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賀瑾超并沒有看到程睿。
程珂早就已經打扮好自己等著賀瑾超了,還特地為了這次的飯局做了一個造型。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程珂靠近,發現她還噴了香水。
尷尬的推開程珂,賀瑾超眨了眨眼睛,“在外面等我,我先洗個澡。”
“好。”
星級餐廳,薛羨早就在這里訂好了晚飯,地址都給他們發過去了。
包間內,薛羨站在窗戶邊,等著他們到來。
李霏雪和薛鄞在一起,他們兩個一起過來也很正常。
由于腳踝受傷,李霏雪并未穿高跟鞋,能正常走路但還是有些疼。
需要靠著薛鄞的攙扶,看起來很正常。
他們一進來,薛鄞首先和薛羨一個擁抱,“四哥。”
“老五,怎么突然來南城了?”
說話間瞄了李霏雪一眼,“想來就來了,四哥你不也在這。”
兄弟倆難得一聚,雖說都在迪城發展,但自從薛鄞管理了江川集團,兄弟倆當真很久沒有見面了。
兄弟倆坐下來一起說話,李霏雪只能獨自坐在一旁。
她怎么這么不重要,老是有人無視她。
她不開心了,“我說你們兄弟是看不見我嗎?”
兩兄弟這才看向她,薛羨立刻就說:“誰敢看不見你呀,高中時你可是好多人的女神啊!”
“哼。”李霏雪冷哼,薛鄞也開口,“我們只是太久沒見了。”
他的解釋,李霏雪很受用,這時賀瑾超帶著女朋友過來了。
這是賀瑾超第一次帶程珂去見他的朋友們。
正式了一點。
看到賀瑾超帶個女人過來,薛氏兄弟皆表示驚訝。
賀瑾超對李霏雪是什么樣的感情,薛氏兄弟可是一清二楚,沒聽說他交女朋友了呀。
如果不是女朋友,他會把人帶過來嗎?
見大家都在賀瑾超開始介紹起來,“這位是忻城薛氏五少爺薛羨。”
薛羨只是稍微點了點頭,賀瑾超又開始指了指薛鄞,“這位呢,是大名鼎鼎的薛四少。”
“阿雪你見過的。”
賀瑾超摟住程珂,“我女朋友,程珂。”
果然是他女朋友。
李霏雪早就知道賀瑾超有女朋友,沒想到是她啊!
“你好,我是薛鄞。”薛鄞上前腳步,對著程珂伸手。
賀瑾超擋在前面,拍掉他的手,“你干嘛?”
還真護犢子。
無論怎么變,薛鄞在賀瑾超眼里就是那個花花公子。
顧著燈紅酒綠的浪蕩子。
“打個招呼。”
“薛鄞,她不太想認識你。”賀瑾超直接拒絕。
這個人的確不用認識。
“好了。”李霏雪微笑起身,“過來坐吧。”又對薛羨說:“可以讓服務員上菜了,人應該都到齊了吧。”
五個人,包間不是很大,剛好夠用。
一起都入座后薛羨才讓服務員上菜。
他一到就把菜給點好了,全都是李霏雪愛吃的。
桌上的菜都放了程珂會過敏的蘑菇。
在一起那么久了,賀瑾超竟然不知道程珂對菌類過敏。
李霏雪卻極其喜歡食用蘑菇。
因著李霏雪喜歡吃,賀瑾超幾乎頓頓吃蘑菇,程珂對他說過她吃不得蘑菇。
他好像總是記不住。
反而是跟她沒見過幾面的李霏雪知道程珂對菌類過敏,“這怎么都是菌類的?”
“按著你喜好點的。”薛羨開始給李霏雪夾菜。
她卻在擔憂程珂,“我記得程珂好像對菌類過敏是吧。”
程珂很是感動,正在幫程珂夾菜的賀瑾超手一頓,蘑菇都掉桌上了。
“你對菌類過敏?”
“哈哈。”薛羨都笑了起來,“你女朋友對菌類過敏,你都不知道,瑾超,這也太可笑了吧。”
“別笑了,老五,多加兩個菜給程小姐。”
“好的。”薛羨起身,開始詢問程珂,“程小姐,你想吃什么,都不用客氣。”
“我都可以。”
“除了菌類,你還有什么不能吃的嗎?”
“沒了。”程珂搖了搖頭。
薛羨出去給程珂加菜去了,賀瑾超沒有絲毫的內疚。
只是微微道歉,“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賀瑾超又把程珂碗里的東西全部夾到自己碗里。
“你住哪家酒店?”賀瑾超問出這句話感覺到特別多余。
“剛來,沒訂,我打算住你家。”
賀瑾超和程珂對視著,“我家怎么住?”
他和程珂住在一起,薛羨搬過去不純純的電燈泡嗎?
“我覺得你待的時間不長的話,住酒店可以了。”
賀瑾超好像很抗拒薛羨搬過去,薛鄞也來添亂,“住酒店費用太高了,我也想搬過去跟你一起住。”
一個兩個的,這叫什么事。
忽然窗外好像有什么東西掉下去了。
當賀瑾超真正看清楚,眼睛忽然瞪得老大,“剛才有人掉下去了。”
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賀瑾超也沒有了吃飯的欲望。
急忙跑出去查看情況。
樓下已經引起了恐慌。
好多人都站在墜樓男子的身邊。
有人打電話報警,也叫了救護車,賀瑾超沖到現場檢查情況。
抬頭看著前面這棟樓,五層樓高,他怎么會突然掉下來呢?
意外,自殺還是他殺?
人已經斷氣,賀瑾超檢查起來尸體。
由于害怕程珂并沒有下樓,薛氏兄弟和李霏雪都站在了人群當中。
手臂上一堆針孔,警察的直覺此事不簡單。
人越來越多了,賀瑾超退到人群之后。
“你都不是警察了,關心這事干什么?”薛鄞說。
“很明顯的自殺。”薛羨說。
“你為什么知道他是自殺?”賀瑾超還是很凝重。
薛羨理所當然的說:“樓頂什么都沒有,哪有人會沒事做跑到樓頂去玩,還意外墜樓,這絕對不可能是意外。”
分析得頭頭是道,賀瑾超提出自己的疑問,“不是意外的話,也可能是他殺。”
“墜樓之后我去樓頂看過,一個人影都沒有。”薛鄞沒有跟他們一起下來,先去了頂樓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尸體被帶走,他們趕緊回到了樓上包間中。
他在那檢查半天,應該是有發現吧,“他是一個癮君子。”
從手臂上的針孔可以判斷,那個人吸毒都弄得神志不清了。
確實沒有謀殺的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