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平淡無奇的度過著,有一天卡帕集團宣布推廣一款不是鞋的產品——大師球,大師球的開發讓空間魔法的應用開啟了新的篇章。憑借著逆向工程,僅隔了兩三天,世界各地便宣布他們發現了召喚空間、惡魔空間、器靈空間……等等亂七八糟的空間,而異空間運用的始祖——大師球自然廣受好評。連鎖作用的影響下,卡帕商團的鞋業也水漲船高,一舉趕上阿迪達斯商團,在鞋業上與其并駕齊驅。
聽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心殤是很高興的,不但為弗朗西絲感到高興,也對世界的可塑性感到高興。
“不斷的舍棄過時的事物,又不斷的引進新鮮的事物,我們在變,世界也無時不刻不在變。看來,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不會是件無聊的事呢。”
大師球公布于眾的那幾天里,弗朗西絲整日憂心忡忡,很害怕心殤對自己產生了偏見什么的。心殤很理解她的心情,于是變本加厲的跟她廝混在一起,讓她明白自己不會因為這些身外之物影響兩人之間的師生情的。
作為心殤的好友,托尼和碧蓮娜當然也知道了大師球的原理和寵物空間都是心殤最早發現的。
托尼對心殤的此舉表示了贊揚:“心殤,干的漂亮!就像好多小說中的男主角一樣,拿價值連城的東西泡妹子,最后抱得美人歸,人財兩得。”
心殤沒好氣的一腳把他踢開了。
倒是碧蓮娜一臉語重心長的對心殤說,讓心殤防著點弗朗西絲,常言道人不可貌相,說不定弗朗西絲就是故意接近心殤以此有所圖謀的。
心殤覺得碧蓮娜像是在吃醋的樣子,不過他也沒有辦法反駁她,難道還能說:“是你多慮了,弗朗西絲不是這樣的人。”這種話嗎?心殤的情商可沒這么低,如果這么說的話會顯得弗朗西絲以己度人了,他盡量敷衍著跳過這個話題,盡量照顧到兩邊的感受。
碧蓮娜這段時間有些神經質了,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有點嫉妒弗朗西絲了。明明心殤只是一個平民,卻無意間幫弗朗西絲的家族擺脫了困局,而自己卻和心殤認識那么久了,心殤連自己遇到了什么樣的麻煩都不知道。
察覺到碧蓮娜的不對勁,心殤這段時間也非常照顧她,經常和她一起聊天和散步,想要開導她,讓她及時行歡不要浪費了大好年華。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再加上這段時間心殤對自己的溫柔,碧蓮娜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盡管心殤明確的表示自己對卡帕商團使用大師球謀利這一事件毫不在意,弗朗西絲還是覺得自己特別虧欠這位“小老師”。
于是,弗朗西絲拿來了幾個大師球過來送給心殤。
這自然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將心殤發明的東西拿來送給心殤又有什么意義?弗朗西絲送出的,實際上是這幾個大師球里面的馭獸。
心殤拒收了:“你拿回去吧,我用不上的,憑我的弱魔性,駕馭灰燼這樣的小型魔寵還行,駕馭大型魔寵會很吃力,更何況我只是個半吊子馴獸師,魔劍士才是我的主職業,我不可能撿個芝麻丟個西瓜的。”
弗朗西絲一臉失望的將大師球收進了空間戒指里:“那我給你找個醫生吧,說不定可以醫好你的弱魔性。”
心殤挑了挑眉:“你都說了這是弱魔性了,又不是病,哪個醫生能醫的?”
弗朗西絲焦急道:“那怎么辦?!老師要一輩子這樣下去嗎?明明老師是個天才,卻連我都打不過什么的,真是太可惜了啊!”
呃,有種莫名的尷尬,讓心殤不想開口說話了。
“噓~噓噓!”心殤脖子上掛的口哨突然響起,打破了這僵局。
心殤手忙腳亂的和弗朗西絲告別:“不用為我擔心的,相信我吉人自有天相,我有事要忙,先失陪了。”
心殤飛速的趕往尼依露的所在,這個次元子母哨除了可以傳遞聲音外,也附帶了母哨給子哨定位的功能,正是有這一功能,心殤才能做到每次尼依露在不同地方呼喚自己,自己都能趕過去。
心殤沒有做絲毫的保留,全力以赴的飛奔向尼依露的位置,以至于當他趕到的時候,已經累的跟狗一樣了。
“啊!救死扶傷的醫生摯友,你大可不必飛奔而來。”尼依露彎著腰站在學院操場上的一片空地上,一只手拄劍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只手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胸前的一只哨子被掛在脖子上蕩揚個不停。
心殤喘了口粗氣:“啊!醫術低劣的無能庸醫,怎能放任可愛的騎士小姐飽受折磨。”
心殤快走了兩步,來到尼依露附近,將其攙扶著坐了下來。
兩人依偎在一起,頗有幾分情侶的味道在里面。
“啊!拔刀相助的摯友,近來可有收獲可有不甘。”
心殤稍微將尼依露的坐姿擺正了些,畢竟這里是大操場,人來人往的,魚龍混雜,難免不會出現幾個愛搞八卦的。心殤可不想有什么緋聞傳到艾露婭和雪乃耳朵里,自己在外面只管撩,可不會假戲真做,自己所愛的和會娶的只會是艾露婭和雪乃。
“啊!騎士小姐的旺盛好奇心,摯友只好用收藏已久的歌劇滿足。”為了幫助尼依露擺脫頭痛的折磨,心殤可謂下足了功夫,甚至還自己書寫了歌劇。
“不錯!這傻瓜為你服務的方式特別兩樣,
塵世的飲食他不愛沾嘗。
他野心勃勃,老是馳騖遠方,
也一半明白到自己的狂妄;
他要索取天上最美麗的星辰,
又要求地上極端的放浪,
不管是或天上,
總不能滿足他深深激動的心腸。
天帝,
只要他還活在世上,
我對你不加禁阻,
人在努力追求時總是難免迷誤。
靡非斯陀我感謝你的恩典;
從來我就不高興和死人糾纏,
我最愛的是臉龐兒飽滿又新鮮。
對于死尸我總是避而不見;
就和描兒不弄死鼠一般。
天帝,
好吧,這也隨你自便!
你盡可以使他的精神脫離本源,
只要你將他把握得住,
不妨把他引上你的魔路,
可是你終究會慚愧地服罪認輸:
一個善人即使在黑暗的沖動中,
也一定會意識到坦坦正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