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迪跟在經(jīng)理身后來到賭場后院,心里不由好奇,經(jīng)理給自己準備了什么手段。
“哈哈哈,小子,你上當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和華哥一前一后來,活該是你倒霉。”
經(jīng)理帶楚云迪走到后院后,突然向一側跑去,口中對楚云迪嘲笑不已。
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應聲走了過來,站到經(jīng)理身邊,傲然的藐視著楚云迪。
“華哥就是他,作弊贏了我們一億,居然還把看場子鬼見愁十幾個人全打趴下。”
經(jīng)理看到華哥后意氣風發(fā),鄙夷的看了眼楚云迪。
“有意思,沒想到一個黑賭場居然有黃階初期實力者,想必你們還有后臺吧!”
楚云迪輕笑一聲,心里卻給自己提了個醒,不能大意。
“咦?竟然知道我的實力,那就再讓你知道下,這是我們白家的產業(yè),你要跪下來磕頭認錯,我可以考慮饒了你?!?/p>
華子輕蔑的看著楚云迪,普通人或許不知道白家的可怕,實力達到一定地步之人,定然明白。
“白家!”
楚云迪心中一凝,自己車禍不就跟白家有關,也才剛遇到白家的紈绔白鈥,這又讓自己遇到白家人了。
不對,好像還在那里遇到過,楚云迪不由思索起來。
華子以為楚云迪害怕,得意的放聲大笑,經(jīng)理后悔極了,早知道剛才抬出白家身份多好。
“華哥,什么事這么開心,說給小弟聽聽?!?/p>
從后院一處屋內走出一個,手臂打著石膏,用綁帶吊在胸前的人。
“彭子,我就比你運氣多了,你遇到的是不怕白家的人,我遇到的這個這會都嚇傻了,哈哈哈……”
華子嘲笑的一指楚云迪,彭子順眼看去。
撲通!
彭子雙膝跪地,身子止不住的哆嗦著,眼神要多駭然有多駭然。
“楚,楚,楚……”
“彭子,你怎么回事,出什么出的,趕緊起來?!?/p>
“華哥,他,他,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的那人?!?/p>
彭子恐懼后,麻利的將憋在肚子里的話,一下子說出來。
楚云迪看見彭子眼前一亮,終于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所謂楚家大少派來的人中,有個腰間帶‘白’字牌的就是這個彭子。
他信念迅速轉動,終于明白車禍始末。
楚大少雇傭或者說讓白家人幫忙,對付自己制造一起意外死亡,不料自己竟然大難不死。
或許他收到什么人的牽制,不能再出手弄死自己,就安排人想廢了自己,這樣一切都說的通了。
“哼!遇到我算你們倒霉,白家……你們應該會告訴我,是誰安排的車禍吧!”
楚云迪的話讓彭子駭然不已,華子倒是疑惑不解,但他也驚懼楚云迪的實力。
楚云迪一把抓過彭子,很清楚他最了解車禍的事,“說吧,告訴我始末?!?/p>
彭子跪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楚云迪,捂著嘴巴不敢說話,求助似的看向華子。
“你,你別囂張,明知我們是白家,還……”
砰!
楚云迪不耐煩一拳打暈華子,斜眼瞥了下駭然的經(jīng)理,順手一拳也放倒。
他提著彭子的衣領將他揪到一旁,將他往地上一摔,道:“說吧,我的耐心不好?!?/p>
彭子嚇得差點小便失禁,想想楚家震哥的慘狀,只好將知道的用顫抖的聲音說出來。
過程和楚云迪想的差不多,不過是白家大少白碧陽主導,據(jù)說他是想攀附楚家大少的高枝。
彭子所知有限,但也讓楚云迪大致明白,起碼知道楚家實力高過白家,他的仇人之一是白碧陽。
靠!你怎么不叫‘扮逼樣’,一聽就是賤人一個。
“對了,這賭場保險庫知道在哪吧,你們輸了我一億,我要取回來不算為難你吧!”
楚云迪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好整以暇的看著彭子。
“不算……不能不算啊,楚大爺,我不知道保險庫在哪?!?/p>
彭子哭喪個臉,他哪敢告訴楚云迪保險庫在哪,再說自己真的沒鑰匙?。?/p>
楚云迪想想彭子應該說的不假,反正有賭場經(jīng)理在,一億的賭酬不能不要。
“剛才問你的話,最好永遠爛在你肚子里,我覺得如果白大少知道你出賣了他,你的下場不會太好吧!”
楚云迪瞄著他正常的胳膊和大腿,這不是威脅彭子,而是提醒他。
彭子連忙一陣小雞啄米般點頭,黃階高手可是不會遵循世俗法令,他若不答應,說不定頃刻就沒命。
楚云迪眼神瞄向賭場經(jīng)理,使了個眼色示意彭子叫醒他。
彭子左右看看,端起后院的一盆水向賭場經(jīng)理潑了過去。
“我讓你叫醒他,又沒讓你澆醒,算了結果一樣就行?!?/p>
楚云迪暗自低語一聲。
“阿嚏!”
賭場經(jīng)理一個冷戰(zhàn)噴嚏醒了過來,他很快回憶起來,驚恐的看著楚云迪。
“喂,你不會還想我上當吧,我的賭酬一個億,鬼見愁輸?shù)?,你打算什么時候支付?!?/p>
楚云迪端坐一旁,斜眼向賭場經(jīng)理問話。
“我,我們這里真的沒有一個億,我,我……”
賭場經(jīng)理非常緊張,可連家族的大高手都被他一拳打暈,自己哪是這惡煞的對手。
“千萬別告訴我沒錢,我的耐心不多,打開保險庫,拿夠我的賭酬我就走?!?/p>
楚云迪眼神驀然一縮,像狼一樣的眼神盯向對方。
“有,有,你跟我來?!?/p>
賭場經(jīng)理無奈的打開藏錢的保險庫,兩摞四方的鈔票堆放在柜子內,起碼有數(shù)百萬,極具震撼力。
“愣著干嘛,裝?。 ?/p>
楚云迪一踢賭場經(jīng)理,對方忙不迭拿起裝錢的手提箱,一摞摞開始碼放到箱內。
整整裝了兩大箱,賭場經(jīng)理哭訴現(xiàn)金真的沒了。
“呵呵,現(xiàn)金沒了沒關系,賭場銀行賬上還有吧,繼續(xù)……”
楚云迪順手拿起一個平板電腦,丟在滿頭大汗的賭場經(jīng)理面前。
掙扎猶豫了半晌,賭場經(jīng)理還是沒客服楚云迪帶給他的恐懼,打開賭場賬戶,將里面二千多萬全轉到楚云迪的卡上。
“呵呵,還差七千多萬,不過零頭我給你抹去了,寫張七千萬的欠條吧!”
楚云迪似乎早想到了,紙筆直接放到賭場經(jīng)理面前。
在他攝人的威勢下,賭場經(jīng)理強自按住狂跳的心臟,哆嗦著寫完自己一輩子也還不完的錢。
最后大功告成之際,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臅灥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