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拓拔玉寜的心一點點的沉淀,好心情瞬間沒了,直接打斷了小二的話,后者見她面色不虞,也忙退了下去。沒想到,這竟然是他的產業,燕郇是一環接著一環,竟能想到這招,用民意去逼皇上,這王妓之亂明顯說的就是這薛家嘛。她不由的心底發冷,如果將來,她觸犯了燕家的利益,到那時燕郇……會……會怎么…對付她?
“亥,婳兒……”突然,后方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正要走的拓拔玉寜突的停了下來,轉身,看過去。趙鳳炎?怎么是他?
心里頭叫不好的時候,趙鳳炎已然跑了過來,笑道“婳兒,剛還提到你呢。”見拓拔玉寜一副無奈的容色,他撇嘴“干嘛,見我就想躲啊。”
拓拔玉寜苦笑“沒有,你想多了。”
“那好,走,進包廂坐會兒去。”說著,趙鳳炎就要拉她,她連忙躲開,推辭道“公子還在府里,我的趕緊回去,再說了,伶瑤閣的罪你沒受夠啊。”
說完這句話,本來滿眼笑意的趙鳳炎頓時黑了臉,直接一把抓住她,“偷溜出來的,是吧。”
見他就要走,拓拔玉寜忙道“你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越來越不懷好意,眼看著就要被他給拉進去了,心里的不安瞬間放大。
門開了“燕郇,你看……這是誰?”趙鳳炎媚眼上挑,猛的將她往前一推,跨過了門檻,她看到了,……看到了“公…子,你怎么……”
包廂內坐著兩人,燕郇和奕愉,兩人是出來商談事情的,半路被趙鳳炎這家伙兒給插了一腳,死乞白賴的非賴著不走,沒辦法,只能耗著,趙鳳炎壞笑,本來他是去上如廁的,沒想到,竟發現婳兒這個鬼丫頭竟然跑這兒來了,三個男人一鍋湯,再攪和個女的不是更好。
燕郇看了眼杵在那兒的拓拔玉寜,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眼里看不清神色,也不知是什么想法。
“這……”奕愉看了眼沒出聲的燕郇,又掃了眼杵著的拓拔玉寜,輕咳了一聲“婳兒,坐吧。”
給臺階下了,拓拔玉寜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不由的少了,燕郇這么腹黑,知道她不聽話,擅自離府,心里會怎么想。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讓你坐呢。”趙鳳炎這丫欠揍的貨,忍住暴打他的沖動,挑了個離燕郇最遠的位置坐了下去。
趙鳳炎見此,壞笑著看了眼燕郇,突然,心底一驚,燕郇看著他的眼里竟有一絲殺意的絕垡,手不由的從那軟軟的香肩滑落。
沒人說話,奕愉唇角微微挑起,看向垂眸的拓拔玉寜:“婳兒姑娘怎么回來這茶館?”
拓拔玉寜悄悄呼了口氣,凝聲道:“我以前來過這兒一次,覺得說書人講的不錯,便想著偷會閑溜了出來想來聽一會兒。”說著,看了眼微闔著眼的燕郇。
“哎,婳兒,我可見了你好幾回呢。”突然,趙鳳炎這抽筋的貨又插了她一刀。
拓拔玉寜唇邊一宛,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落向他提了提拳頭,面上不露痕跡笑道:“趙公子認錯人了吧。”
“哈哈哈……”突然,趙鳳炎大笑了出聲,魅惑艷骨的俊臉上充滿著開懷的笑意,只聽“是是是,婳兒說的是。”
拓拔玉寜一開始被他嚇了一跳,突然,他轉了話鋒,她這才樂了,算他識趣。
忽然,“砰”的一聲,茶杯摔了,眾人紛紛朝燕郇看去,拓拔玉寜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燕郇神色倒是清淡,只是周身似乎有著凌厲的寒氣,只見他大步朝著外走去,奕愉看著他的背影,眼里似有笑意。
趙鳳炎笑:“燕大公子?”沒人理他,“表哥?”還是沒理會,正想換個詞“燕家主?”哎,這詞,不錯。
突然……
“還不走?”燕郇停下來了,嘴里無厘頭的吐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拓拔玉寜立馬心領神會,站了起來“哦哦……走”話一出口,白色的身影已走了出去,她連忙沒跟奕愉他們打招呼就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