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若羌宮的時候,朱無心趴在床邊,一顆顆淚珠順著臉頰滾落,嘴里喊著:“娜娜,娜娜。”
若羌國君轉過身對胡說:“沒事,只是迷藥,就是分量重了些,要等幾日才能醒過來。”
胡伯看了看羅娜熟睡的臉,搖了搖頭說:“多謝國君。”
“這個婀娜是什么人,大半夜有事找人,有事夜闖我這宮殿的。”若羌國君起身看著胡。
“是對主人非常重要的人。”胡說話的語氣十分堅定。
“好吧,都連著兩宿了,能不能讓人好好睡個覺了?”若羌國君用手遮著嘴打了個哈欠繼續說:“本君乏了,要回去休息了,這里有無心,你也回去吧,好好找過我姑姑的好兒子。”
若羌國君貼近胡的耳朵低聲說:“他真的說他想要那個王位了?”胡點了點頭,
若羌國君仰頭哈哈大笑起來說:“好,那本君一定盡一切能力幫著他,但是你要轉告他,讓他記住絕對不能出兵若羌,還有聯手抵御外敵的文書也必須要他親手寫。”
胡伯低下頭說:“臣一定將國君的話帶到。”轉身走出了門。
慕思耶匆匆趕回蘭香閣,他將馬栓到房后,換上一件干凈的衣服,將爐子點燃把帶著血跡的衣服放進爐子里。轉身進了房間躺在床上,他閉上眼睛,眼前就出現了那些死在他刀下的將士的臉,他長出了口氣坐起來。
角門傳來一個侍衛的喊聲:“大王子,小人有要事求見。”
慕思耶起身走了出了,拉開角門,侍衛看到慕思耶單膝跪地,右手放在左胸,恭敬的說:“大王子殿下,國王找您去大殿議事。”
“知道了。”慕思耶轉身進了院子牽出了拿鐵。騎著馬朝著樓蘭宮的方向跑去。
大殿上站滿了大臣,都在議論著彪騎隊的大營全軍覆滅的消息。
國王走到純金打造的王位前,看了看下面的大臣說:“大家應該已經聽說了,一夜之間整個彪騎對所有將士都被殺了,二王子也受了重傷。有沒有人知道是誰干的?”
“依老臣之見,一定是匈奴,只有匈奴才有如此能力,在一夜之見殺光彪騎隊大營的五十將士和彪騎大將軍。”
“兒臣認為,一定不是匈奴,如果是匈奴,為什么二哥只是重傷,看到樓蘭王子不殺不抓,還留著不是匈奴的做法。”廖日耶魯在匈奴做人質長大,匈奴的性格他最了解,他這樣說,大臣們也認為有道理。
慕思耶沒有出聲,聽著那些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件事是慕思耶做的。慕思耶感到自己愧對那些將士,錯在穆海天好色,將士們沒有錯。他想著想著,臉色變了。他臉上的表情都看在樓蘭國王的眼里。
“慕兒,你可有什么話要說?”慕思耶被樓蘭國王的話嚇了一跳,趕緊緩了緩神。
慕思耶向前走一步說:“父王,匈奴欺壓我樓蘭太甚,多次觸犯我邊界,燒殺搶掠,強占婦女,這次竟然夜襲我彪騎隊大營,兒臣愿意帶領將士將匈奴趕出樓蘭。”
“慕思耶,你要敢做敢當。”穆海天腳上裹著白布,坐在藤椅上,被兩個侍衛抬進了大殿。
慕思耶沒有說話,只是用無辜的表情看著穆海天。
“不是讓你好好歇著嗎?”樓蘭國王看著藤椅上的穆海天。
“父王是慕思耶干的,是他殺我彪騎對的將士,他的手下殺了彪騎將軍,也是他砍傷了我。”穆海天憤怒的咆哮著。
慕思耶轉過身用無辜的眼神望著樓蘭國王。下面的大臣開始議論紛紛。
“二王子殿下,請問昨天襲擊彪騎隊營地的有幾個人?”護衛部淳安將軍問到。
“兩個,就慕思耶和他那個老仆人。”雖然穆海天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也不相信就兩個人滅了整個彪騎隊,但是確確實實只有兩個人。
下面的大臣開始紛紛議論起來。大臣們都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回稟國王陛下,臣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兩個人就能殺光樓蘭五十人的彪騎隊和一個彪騎大將軍,打傷二王子,這不現實,彪騎隊都是精兵而且善射,不可能是兩個人就能搬到的。”淳安將軍細細的分析著。
“也不是沒有可能,臣認為胡大將軍可以搬到,當年胡大將軍單槍匹馬進入匈奴軍營,直取匈奴首級,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兵部大臣白勒說道。
“啟稟國王陛下,當年的胡大將軍確實可以做到,但是臣在朝貢的路上有幸遇見了胡大將軍,他已經年過半百,再也沒有了當年闖匈奴軍營的英姿,我們在邊境遇刺的時候,臣,胡大將軍,木涯將軍和當是的吉魯將軍還有大王子殿下,二百押運朝貢的物品的士兵,合力才將刺客剿滅,對方不足五十人。”朝貢大臣西密函說。
國王聽了點點頭說:“二王子傷勢很重,先抬他下去休息吧。”
慕思耶沒有出聲,只是看著殿上發生的一切,他看著穆海天的腿,心里暗自說,穆海天今天我做的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這個王位我要定了。
慕思耶看著穆海天被抬了出去,向前一步對國王說:“父王,如今樓蘭國發生了大事,二弟又重傷,兒臣希望可以回來為父王分憂。”
國王點點頭說:“好,你在外面也有些時日了,也是該回來的時候了。正好過些天是你母后的祭日,你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
國王在這個時候提到死去的婀娜王后,大臣們都很吃驚,但是都猜不到國王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