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耶坐在自己的青石寢宮里,猜測著羅娜,樊若和朱無心現在是不是到了,是不是一切安全。他開始有些擔心,不知道她們一切是不是順利。
“報告大太子殿下,國王召開緊急議會,請各位王子到大殿。”侍衛單膝跪在門口,右手放與左胸口,恭恭敬敬的說。
“知道了。”慕思耶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大步向大殿的方向走去。
大殿上已經到了很多大臣,樓蘭國王坐在純金打造的王座上,木塔王妃站在王座的旁邊哭哭啼啼。殿下還跪在一個王后和六個王妃。
穆海天和廖日耶魯也在大殿上。慕思耶看到這情景心中已經猜出幾分,這是父王后宮的事又自己理不清了。回國一年的時間里父王就召開了三次緊急議事,每一次都是以為后宮的事,慕思耶已經習慣了。他心里想父王什么都好,就是看到女人就糊涂。
慕思耶往后站了站,他不想聽王妃之間的事情,都是無關痛癢的事,非要在議會上鬧上一鬧
“今天讓諸位愛臣過來是與諸位商議納妃的事。”樓蘭國王一說出此事,下面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說話。
慕思耶心里暗自慶幸,幸好已經把她們三個送走了,要不然官兵挨家挨戶登記適齡女子的時候她們三個的姿色定是要入選的。
樓蘭國王繼續說:“現除了王后和魯雅王妃外再無子嗣,如今木塔王妃小產。為了我樓蘭國的興盛,為了樓蘭國的子民,寡人決定重新納妃。”
慕思耶看了看木塔王妃,回憶起上次他為木塔王妃號脈,木塔王妃沒有喜脈,如今也就一個月的光景,怎么會小產呢。
樓蘭王看面前的大臣們,沒有回應,就有繼續說:“奻鳶王妃,在送給木塔王妃的果酒中放入曼陀羅汁液,使得木塔王妃小產,送入珍學殿為奴,靜心思過。”
慕思耶聽到珍學殿三個字,想起剛剛去珍學殿的羅娜,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大臣們知道這些王妃不管犯下多大的錯國王都不會過重的處罰,國王就是一個多情的人。但是對于納妃的事,大臣們的想法還是不認同的,畢竟國王以是古稀之年,納桃李年華的女子為妃。
在樓蘭國什么事情都有人敢謹言,唯有納妃的事沒有人敢,樓蘭國王好色是出了名的。
穆海天向前一步說:“恭賀父王再納新妃,父王納妃這件事兒臣愿為父王操持。”穆海天心想這個職位既可以跟樓蘭國的美人接觸,又可以暗中操作幫母后找到聽話的王妃,最重要的是聽說大哥的逍遙樓里藏著一位美麗的婀娜姑娘,正好趁這個機會,大哥也不敢說什么。
“好,既然你有這份孝心,就交給你去辦吧!”國王看見穆海天大包大攬的想要這事也很高興,他回頭看看慕思耶說:“朝貢的隊伍明天要出發了,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慕思耶上前一步,恭敬的說:“父王,朝貢的隊伍已經準備妥當,只等明日吉時出發。”
“好,此去大漢路途遙遠,你要小心謹慎,千萬要注意安全,保護好朝貢的物品。”樓蘭國王站起身,王后和穆海天互看了一下。
“請父王放心,慕思耶定當不辱使命。”慕思耶斬釘截鐵的說。
議事結束,一眾大臣都紛紛退去,穆海天跟著王后走了出去,其他的王妃也都退下了,宮殿上只剩下樓蘭國王和負責此次朝貢隊伍安全的吉魯將軍。
樓蘭國王看見人都退去后,就對吉魯將軍說:“寡人交代你的事都記住了嗎?”
“臣記住了,但是國王,您真的要我們這么做?”吉魯將軍皺了皺眉頭。
“除非大漢和親的公主在。”國王眼睛微微一瞇說:“他畢竟是在漢人身邊長大的,我要為我的天兒多想想。”
“是,國王殿下,屬下明白了。”吉魯將右手握拳放于左胸。
穆海天跟著王后來到王后的宮殿,王后屏退左右,對穆海天說:“天兒,我讓你安排的事,你安排的怎么樣了?”
“回母后,我已經安排妥當了,就等明天朝貢的隊伍出發。”穆海天想了想又說:“父王要是知道了。。。。。。”
“知道又能如何,你要記住你才是在你父王身邊長大的王子,真正的王子。他們兩個只不過是人質,誰會在意一個在敵國長大的王子呢。”王后的臉上寫滿了仇視。
“可是最近父王十分器重慕思耶,他提出的‘通關稅’深得大臣們的用戶,還有新軍帳也聽說很多大將到制造部看后都贊嘆不已。”穆海天正說著,被王后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所以他要死,而且必須死。當年他就應該和他母后一起死掉,也省了我這麻煩,那么王妃喝了紅花都太死腹中了,可他偏偏活了。”王后說的咬牙切齒。
“兒臣知道了,兒臣必然叫他有去無回。”穆海天揉著被打的半邊臉說。
門口有銀制的酒壺落地的聲音。
“是誰?”王后警覺的望向們外。穆海天一大步沖了出去,卻沒有看到人,只看見了落在地上的銀制酒壺。
“看見是誰了嗎?”王后問穆海天。
“沒有,只有這打翻的酒壺。母后現在怎么辦?”穆海天有些慌了。
“照常行事。”王后定了定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