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佑,我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你忙了一天辛苦了。”柳馨兒繞過安暖,把東西放在飯桌上。“這么晚了還過來。”宮澤佑拉開椅子優雅的坐下。柳馨兒把整個身體貼了過去,“這不是想多陪陪你嘛。”身體突然失去重心,她被宮澤佑一把攬到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白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那今晚就別走了。”說著,就要低頭吻下去。安暖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親熱。她咬緊了下唇,想去阻止,可又想到自己的地位,只好作罷。就在要吻上的前一秒,門廳的門開了。
宮老太太帶著兩個高大的男人進來了,指著柳馨兒說到:“把這個垃圾從我家扔出去。”那兩個男人朝宮老太太低了下頭,就沖柳馨兒走去。宮澤佑趕緊起身把柳馨兒護在身后,“你敢!”語氣充滿了怒意。“你看我敢不敢,你別忘了,你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就這一句話,讓宮澤佑冷靜了不少。
其實他不是宮澤佑,他是宮澤佑的弟弟,宮澤熙。他是父親和宮老太太妹妹的孩子。這是家族的丑聞,而且位高權重的宮老太太不能讓別人知道,是她妹妹勾引了自己的老公,還有了孩子。于是準備處理掉他們母子,可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的孩子被仇家殺了。沒了孩子,就不能繼續再做宮太太了。憑借丈夫的實力,妹妹很快就會取代自己的位置。于是她就派人殺了妹妹,把那個野種接來冒充自己的兒子。又設計一點一點的殺了自己的丈夫。要不是丈夫手下的忠臣,各大公司的老總不信任她,她也不至于認這個野種當兒子。
宮澤熙從小就被這個所謂的母親管制著,就像一個傀儡。他和柳馨兒在一起,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利用柳馨兒在黑道的勢力,扳倒宮老太太。
“母親,時候也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我會讓她離開的。”他盡量忍著怒火。可宮老太太并沒有聽,“動手啊,楞著干嘛!”兩個男人架起柳馨兒,扔了出去。外面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雨,柳馨兒就這么狼狽的坐在冰冷的地上。
再看屋里,宮老太太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當看到一旁穿著圍裙傻站著的安暖,臉瞬間冷了下來。“你現在懷孕了,這些粗活以后就不要做了。你就好好的照顧自己就行了。”不等安暖回答,她又轉過頭來對宮澤佑說:“今天趙醫生跟我說了,安暖懷的是男孩。”聽到這個消息,宮澤佑并沒有多開心。又是一個把柄。本來以他現在的勢力,足以扳倒她,可安暖的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是么。”安暖以為他聽到這個消息會開心一些,聽到他平淡的語氣,心一下子涼了。“他一直是這樣不喜形于色的”她這樣安慰自己。
“太太,您的手機響了。”保姆好心的提醒著,緩解了此時的尷尬。“我先上去了。”安暖上樓后,宮老太太也走了。客廳里只剩宮澤佑一個人,他現在心里只希望柳馨兒快點動手。手下的人早就告訴他柳馨兒的計劃,畢竟由她出手會更方便一點。
樓上安暖的房間內,安暖看了看陌生的號碼,不安的接起。“是安暖嗎?”是個女人,聽起來態度不錯。“我是,您是?”“我是羅欣啊,你不記得了嗎?你的初中同學。”“羅欣啊,好久不見了,最近好么?”其實安暖對羅欣印象并不深,只是記得她是個挺善良的女生。“對了,你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她記得她倆并不是很熟啊。另一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到:“這不是要到你那邊出差嘛,想著你在那邊比較熟,想讓你帶著玩玩。正好敘敘舊。”“好啊,你什么時候到?”“明天上午到,中午我請你吃飯。”羅欣對著電話旁的趙輝比了個OK的手勢。“好,那明天我去接你。”安暖掛了電話,下樓去找宮澤佑。他還在客廳。“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可以嗎?”雖然知道他不會管她,但還想跟他說說話。“我說過,你一切自由。”回答的還是一如既往地冷。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二人各自回房,一夜無夢。
第二天,安暖很準時的到了。不知為什么,在這個少雨的城市竟下了一夜的雨,到現在還沒停。“哎呀,雨這么這么大啊!不是說這很少下雨嗎?”羅欣邊抱怨邊朝安暖走來。“我也不知道,我在這待的這幾年從來沒下過這么大的雨。”安暖不喜歡雨,總有種陰冷的感覺。“安暖,你都懷孕啦!”羅欣故作驚訝的指著安暖的肚子。“是啊。”安暖一臉幸福的摸著突出的肚子。“快說說是怎么回事。”“還是先吃飯吧,邊吃邊說。”“我聽說有一家生煎不錯,好像叫什么‘陳記生煎’你知道在哪嗎?”那家店就在馬路對面,只要安暖上了馬路,一千萬就到手了。羅欣暗暗開心著。“我知道,就在對面,我帶你去。”
在安暖過馬路時,本來和她平行的羅欣猛的后退,一輛飛馳的車就把安暖撞飛了出去。她躺在雨地里,噴出一口血,似乎想要說什么。身下的血已經暈開一大片。冰冷的雨點打在她的臉上身上,“救救我的孩子,誰能救救我的孩子。”她的嘴唇在動,卻發不出聲音。眼皮越來越沉,最后一眼,她看到陌生人把她圍了起來,她使勁找,但找不到羅欣的身影。她聽見了救護車的聲音,可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