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戰車闖京城:辣椒軍團大鬧金鑾殿
(一)京城來的“邀請函”:巡撫的奇葩囑托
開春的辣椒剛掛果,永吉巷就來了個騎著快馬的官差,手里舉著封燙金的信,說是巡撫周大人親筆寫的“邀請函”。建紅拆開一看,差點把信紙揉成辣椒籽——信上寫著:“懇請永吉巷辣椒戰車赴京,為太后壽宴添彩,需帶爆辣辣條百串,辣椒戰車一輛,建紅奶奶務必同行?!?/p>
“去京城?”楊永革看著信上的朱砂印,手都抖了,“那可是天子腳下,戰車要是撞了皇宮的墻,咱全家都得去啃牢飯!”小辣團(如今已是半大少年)卻拍著戰車車頭喊:“太爺爺怕啥?戰車連巡撫都敢‘招待’,去京城正好讓皇上嘗嘗咱的爆辣辣條!”
建紅把信紙往圍裙上一擦,叼著辣條琢磨:“太后壽宴添彩?我看是周大人想吃辣條了!”可官差說太后最近總念叨“永吉巷的辣味”,巡撫拍著胸脯保證“出了事我擔著”,連縣太爺都連夜送來兩匹紅綢,讓給戰車“打扮打扮”。
沒辦法,永吉巷的“辣椒軍團”被迫整裝待發:戰車被小辣團刷了層新漆,車斗里塞滿辣條和辣椒醬;辣紅帶著三只小狐貍(如今已是“狐貍長老”)蹲在車頭,脖子上系著紅綢帶當“護衛”;建紅揣著辣椒籽當“護身符”,楊永革背著賬本算“差旅費”,連李寡婦都塞來罐“應急辣條”,說“萬一在京城餓了呢”。
出發那天,戰車“吱呀”一聲自己挪上了官差的馬車,像是早就等不及了。建紅回頭望了眼辣椒地,突然喊:“等等!”她跑回地里,摘了把最新鮮的青辣椒,塞進戰車的縫隙里,“帶著咱永吉巷的土,到了京城別認生!”
(二)一路瘋癲:戰車在官道上“撒野”
從永吉巷到京城,馬車要走半個月,可辣椒軍團三天就鬧了五回笑話。第一天剛出縣城,戰車就從馬車上蹦了下來,自己駕著轱轆往路邊的辣椒攤沖,車斗里的辣條撒了一地,嚇得賣辣椒的小販以為遇了鬼;第二天過驛站,辣紅帶著小狐貍偷了廚子的辣椒面,撒得官差們噴嚏連天,戰車卻在一旁“吱呀”笑(至少建紅是這么認為的);最離譜的是第五天,路過個小鎮,戰車非要往戲臺子上沖,把正在演《貴妃醉酒》的戲班嚇得鉆了桌子,建紅只好給戲子們塞辣條賠罪,說“戰車是想給楊貴妃送辣椒”。
官差被折騰得快瘋了,對著建紅拱手:“奶奶,求您管管您家戰車吧!再這么鬧,咱到不了京城就得被當成反賊抓起來!”建紅卻敲著戰車說:“它這是想快點到京城,讓太后嘗嘗鮮!”她往車斗里扔了串爆辣辣條,戰車果然老實了,乖乖跟著馬車走,只是時不時停下等辣紅——那狐貍正叼著偷來的糖葫蘆,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到了京城外的關卡,衛兵見戰車渾身掛著辣椒串,狐貍圍著車轱轆轉,差點把他們當成“邪教團伙”。建紅掏出巡撫的信,衛兵們還是不敢放,直到戰車突然“哐當”一聲撞了下關卡的柱子,掉下來串辣條正好砸在衛兵隊長的頭盔上,隊長嘗了口,眼睛一亮:“是永吉巷的辣條!我爹托人買過!”
就這么著,辣椒軍團以最荒誕的方式進了京城。馬車在石板路上走,戰車自己跟在后面“遛彎”,辣紅的狐貍軍團在車旁跑來跑去,引得路人紛紛駐足,有人喊“這是耍雜技的吧”,有人說“怕不是哪個王爺的新玩意兒”,建紅拄著辣椒拐杖跟人打招呼,活像個帶著“辣椒寵物”逛街的老頑童。
(三)宮廷風波:戰車嚇癱了御膳房
巡撫周大人親自在府衙門口等,看見戰車差點沒認出來——車斗里的辣條被曬得油亮,車頭的辣椒木疙瘩沾著一路的泥,辣紅正蹲在匾上啃山楂,小狐貍們在車斗里玩辣椒籽,活脫脫一群“鄉野村夫”進了城。
“我的建紅奶奶,您可算來了!”周巡撫擦著汗,“太后明天就壽宴,您這戰車……能行嗎?”建紅拍著車把說:“放心!保證讓太后吃了還想吃,下次派八抬大轎請咱來!”
可麻煩當天就來了。御膳房的總管來看“辣椒貢品”,看見戰車就皺眉:“這破車也能進皇宮?還有這狐貍,別是帶了瘟疫吧!”話沒說完,辣紅突然從車頭跳下來,叼起串爆辣辣條就往總管嘴里塞,總管嚼了兩下,臉瞬間漲成紫茄子,捂著嘴直蹦:“水!水!要死人了!”
戰車像是嫌不夠熱鬧,突然“吱呀”往前挪了挪,車斗里的辣椒醬晃出來,正好潑在總管的官服上,紅油順著衣擺往下滴,像只落湯雞。周巡撫趕緊打圓場:“總管大人莫怪,這狐貍和戰車都通人性,是想給您‘開胃’呢!”
第二天進皇宮更驚險。戰車剛到午門,就被侍衛攔住,說“凡車不得入宮”。建紅正想理論,戰車突然自己往后倒了半尺,車斗里的辣椒串“嘩啦”散開,露出里面藏著的——小辣團!原來這小子怕進不了宮,連夜躲進了車斗,懷里還揣著兩串“特供爆辣辣條”。
侍衛們拔刀就要抓,周巡撫趕緊喊:“這是……戰車的‘駕駛員’!太后特意交代要讓戰車自己‘走’進去!”就這么著,在一群侍衛的“護送”下,辣椒戰車歪歪扭扭地進了皇宮,辣紅帶著狐貍們跟在后面,時不時偷咬口路邊的花草,嚇得太監們直念佛。
(四)壽宴鬧劇:辣椒驚了太后,戰車認了“親戚”
太后的壽宴設在御花園,百官齊聚,歌舞升平。周巡撫特意把辣椒軍團安排在最顯眼的位置,戰車旁擺著桌辣條和辣椒醬,建紅穿著蘇繡娘新繡的辣椒褂子,跟楊永革、小辣團站在一起,活像三個剛從辣椒地拔出來的“土疙瘩”。
太后是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看見戰車眼睛一亮:“這就是周愛卿說的辣椒車?哀家倒要嘗嘗它拉的‘寶貝’?!碧O剛遞上一串甜辣辣條,辣紅突然從車頭跳上桌子,叼起串爆辣辣條就往太后手里送,嚇得宮女們尖叫。
太后卻笑了,接過來咬了一小口,辣得直吸氣,眼淚都出來了,卻連說:“痛快!比哀家吃的鹿肉有滋味!”她指著戰車問:“這車頭的辣椒木疙瘩,看著倒眼熟,像是哀家年輕時陪先帝種的那棵辣椒樹做的?”
建紅一聽樂了:“太后娘娘好眼力!這木頭真是百年辣椒樹做的,當年縣太爺說這樹是宮里流出去的!”太后更高興了,拉著建紅的手說:“這么說,這戰車還是哀家的‘老親戚’呢!”
正說著,戰車突然“哐當”一聲往前挪了挪,車斗里的辣椒醬晃出來,正好潑在旁邊王爺的官帽上。那王爺是個出了名的老古板,氣得吹胡子瞪眼:“簡直胡鬧!給我把這破車燒了!”
戰車像是聽懂了,突然倒車撞翻了旁邊的酒桌,酒水灑了王爺一身,辣紅還趁機往他官服上扔了顆辣椒籽。太后笑得直拍桌子:“這戰車有脾氣,哀家喜歡!”她對王爺說:“你呀,就是吃不得辣,少點火氣!”
更離譜的還在后面——小辣團嫌歌舞沒意思,偷偷爬上戰車,駕著它在御花園里轉圈圈,戰車“吱呀”響,辣紅的狐貍軍團在后面追,嚇得百官紛紛讓路,太后卻看得興起,拍手喊:“再快點!讓哀家看看這戰車的本事!”
(五)金鑾殿“斷案”:戰車成了“辣椒判官”
壽宴第二天,皇帝聽說了戰車的趣事,特意在金鑾殿召見辣椒軍團。建紅抱著辣椒拐杖站在殿中央,看著龍椅上的年輕皇帝,突然喊:“皇上,吃串辣條不?提精神!”
皇帝被逗笑了,說:“聽說你這戰車能辨是非?正好,最近有個案子,倆大臣為了‘甜辣哪個更配御膳’吵了三天,你讓它來斷斷?”
倆大臣立刻站出來,一個說“甜味養身,該用甜面醬”,一個喊“辣味開胃,就得用辣椒醬”,吵得面紅耳赤。建紅一揮手:“戰車,給他們評評理!”
戰車突然“吱呀”往前,車頭對著說“甜味好”的大臣晃了晃,像是在“搖頭”;又對著說“辣味好”的大臣晃了晃,也像是“搖頭”。最后,它倒車到殿中央,車斗里掉出串甜辣辣條,正好落在倆大臣中間。
“看見沒?”建紅得意地說,“戰車說,甜辣一起才最好!就像過日子,光甜沒勁,光辣燒心,混在一起才夠味!”皇帝拍著龍椅笑:“說得好!就依戰車的,御膳房以后甜辣都備著!”
臨走時,皇帝給戰車賜了塊“辣椒神駒”的金匾,還給建紅封了個“辣椒夫人”的虛職,說“以后永吉巷的辣椒不用交稅”。建紅卻只要了三樣東西:皇宮辣椒園的種子、御膳房的甜面醬秘方、還有皇帝親手寫的“準戰車隨時進京”的手諭。
“這手諭比金匾管用!”建紅把紙揣進懷里,“下次戰車想京城了,直接自己駕著來!”皇帝笑著點頭:“朕等著!”
(六)榮歸故里:戰車帶回一肚子京城故事
離開京城那天,辣椒軍團比來時更風光——戰車頭上掛著“辣椒神駒”金匾,車斗里堆滿了京城百姓送的禮物(有給狐貍的肉干,有給戰車的潤滑油,更多的是求“永吉巷辣條”的字條);辣紅叼著太后賜的玉墜,小狐貍們脖子上掛著官員送的銅錢;建紅坐在車斗里,給楊永革講金鑾殿的地磚有多滑,小辣團則給路邊的孩子炫耀皇帝給的辣條。
一路無話,只有戰車“吱呀”的歌聲和狐貍們的歡叫。快到永吉巷時,戰車突然加速,把馬車遠遠甩在后面,自己沖進了辣椒地,在地里打了個滾,車斗里的京城泥土混著永吉巷的土,像是在“認親”。
全巷人都來迎接,李寡婦端著剛做的辣條,王屠戶扛著最好的五花肉,連鄰鎮的貨郎都跑來問:“戰車在京城撞沒撞皇宮的墻?”建紅掏出皇帝的手諭,往商號門板上一貼:“看見沒?皇上都讓戰車隨便去!”
夜里,戰車停在辣椒地中央,車斗里的金匾閃著光。建紅坐在車旁,給它喂了串最新鮮的辣條,說:“老東西,累壞了吧?以后咱不去京城了,就在家守著辣椒地,比啥都強。”戰車的車把輕輕晃了晃,像是在“點頭”。
辣紅帶著小狐貍們趴在車斗里,嘴里叼著京城的肉干,卻還是不忘啃口永吉巷的辣條。楊永革給戰車換了新的辣椒籽潤滑油,小辣團則在車頭刻了行字:“戰車到此一游,京城不如家”。
月光灑在辣椒地,戰車的影子和辣椒的影子纏在一起,像個溫暖的擁抱。建紅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不管戰車闖過多少京城的繁華,最讓它踏實的,還是永吉巷的辣椒香——就像人不管走多遠,心里最念的,永遠是家里那口熱辣辣的飯菜,和等你回家的人。
至于戰車后來有沒有再去京城?誰知道呢!也許某個深夜,它又自己駕著轱轆上了官道,去給太后送新曬的辣椒干;也許它就守著辣椒地,聽建紅講那些關于京城的瘋話,直到車身爬滿辣椒藤,變成地里最老的那棵“辣椒樹”。
但那又怎樣呢?
永吉巷的日子,從來就不缺故事。只要戰車還在,辣椒還紅,狐貍還在偷辣條,就永遠有說不完的笑話,道不盡的暖——就像那串永遠吃不完的辣條,辣得燒心,甜得入心,瘋得踏實,愛得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