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看著她的眸子從來都是寵溺著的,可是這一刻,卻皺著眉帶著絲絲凌厲的聲音響起,力氣大的都不像是重病纏綿于榻上的人了,“這怎么回事?”
白面半撐著身子躺了起來,右手緊緊的抓著拓拔玉寕的玉臂,看著她腕上露出來的傷口,皺眉問道。
拓拔玉寕驚異于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