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夫人。外面來了很多士兵,他們說。”侍從急急忙忙的跑上樓,沒接上氣的大口喘了幾下。
“不要急,他們說了什么?”米拉夫人道。
侍從緩了過來,大聲喊道:“他們說要緝拿罪犯,他們要帶走里德少爺。”
“什么?”列昂克謝厲聲問道。“真是大膽,我看是誰敢!”外面的士兵硬闖了進來,很快占領了一樓。是克利親自前來,還有他的弟弟克魯。兩人著黑袍站立在客廳中央宛如兩個惡魔。克魯雙手抱臂在胸前,克利往上瞟去咧嘴笑了笑,伸出手向列昂克謝和米拉夫人揮了揮。
米拉夫人和列昂克謝一并下了樓。
“勞煩把里德騎士也請下來吧。”克利微笑道。忽而從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他望過去是列昂里德。“看來不用請了。”他也微笑著和列昂里德揮了揮手。
列昂里德一過來就被米拉夫人拉在了身后,她小聲道:“不是說讓你不要出門嗎?”列昂里德安撫的拍了拍母親的手背。
“真是感人啊!”米拉夫人說話的聲音還是被克利聽到了,隨即他又搖了搖頭,故作嘆息:“可惜啊,人來了,那就帶走吧。”
“等一等,你們不能這樣沒有根據的抓人。”米拉夫人道。
克利舉起了一張紙,那是羅剎國的罪狀令,上面清清楚楚的列下了幾種罪行,而最為重要的是犯罪名字那一行寫著列昂里德四個大字。
“那還是請列昂伯爵和米拉夫人好好看看帝下出的罪狀令吧。”克魯道。
“里德騎士和我們走一趟吧。”克利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列昂里德還沒有回來多久,就再一次坐上了囚車。他找了個舒適的角度閉目養神,只到手下傳來劇烈的疼痛感,克魯那張臉離列昂里德很近列昂里德的表情讓克魯好似很興奮,他低下頭端詳著列昂里德,又欣賞了會自己為列昂里德系上的鐵鏈。那鐵鏈似乎特殊定做,外面看著和普通鐵鏈無異,里面卻藏著密密麻麻的刺。列昂里德的手腕很快就露出血色,只有稍微一動那血便流淌的更多。克魯很滿意,他興高采烈的坐回了馬車上,馬車很快走了起來,卻在靠近廣場的地方停了下來,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馬車被迫改了方向。
“其罪有一:傲慢無禮,無視法綱。列昂里德多次對大帝出言不遜,其表現持傲慢態度,與大帝過于隨便,不尊重帝恩。
其罪有二:前倨而后恭,有政治野心。列昂里德在大帝邀請時多次拒絕,直到如今任未接受任命,顯示出政治野心。
其罪有三:列昂里德生性惡劣,暴虐無道。從不聽取他人意見,喜歡和奸邪之人為友。極其兇惡殘暴,毫無仁慈之心。
其罪有四:用感情代替法律,撼動法律尊嚴。列昂里德在處理案件時,以個人感情代替法律判斷,妄圖改變法律秩序。
……
其罪有九:企圖專權。列昂利德攻打伊盧里休整一月有余,故意拖延時間遲遲不攻,試圖集中軍權和政權,有專權之嫌。
其罪有十:結黨營私,勾結敵國。列昂里德結黨營私,企圖形成自己的勢力范圍。韋辛格托比賽期間私自會見,并秉去看管人員,列昂里德對韋辛格托的死負有必要聯系,其行為可疑。
“這是什么?”
“克利真當自己是天了,想干什么干什么?”
“我們抗議!”
克利和手下說:“把剛剛那些在廣場上集中鬧市的人抓起來。”
“太多了,克利大人。”侍從道。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都抓起來。”克利心情突變,他吼道:“但凡為列昂里德求情的,視為同罪。如果監獄里沒有那么多位置。那就把剩下的都殺了。”
見侍從沒有動,他厲聲道:“去!”
“是。”侍從連忙應道。
“等等,我和你們一塊去。”克利突然改變了想法。
很快,又一次完美的鎮壓。只不過略微殺了幾個公民,那群人就又安靜了。可克利這次不想怎么算了,列昂里德留著遲早是個禍患,他不想自己的統治中有一點的凹凸不平,而列昂里德就是那個刺頭,卻總是有些愚蠢的人追隨他。他命人把在場抗議的青年抓走,全然不顧公民們的哭喊。
“大家放心,我克利只殺壞人。我永遠會忠于我的國家。我更不會傷害無辜的公民。等到明日列昂里德認罪了,大家的兒女我自然會安全放回。”
克利的聲音落了,天也漸漸暗了,那些無聲的吶喊和哭泣都落在了黑暗中,如同烏云包裹著密不透風,只能聽見狂風的呼嘯,羅剎國的統治似乎也邁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