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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房東的古代租賃手冊

第1章勾子反轉人煙間火氣

《房東穿越記:從催租到烤全羊的明朝生存指南》前言

——又名《當作者開始放飛,連標點符號都在蹦迪》

各位即將被這本書“精神污染”的讀者朋友們,你們好。

我是這本書的作者,一個在鍵盤前笑到打鳴、寫到一半差點把路由器塞進微波爐“給WiFi精靈充電”的奇女子。在你們翻開正文前,有幾件事必須坦白:

1.?這本書里的所有離譜情節,都不是我瞎編的——至少不全是。比如“路由器成精”,靈感來源于我家WiFi總在我追劇時斷網,我嚴重懷疑它是故意的;

2.?如果你在閱讀時笑到抽搐、想把書扔出去又忍不住撿回來,別慌,這很正常。我寫的時候,鄰居已經投訴過三次“疑似殺豬的笑聲”;

3.?本書含有大量“反人類常識”內容:古代能收到WiFi信號、辣椒比銀子貴、高考真題能幫古人考科舉……請務必帶著“看瘋子表演”的心態閱讀,切勿當真,不然歷史老師會順著網線爬過來打你。

關于“為什么要寫這么個玩意兒”的深度(并不)解析

事情要從一個暴雨天說起。那天我家地漏堵了,請來的疏通師傅邊干活邊吐槽:“現在的房東啊,除了催租啥也不會,我上次通個下水道,那房東站旁邊指揮,說‘你這手法不對,應該像我催租一樣,精準、狠、快’。”

我坐在沙發上啃著辣條,突然靈光一閃:如果讓這種“催租癌晚期”的房東穿越到古代,會發生什么?

他會不會拿著古代地契研究“押一付三”?會不會把租客欠的房租折算成“幾串糖葫蘆”?會不會對著明朝的月亮感嘆“這月光WiFi信號不行,連不上外賣軟件”?

事實證明,我的想象力還是太保守了。當楊永革這個角色在我腦子里成型時,他不僅要催租,還要帶著租客搞“跨時空貿易”;不僅要修古代的漏雨房,還要用Excel懟古代地主;甚至連耳朵都不放過,非要變成辣條形狀——對此,我只能解釋為:角色一旦有了靈魂,就會開始自己“發瘋”。

至于為什么要加那么多“吃”的情節?

很簡單,我是個吃貨。寫著寫著就會餓,一餓就想讓角色也吃點好的。于是楊永革有了烤全羊,蘇繡娘有了桂花糕,周書生有了胡辣湯——你們看,連作者的嘴饞都能變成劇情推動力,這就是文學的魅力(不要臉版)。

還有那個“WiFi精靈”,它其實是我對現代科技的“怨念集合體”。它會斷網,會亂收費,會在你最需要它的時候掉鏈子,但你又離不開它——像不像你手機里那個總提示“內存不足”的APP?我把它寫成圓滾滾的小胖子,是希望它能可愛一點,這樣斷網的時候,我至少能安慰自己“算了,看在它胖得可愛的份上”。

致那些可能會被氣死的“正經讀者”

如果你是抱著“讀歷史小說”“看嚴肅穿越”的心態翻開這本書,那么現在退出還來得及。

這本書里沒有“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豪情,只有“今天吃啥明天催租”的瑣碎;沒有“改變歷史拯救世界”的宏大,只有“用二維碼拉古代粉絲”的雞賊;甚至連反派都透著點可愛——王地主摳門歸摳門,被楊永革用Excel懟的時候,也只會氣到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而不是派刺客暗殺。

但如果你愿意蹲下來,和這群“不正經”的角色一起在明朝的院子里啃口烤全羊,你可能會發現:

楊永革的“市儈”里藏著善良——他催租歸催租,卻會在租客餓肚子時把最后一塊羊肉讓出去;

蘇繡娘的“怯生生”里藏著堅韌——她在現代直播間被罵過“手殘”,到了古代卻能用二維碼闖出一片天;

連那個總掉鏈子的WiFi精靈,也會在大家想家時,偷偷把現代的信號調成“溫暖模式”。

他們就像你我身邊的普通人,有點小毛病,有點小執念,卻在陌生的時代里,用最笨拙的方式互相取暖。這種“不完美的暖”,或許比那些“偉光正”的英雄故事,更能戳中人心——至少,能讓你在笑出聲的時候,心里偷偷暖一下。

閱讀前的“生存須知”(很重要,建議背誦)

1.?請務必在吃飯時遠離本書,以免笑到噴飯(別問我怎么知道的);

2.?如果你身邊有歷史系學生,請不要讓他們看到這本書,否則可能引發“學術性暴打”;

3.?本書的“邏輯”就像楊永革的糖葫蘆耳,看著離譜,但摸起來(讀起來)還挺帶勁,不必深究;

4.?當你看到“永樂大帝小泥人唱房價”“支付寶小人在明朝報錯”等情節時,若忍不住想吐槽,請打開手機備忘錄,畢竟我也知道這些很離譜,但寫的時候真的停不下來;

5.?最重要的一條:讀這本書時,請暫時把“正經”兩個字扔進垃圾桶。人生已經夠累了,看點“沒營養”的傻笑一下,不丟人。

最后,我想對書中的角色們說一句:

楊永革,下次催租記得先讓租客吃飽;蘇繡娘,你的二維碼該升級成彩色的了;李貨郎,辣椒別賣那么貴,給作者留兩斤;周書生,高考真題刷累了就歇歇,明朝不考英語;WiFi精靈……求你了,別再斷網了,我還想看下一章的烤全羊呢。

至于各位讀者,祝你們在這本書里,找到屬于自己的那口“熱乎飯”——無論是烤全羊、桂花糕,還是那份藏在笑聲里的、亂糟糟的暖。

現在,把腦子調成“放飛模式”,咱們一起去明朝的永吉巷,看看楊永革又在折騰啥吧!

(PS:如果你們看完覺得“這作者怕不是有什么大病”,不用懷疑,我就是。畢竟,能寫出“辣條耳房東”的人,精神狀態能正常到哪里去呢?)

第一章勾子反轉人煙間火氣

楊永革覺得自己這輩子跟“漏”字犯沖。

三十五歲這年夏天,暴雨連下了七天,他那棟祖傳的三層老宅墻根塌了個窟窿。不是正經的窟窿,是那種看著不起眼、手指頭能捅進去、雨水順著磚縫往地基里滲的“陰漏”。他蹲在泥濘里罵了句娘,褲腳沾著的泥點子濺到祖傳的銅制租約本上——那本子是他太爺爺傳下來的,牛皮封面磨得發亮,里面夾著光緒年間的地契,邊角卷得像只風干的蝦。

“楊哥,這墻得扒了重砌,不然下次下雨就得塌?!笔┕り牭睦贤醯鹬鵁?,煙屁股在雨里明滅,“工錢你掂量著給,都是老街坊。”

楊永革摸出手機看了眼余額,上個月剛收的七套房租金,除去房貸和給租客換空調的錢,剩下的剛夠給兒子報個編程班。他嘖了聲,把銅租約本往窟窿里塞:“先堵上再說,等天晴了我自己弄?!?/p>

租約本塞進磚縫的瞬間,雨突然停了。

不是漸小,是戛然而止。雨點懸在半空,像被凍住的玻璃珠,空氣里飄著股潮濕的鐵銹味,混著老宅木頭腐朽的香。楊永革眨了眨眼,看見銅租約本上的光緒地契在發光,那些豎排的繁體字順著磚縫爬出來,在泥地上連成串,像條蠕動的金蛇。

“搞什么鬼?”他伸手去拽租約本,指尖剛碰到牛皮封面,天旋地轉。

再次睜眼時,雨還在下,但不是垂直落下的,是斜著飄的,打在臉上綿密得像柳絮。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還是那件印著“包租公專用”的大背心,褲腳的泥點子還在,只是手里的電子催租器變成了把銅鑰匙,沉甸甸的,柄上刻著個模糊的“永”字。

周圍的聲音不對勁。

沒有汽車鳴笛,沒有施工隊的電鉆響,只有雨打在油紙傘上的“噗噗”聲,還有人踩著水洼走過的“咯吱”聲——那聲音他太熟悉了,是老北京胡同里才有的、木頭底布鞋的動靜。

楊永革猛地抬頭。

塌了的墻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堵斑駁的青磚墻,墻頭上爬著綠油油的爬山虎,葉子上的水珠滾下來,砸在他腳邊的青石板上。身后的三層老宅變成了棟灰瓦白墻的院子,朱漆大門虛掩著,門楣上掛著塊褪色的匾額,寫著“永吉巷”三個大字,筆畫里還卡著幾片去年的枯葉。

巷子里有人走過,穿著青色的短褂,頭上戴著頂斗笠,看見他愣了愣,腳步頓了頓,像看個怪物。

“勞駕,”楊永革嗓子發緊,咽了口唾沫,“這是哪兒啊?”

那人沒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巷口。楊永革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巷口立著塊石碑,上面刻著“蘇州府長洲縣永吉巷”,旁邊還有行小字,是“永樂十三年”。

永樂十三年?

楊永革腦子里“嗡”的一聲,像被老王的電鉆狠狠懟了下。他掏出手機想查日期,屏幕漆黑一片,按了半天沒反應,倒是褲兜里的銅鑰匙硌得他胯骨生疼。

“媽的,穿越了?”他對著青磚墻罵了句,回聲在巷子里蕩開,驚飛了墻頭上的幾只麻雀。

這時,虛掩的朱漆大門“吱呀”一聲開了道縫,探出個腦袋。是個小姑娘,梳著雙丫髻,穿著件洗得發白的藍布裙,眼睛瞪得溜圓,像受驚的小鹿:“你……你是新來的房東?”

楊永革愣住了:“你認識我?”

小姑娘沒回答,只是把門再推開些,露出里面的天井。天井不大,鋪著青石板,角落里堆著些劈好的柴火,灶臺上冒著白氣,飄來股淡淡的米香。

“張嬤嬤說,前兒個老房東把院子盤出去了,新東家今兒個到?!毙」媚锏穆曇艏毤毜?,帶著點怯生生的味道,“您……您請進吧,雨大。”

楊永革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成了這院子的新主人。他跟著小姑娘走進院子,腳踩在青石板上,冰涼的潮氣順著鞋底往上竄。正房的門簾被人掀開,走出來個穿著灰布衫的老太太,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用根銀簪子挽著,臉上的皺紋里都透著股精明。

“您就是楊東家吧?”老太太福了福身,動作不卑不亢,“老身張氏,是這院子的管事,帶了三個租客,都在屋里候著呢?!?/p>

楊永革摸了摸鼻子,把銅鑰匙往褲兜里塞了塞:“嗯,我是楊永革?!?/p>

“楊東家里面坐。”張嬤嬤引著他進了正房,屋里陳設簡單,一張八仙桌,四把太師椅,墻角擺著個舊柜子,柜頂上放著個青瓷瓶,插著幾支干花。

八仙桌旁已經坐了三個人。

左邊是個年輕女子,穿著件藕荷色的襦裙,袖口繡著幾朵蘭草,手里捏著根繡花針,看見他進來,慌忙把針插在繃子上,站起身規規矩矩地站著,臉頰緋紅。

中間是個中年漢子,皮膚黝黑,手上布滿老繭,穿著件短打,褲腳卷到膝蓋,露出結實的小腿,看見他只是點了點頭,眼神里帶著點警惕。

右邊是個書生,穿著件洗得發白的長衫,袖口磨破了邊,手里捧著本書,看見他進來,推了推鼻梁上的舊眼鏡——等等,眼鏡?

楊永革瞇起眼,那書生確實戴著副眼鏡,粗粗的黑框,鏡片上還有道裂痕,看著像現代夜市里十塊錢一副的地攤貨。

“這位是……?”他指著書生,話沒說完就被張嬤嬤打斷了。

“楊東家,這位是蘇繡娘,租了東廂房,做繡活的;這位是李貨郎,租了西廂房,走街串巷賣些小玩意;這位是周書生,租了南廂房,備考呢?!睆垕邒咭灰唤榻B,最后補充道,“三位都欠了倆月房租了?!?/p>

楊永革心里“咯噔”一下,合著穿越過來就接了個爛攤子?他清了清嗓子,擺出在現代催租的架勢:“那個啥,房租的事……”

“東家,”蘇繡娘怯生生地開口,聲音細得像蚊子哼,“不是小女子故意拖欠,實在是前陣子繡壞了張訂單,賠了銀子,手頭周轉不開。您再寬限幾日,等這張‘百鳥朝鳳圖’繡好了,定能還上?!?/p>

李貨郎哼了聲,甕聲甕氣地說:“我這月跑了三趟鄉下,貨被雨淋濕了大半,能保本就不錯了。房租……等下月吧?!?/p>

周書生推了推眼鏡,慢悠悠地說:“君子固窮。東家若肯再寬限三月,待我秋闈得中,別說房租,便是這院子我都能給你盤下來。”

楊永革差點被氣笑了,這說辭比現代那些“下個月一定還”的租客還離譜。他剛想發作,就聽張嬤嬤咳嗽了聲:“東家,老身這兒有前房東留下的租約,您過目?!?/p>

張嬤嬤從柜子里拿出個木匣子,打開,里面躺著幾張泛黃的紙,還有那本銅租約本——正是他用來堵墻根的那本!

楊永革拿起租約本,牛皮封面還是溫的,翻開,里面的光緒地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幾行毛筆字,寫著三個租客的名字和租金數目,最后簽著個模糊的名字,看著像“王”字。

“租金是每月三百文,包水包柴?!睆垕邒咴谝慌越忉?,“前房東心軟,總說再等等,一等就等了倆月?!?/p>

楊永革摸著下巴,三百文是多少?他對古代貨幣沒概念,但看這院子的破落樣,估計也值不了多少錢。他正琢磨著,突然聞到股香味,是從廚房飄來的,濃郁的肉香混著米香,勾得他肚子“咕咕”叫——從早上到現在,他還沒吃東西呢。

“張嬤嬤,中午吃啥???”他順嘴問道,說完就后悔了,自己是來催租的,怎么關心起飯來了?

張嬤嬤愣了愣,隨即笑道:“剛燜了點糙米飯,燉了鍋蘿卜排骨湯,東家不嫌棄的話,就在這兒吃吧?!?/p>

“行啊。”楊永革一口答應,心里盤算著,先混頓飯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催租。

飯桌上,氣氛有些尷尬。蘇繡娘小口小口地扒著飯,筷子只敢夾碗里的蘿卜;李貨郎狼吞虎咽,排骨啃得干干凈凈,連骨頭上的肉絲都舔得一干二凈;周書生邊吃飯邊看書,眼鏡滑到鼻尖也沒空推。

楊永革啃著排骨,突然發現這排骨燉得真香,蘿卜爛熟,湯里帶著股淡淡的黃酒味,比現代外賣的速食湯強多了。他忍不住多喝了兩碗,直到肚子溜圓才放下筷子。

“那個,房租的事,”他打了個飽嗝,“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樣吧,蘇繡娘,你給我繡個手機殼——不對,繡個荷包,要那種能裝鑰匙的,抵半個月房租;李貨郎,你下次進貨給我帶點新鮮玩意兒,我看看能不能幫你賣賣,抵半個月房租;周書生……”

他看向周書生,周書生正低頭看書,眼鏡片反射著窗外的天光。楊永革突然發現,那本書的封面很眼熟,是《明朝那些事兒》。

“你這書……”楊永革指著書,聲音都變了。

周書生抬起頭,推了推眼鏡,笑了笑:“東家也看過?這是我家傳的,說是……未來的人寫的?!?/p>

楊永革腦子“嗡”的一聲,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上。

蘇繡娘嚇了一跳,慌忙去撿筷子:“東家,您咋了?”

李貨郎也放下碗,皺著眉:“你沒事吧?”

張嬤嬤端著湯碗從廚房出來,看見這情景,嘆了口氣:“東家,看來您也知道了?!?/p>

“知道什么?”楊永革的聲音發顫。

“這院子,”張嬤嬤放下湯碗,眼神復雜地看著他,“不是普通的院子。前幾任房東,也都是從……您來的地方來的。”

她指了指周書生:“周書生的祖上,也是穿越來的,留下這本‘未來書’,說要等一個拿著銅鑰匙的人來,才能解開這院子的秘密?!?/p>

周書生合上書,認真地說:“書上寫著,永樂十三年,會有個叫楊永革的人來永吉巷,他能讓這院子里的人,都找到回家的路?!?/p>

楊永革懵了。他看著蘇繡娘,蘇繡娘手里的繡花繃子上,繡的不是蘭草,是個模糊的二維碼;他看著李貨郎,李貨郎腰間的錢袋上,印著個小小的“支付寶”logo;他看著張嬤嬤,張嬤嬤頭上的銀簪子,其實是個U盤,插頭上的那種。

“你們……”楊永革的舌頭打了結。

“我是2023年穿來的,”蘇繡娘紅了臉,“本來在直播間賣繡品,突然就到這兒了?!?/p>

“我2019年,”李貨郎撓了撓頭,“在義烏進貨,被個貨車撞了,醒來就在這兒了?!?/p>

張嬤嬤嘆了口氣:“老身是1978年的,那會兒還是個知青,在田埂上睡著了,醒來就成了這院子的管事?!?/p>

雨又開始下了,打在窗欞上,“噼里啪啦”的。楊永革看著眼前的三個人,突然覺得這場景很熟悉——就像他現代那棟老宅里的租客,有直播帶貨的小姑娘,有跑批發市場的大叔,有退休在家的老太太,大家擠在一棟樓里,吵吵鬧鬧,卻也互相照應。

“那房租……”他突然覺得,催不催也沒那么重要了。

“房租還是要給的,”張嬤嬤笑了,“但不用銅錢。蘇繡娘的繡品,李貨郎的貨,周書生的‘未來書’,都能當房租。咱們在這兒,也得過日子不是?”

楊永革撿起地上的筷子,突然覺得這古代房東當得,好像也挺有意思。他看著窗外的雨,突然想起自己現代那七套房的租客,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按時交租,不知道老王有沒有把墻根修好。

“對了,”他突然想起件事,“你們說這院子有秘密,啥秘密???”

張嬤嬤指了指墻角的柜子:“你打開看看?!?/p>

楊永革走過去,打開柜子,里面除了幾件舊衣服,還有個不起眼的木盒子。他打開木盒子,里面躺著個東西——是個路由器,還插著電,指示燈一閃一閃的,在古代的房間里,顯得格外詭異。

“這是……”

“前幾任房東留下的,”張嬤嬤說,“能連上個叫‘人間煙火’的網,說是……能收到現代的信號?!?/p>

楊永革拿起路由器,突然笑了。他掏出那把刻著“永”字的銅鑰匙,發現鑰匙柄上有個小小的USB接口。

原來,不管在哪個時代,房東的活兒都差不多——修修補補,催催房租,還有……給租客一個能稱之為“家”的地方。

雨還在下,但楊永革覺得心里暖烘烘的。他看了看蘇繡娘手里的二維碼繡品,看了看李貨郎錢袋上的支付寶logo,看了看周書生那本《明朝那些事兒》,突然覺得,這穿越過來的日子,或許比在現代當包租公,更有滋味。

“那個,”他清了清嗓子,擺出房東的架勢,“蘇繡娘,你的二維碼繡清楚點,回頭我試試能不能掃出來;李貨郎,下次進貨看看有沒有辣條,我有點饞;周書生,你的書借我看看,我想知道我最后能不能回去?!?/p>

三個人都笑了,雨聲里,混進了碗筷碰撞的脆響,還有蘇繡娘繡花針穿過絲線的“沙沙”聲,像首樸素的歌。

楊永革摸了摸肚子,覺得這蘿卜排骨湯的味道,比任何山珍海味都香。他想,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間煙火氣——不管在哪個時代,有飯吃,有人陪,有個能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夠了。

至于房租?

他看著那閃著燈的路由器,突然覺得,能收到現代信號的話,欠倆月房租,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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