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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房東的古代租賃手冊

第51章永吉巷笑料堆成山

第五十一章辣婚后遺癥:當辣椒地長出“瘋癲種子”,永吉巷笑料堆成山

(一)洞房夜的“辣椒炸彈”

鬧洞房的鄉親們剛被王屠戶用殺豬刀“趕”走,商號后院的新房就飄出了奇怪的動靜。楊永革正對著建紅那件縫滿辣椒串的嫁衣發愁——白天滾辣椒地時沾了泥,此刻硬邦邦的像件鎧甲,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幫建紅把嫁衣脫下來,袖口的辣椒籽撒了一床。

“這咋睡?”楊永革捏起顆辣椒籽,被建紅一把搶過去扔進嘴里,“能吃!李寡婦說,洞房夜吃辣椒籽,來年生的娃會噴火。”

話音剛落,窗外突然“咚”一聲響,接著是“辣椒壯”的悶笑。楊永革掀開窗簾一看,那小子正蹲在窗臺下,懷里抱著個陶罐——里面是建紅提前準備的“辣椒煙花”,說是要在洞房夜放,圖個“紅紅火火”。

“別放!”楊永革趕緊擺手,上個月建紅試放時,把李寡婦的辣條機炸黑了。可“辣椒壯”手快,已經劃燃了火折子,只聽“嗤”的一聲,陶罐里噴出串紅通通的東西,不是煙花,是串沒曬干的濕辣椒,“啪嗒”掉在新房的屋頂上,順著瓦片滾下來,正好砸在楊永革的腦門上。

“娘!楊叔!這叫‘天降辣椒’,吉利!”“辣椒壯”喊完,抱著陶罐跑了,留下楊永革頂著滿頭辣椒水,和建紅笑作一團。

后半夜,楊永革被癢醒了。建紅正趴在他胳膊上啃,嘴里還嘟囔:“這辣條咋有毛?”他開燈一看,差點沒背過氣——這丫頭把他胳膊上的汗毛當成辣條絲了,胳膊肘被啃得紅通通的,沾著圈口水印。

“那是汗毛!”楊永革拍開她的嘴,建紅迷迷糊糊睜眼:“哦……那我的辣條枕頭呢?”她翻了個身,把塞著辣椒殼的枕頭抱在懷里,吧唧著嘴說夢話:“楊大哥,這辣條有點硌牙……”

楊永革看著她嘴角沾著的辣椒籽,突然覺得,這洞房夜比他算過的任何一筆賬都熱鬧——以后的日子,怕是別想睡安穩覺了。

(二)商號變“辣椒樂園”:顧客以為進了馬戲團

婚后第三天,楊永革的商號徹底變了樣。門檻被建紅換成了辣椒木做的,說是“踩過辣椒檻,買賣都紅火”;柜臺前擺著臺“辣椒秤”,秤砣是個大辣椒,稱東西時晃悠悠的,總多給顧客半兩;最離譜的是賬本,建紅嫌楊永革的字太規矩,全用辣椒汁在紙上畫圈圈,一個圈代表一兩,十個圈代表一斤,結果楊永革對著賬本算到半夜,把自己繞暈了。

第一個上門的顧客是鄰村的張老漢,想買點辣椒籽。剛進門就被門檻絆了個趔趄,抬頭看見房梁上掛著串“姻緣辣條”——是婚禮上沒吃完的那串,建紅說“掛著能招財運”。

“永革,你這商號咋改成辣椒鋪了?”張老漢摸著下巴笑,突然被腳下的東西硌了腳,低頭一看,是個辣椒形狀的木疙瘩,上面刻著“戰車方向盤”。

“那是建紅的寶貝,”楊永革嘆氣,“她說萬一有情敵來,能隨時駕戰車趕人。”

正說著,建紅從里屋跑出來,手里舉著個陶碗,碗里是她新發明的“辣椒茶”——用辣椒葉泡的水,上面飄著兩顆紅辣椒。“張大爺,喝茶!”她把碗往張老漢手里塞,“喝了能治打嗝,我昨天試了,喝一口打三個噴嚏,嗝就好了。”

張老漢硬著頭皮喝了一口,果然“阿嚏阿嚏阿嚏”連打三個噴嚏,鼻涕眼淚一起流,手里的辣椒籽撒了一地。建紅拍手笑:“你看!靈吧?”楊永革趕緊遞上毛巾,看著滿地的辣椒籽,突然覺得這商號遲早要被建紅折騰黃了。

中午時,王屠戶扛著塊五花肉來串門,剛進門就被從天而降的“暗器”砸中——是串掛在房梁上的辣條掉了,正好纏在他脖子上。“哎喲!這是啥?”王屠戶扯著辣條,看見建紅正站在梯子上,往房梁上掛更多的辣條。

“我在搭‘辣條屋頂’,”建紅得意地說,“下雨時辣條會滲油,能當油紙用。”王屠戶摸著脖子上的油印,突然壓低聲音對楊永革說:“永革,你可得看住她,別讓她把商號改成辣椒棚了——不然咱以后買肉都得帶辣椒水。”

(三)“辣椒育兒計劃”:未出生的娃先被折騰

建紅懷孕的消息是蘇繡娘發現的。那天她來送繡好的嬰兒肚兜,看見建紅對著辣椒地吐得昏天黑地,突然一拍大腿:“傻丫頭,這是有了!”

消息傳開,永吉巷的鄉親們比新人還激動。李寡婦送來“保胎辣條”,說要每天吃三根,孩子出生后哭聲比辣椒還響;懂圓外把自己珍藏的“辣椒老酒”搬了來,說是泡著喝能生兒子,結果被建紅偷偷換成了紅糖水——她才不讓娃沒出生就沾酒氣。

建紅的“辣椒育兒計劃”比求愛時還離譜。她給肚子里的娃起了個小名,叫“小辣椒”,不管男女都用這個名;她把戰車改成了“嬰兒車”,在車斗里鋪滿辣椒葉,說“讓小辣椒提前適應辣椒味”;最絕的是,她逼著楊永革每天給肚子講故事,故事里必須有辣椒,比如“從前有個辣椒王子,他的戰車能噴出辣椒水……”

有天楊永革正在算賬,建紅突然舉著個辣椒跑來:“楊大哥,你說小辣椒在肚子里會不會吃辣椒?”她把辣椒往肚子上貼,被楊永革趕緊搶過來:“胡鬧!辣著娃咋辦?”

“不會,”建紅摸著肚子笑,“他踢我了,肯定是想吃。”正說著,肚子里真的動了一下,建紅尖叫起來:“你看!他同意了!”楊永革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覺得這未出生的娃,怕是從在娘胎里就得適應他娘的瘋勁。

為了給“小辣椒”做衣服,建紅把蘇繡娘繡的肚兜剪了,縫上辣椒串,說“這樣穿出去,沒人敢欺負他”;她還在商號的墻角圈了塊地,說是“小辣椒的辣椒園”,提前種了批辣椒籽,說“等他出生,就能摘辣椒當玩具”。

楊永革夜里睡不著,摸著建紅的肚子,總覺得這娃以后怕是不好帶——有個會駕戰車、用辣條求婚、把辣椒當寶貝的娘,“小辣椒”長大以后,會不會也蹲在地上用辣椒籽畫圈圈,說“我要駕戰車去搶隔壁村的姑娘”?

他正瞎想,建紅突然翻了個身,嘴里嘟囔:“小辣椒……戰車……辣……”楊永革嘆了口氣,笑著把她摟得更緊了——管他呢,瘋就瘋點,只要是她的娃,就算生下來會噴火,他也樂意接著。

(四)鄰里“遭殃記”:永吉巷被辣椒承包了

建紅懷孕后,永吉巷的鄉親們才算真正體會到“辣椒的威力”。她的“孕期脾氣”全撒在了辣椒上,今天發明“辣椒香水”(用辣椒花泡的水,噴得商號里到處都是),明天研究“辣椒肥料”(把辣條埋在地里,說能讓辣椒長得更壯),搞得整個巷子天天飄著股又嗆又香的味道。

王屠戶最先“遭殃”。他的肉攤挨著商號,建紅嫌豬肉腥,每天往他攤位前撒辣椒面,說“能去腥”。結果有天刮大風,辣椒面全吹進了肉攤,剛殺好的豬肉被辣得發紅,買肉的顧客還以為是豬肉壞了,嚇得扭頭就走。王屠戶提著刀找上門,看見建紅正挺著肚子給戰車刷紅漆(說是給“小辣椒”的滿月禮物),愣是把火憋了回去——總不能跟個孕婦計較。

李寡婦的辣條機也沒能幸免。建紅說要給“小辣椒”做“嬰兒辣條”(其實就是沒放辣椒的甜面棍),非要用李寡婦的機器試做,結果把紅糖和面粉倒進機器,卡住了齒輪,機器“哐當”一聲壞了,冒出的黑煙把李寡婦的頭發熏得像燒焦的辣條。

“建紅啊,”李寡婦扯著焦發笑,“你這是想讓小辣椒出生就吃不上辣條?”建紅摸著肚子道歉:“我賠!我讓楊大哥給你修機器!”結果楊永革修了三天,把機器改成了“辣椒糖機”,能做出又甜又辣的糖棍,反而比以前更受歡迎了——李寡婦哭笑不得,說這叫“歪打正著”。

最慘的是鄰村的張地主。他來永吉巷收租,路過商號時,被建紅的“辣椒戰車”(她又把嬰兒車改回了戰車)撞了個正著,新買的綢緞馬褂被車轱轆碾出個洞,沾了滿身辣椒籽。張地主氣得吹胡子瞪眼,說要找縣太爺評理,結果縣太爺聽完哈哈大笑:“這是永吉巷的‘辣椒福氣’,你沾了光,今年肯定收租順利!”

張地主氣鼓鼓地走了,建紅舉著辣椒桿在后面喊:“歡迎再來沾福氣!”楊永革看著她得意的樣子,突然覺得這永吉巷怕是再也回不到以前安安靜靜的日子了——但這樣熱熱鬧鬧的,好像也挺好。

(五)“小辣椒”出生記:比婚禮還瘋的鬧劇

建紅臨盆那天,永吉巷亂成了一鍋粥。她疼得直喊,卻非要駕著辣椒戰車去鎮上找接生婆,說“戰車跑得快,能讓小辣椒早點出來”;楊永革急得滿頭大汗,死死按住戰車不讓動,被建紅一腳踹在膝蓋上,疼得直咧嘴。

王屠戶扛著殺豬刀跑來,說要“鎮邪”;李寡婦端著紅糖水上氣不接下氣地沖進來,說“生孩子得喝甜的,不然娃以后愛吃辣”;蘇繡娘抱著早就準備好的“辣椒襁褓”(用辣椒紅染的布做的),手一直在抖;連懂圓外都拄著拐杖來了,站在門口背著手,臉繃得緊緊的,卻時不時往屋里瞅。

屋里的動靜越來越大,建紅的喊聲混著辣椒戰車的“吱呀”聲(“辣椒壯”在外面偷偷搖戰車,說“給娘加油”),嚇得商號里的辣椒串都在晃。突然,一聲響亮的啼哭劃破了永吉巷——比王屠戶殺豬時的叫聲還響。

“生了!生了!”接生婆抱著孩子出來,笑得合不攏嘴,“是個大胖小子!哭聲真響,將來肯定像他娘,有勁兒!”

楊永革沖進屋里,看見建紅滿頭大汗,卻咧著嘴笑,嘴里還在問:“像不像辣椒?紅不紅?”他握住她的手,突然說不出話,眼淚掉在了她的手背上,燙得像剛出鍋的辣椒。

屋外,“辣椒壯”舉著辣椒煙花就放,這次沒炸濕辣椒,噴出的是串紅綢帶,正好纏在王屠戶的紅圍裙上;李寡婦把辣條喜糖往鄉親們手里塞,說“添丁進口,全巷沾光”;蘇繡娘抱著“小辣椒”,發現這娃居然不怕辣——她用沾了點辣椒水的手指碰他的嘴,他吧唧吧唧還想吃,逗得大家直笑。

縣太爺聽說生了,特意派人送了塊匾,上面寫著“辣椒傳人”四個大字,還附了張紙條:“祝小辣椒長大繼承戰車,把永吉巷的辣發揚光大”。建紅把匾掛在商號最顯眼的地方,每天抱著“小辣椒”給他講匾上的字,雖然她自己也認不全。

“小辣椒”滿月那天,建紅又折騰出了新花樣。她讓楊永革把戰車改成了“滿月車”,在車斗里鋪滿辣條,抱著“小辣椒”在永吉巷轉了三圈,說是“讓全巷的辣椒都認識認新主人”。路過王屠戶的肉攤時,王屠戶往“小辣椒”嘴里塞了塊紅燒肉,被建紅拍掉:“他得先吃辣椒!”

楊永革看著車斗里啃辣條(其實是舔)的兒子,又看看駕著戰車笑得像朵花的媳婦,突然覺得這日子就像剛出鍋的辣椒炒肉,又吵又鬧,又辣又香,讓人根本停不下來。

(六)瘋癲日子里的甜:藏在辣椒里的溫柔

“小辣椒”半歲時,學會了第一件事——抓辣椒。建紅在他搖籃邊擺了圈小辣椒,他一把抓住,往嘴里塞,辣得小臉通紅,卻咧著嘴笑,口水順著下巴流到脖子上,像掛了串小辣椒。

楊永革心疼,想把辣椒拿走,被建紅攔住:“讓他練!以后才能繼承我的戰車,保衛商號!”結果“小辣椒”真的不怕辣,七個月時就能啃著甜辣條長牙,十個月時會扶著戰車的輪子走路,一歲時學會的第一句話不是“爹”也不是“娘”,是“辣——”,拖著長音,像在喊口號。

有天夜里,“小辣椒”突然哭鬧不止,怎么哄都沒用。建紅抱著他在屋里轉圈,哼著自己編的“辣椒歌”:“小辣椒,辣辣辣,長大駕著戰車跑……”楊永革蹲在地上,用辣椒籽拼了個小戰車,“小辣椒”看著地上的圖案,突然不鬧了,伸手去抓辣椒籽,咯咯地笑。

建紅看著兒子,突然對楊永革說:“其實我以前不敢生孩子,怕他像我一樣瘋,被人笑話。”楊永革握住她的手,手心里全是她常年種辣椒磨出的繭子:“瘋點咋了?我就喜歡看你瘋。小辣椒也一樣,他是咱的娃,瘋得開心就好。”

那天之后,建紅的“折騰”里多了點溫柔。她給“小辣椒”做的辣椒玩具,邊緣都磨得圓圓的,怕扎到他;她駕戰車時,會先把“小辣椒”的搖籃綁在車斗最穩的地方;她教“小辣椒”畫辣椒,會握著他的小手,一筆一劃地畫,不再是以前的圈圈。

楊永革也變了。他學會了用辣椒籽哄孩子,學會了在建紅折騰過頭時笑著幫她收拾爛攤子,學會了在賬本上畫辣椒——他的辣椒畫得比建紅還丑,卻每次都能讓她笑半天。

有次蘇繡娘來串門,看見楊永革在建紅的辣椒戰車上貼補丁,建紅在旁邊給“小辣椒”喂辣條,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把三個影子融在一起,像幅最熱鬧的畫。蘇繡娘突然說:“你們仨啊,真是永吉巷的‘辣椒三寶’,少了誰都不熱鬧。”

建紅笑著把辣條往蘇繡娘嘴里塞:“那你也來當第四寶!”楊永革看著她們鬧,手里的針線穿過戰車的木板,把一顆紅布辣椒縫得牢牢的——就像他們的日子,吵吵鬧鬧,卻縫得緊緊的,誰也分不開。

(七)未完待續的“辣椒傳奇”

“小辣椒”三歲那年,永吉巷出了件大事——他偷偷駕著建紅的辣椒戰車,撞翻了隔壁村的辣椒地,還把人家的辣椒籽全裝回了家,說是“擴充咱的辣椒軍”。

建紅非但沒罵他,還舉著辣椒桿喊:“好小子!有你娘當年的風范!”楊永革哭笑不得,帶著“小辣椒”去賠禮,結果那戶人家看著滿地的辣椒,又看看“小辣椒”舉著辣條道歉的樣子,居然笑了:“這娃有出息,下次來玩,帶我們家娃一起駕戰車!”

從那以后,永吉巷的辣椒地越來越大,建紅的戰車多了個“副駕駛”,楊永革的商號里,多了個用辣椒籽算算術的小不點。鄉親們都說,這家人把日子過成了辣椒的樣子——紅得熱烈,辣得痛快,甜得實在。

有天傍晚,夕陽把辣椒地染成了金紅色。建紅靠在戰車旁,看著楊永革教“小辣椒”辨認辣椒苗,“小辣椒”的笑聲比辣椒還脆。她突然想起當年蹲在地上用辣條畫求愛計劃的日子,想起戰車撞進商號的瞬間,想起婚禮上滾辣椒地的狼狽——那些瘋瘋癲癲的時光,像串永遠嚼不完的辣條,越嚼越有味道。

“楊大哥,”建紅喊,“今晚吃辣椒炒肉!”

楊永革直起身,袖口沾著泥土,夕陽在他臉上鍍了層金。“行,”他笑著應,“讓王屠戶留塊帶皮的五花肉,你最愛的那種。”“小辣椒”正蹲在辣椒苗里,舉著顆剛摘的青辣椒往嘴里塞,被楊永革一把奪下來:“這還沒熟,辣得能哭鼻子。”小家伙不依,跺著腳喊:“辣!要辣!”建紅跑過去抱起他,在他臉上親得“吧唧”響:“咱小辣椒就是能耐,跟娘一樣不怕辣!”

三個人往家走,“小辣椒”在建紅懷里扭來扭去,小手抓著她衣襟上的辣椒布扣;楊永革跟在后面,手里提著個竹籃,里面裝著剛收的紅辣椒,沉甸甸的,晃出細碎的辣味。晚霞把他們的影子拉得老長,戰車在身后“吱呀”輕響,像在哼著不成調的歌——永吉巷的傍晚,總帶著這樣辣乎乎的煙火氣。

一、辣椒炒肉里的“家庭大戰”

商號后院的灶臺早就被建紅改造成了“辣椒廚房”。灶臺上擺著七八個陶罐,分別裝著辣椒面、辣椒籽、辣椒醬,連擦鍋布都是用辣椒桿編的。楊永革剛把五花肉放在案板上,建紅就舉著個大辣椒沖過來:“放三個!不,五個!”

“小辣椒還在長牙,吃不了太辣。”楊永革拿起兩個紅辣椒,被建紅一把搶過去扔進陶罐:“他能吃!昨天還啃了半串辣條呢!”正說著,“小辣椒”順著灶臺爬過來,抓起案板上的生辣椒就往嘴里送,嚇得楊永革趕緊捏住他的小臉,小家伙“哇”地哭了,眼淚混著口水往下掉,卻還不忘喊:“辣……要……”

建紅笑得直不起腰,從懷里掏出顆甜辣條塞進兒子嘴里,哭聲立刻停了。“你看,”她得意地晃頭,“咱娃是辣椒命。”楊永革無奈地搖頭,拿起五個紅辣椒,卻被建紅攔住:“得放七個!七上八下,吉利!”兩人正爭著,王屠戶掀著簾子進來了,手里還拎著塊排骨:“我就知道你們要吵,給小辣椒燉點排骨湯,解辣!”

炒辣椒的時候,油煙順著窗戶飄出去,嗆得路過的張嬤嬤直咳嗽:“建紅又在‘放毒’啦!”建紅探出頭笑:“張嬤嬤來嘗嘗?保證你吃了還想吃!”楊永革在灶臺前翻炒,五花肉的油香混著辣椒的嗆味飄滿院子,“小辣椒”坐在竹筐里,舉著根辣條當指揮棒,咿咿呀呀地喊,像在給爹娘的“辣椒大戰”加油。

菜端上桌時,紅的辣椒、白的肥肉、綠的蔥段堆在粗瓷碗里,油汪汪的閃著光。“小辣椒”坐在特制的辣椒形狀木椅上,建紅給他用小勺崴了點肉湯泡飯,偷偷拌了點辣椒碎。小家伙吃得吧唧嘴,小臉紅撲撲的,像顆剛摘的小辣椒。楊永革夾起塊肉,吹涼了遞到建紅嘴邊:“嘗嘗你的‘七級辣’。”建紅咬下去,辣得直吸氣,卻瞪著眼睛說:“不夠辣!明天放十個!”

王屠戶沒走,坐在桌邊啃排骨,看著他們娘倆搶最后一塊辣椒,楊永革在中間笑著勸,突然感慨:“我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見過誰家吃飯像你們這樣,吵吵鬧鬧的,卻比蜜還甜。”建紅把辣椒塞進楊永革嘴里,瞪他:“要你多嘴!”眼里的笑卻藏不住——是啊,這樣的日子,辣得燒心,卻讓人舍不得放下筷子。

二、戰車改造計劃:從“求愛神器”到“育兒專車”

吃完晚飯,建紅突然一拍大腿:“戰車得再改改!”楊永革正在給“小辣椒”擦嘴,聞言手一頓:“又改?上個月剛加了個搖籃。”“那不夠,”建紅指著戰車,“得加個辣椒儲藏箱,以后帶小辣椒去趕集,能裝他的零食辣條!”

說干就干。建紅拖著楊永革去倉庫翻木料,“小辣椒”跟在后面,抱著個小辣椒當燈籠。建紅的改造圖紙畫在一張糊墻的舊紙上,上面畫滿了歪歪扭扭的圈圈,標注著“辣辣箱”“寶寶座”“戰車炮(其實是辣椒水槍)”。楊永革看著圖紙笑:“這炮要是噴辣椒水,怕是沒人敢跟咱趕集了。”

“要的就是這效果!”建紅拿起鋸子,比劃著要鋸戰車的扶手,被楊永革攔住:“我來,你懷著孕呢(原來建紅又懷上了)。”建紅肚子已經顯懷,卻還是閑不住,指揮著楊永革釘木板:“左邊再高一點,不然小辣椒的辣條會掉出來!”

“辣椒壯”聞訊趕來,自告奮勇當“小工”,結果差點把戰車的輪子卸下來。建紅敲他的腦袋:“想拆你娘的戰車?皮癢了?”“辣椒壯”嘿嘿笑:“我想給弟弟(建紅這次懷的是雙胞胎)加個座位,以后能一起駕戰車!”

折騰到半夜,戰車終于改好了。車斗里多了個帶蓋的木箱,上面刻著“小辣椒的辣條庫”;側面裝了個竹編小筐,能放“小辣椒”的玩具(全是辣椒形狀的木疙瘩);最顯眼的是車頭,被建紅釘了個更大的辣椒木疙瘩,說是“新戰車神”。“小辣椒”爬進車斗,抱著木箱不肯撒手,嘴里喊著“辣庫!我的!”

楊永革看著被改得面目全非的戰車,突然想起第一次被這戰車撞門的場景。那時他以為這瘋丫頭是來搗亂的,卻沒料到,這戰車會載著他們的孩子,載著滿車的辣條和笑聲,在永吉巷的石板路上,軋出一串又一串幸福的轍痕。

三、雙胞胎駕到:辣椒地里的“雙倍瘋癲”

建紅生雙胞胎那天,比生“小辣椒”時更熱鬧。她硬是忍著陣痛,讓楊永革把辣椒戰車停在產房門口,說“讓孩子出生就看見娘的戰車”。結果兩個娃剛落地,哭聲一個比一個響,像是在比誰更有“辣椒氣勢”。

縣太爺親自給雙胞胎取名,大的叫“辣寶”,小的叫“椒寶”,合起來還是“辣椒”。建紅嫌太普通,自己給倆娃起了外號:“大瘋”和“小癲”,說“隨娘,好養活”。楊永革聽了直頭疼,卻還是在給娃做的襁褓上繡了“瘋”“癲”兩個字(其實繡得像兩個辣椒)。

有了三個娃,永吉巷徹底成了“辣椒樂園”。“小辣椒”帶著弟弟們爬辣椒地,三個娃滾得滿身泥,手里都攥著辣椒;建紅教他們唱“辣椒歌”,結果三個娃把歌詞改成了“駕戰車,撞商號,搶辣條,哈哈哈”;楊永革的商號成了娃們的游樂場,賬本被“大瘋”撕了折紙飛機,算盤珠子被“小癲”當彈珠玩,“小辣椒”則在柜臺上擺辣椒籽,說在“排兵布陣”。

王屠戶來送肉,剛進門就被“大瘋”扔了個辣椒,正好砸在肉上。“哎喲,這是給我加調料呢?”王屠戶笑著撿起辣椒,塞進“大瘋”嘴里(是甜辣椒),“嘗嘗你娘種的‘暗器’。”李寡婦來送辣條,被三個娃圍得水泄不通,手里的辣條瞬間被搶光,“小癲”還抱著她的腿喊:“還要!辣的!”

蘇繡娘給三個娃做了同款辣椒肚兜,紅綢子上繡著會跑的小辣椒。建紅把三個娃排成隊,讓他們穿著肚兜在巷子里走,說是“辣椒小分隊巡邏”。路過的人都笑:“建紅,你這是要把永吉巷變成辣椒國啊!”建紅挺胸:“本來就是!”

楊永革看著三個瘋跑的娃,又看看叉著腰指揮的媳婦,突然覺得這日子像口大鐵鍋,里面燉著五花肉、辣椒、還有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調料,咕嘟咕嘟冒著泡,熱鬧得讓人想一直守著,直到天荒地老。

四、辣椒生意經:把日子過成“爆款辣條”

隨著娃們長大,楊永革的商號生意越來越好,秘訣全在“辣椒”二字。建紅發明了“辣度分級辣條”,從“微甜不辣”到“辣哭為止”分了十級,鎮上的人都來嘗鮮,說是“比看戲還刺激”;楊永革則把辣椒做成了醬料,用陶罐裝著,印上建紅畫的辣椒戰車,成了鄰縣都搶手的“永吉巷辣醬”。

有天,鄰鎮的大商人帶著伙計來,想把他們的辣條和辣醬賣到縣城去。建紅親自接待,穿著那件繡滿辣椒的嫁衣(她說談生意要穿最吉利的),往商人面前擺了十盤辣條:“從一級到十級,您能吃完十級,咱就簽合同。”

商人不信邪,硬著頭皮吃,吃到第五級就滿頭大汗,第七級時眼淚直流,第九級剛咬一口,“哇”地吐了出來,指著建紅說:“你這哪是辣條,是‘辣椒炮彈’!”建紅笑:“要的就是這勁!咱永吉巷的東西,就得辣得讓人忘不了。”

最后合同簽了,商人臨走時買了一百罐辣醬,說要送給縣城的朋友“嘗嘗鮮”。楊永革看著訂單,突然對建紅說:“當年你用戰車撞我門的時候,我哪想到,有一天咱的辣椒能賣到縣城去。”建紅靠在他肩上:“那是你沒眼光,我早知道我的辣椒能成大事。”

他們的生意越做越大,卻還是守著永吉巷的小商號。建紅說:“根在這,辣椒才夠味。”楊永革就在商號后面蓋了個大作坊,雇了幾個鄉親幫忙做辣條、釀辣醬,工錢全用辣條和辣椒結算,說是“讓大家都沾沾辣椒福氣”。

“小辣椒”成了作坊的“質量監督員”,每天背著個小簍子,挨個檢查辣條的辣度,說“不合格的不準賣”;“大瘋”和“小癲”則駕著改裝過的戰車,每天往鄰鎮送貨,車斗里堆滿了陶罐,一路“哐當”響,像在唱辣椒的歌。

五、老了也瘋癲:辣椒地里的夕陽紅

幾十年過去,永吉巷的辣椒地還是那么紅,辣椒戰車換了三輛,楊永革的商號翻新了四次,建紅的頭發白了,卻還是愛穿著紅衣裳,蹲在辣椒地里摘辣椒。

三個娃都成了家,“小辣椒”繼承了商號,把辣條生意做到了州府;“大瘋”開了家戰車鋪,專門給人改裝帶辣椒元素的馬車;“小癲”則守著辣椒地,種出的辣椒又大又辣,成了永吉巷的“辣椒王”。

有天傍晚,楊永革推著輪椅(建紅的腿不太好使了),在建紅的辣椒地里慢慢走。夕陽把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起,像年輕時那樣長。建紅指著地里的辣椒說:“你看那棵,長得多像當年我用辣條拼的‘我喜歡你’。”楊永革笑:“哪有,當年你拼的歪歪扭扭,哪有這辣椒精神。”

“你才歪歪扭扭呢,”建紅拍他的手,“當年要不是我主動,你還想娶媳婦?”楊永革從懷里掏出串用紅線串著的辣椒籽,是當年建紅摔在地上的那些,他撿起來保存了一輩子:“誰說我不主動?這些年,我不一直陪著你瘋嗎?”

建紅看著那串辣椒籽,突然哭了,像個小姑娘似的:“楊大哥,我沒騙你吧,咱的日子,是不是比辣條還帶勁?”楊永革把她摟進懷里,聲音有點抖:“是,帶勁,一輩子都沒夠。”

遠處,“小辣椒”帶著他的娃(建紅的曾孫)跑來,曾孫舉著顆大辣椒喊:“太奶奶!太爺爺!摘辣椒咯!”建紅擦了擦眼淚,朝曾孫招手:“來,太奶奶教你用辣椒籽畫圈圈,畫得好,能找到好媳婦……”

夕陽落進辣椒地,把紅辣椒染成了金紅色,辣味混著桂花香飄得很遠。楊永革看著建紅教曾孫畫辣椒籽,突然明白,所謂幸福,就是和你愛的人,在一片辣椒地里,從青絲到白發,把日子過成一串又一串,永遠吃不完的辣條——辣得流淚,甜得入心,瘋得帶勁,愛得踏實。

而永吉巷的故事,還在繼續。就像那片永遠紅火火的辣椒地,只要春天一到,就會冒出新的綠芽,帶著辣椒的香,帶著戰車的響,帶著一代又一代人的笑聲,在風里,在雨里,在每一個平凡又熱鬧的日子里,生生不息。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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