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路由器成精與辣條外交
楊永革覺得自己可能還沒從穿越的沖擊里緩過來——不然怎么會對著個插在古代墻縫里的路由器發(fā)呆,還琢磨著要不要試試輸入現(xiàn)代的WiFi密碼?
“東家,這玩意兒真能連網(wǎng)?”李貨郎湊過來,黝黑的手指戳了戳路由器的天線,嚇得楊永革趕緊拍開他的手。
“別亂碰!”他護著路由器跟護著祖?zhèn)鲗氊愃频模斑@可是咱們跟現(xiàn)代唯一的聯(lián)系,弄壞了咱都得在這永樂年間當(dāng)土著。”
蘇繡娘抱著繡花繃子,二維碼繡得歪歪扭扭:“那……能連我的直播間嗎?我還有兩百多個粉絲等著看我上新呢。”
周書生推了推裂鏡片眼鏡,慢悠悠地翻著《明朝那些事兒》:“書上說,永樂年間有鄭和下西洋,說不定能搭他的船回去。”
“搭船?”楊永革翻了個白眼,“你知道從蘇州到非洲多遠嗎?咱連個指南針都沒有,出去就得在海上喂魚。”他指了指路由器,“我賭五包辣條,這玩意兒比鄭和的船靠譜。”
“辣條?”張嬤嬤端著剛曬好的筍干走過來,銀簪子U盤在陽光下閃了閃,“那是啥?比蘿卜排骨湯還香?”
楊永革突然一拍大腿:“對啊!辣條!李貨郎,你下次進貨能不能想辦法弄點辣椒?咱自己做辣條!”
李貨郎臉都綠了:“東家,您知道現(xiàn)在辣椒多金貴嗎?那是番邦進貢的玩意兒,比銀子還稀罕。上次我在碼頭看見個西域商人賣,一小撮就要一兩銀子,夠我進三車針頭線腦了。”
“一兩銀子?”楊永革算了算,現(xiàn)代一包辣條五毛錢,一兩銀子按購買力得值兩千塊,“這利潤空間,夠咱把院子翻修三遍了!”
正說著,路由器突然“滋啦”響了一聲,指示燈從綠色變成了詭異的紫色。緊接著,院子里的水缸開始冒泡,青石板縫里鉆出幾叢狗尾巴草,長得比人還高,頂上的毛穗子還在……扭秧歌?
“這啥情況?”楊永革往后縮了縮,撞到身后的八仙桌,桌上的空碗“哐當(dāng)”掉地上,碎成八瓣。
張嬤嬤臉色一變:“壞了!前幾任房東說過,這路由器不能提‘現(xiàn)代商品’,一提就容易‘成精’,會把腦子里想的東西實體化!”
話音剛落,狗尾巴草突然停下秧歌,齊刷刷轉(zhuǎn)向蘇繡娘。蘇繡娘手里的繡花繃子“啪嗒”掉地上,二維碼活了過來,變成個黑黢黢的小方塊,在地上滾來滾去,還發(fā)出“滴——掃碼失敗”的電子音。
“我的碼!”蘇繡娘急得直跺腳,“粉絲掃不上碼怎么下單啊!”
更離譜的是李貨郎——他腰間的支付寶錢袋突然鼓起來,“噗”地噴出一堆現(xiàn)代硬幣,一分的、五分的、一角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卦以谇嗍迳稀eX袋口還飄出個虛擬小人,穿著紅馬甲,舉著喇叭喊:“支付寶到賬……一文錢?不對,系統(tǒng)錯誤!系統(tǒng)錯誤!”
周書生最慘。他那本《明朝那些事兒》突然自動翻頁,嘩啦啦翻到“永樂大帝遷都”那章,書頁里鉆出個小泥人,穿著龍袍,手里舉著個牌子,上面寫著“BJ房價太貴,朕不遷了”。
“這……這是篡改歷史啊!”周書生眼鏡都驚掉了,手忙腳亂去抓小泥人,結(jié)果被泥人“啪”地拍了手背,還奶聲奶氣地罵:“大膽書生,敢攔朕搬家!”
楊永革看得目瞪口呆,突然想起自己剛才念叨的辣條。他猛地低頭,看見腳邊的青石板縫里冒出幾株綠苗,長著長著就開出了小紅花,花瓣掉落后,結(jié)出一串串……迷你辣條?紅油油的,還冒著熱氣,甚至能聞到孜然味。
“還真能實體化?”他撿起一根塞進嘴里,麻辣味瞬間炸開,比現(xiàn)代衛(wèi)龍還夠勁。
“東家!別吃!”張嬤嬤想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成精的東西有副作用!”
副作用來得比想象中快。楊永革突然覺得耳朵發(fā)癢,伸手一摸,摸到倆毛茸茸的東西——竟是一對辣條形狀的耳朵,紅通通的,還在微微發(fā)燙。
“我的娘!”他沖到水缸邊照影子,水里的人頂著倆辣條耳,看起來像個成精的麻辣兔頭。
蘇繡娘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二維碼方塊滾到她腳邊,突然“滴”了一聲,屏幕亮起:“掃碼成功!關(guān)注‘蘇繡娘的古代直播間’可領(lǐng)優(yōu)惠券!”
李貨郎的支付寶小人還在喊系統(tǒng)錯誤,硬幣滾得滿院子都是,有幾枚甚至滾進了周書生的靴子里。周書生正跟永樂小泥人斗智斗勇,泥人鉆進他的長衫袖管,在里面唱:“BJ的房,一尺三,朕的國庫填不滿……”
混亂中,路由器“滋啦”又響了一聲,紫色指示燈變成了彩虹色。院子里突然刮起陣旋風(fēng),把狗尾巴草、二維碼、硬幣、小泥人全卷了進去,最后“噗”地一聲,旋風(fēng)變成個圓滾滾的小胖子,穿著紅白條紋衫,腦袋是個路由器,臉上的指示燈閃啊閃,活像表情包。
“你們好呀,”小胖子開口,聲音是童聲和電子音的混合體,“我是‘人間煙火’WiFi精靈,你們剛才提到辣條,是不是想搞‘跨時空貿(mào)易’呀?”
楊永革指著自己的辣條耳:“先把這玩意兒給我弄掉!還有,你這精靈靠譜嗎?別再弄出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WiFi精靈轉(zhuǎn)了個圈,彩虹燈閃了閃:“想解除副作用也行,得完成個任務(wù)——用現(xiàn)代知識解決古代難題,攢夠‘煙火值’。比如,幫蘇繡娘的直播間拉到一百個古代粉絲,給李貨郎弄個古代版‘支付寶’,或者……幫周書生讓永樂大帝同意‘分期付款’遷都?”
“分期付款?”周書生的眼鏡又滑下來了,“皇帝遷都還能分期付款?”
“怎么不能?”WiFi精靈得意地晃腦袋,“我查了你們的歷史書,永樂遷都花了二十年,不就是分期付款的雛形嗎?”
楊永革突然覺得這精靈有點東西。他摸了摸辣條耳,雖然辣得慌,但好像……還挺酷?
“行,任務(wù)我們接了。”他拍板,“但你得先幫我們弄點實在的。李貨郎要辣椒做辣條,蘇繡娘要直播間設(shè)備,周書生……你想要啥?”
周書生推了推眼鏡,認(rèn)真地說:“我想要支不會漏墨的鋼筆,還有……一本2024年的高考真題。”
“高考真題?”楊永革懵了,“你在明朝考科舉,做現(xiàn)代高考題干啥?”
“知識是相通的嘛,”周書生一本正經(jīng),“我看這書上說,現(xiàn)代考試有‘閱讀理解’,我練好了說不定能參透八股文的套路。”
WiFi精靈的彩虹燈閃得更歡了:“沒問題!不過得用‘煙火值’換。你們先從簡單的開始——今天下午永吉巷有市集,蘇繡娘去擺攤,用二維碼拉粉絲;李貨郎去打聽辣椒的下落;周書生……你去跟巷口的算命先生聊聊,看看能不能把他的卦攤改造成‘未來咨詢處’,也算積累人脈。”
“那我呢?”楊永革指著自己,“我總不能頂著倆辣條耳去逛街吧?”
WiFi精靈突然湊近,路由器腦袋差點撞到他臉上:“你有更重要的任務(wù)——去跟房東的死對頭談判。”
“死對頭?”
“就是隔壁‘吉祥巷’的王地主,”張嬤嬤在一旁補充,“那人摳門得很,總跟咱搶租客,前幾天還放話說要買下咱這院子呢。”
WiFi精靈點點頭:“王地主家缺個賬房先生,你去應(yīng)聘,趁機把現(xiàn)代的租房合同模板弄過去,讓他按規(guī)矩辦事,別總搞惡性競爭。這事兒辦成了,給你加五十分煙火值,夠你把辣條耳換成糖葫蘆耳了。”
“糖葫蘆耳?”楊永革想象了下,好像比辣條耳順眼點,“行,這活兒我接了!”
說干就干。蘇繡娘把二維碼方塊揣進袖袋,帶上幾件繡好的帕子準(zhǔn)備去市集;李貨郎揣著幾枚現(xiàn)代硬幣,打算去碼頭跟西域商人“以物換物”;周書生把永樂小泥人塞進書里,說要去跟算命先生探討“未來學(xué)”;楊永革對著水缸理了理辣條耳,覺得這樣去應(yīng)聘賬房先生,說不定能自帶“火辣”氣場。
臨走前,WiFi精靈突然喊住他們:“對了,提醒你們一句,別在古代人面前提‘穿越’‘現(xiàn)代’這些詞,不然我會被時空管理局罰款的,到時候斷你們網(wǎng)!”
“知道了知道了,”楊永革揮揮手,心里卻在想:斷網(wǎng)?不可能!為了辣條和WiFi,咱得當(dāng)最懂人間煙火的古代房東!
永吉巷的市集比楊永革想象中熱鬧。青石板路兩旁擺滿了攤子,賣菜的、說書的、捏糖人的,吆喝聲此起彼伏,混著油條的香氣和胭脂的甜香,比現(xiàn)代超市有煙火氣多了。
蘇繡娘的攤子擺在個賣花姑娘旁邊,她把二維碼方塊放在帕子上,小聲吆喝:“瞧一瞧看一看,蘇繡帕子,掃碼……不是,看了能沾福氣!”
路過的大嬸們好奇地圍過來:“姑娘,你這黑方塊是啥呀?還會發(fā)光呢。”
蘇繡娘臉都紅了,正不知該怎么解釋,二維碼突然“滴”了一聲,屏幕上跳出一行字:“關(guān)注可免費領(lǐng)繡樣!”
“免費領(lǐng)?”一個穿綠裙子的小姑娘眼睛亮了,“我能領(lǐng)嗎?我娘讓我學(xué)繡花呢。”
“能!能!”蘇繡娘趕緊拿出紙筆,讓小姑娘寫下名字和住址,假裝這是“關(guān)注登記”。WiFi精靈在她腦子里說:“不錯不錯,第一個粉絲,加十分煙火值!”
另一邊,李貨郎在碼頭跟西域商人斗智斗勇。那商人高鼻梁深眼窩,穿著件花袍子,看見李貨郎掏出的現(xiàn)代硬幣,眼睛都直了:“這……這是啥金屬?亮晶晶的,比銀子還好看!”
“這叫‘鋼镚’,”李貨郎故意把硬幣拋得高高的,“咱大明朝沒有的稀罕物,一個能換你一小撮辣椒不?”
商人掂量了半天,又用牙咬了咬硬幣,確定不是假貨,點頭同意了。李貨郎剛把辣椒揣進懷里,就聽WiFi精靈說:“交易成功,加二十分!不過提醒你,這辣椒是觀賞用的,能不能吃不一定。”
“啥?”李貨郎差點把辣椒扔了。
周書生的進展最離譜。他找到巷口的算命先生,老先生正搖著簽筒打瞌睡。周書生把《明朝那些事兒》往桌上一拍:“老先生,我給你算一卦如何?我算你……三天后會掉牙。”
老先生睜眼,胡子都?xì)馔崃耍骸胺潘粒±戏蜓揽诤玫煤埽 ?/p>
結(jié)果第三天一早,市集上就傳開了——算命先生啃燒餅時硌掉了顆牙,周書生因此名聲大噪,被人當(dāng)成“活神仙”,卦攤前排起了長隊,都來問“未來運勢”。周書生趁機推廣“未來咨詢處”,說能幫人“規(guī)劃人生”,WiFi精靈樂得在他腦子里打滾:“這波操作666,加五十分!”
而楊永革,正站在王地主家的大門口,努力忽略自己的辣條耳。
王地主是個圓滾滾的胖子,穿著綢緞袍子,看見楊永革就瞇起眼:“你就是永吉巷新來的房東?聽說你想應(yīng)聘賬房先生?”
“是,”楊永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靠譜,“小人楊永革,精通‘新式記賬法’,能讓您的賬本清清楚楚,分毫不差。”
王地主嗤笑一聲:“哦?有多清楚?我家佃戶欠的租子,你能一筆筆算明白?”
“不僅能算明白,”楊永革掏出張紙,上面畫著現(xiàn)代Excel表格的簡易版,“還能分類統(tǒng)計,誰欠得多,誰欠得少,一目了然。甚至能算出……您家的地,種啥最賺錢。”
王地主的眼睛亮了。他這輩子最愁的就是算賬,家里的賬房先生老是算錯數(shù),佃戶們趁機耍賴。他一把搶過表格紙:“這玩意兒……真這么管用?”
“您試試就知道了,”楊永革微微一笑,心里的WiFi精靈喊:“穩(wěn)住!就快成功了!再加把勁!”
傍晚時分,四個人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永吉巷。蘇繡娘拉到了二十個粉絲,李貨郎弄到了辣椒(試吃后確認(rèn)能吃,就是辣度堪比魔鬼椒),周書生的“未來咨詢處”火了,楊永革則成功應(yīng)聘成王地主的賬房先生,還趁機把租房合同模板塞給了他。
WiFi精靈的彩虹燈閃得像個小太陽:“太棒啦!今天一共攢了一百八十分煙火值!可以兌換獎勵了!”
隨著它一聲喊,楊永革的辣條耳突然縮小,變成了倆紅彤彤的糖葫蘆,還沾著芝麻;蘇繡娘的二維碼方塊升級成了帶支架的小屏幕,能看清粉絲留言了;李貨郎的支付寶小人學(xué)會了說古代話,喊的是“碎銀到賬,兩錢三!”;周書生的書里鉆出支鋼筆,筆尖還帶著墨水香。
院子里飄起蘿卜排骨湯的香味,張嬤嬤正把最后一塊排骨盛進碗里:“別傻站著了,快進來吃飯!我還蒸了糙米飯,就著李貨郎弄來的辣椒,保準(zhǔn)開胃!”
楊永革摸著糖葫蘆耳,突然覺得這古代的日子也挺好。有WiFi,有辣條(雖然還沒做出來),有一群奇奇怪怪的租客,還有口熱乎飯。
路由器WiFi精靈在院子里轉(zhuǎn)圈,彩虹燈照亮了每個人的笑臉。它突然說:“對了,告訴你們個好消息,我收到現(xiàn)代信號了!你們猜是誰發(fā)來的?”
四個人同時湊過去:“誰啊?”
“是楊東家現(xiàn)代的租客,”WiFi精靈的聲音帶著笑意,“他們說你那棟老宅的墻根修好了,還問你啥時候回去收租呢。”
楊永革愣住了,隨即笑了。他看著院子里的青石板、水缸、冒著熱氣的廚房,又摸了摸頭上的糖葫蘆耳,突然覺得——回不回去,好像也沒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不管在哪個時代,都得有口飯吃,有群人陪,有個能稱之為“家”的地方。
至于明天?
明天得教王地主用Excel,幫蘇繡娘直播繡辣條圖案,讓李貨郎試試用現(xiàn)代硬幣做“防偽貨幣”,再給周書生的高考真題標(biāo)上重點。
畢竟,當(dāng)房東的,就得讓日子過得熱熱鬧鬧,充滿煙火氣,不是嗎?
夜色漸濃,永吉巷的燈一盞盞亮起,楊永革的院子里,笑聲混著湯香,飄得老遠老遠,連天上的月亮都好像笑彎了腰。
第二章路由器成精與辣條外交(續(xù))
楊永革啃著最后一塊排骨時,突然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月光不對勁。不是尋常的銀白色,是帶著點暖黃的,像現(xiàn)代路燈的光暈,懶洋洋地淌在青石板上,把每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還微微發(fā)顫,像水里的倒影。
“這月亮咋回事?”他戳了戳身邊的李貨郎,李貨郎正把最后一根排骨啃得干干凈凈,骨頭上的肉絲都被舔成了透明的,聽見這話抬頭瞅了瞅,嘴里還塞著肉:“啥咋回事?月亮不就那樣?圓的,亮的,能照路就行。”
蘇繡娘放下碗筷,手里還捏著根沒繡完的絲線,銀線在月光下泛著光:“我瞅著……這月光好像帶著點甜味?”她伸手去接,指尖碰到光的瞬間,突然“呀”了一聲,“溫的!像剛出鍋的米湯!”
周書生推了推裂鏡片眼鏡,從《明朝那些事兒》里抬起頭,鏡片反射著月光,突然“咦”了一聲:“書上說永樂十三年的八月是滿月,可今兒個明明是初七,這月亮怎么圓得跟十五似的?”
話音剛落,院子中央的WiFi精靈突然原地蹦了三下,彩虹燈閃得像過年的燈籠:“因為‘煙火值’超標(biāo)啦!你們今天攢了兩百一十分,觸發(fā)了‘暖月特效’——這月光能讓人心想事成,不過僅限院子里,而且只能實現(xiàn)跟‘吃’有關(guān)的愿望。”
“跟吃有關(guān)?”楊永革眼睛一亮,摸了摸頭上的糖葫蘆耳,“那我許愿……要一整只烤全羊!外焦里嫩,撒滿孜然的那種!”
話音剛落,院子角落的柴火堆突然“嘩啦”一聲,冒出只油光锃亮的烤全羊,油珠順著焦脆的皮往下滴,落在青石板上,發(fā)出“滋滋”的響,孜然和羊肉的香味瞬間把蘿卜排骨湯的味道壓了下去。
“我的娘!”李貨郎手里的空碗“哐當(dāng)”掉地上,也顧不上去撿,搓著手就往烤全羊跟前湊,“這……這也太神了!比西域商人烤的還香!”
蘇繡娘捂著嘴笑:“東家,您這愿望也太實在了。”她想了想,小聲說,“那我許愿……要一碟桂花糕,糯嘰嘰的,上面撒滿糖桂花。”
話音剛落,八仙桌上憑空多出個白瓷碟,里面碼著六塊方方正正的桂花糕,米白色的糕體透著點粉,上面的糖桂花黃澄澄的,甜香混著月光的暖,往人鼻子里鉆。
周書生推了推眼鏡,看著烤全羊和桂花糕,突然清了清嗓子:“那我……許愿要一碗胡辣湯,加兩勺醋,三勺辣椒,再配兩根剛出爐的油條。”
白瓷碗“啪”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胡辣湯紅通通的,飄著油花,旁邊還立著兩根金黃的油條,芝麻粒在月光下閃著光。周書生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辣得直吸氣,卻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就是這個味!跟我家樓下早點鋪的一模一樣!”
張嬤嬤看著眼前的熱鬧,銀簪子U盤在月光下閃了閃,突然嘆了口氣:“要是……能有碗小米粥就好了,當(dāng)年在鄉(xiāng)下插隊時,老鄉(xiāng)家的小米粥,熬得稠稠的,能插住筷子。”
一只粗瓷碗輕輕落在她手邊,小米粥黃澄澄的,上面浮著層米油,熱氣裊裊地往上冒,混著月光,像層朦朧的紗。張嬤嬤拿起勺子,慢慢攪了攪,眼眶突然紅了:“是這個味……一點都沒變。”
楊永革看著每個人面前的吃食,突然覺得這“暖月特效”比WiFi還管用。他撕下一只烤羊腿,遞給李貨郎,又拿起塊桂花糕塞給蘇繡娘,自己則咬了一大口羊肉,孜然的香混著肉汁在嘴里爆開,燙得直吸氣,卻舍不得松嘴。
“你說這月光能不能弄點現(xiàn)代飲料?”楊永革含著肉含糊不清地說,“比如可樂?冰的那種。”
WiFi精靈在烤全羊旁邊轉(zhuǎn)圈,彩虹燈閃得像醉了似的:“試試唄!不過別抱太大希望,古代沒有二氧化碳,可能做不出氣泡。”
“那我許愿……要一瓶冰鎮(zhèn)可樂!”
院子里突然“嘶”地冒起陣白氣,一只玻璃瓶裝的可樂憑空出現(xiàn),瓶身上還掛著水珠,標(biāo)簽上的“可口可樂”四個字在月光下格外清晰。楊永革趕緊擰開蓋子,“啵”的一聲輕響,氣泡爭先恐后地冒出來,帶著熟悉的甜味。他猛灌了一大口,冰得牙都酸了,卻笑得直拍大腿:“有氣泡!真有氣泡!”
李貨郎湊過來,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臉?biāo)查g皺成了包子:“這啥呀?甜兮兮的,還帶氣兒,跟喝醋似的。”
“你不懂,”楊永革把可樂遞給他,“這叫肥宅快樂水,現(xiàn)代年輕人都愛喝。”
蘇繡娘嘗了口桂花糕,又喝了口可樂,突然眼睛一亮:“哎?甜滋滋的,還挺配!”
周書生的胡辣湯喝得滿頭大汗,油條蘸著湯吃,嘴里還念叨:“要是每天都能這樣就好了……有吃有喝,不用想房租,也不用想秋闈。”
“會的,”楊永革拍了拍他的肩膀,羊肉油蹭了他一袖子,“等咱把‘煙火值’攢夠了,讓W(xué)iFi精靈給咱弄個自動廚房,想吃啥有啥。”
WiFi精靈突然打了個飽嗝,彩虹燈變成了粉色:“告訴你們個秘密,攢夠一千分,我能幫你們開個‘跨時空外賣站’,直接從現(xiàn)代訂外賣,就是配送費有點貴,得用銀子付。”
“用銀子付?”李貨郎眼睛瞪得溜圓,“那得多少銀子才能買個漢堡?”
“不多,”WiFi精靈晃了晃路由器腦袋,“一個巨無霸漢堡,差不多一兩銀子吧。”
“一兩銀子?”楊永革差點把嘴里的羊肉噴出來,“搶錢啊!現(xiàn)代一個漢堡才二十塊!”
“時空運輸成本高嘛,”WiFi精靈理直氣壯,“再說了,能在明朝吃到漢堡,多稀罕啊,貴點咋了?”
正說著,院門外突然傳來“砰砰”的敲門聲,還夾雜著個粗嗓門:“張嬤嬤!開門!我知道新來的房東在這兒!”
張嬤嬤臉色一變,放下小米粥碗:“是王地主家的管家,姓李,出了名的勢利眼,估計是來打探消息的。”
楊永革擦了擦嘴,把烤羊腿往身后藏了藏:“怕他干啥?咱又沒犯法。”他沖WiFi精靈使了個眼色,“快把這些吃的藏起來!別露餡了!”
WiFi精靈趕緊轉(zhuǎn)圈,烤全羊、桂花糕、胡辣湯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連空氣里的香味都淡了不少,只剩下蘿卜排骨湯的余溫。
張嬤嬤打開門,門口站著個穿著灰布褂子的中年男人,三角眼,八字胡,手里還拿著個算盤,看見楊永革就上下打量:“你就是楊永革?我家老爺說你記賬本事不錯,讓我來問問,明兒個能不能去給他算算佃戶的租子?”
“能啊,”楊永革笑了笑,故意晃了晃頭上的糖葫蘆耳,“不過我這人有個毛病,算賬前得吃飽喝足,不然算錯了可不負(fù)責(zé)任。”
李管家的三角眼在糖葫蘆耳上停了停,撇了撇嘴:“就你講究多。我家老爺說了,明兒個管你早飯,小米粥配咸菜,管夠。”
“小米粥咸菜哪行?”楊永革故意拉長了調(diào)子,“我得吃油條喝豆?jié){,再來倆茶葉蛋,不然腦子轉(zhuǎn)不動。”
李管家臉都綠了:“你當(dāng)我家老爺是開飯館的?吃那么好!”
“要不就不算,”楊永革攤攤手,“反正我這院子也不缺租客,餓不著。”
李管家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算盤珠子打得“噼里啪啦”響,最后跺了跺腳:“行!我跟老爺說去!不過你要是算錯了一個子兒,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完扭頭就走,剛走兩步,突然又回頭,盯著楊永革的糖葫蘆耳:“你這耳朵……是啥新花樣?看著怪好吃的。”
楊永革差點笑出聲:“祖?zhèn)鞯模傩啊!?/p>
關(guān)上門,院子里的人全笑了。蘇繡娘捂著肚子:“東家,您太壞了,還茶葉蛋呢,王地主摳門得很,估計得心疼好幾天。”
“心疼才好,”楊永革得意地晃腦袋,“讓他總跟咱搶租客,也該讓他出點血了。”他看向WiFi精靈,“剛才那波算不算完成任務(wù)?能加多少煙火值?”
WiFi精靈的粉色燈閃了閃:“算!跟勢利眼談判還占了上風(fēng),加三十分!現(xiàn)在總分兩百四十分,繼續(xù)努力哦!”
夜色越來越深,月光也越來越暖,像層厚厚的棉花糖,蓋在院子頂上。張嬤嬤收拾碗筷去了,蘇繡娘坐在燈下繼續(xù)繡她的二維碼帕子,李貨郎在琢磨明天怎么用辣椒做辣條,周書生則捧著胡辣湯碗,在月光下看起了高考真題。
楊永革靠在太師椅上,摸著頭上的糖葫蘆耳,突然覺得很安心。沒有汽車鳴笛,沒有催繳房貸的短信,只有院子里的蟲鳴、繡針穿過絲線的“沙沙”聲,還有周書生偶爾因為一道難題發(fā)出的嘆氣聲。
“你說,”他突然開口,聲音在月光里飄得輕輕的,“咱能在這兒一直待下去嗎?有吃有喝,有WiFi,還有彼此作伴。”
蘇繡娘停下繡花針,月光落在她臉上,映得臉頰紅紅的:“我覺得能。反正我在現(xiàn)代也沒啥牽掛,在這兒能繡東西,還有人看我的直播,挺好的。”
李貨郎撓了撓頭:“我也覺得挺好,在這兒不用天天擔(dān)心貨車撞過來,賣賣小玩意,還能弄點稀罕辣椒,比在義烏進貨踏實。”
周書生推了推眼鏡:“書上說,重要的不是在哪兒,是在做什么。我在這兒能看書,能琢磨考題,說不定真能考個功名,也算是沒白來一趟。”
張嬤嬤端著盤洗好的酸棗從廚房出來,放在桌上:“老身活了大半輩子,啥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在哪兒不是過日子?有口熱飯吃,有群年輕人陪著,比啥都強。”
楊永革拿起顆酸棗放進嘴里,酸溜溜的,卻越嚼越甜。他看著院子里的人,突然覺得這穿越過來的日子,就像這顆酸棗,開始覺得莫名其妙,甚至有點苦澀,可慢慢品,竟品出了點甜,點暖,點讓人舍不得放下的滋味。
WiFi精靈蜷縮在八仙桌底下,彩虹燈變成了柔和的黃色,像只打盹的小貓。它小聲說:“其實……你們攢的‘煙火值’,不光能換吃的,還能換回家的船票。等攢夠一萬分,我就能幫你們打開時空通道,想回現(xiàn)代隨時能回。”
院子里突然安靜了,只有月光流淌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楊永革才開口,聲音里帶著點笑意:“一萬分啊?那得做多少辣條,算多少賬才能攢夠?”
蘇繡娘笑了:“說不定等攢夠了,咱都不想走了呢。”
李貨郎點頭:“就是,這兒的烤全羊比現(xiàn)代的香。”
周書生推了推眼鏡:“我還沒看完高考真題呢。”
張嬤嬤拿起顆酸棗,慢慢嚼著:“老身就想在這兒養(yǎng)老了,哪兒也不去。”
WiFi精靈在桌子底下翻了個身,黃色的燈閃了閃,像是在笑。
月光更暖了,把每個人的影子都疊在了一起,像朵開在青石板上的花。楊永革看著那些影子,突然想起自己現(xiàn)代那七套房的租客,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像這樣,圍在一起吃點啥,說點啥,讓冷冷的樓房里,也飄點煙火氣。
“對了,”他突然想起件事,“明天去王地主家算賬,我得帶上現(xiàn)代的計算器,不然真算不過來。”
“計算器?”蘇繡娘好奇地問,“那是啥?比算盤好用嗎?”
“那可不,”楊永革得意地說,“一秒鐘能算一百個數(shù),比李管家那破算盤快多了。”
李貨郎搓著手:“那明天我也去瞅瞅,看看王地主家有沒有啥稀罕玩意兒,說不定能換點辣椒。”
周書生合上高考真題:“我也去,聽說王地主家有個藏書樓,說不定能找到幾本孤本。”
張嬤嬤笑著說:“那老身明天就多蒸點饅頭,讓你們帶著路上吃。”
院子里又熱鬧起來,笑聲、說話聲、偶爾響起的算盤聲(不知道李貨郎啥時候撿起來的),混著月光的暖,飄出了院門,飄進了永吉巷的夜色里。巷子里的狗聽見了,“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打招呼;墻頭上的貓聽見了,跳下墻頭,往院子門口湊了湊,眼睛在月光下亮閃閃的,像是也想進來湊個熱鬧。
楊永革拿起最后一顆酸棗,放進嘴里,這次沒覺得酸,只覺得甜,從舌尖一直甜到心里。他想,當(dāng)房東的意義,可能真的不是催租,不是算賬,而是能讓一個院子里,飄滿飯菜香,裝滿笑聲,讓每個進來的人,都能找到點家的滋味。
不管是在現(xiàn)代,還是在永樂十三年。
夜色漸濃,永吉巷的燈一盞盞熄了,只有楊永革的院子還亮著,窗戶里透出暖黃的光,像塊剛出爐的麥芽糖,把周圍的夜色都染得甜甜的。月光趴在窗臺上,偷偷往里瞅,看見幾個人圍坐在八仙桌旁,手里拿著現(xiàn)代的計算器、古代的算盤、沒繡完的帕子和攤開的書,正嘰嘰喳喳地商量著明天的事,時不時爆發(fā)出一陣笑,連空氣里都飄著烤全羊和桂花糕的余味,還有點……叫做“人間煙火”的甜。
月亮好像真的笑彎了腰,把更多的暖光灑進院子里,像是在說:別急,日子還長著呢,有得是甜讓你們慢慢嘗。
作者有話說:關(guān)于這堆“離譜又上頭”的故事碎碎念
各位看官,當(dāng)你們看到楊永革頂著糖葫蘆耳啃烤全羊,WiFi精靈在明朝院子里蹦迪時,估計心里都在想:這作者怕不是喝了假酒?不然怎么能寫出這么離譜的玩意兒?
實不相瞞,寫這故事的第一天,我確實對著電腦屏幕笑出了鵝叫——畢竟,讓現(xiàn)代包租公穿越到明朝催租,還帶著路由器成精、二維碼成精、連辣條都能成精,這設(shè)定本身就像把火鍋底料倒進了西湖醋魚,混搭得離譜,卻又奇異地透著點“真香”。
今天就敞開了說,為啥要寫這么個“奇葩搞笑劇”,以及那些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情節(jié)里,藏著多少我沒說出口的小心思。
一、先坦白:這些“離譜設(shè)定”都是怎么來的?
1.?為啥讓房東穿越?還偏偏是包租公?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靈感來源是我家樓下的房東大爺。那大爺每天揣著串鑰匙在小區(qū)溜達,見誰都問“水電費交了嗎”,但上次暴雨,他扛著梯子幫三樓租戶修空調(diào)外機的樣子,比任何偶像劇男主都帥。
我就琢磨:要是把這種“市儈又熱心”的人設(shè)扔到古代會咋樣?現(xiàn)代房東的生存技能——催租、修水管、調(diào)解鄰里矛盾——到了明朝是不是也能變成“超能力”?
事實證明,真的可以。楊永革用Excel懟王地主時,用“掃碼關(guān)注”幫蘇繡娘拉生意時,甚至用辣條談判時,本質(zhì)上都是在做一件事:用最接地氣的方式解決問題。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王侯將相”的穿越?普通人的穿越,就該是帶著租約本和修水管的扳手,在古代也能把日子過成煙火氣的模樣。
2.?路由器成精、辣條實體化……是在惡搞歷史嗎?
絕對不是惡搞歷史,是在惡搞“穿越劇的套路”。
看夠了那些穿越者一到古代就開掛、要么搞發(fā)明要么談戀愛的劇情,我偏想寫點“反套路”的:一個連WiFi都舍不得開5G的摳門房東,穿越后最大的執(zhí)念居然是“怎么連上網(wǎng)追劇”;一群各懷心思的租客,湊在一起不是搞革命,是研究“怎么用現(xiàn)代硬幣換辣椒”。
WiFi精靈的設(shè)定,其實是個“吐槽擔(dān)當(dāng)”——它越像個沒正經(jīng)的AI,越能反襯出“古代”和“現(xiàn)代”的碰撞多有趣:當(dāng)永樂大帝的小泥人唱“BJ房價貴”時,當(dāng)支付寶小人在明朝喊“系統(tǒng)錯誤”時,我們其實在笑:原來不管過了幾百年,人操心的事兒都差不多啊。
至于辣條實體化、糖葫蘆耳這些“發(fā)瘋情節(jié)”,純粹是想撒歡兒——寫故事嘛,偶爾拋開“邏輯”,讓想象力在古代的青石板上打個滾,多痛快?
3.?為啥非得揪著“吃”不放?烤全羊、胡辣湯、桂花糕……
因為“吃”是最實在的人間煙火啊。
你想啊,一群穿越者,在陌生的時代里,啥最能讓他們覺得“活著”?不是金銀財寶,不是權(quán)力地位,是一口熱乎飯。蘇繡娘惦記桂花糕,是惦記現(xiàn)代直播間里粉絲的甜;周書生想念胡辣湯,是想念樓下早點鋪的煙火氣;連張嬤嬤的小米粥,都藏著她年輕時的回憶。
暖月特效只能實現(xiàn)“吃的愿望”,這設(shè)定藏著我的小心思:日子再難,只要還有口吃的,就能攢著勁兒往下過。明朝的月光里飄著烤全羊的香,這本身就是種浪漫——管它什么朝代,能好好吃飯的日子,就是好日子。
二、再聊聊:這故事里藏著的“正經(jīng)事”
別被搞笑的殼子騙了,其實我在偷偷說些“正經(jīng)話”。
1.?“租客天團”里,藏著每個普通人的影子
蘇繡娘像不像那些在大城市打拼的年輕人?有點怯生生,卻在自己的小領(lǐng)域里閃閃發(fā)光(她的二維碼直播間,不就是現(xiàn)代打工人的“副業(yè)夢”嗎?);
李貨郎多像跑江湖的小商販,看著粗線條,卻把“誠信”看得比啥都重(用現(xiàn)代硬幣換辣椒時,他先確認(rèn)“這玩意兒能吃”);
周書生更典型了——捧著本《明朝那些事兒》研究高考真題,像不像我們總在“理想”和“現(xiàn)實”里打轉(zhuǎn)?想考功名,又舍不得現(xiàn)代的便利;
就連張嬤嬤,不就是我們身邊那些“刀子嘴豆腐心”的長輩嗎?嘴上說“老身不管”,轉(zhuǎn)身就給你蒸好饅頭。
這群人聚在一個院子里,吵吵鬧鬧,卻在對方需要時遞上塊桂花糕、分口胡辣湯——這就是“家”啊。不一定有血緣,卻有“一起吃飯”的默契。
2.?“不想回家”的背后,是對“歸屬感”的貪心
當(dāng)WiFi精靈說“攢夠分能回家”時,所有人都沉默了——這是我寫得最“走心”的一段。
現(xiàn)代社會多熱鬧啊,有外賣,有網(wǎng)絡(luò),有不用看天吃飯的便利。可為啥他們會猶豫?
因為在明朝的小院子里,他們找到了比“便利”更珍貴的東西:蘇繡娘的直播間有了“古代粉絲”,李貨郎的小生意被人惦記,周書生的“未來咨詢處”有人信,楊永革的“房東癮”被狠狠滿足——這些“被需要”的感覺,比任何現(xiàn)代科技都讓人踏實。
我想說的是:“家”從來不是某個地方,是“有人等你吃飯,有人聽你嘮叨”的感覺。不管在明朝還是現(xiàn)在,能找到這種感覺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家”。
3.?搞笑的外殼下,是對“生活本來面目”的溫柔吐槽
楊永革催租時的雞賊,李貨郎討價還價時的精明,周書生掉書袋時的迂腐——這些“不完美”才可愛啊。
生活哪有那么多“高光時刻”?大多是“今天的房租收了嗎”“明天的飯吃啥”的碎碎念。可就是這些碎碎念,湊成了日子的模樣。
寫他們用現(xiàn)代知識糊弄古代人,寫他們?yōu)榱藟K桂花糕爭來爭去,其實是想告訴大家:別總想著“拯救世界”,能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得熱熱鬧鬧,就很了不起啦。
三、最后交代:為啥要寫這么個“沒正形”的故事?
說真的,一開始就是想寫個“能讓人笑出聲”的故事。
這幾年總覺得,大家活得太緊繃了——上班要卷,下班要刷消息,連看個劇都得琢磨“有沒有教育意義”。可人生哪能時時都“有意義”?偶爾看點“沒意義”的傻笑,多好。
所以我寫楊永革頂著辣條耳到處晃,寫WiFi精靈蹦迪,寫一群人圍著烤全羊忘了催租——就是想讓你們看的時候,能暫時放下那些“正經(jīng)事”,跟著角色傻樂一會兒。
但寫著寫著,就想偷偷加點“私貨”了。
比如,穿越者們最后不想回家,不是因為古代多好,是因為他們在那里找到了“被接納”的感覺;比如,楊永革從“只想催租”到“想讓大家吃好”,其實是每個人都會有的變化——當(dāng)你開始惦記別人的飯碗時,就真的把對方當(dāng)成“自家人”了。
這些“私貨”藏在笑聲里,就像桂花糕里的糖桂花——不仔細(xì)品嘗,可能只覺得甜;但咂摸咂摸,就會發(fā)現(xiàn)那點甜里,藏著院子里的月光,藏著灶臺上的熱氣,藏著我們每個人都在渴望的:一點煙火氣,一點被在乎的暖。
四、給追更的你們說句掏心窩子的話
謝謝你能忍受這些“離譜”——忍受一個路由器在明朝成精,忍受房東用Excel對付地主,忍受連辣條都能有“副作用”。
我知道這故事不完美,邏輯像漏風(fēng)的墻,情節(jié)像堆在一塊兒的糖豆,甜得有點齁。但如果你看的時候笑了,甚至偶爾覺得“哎,有點暖”,那我就沒白寫。
接下來的故事里,楊永革可能會帶著王地主一起用計算器,蘇繡娘的直播間可能會引來明朝的“網(wǎng)紅”,李貨郎說不定真能靠辣條發(fā)家……誰知道呢?畢竟,在這個院子里,連月光都能幫人實現(xiàn)“吃的愿望”,還有啥不可能的?
最后,借用WiFi精靈的話說:“日子嘛,就該熱熱鬧鬧,有吃有喝,有群傻樂的朋友——這才是最硬核的‘人間煙火’啊。”
下一章見,到時候給你們烤全羊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