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拱手讓人,她也給自己下了一番功夫呢!不過這個書里的世界總共也就這么長,大人遲早還是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呆著,到那個時候只有她陪在大人身邊,何愁日后不能有個好結(ji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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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吃過晚飯后的霍榆閑來無事跑到湖邊去轉(zhuǎn)悠,怎么說都已經(jīng)和阿辭說好了這些天不帶任何的通訊工具,說到就要做到,她向來信奉這個。
看著湖里面的魚成群結(jié)隊的游來游去歡快的不得了,這兒的魚倒是還挺有靈性,看見人過來了就往這邊游,可惜她現(xiàn)在吃飽了撐的,實在沒力氣去拿吃的給它們喂。
還是讓它們自己去找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這玩意兒不是人和魚共用的嗎?
“榆姐!”
趙付進(jìn)門以后老遠(yuǎn)就喊她,看見霍榆還開心的招招手,明明就是二十幾歲的小伙兒了,這么多年孩子還是沒怎么變過?
霍榆輕輕的嘆了口氣。
“辭哥呢?怎么沒看見他和你在一起?”趙付東張西望好一會兒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蹤影,放心的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給卷毛洗澡,今天早上不知道去哪鬼混去了,回來的時候一身泥不說,狗毛還被人剪了一大半,阿辭看不過眼就親自給他修理。”
霍榆輕描淡寫的解釋,這池子里的魚看著還蠻肥的,不如抓兩條回來紅燒?
“榆姐你這兩天有沒有什么時間?有沒有什么安排?”
趙付裝作很不經(jīng)意的問,不過臉上的忐忑根本就掩飾不住,霍榆也懶得揭穿他,明明她這么一個和藹的人,怎么大部分時間看見她都跟老鼠看見貓一樣。
有點兒難搞哦!
“安排就是在家陪你辭哥,有什么事就直說,唧唧歪歪的好像我看不出來一樣,下一次好歹把演技練得好一點,被人看出來的多沒意思!”
霍榆斜睨他一眼,收回視線重新看自己的一池塘魚,不知道怎么回事,這邊會魚都開始往四邊游,大概是發(fā)現(xiàn)她沒有吃的?
“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嗎?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我從小就不怎么聰明,榆姐也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就理解理解,嘿嘿嘿……”
趙付收起了之前的矯揉造作,坦坦蕩蕩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打算問一問正事。
“我車隊那邊出了點事,事情還挺復(fù)雜的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現(xiàn)在主要就是缺了一個隊員,不知道榆姐愿不愿意幫幫忙?”
“私仇?”
霍榆不經(jīng)意的問,似乎就只是單純的想要了解一下車隊的情況,但是趙付也知道既然她能問得出來,那至少就說明已經(jīng)同意了。
“不是,是因為他們想贏,我們車隊的部員實力又比較強,他們就只能用這種把對方的隊員撞殘來消耗對方的兵力,然后再取得最后的勝利!”
趙付覺得自己不能在榆姐面前情緒太過于激動,就刻意的往下壓了壓,沒想到說到最后還是火氣冒上來了。
霍榆也聽出來了,但是面上沒什么表示。
“什么時候開始下一場比賽?待會兒回去之后把隊員的資料都發(fā)我一份。”
“后天,前兩天因為比賽的時候出了車禍的事情他們車隊被逮捕了,但是因為和車協(xié)的人認(rèn)識,昨天又被放了出來正常參加比賽!”
“你辭哥在里面坐著,這事兒你可以跟他講一講,讓他去幫你處理一下,怎么說都是辭哥,不至于讓自己朋友受欺負(fù)的。”
霍榆聽了之后沒什么表示,只要趙付沒事她也沒事兒,旁人的事情左右她也懶得插手。
……
“怎么榆姐好像不怎么高興?這是誰惹我們家小祖宗了?辭哥好好收拾收拾給你出氣。”
許清辭笑著把卷毛推到一邊洗了洗手,轉(zhuǎn)過身的時候霍榆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辭哥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協(xié)調(diào)的上半身沒有一絲的贅肉。
霍榆待在原地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只是視線卻止不住的被吸引過去,她也頗有些無奈。
“衣服穿好,在家里面呆著也不能還這么肆無忌憚,好歹還有我呢?怎么說都得注意一點啊辭哥!”
“剛剛給卷毛洗完澡,他身上的泥沾的衣服上面全都是黑點,跑過去洗了個澡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榆姐就回來了,忙活了這么長時間還要被人責(zé)怪在家里不穿衣服?你給我評評理,我哪里做的不對了?”
許清辭一臉無辜,好像整個人被冤枉的特別的委屈,整個眼睛濕漉漉的看上去特別好欺負(fù)。
霍榆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愧疚,明明是她自己心亂了還要怪到阿辭頭上,她也覺得做的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這也不能怪我,你現(xiàn)在去照照鏡子看看現(xiàn)在的樣子,家里面是我倒還好,怎么說都會提醒你去穿件衣服,要是其他人在家里可就不好說了,男孩子也得保護(hù)好自己,不能這么沒一點防范意識。”
霍榆語重心長的和他講道理,她發(fā)誓剛剛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出自肺腑之言,雖然還是沒忍住悄咪咪的看了他幾眼,但這不是要說話?
許清辭聽到她說的這話之后噗嗤一聲笑了,眼睛可比她自己誠實,就剛才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偷瞄了幾眼,還在這兒這冠冕堂皇的和他講道理。
“言行不一致的小紅帽,可是要被大灰狼抓去吃了的,榆姐這么口是心非,怎么就不能坦誠一點說句喜歡呢?”
“什么?”
霍榆看著眼前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故作鎮(zhèn)定,忍住沒有后退一步,只是現(xiàn)在好像和他的距離只有不到二十厘米,她看了一眼大致的估計了一下。
“你倒是跟我說一說,你這心是什么做的,怎么我就猜不透?”
許清辭輕輕地嘆了口氣,似乎是對這個極為無奈的,前一秒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f讓等六年,后一秒又在馬不停蹄的做自己的事情。
要是說完全不喜歡,那變紅的耳朵也不是作假,可是要說是喜歡,他覺得她對薄昱都比對自己主動,嘴里說的和行動上做的永遠(yuǎn)都不一致,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
“這有什么好猜的,我人都在你這呆著了,你說說我的心是什么做的?”
霍榆慢吞吞的說,看著眼前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索性靠前一點。
喜歡歸喜歡,反正他們兩個下輩子能不能不好說,這輩子是不太可能了,她這個人脾氣還不錯,但唯獨有一點就是不喜歡被人蒙在鼓里,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行。
許清辭看著她突然笑了,錯過身將她擁在懷里,長久沒有動作,最后輕輕地嘆了口氣。
“人在曹營心在漢,留在我這有什么用啊?”許清辭半響苦笑一聲,很認(rèn)真的跟她說。
“我不知道你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但以我對你的了解你絕對不會突然食言,那就一定是辭哥哪里做的不合適讓你不高興了,你倒是今天給個準(zhǔn)話,我還有機會嗎?”
“不一定,要是你努努力下輩子早點遇見我還是有機會的。”
霍榆慢悠悠的說,言語里卻是帶了些開玩笑的口吻,但她又確實是這么想的,許清辭也知道。
“……”
“這么說你對我還挺滿意?”
“怎么可能不滿意?”
霍榆說到這兒難免又嘆了口氣,剛剛那是真的差點沒忍住把原則到一邊兒直接撲倒,真的是讓人挺無奈的。
“辭哥身嬌體軟易推倒不說,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能文能武長的還這么好看,人脾氣還合我的胃口,要是你今天別跟我提起這個事兒,說不定我就從了你也不是沒可能呢?”
“……”
明明是差一點就可以達(dá)成目的,出乎意料的是許清辭居然沒有一點兒遺憾,看著她反倒笑了。
“難為榆姐破壞自己的原則也要和我在一起,只是我想要的可不是這個,要是跟我呆在一起反倒讓你不開心了,那我寧愿選擇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