了那塊地,璟葉在地產上能夠屹于不敗之地,有了那塊地,起碼五年之內無人能趕上你們,你居然棄了!”他驚訝地跳了起來。
葉軼宸聽了他的話,煩躁地灌了一大口酒。扔下酒瓶,決絕地說“沒有那塊地,我照樣有辦法讓璟葉在地產上無人能及!”
韓修研聽了也平靜了下來,思索了一會,似乎想通了什么,鄙夷朝他看看,內心腹誹“我看你為了你老婆真是瘋了”,既而他又問道“那殷家呢?你有什么打算嗎?總不能白白讓他們撿了便宜。”
葉軼宸冷笑一聲,眼眸縮緊,不屑道“殷家不是想借這次和鄭銘合作借機推廣他們的珠寶嗎?他們能這么做,我們也能怎么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時或許他們還會認為是于家和我們透露的消息,就讓他們去內斗吧!于家想坐收漁翁之利,沒這么容易!”
“可是怕是殷家抓著不會松了鄭銘這塊肥肉的。咳,軼宸啊,我和你說件事兒,就是,那個,他們這次找的主角其中之一就是秦妹妹......”
葉軼宸聽了他說的,陰惻惻偏頭瞪了他一眼,恨恨道“修研,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總打著我的主意!”
“別別別,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嘛!咱先把我倆的事擱擱,先說服了鄭銘再說吧!”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