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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房東的古代租賃手冊

第77章辣紅智渡“七情島”

第七十七章:辣味列車的“情緒山海奇遇”——紅影白影用辣條撫平怒濤悲河,辣紅智渡“七情島”

辣椒戰車在永吉巷的暮色里打了個飽嗝,車斗里的“記憶罐頭”正散發著溫暖的香氣。建紅的紅影剛把最后一串“傳承辣串”掛好,就聽見巷口傳來“嘩啦啦”的巨響——像是山洪暴發,緊接著,賣豬肉的劉叔舉著砍刀沖過來,眼睛通紅,對著自家肉攤亂砍,嘴里吼著:“憑啥他的肉比我賣得好!我砍爛它!”

楊永革的白影正蹲在戰車旁核賬,見狀趕緊拉住他:“劉叔!您這是咋了?”劉叔甩開他的手,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條發怒的蛇:“我就是氣!氣不過!”可當他的刀不小心砍到戰車車斗,濺起的辣椒籽落在手背上時,他突然愣了愣,眼神里的怒火像被潑了盆冷水,慢慢退了下去,撓著頭說:“我……我剛才咋了?”

更怪的是,巷尾的李奶奶坐在門檻上哭,手里攥著塊沒吃完的辣餅,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哭得渾身發抖。建紅走過去問:“奶奶,您咋哭了?”李奶奶抽噎著說:“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堵得慌,看見啥都想哭……”可當辣紅的重孫子(尾巴帶紅毛的狐貍)把一塊甜辣蘿卜干塞進她手里,她咬了一口,眼淚突然停了,喃喃道:“這味……好像不那么難受了。”

天邊的晚霞突然變成了灰紫色,像塊浸了墨的布。一陣狂風卷過,戰車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拽得傾斜,車斗里的五味辣椒“噼里啪啦”掉下來,在地上滾出條紅色的軌跡。抬頭望去,巷口的空間像被打碎的鏡子,裂開道通往未知的裂縫,裂縫里隱約能看見翻滾的巨浪、燃燒的火焰、結冰的河流——那不是自然景象,是由憤怒、悲傷、恐懼凝結成的“情緒山海”。

“是情緒漩渦!”楊永革的白影抓起那本“異次元調味譜”,譜子上浮現出從未見過的字跡:“七情成山海,怒為濤,悲作河,懼化冰,喜作焰,驚為雷,思成霧,欲為沼,需以辣味為舟,渡此山海。”

話音未落,戰車就被裂縫里的力量徹底拽了進去。

(一)怒濤島:暴躁的“怒面人”用拳頭說話,辣條成了“滅火器”

戰車“哐當”一聲落在片布滿礁石的海灘上,腳下的沙子是滾燙的,踩上去像踩在燒紅的鐵板上。遠處的海面翻涌著赤紅色的巨浪,浪尖上站著群“怒面人”——他們的臉像被揉皺的紙,眼睛瞪得溜圓,嘴里噴著白氣,手里拿著石頭、木棍,見了戰車就嘶吼著沖過來,喊著“砸爛它!擋路的東西!”

“這是怒濤島,”建紅的紅影從車斗里翻出盾牌(用辣椒木做的),“島上的人被憤怒沖昏了頭,看啥都不順眼,一點小事就能吵起來,吵著吵著就動手。”

一個絡腮胡怒面人舉著石頭砸向戰車,石頭剛碰到車斗,就被上面沾的辣椒醬“滋啦”燙出個印子。絡腮胡愣了愣,憤怒好像被燙得退了點,嘟囔著:“這啥破車,還會咬人?”

楊永革的白影突然想起調味譜上的話:“怒需辣解,不是火上澆油的辣,是帶點回甘的辣,像苦口良藥,能壓火氣。”他讓建紅把甜辣辣條和苦瓜汁混在一起,做成“降火藥”,往怒面人身上甩——辣條沾到他們身上,先是辣得他們齜牙咧嘴,接著甜味慢慢滲出來,火氣竟真的降了點。

有個穿粗布衫的怒面人,本來正跟人搶塊礁石打架,被“降火藥”灑了一身,突然蹲下來捂著臉:“我為啥要搶這破石頭?我就是想找個地方坐會兒……”

建紅發現,怒面人不是天生暴躁,他們的憤怒背后藏著委屈:絡腮胡是因為辛苦捕的魚被浪沖走了,氣自己沒用;粗布衫是因為孩子生病沒錢治,氣自己沒本事;還有個小姑娘怒面人,是因為攢了好久的貝殼被人踩碎了,氣自己沒看好……

“來,嘗嘗這個。”建紅遞給絡腮胡一串麻辣香腸,“辣勁夠沖,能讓你喊出來,喊完就舒坦了。”絡腮胡咬了一大口,辣得“嗷嗷”直叫,叫著叫著突然笑了:“好像……沒那么氣了。”

他們在怒濤島的礁石上支起烤爐,烤了滿滿一車“解怒辣串”——加了薄荷的清涼辣串、混了蜂蜜的甜辣串、泡過苦瓜水的回甘辣串,讓怒面人想吃哪種吃哪種。吃到最后,大家圍坐在一起,有人說“其實我不想打架,就是心里憋得慌”,有人說“剛才對不起啊,不該搶你的礁石”,赤紅色的巨浪慢慢變成了粉紅色,浪尖上竟開出了小花。

(二)悲河島:哭泣的“淚面人”泡在淚河里,辣條成了“暖心湯”

離開怒濤島,戰車被一股寒流拽到了悲河島。這里沒有陸地,只有一條望不到頭的灰色河流,河水里泡著無數“淚面人”——他們的臉像被水泡發的紙,眼睛紅腫,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停地往河里掉,嘴里喃喃著“沒意思……活著真難……”

一個老婆婆淚面人漂到戰車旁,手里攥著塊發霉的餅,眼淚掉在餅上,說:“我老伴走了,沒人陪我吃餅了……”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像隨時會被風吹散。

楊永革的白影往河里扔了塊辣白菜,白菜剛碰到河水,就散發出暖暖的香氣。老婆婆聞了聞,眼淚掉得慢了點:“這味……像我老伴以前做的辣白菜。”

“悲需辣暖,”建紅的紅影把戰車改成“移動辣湯館”,往鍋里扔了生姜、辣椒、花椒,煮出一鍋滾燙的“驅寒辣湯”,“辣能讓人發熱,熱了,心里的冰就化了。”

她們用長勺把辣湯遞給淚面人:

-給失去孩子的母親舀一勺加了紅糖的甜辣湯,辣湯滑過喉嚨,母親打了個噴嚏,說“好像……孩子以前也愛搶我的湯喝”;

-給丟了工作的年輕人盛一碗加了牛肉的麻辣湯,年輕人喝得滿頭大汗,抹了把臉說“其實我還有手有腳,能再找活干”;

-給孤獨的老婆婆端一碗加了豆腐的酸辣湯,老婆婆喝著喝著,突然說“我老伴以前總嫌我湯太辣,現在想讓他嫌都沒機會了……”說著笑了,眼里卻有了光。

悲河的河岸邊,有棵枯死的“回憶樹”,淚面人說,只要想起開心的事,樹就會發芽。建紅和楊永革讓淚面人把開心的事刻在辣椒木片上,掛在樹上——“老伴給我剝過辣椒”“孩子第一次吃辣,辣得直跳腳”“朋友請我吃過辣火鍋”……掛著掛著,枯樹竟真的冒出了綠芽,芽尖上還沾著點辣椒紅。

灰色的河水慢慢變清,淚面人的眼淚里開始摻著笑。有個年輕人說:“其實難過也不是壞事,至少說明我在乎過。”建紅笑著給他再盛一碗辣湯:“對嘍,難過就哭,哭完喝碗辣湯,日子還得接著過。”

(三)懼冰島:發抖的“怕面人”躲在冰洞里,辣條成了“勇氣火”

戰車剛駛離悲河,就被一陣寒風凍在冰面上——這里是懼冰島,整個島被厚厚的冰層覆蓋,冰面上布滿裂縫,裂縫里透出刺骨的寒氣。島上游蕩著“怕面人”,他們縮著脖子,裹著厚厚的衣服,見了啥都躲,連飛過的鳥都能讓他們嚇得往冰洞里鉆,嘴里念叨著“別過來……我怕……”

一個小孩怕面人躲在戰車底下,雙手抱頭,渾身發抖。建紅蹲下來,遞給他一顆爆辣糖果:“嘗嘗?辣勁上來,就不冷了,也不怕了。”小孩搖搖頭:“我怕辣……也怕黑,怕蟲子,怕別人笑我……”

楊永革的白影發現,懼冰島的冰不是普通的冰,是“恐懼冰”,越害怕,冰就越厚,裂縫就越大。他讓建紅把戰車的發動機開最大,用尾氣的熱氣融化冰層,同時往冰上撒辣椒面——辣椒面遇冰就冒熱氣,能暫時化開一小片冰。

“懼需辣壯膽,”建紅給每個怕面人發了串“勇氣辣串”(用最辣的小米辣做的),“辣能讓人熱血沸騰,血一熱,膽子就大了。”

他們帶著怕面人做“破冰游戲”:

-讓怕黑的怕面人閉著眼睛吃辣串,辣得他喊出聲,睜眼發現天黑也沒啥可怕的;

-讓怕蟲子的怕面人用辣椒面畫圈,蟲子不敢靠近,他笑著說“原來我能擋住它們”;

-讓怕被嘲笑的怕面人當眾唱跑調的歌,大家非但沒笑,還給他鼓掌,他紅著臉說“好像……也沒那么難”。

冰洞深處有塊“恐懼核心”,是塊黑色的冰,散發著最冷的寒氣。建紅帶著最勇敢的幾個怕面人,舉著燃燒的辣椒木火把(辣椒木浸過煤油,燒起來帶著辣味),往核心上撒“勇氣辣串”的粉末。粉末碰到黑冰,“轟”地燃起紅色的火焰,黑冰慢慢融化,露出底下的溫泉——原來懼冰島底下是熱的,只是被恐懼凍住了。

冰層開始大面積融化,露出綠色的草地。怕面人不再發抖,有的甚至敢光著腳在草地上跑。小孩怕面人舉著辣椒木火把,笑著說:“我現在不怕了!辣辣的,暖暖的!”

(四)喜焰島:瘋狂的“笑面人”圍著火焰跳舞,辣條成了“清醒劑”

離開懼冰島,戰車被一股熱浪卷到了喜焰島。島上到處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火焰里站著“笑面人”,他們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笑到打滾,有的笑到流淚,手里還舉著酒杯、食物,卻沒人真的吃,只是一個勁地笑,笑得臉都僵了。

一個胖笑面人摟著戰車扶手,笑得喘不過氣:“哈哈……這車……真好玩……哈哈……”可他的眼睛里沒有笑意,像兩潭死水。

建紅往他嘴里塞了塊苦辣餅干,胖笑面人嚼了嚼,笑聲突然停了:“這啥……有點苦……”過了會兒,他摸著肚子說:“其實我笑累了,想歇會兒,可大家都在笑,我不敢停……”

原來喜焰島的火焰是“狂喜火”,人一沾上就會不停笑,笑到最后忘了自己是誰,忘了為啥笑,變成只會笑的空殼。楊永革的白影說:“喜需辣收,太瘋的喜像脫韁的馬,得用點帶勁的辣拉住它,才不會摔著。”

他們把戰車改成“醒酒攤”,賣“清醒辣飲”——加了黃連的苦辣茶、泡了檸檬的酸辣水、混了薄荷的清涼辣汁,讓笑面人喝了醒醒神。

有個穿華服的笑面人,喝了苦辣茶,突然哭了:“我根本不想笑,我生意賠了,可我怕別人看不起,只能假裝開心……”還有個小姑娘笑面人,喝了酸辣水,說:“我笑是因為大家都笑,其實我今天丟了最喜歡的發卡,心里難過……”

火焰旁邊有座“狂歡臺”,笑面人在上面無意義地蹦跳。建紅跳上臺,搶過他們的酒杯,喊著:“真正的開心不是傻笑!是苦過之后的甜,是怕過之后的勇!來,跟我一起喊——我難過!我害怕!我生氣!喊完再笑!”

大家愣了愣,接著跟著喊,喊著喊著,有人哭了,有人怒了,有人怕了,最后竟真的笑了,笑得比之前真實多了。狂喜火慢慢變小,變成溫暖的篝火,大家圍坐在一起,有人說“現在笑,才覺得舒坦”。

(五)驚雷島:慌張的“慌面人”在雷聲中亂跑,辣條成了“定盤星”

戰車剛穩住,就被一陣炸雷劈得搖晃——驚雷島的天空布滿烏云,雷聲像無數面鼓在敲,島上的“慌面人”嚇得東奔西跑,有的往樹洞里鉆,有的往石頭下躲,嘴里喊著“怎么辦怎么辦”,卻不知道自己要干啥。

一個戴眼鏡的慌面人抱著頭在戰車旁轉圈,說:“要下雨了?要地震了?我沒帶傘,沒地方躲……”說著就要往海里跳。建紅一把拉住他,往他手里塞了根硬邦邦的辣豆干:“咬!使勁咬!咬到嘴麻,就不慌了!”

戴眼鏡的慌面人咬著豆干,辣得直吸氣,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嘟囔著:“這豆干……真硬……”

驚雷島的雷聲是“驚嚇雷”,專挑人最慌的時候炸,越慌,雷聲越大。楊永革的白影讓大家手拉手圍成圈,中間放著烤爐,烤著“定心辣串”——每串都穿了顆辣椒籽,說“攥著辣串,就像攥著個定盤星”。

他們教慌面人“定心神訣”:慌的時候就摸辣串,想三件真實的事——“我現在站在地上”“我手里有辣串”“雷聲總會停”。

有個老婆婆慌面人,攥著辣串,跟著念訣,突然說:“我年輕時經歷過海嘯,比這雷聲可怕多了,那時候都沒慌,現在慌啥?”說著挺直了腰板。

雷聲漸漸小了,烏云散去,露出太陽。慌面人不再亂跑,有的甚至敢抬頭看天了。戴眼鏡的慌面人說:“其實雷聲也沒啥,就像嚇小孩的響炮,響過就沒了。”

(六)思霧島:發呆的“迷面人”困在霧里,辣條成了“指南針”

戰車駛入一片白茫茫的霧中——思霧島到了。島上的霧濃得化不開,“迷面人”在霧里漫無目的地走,眼神發空,嘴里念叨著“該咋辦呢……”“選這個還是那個……”,卻永遠做不了決定。

一個年輕的迷面人蹲在戰車前,手里拿著兩個果子,說:“吃這個還是那個?這個甜,那個酸,選哪個呢……”蹲了半天,啥也沒吃。

建紅遞給他一串五味辣串:“每個味都嘗嘗,喜歡哪個就選哪個,不用想那么多。”年輕迷面人咬了口酸的,皺眉;咬了口甜的,瞇眼;咬了口辣的,咧嘴,最后說:“我喜歡辣的!”眼神里有了光。

思霧島的霧是“猶豫霧”,讓人在選擇里打轉,越想越亂,最后被困在原地。楊永革的白影在霧里插了根辣椒桿,說:“跟著辣味走,辣在哪,路就在哪。”

他們帶著迷面人做“選擇游戲”:

-讓選衣服的迷面人閉著眼摸,摸到哪件辣布料(浸過辣椒水的布)就穿哪件;

-讓選方向的迷面人聞辣味,哪邊走辣味濃就往哪走;

-讓選工作的迷面人吃辣串,辣得最舒服的那個選擇,就是心里最想的。

霧深處有座“迷宮塔”,迷面人說塔里有答案。建紅和迷面人一起,跟著辣味的指引往上爬,每一層都有個選擇,每選對一個,霧就淡一點。爬到塔頂,發現根本沒有標準答案,只有塊石碑,上面寫著:“選擇沒有對錯,選了就往前走,辣味會陪你。”

霧氣散了,露出島上的花花草草。年輕的迷面人咬著辣串,笑著說:“其實選哪個都行,重要的是別站著不動。”

(七)欲沼島:貪婪的“貪面人”陷在泥沼里,辣條成了“救命繩”

最后一站是欲沼島,島上沒有土地,只有片黑色的泥沼,泥沼泛著油光,像熬糊的糖漿,踩上去“咕嘟”冒泡,散發出股甜膩又腐爛的怪味。“貪面人”就陷在這沼里,個個面目浮腫,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手里的東西——穿綢緞的抱著金元寶,戴玉鐲的摟著珠寶盒,連個穿粗布衫的都攥著半塊發霉的餅,嘴里反復念叨:“我的……都是我的……誰也別想搶……”

一個胖貪面人最離譜,他腰上纏滿了銅錢,脖子上掛著銀鏈子,懷里還揣著個陶罐,罐口露出半塊紅燒肉,油汁順著他的衣襟往下滴,滴進泥沼里,引得沼底冒出更多泡泡。他的兩條腿已經完全陷進去了,卻還在伸著手夠遠處一根金條,每夠一下,身子就往下沉一寸,嘴里嗬嗬地喘著:“就差一點……那金條是我的……”

建紅的紅影剛把戰車停在沼邊的礁石上,就有個瘦貪面人瘋了似的撲過來,指甲縫里還嵌著泥,指著車斗里的五味辣椒喊:“那紅的是啥?是不是寶石?給我!全給我!”說著就要往車上爬,卻被辣紅的重孫子一口咬住褲腿,拽得他差點摔進沼里。

“傻缺!”建紅抓起一串麻辣香腸往他臉上甩,“睜開眼看看!這是辣椒!能吃的!你懷里的金元寶能啃嗎?”瘦貪面人被香腸砸中臉,卻像沒聽見似的,伸手去抓香腸,嘴里嘟囔:“紅的……亮閃閃的……也是我的……”

楊永革的白影蹲在礁石上翻“異次元調味譜”,譜子上的字跡沾了沼邊的濕氣,暈開又聚攏:“欲為沼,越貪越陷,需以‘知足辣’解之——辣中帶苦,苦里藏甘,讓人明白‘夠了’比‘更多’更實在。”他指著沼里的貪面人給建紅看:“你瞧,他們不是被泥沼困住,是被自己手里的東西捆住了。你給他們再多,他們也覺得不夠。”

正說著,那個抱金元寶的綢緞貪面人突然尖叫起來——他為了夠另一塊玉佩,猛地一使勁,金元寶從懷里滑出來,“噗通”掉進泥沼,他伸手去撈,整個人“嘩啦”一下陷到了胸口,只剩兩只胳膊在外面亂揮:“我的元寶!我的元寶啊!”

“機會來了!”建紅從車斗里拖出捆用辣椒藤編的繩子,繩子上還掛著串“知足辣串”——每顆辣椒都對半切開,里面塞了顆炒過的苦瓜子,“楊永革,搭把手!咱這繩子,不光能拉人,還能讓他們嘗嘗‘夠了’的味!”

兩人合力把辣椒藤繩拋向綢緞貪面人,喊著:“抓住繩子!別管元寶了!抓繩子能活命!”可他眼里只有沉下去的金元寶,手還在水里亂刨,直到辣椒藤繩的辣味飄進他鼻子,他打了個噴嚏,才猛地回過神,死死抓住了繩子。

建紅和楊永革拽著繩子往礁石上拉,辣紅的重孫子則叼著“知足辣串”,往他嘴邊送。綢緞貪面人被辣得直吸氣,苦瓜子的味混著辣味鉆進喉嚨,他突然哭了:“我爹當年就是這么陷進沼澤的……他抱著一箱銀子,說要給我買官……結果……”

原來他年輕時家里窮,爹為了給他湊錢買官,冒險去沼澤里撈別人掉的財寶,再也沒上來。從此他就像魔怔了似的,拼命攢錢,總覺得“再多一點,就能填補心里的窟窿”,卻忘了錢再多,也換不回爹的命。

“嘗嘗這辣串的后半段。”建紅往他嘴里塞了顆甜辣豆干,“苦過了,就該嘗嘗甜了。你爹要的不是官,是你好好活著。”綢緞貪面人嚼著豆干,甜辣味慢慢化開,他看著手里的辣椒藤繩,突然松手把最后一塊玉佩扔進了沼里:“夠了……真的夠了……”

這一幕被其他貪面人看在眼里,那個攥著發霉餅的粗布衫貪面人突然喊:“我也想上來!我娘臨死前說想吃口熱乎餅,我卻在這守著塊發霉的……”建紅趕緊把繩子拋過去,他抓住繩子的瞬間,就把發霉的餅扔進了沼里。

還有那個胖貪面人,看著金條被沼水泡得發綠,突然笑了:“我年輕時是廚子,最會做紅燒肉,后來為了賺更多錢,把飯館賣了去做生意……結果啥也沒撈著,連紅燒肉的味都快忘了。”建紅給他扔了串“回味辣串”——用五花肉和辣椒一起烤的,他咬了一口,眼淚掉在串上:“就是這味……比金條香……”

他們在礁石上支起篝火,讓救上來的貪面人圍著篝火坐,每個人手里都拿著串“知足辣串”。有人邊吃邊說:“其實我家里有田有地,夠吃夠喝,就是看別人有金銀,我也想要……”有人說:“我攢了一輩子錢,沒吃過一頓飽飯,現在才知道,餓的時候,一塊辣餅比一錠銀子強。”

沼里的泡泡慢慢變少了,黑色的泥沼竟透出點清澈,能看見底下的石頭和小魚。沒被救上來的貪面人,有的還在掙扎,有的卻看著篝火旁的人,慢慢松開了手里的東西——有個抱著珠寶盒的女人,把盒子推開,說“我想回家看看我女兒”;有個攥著銅錢的老頭,把錢撒進沼里,說“給需要的人吧”,他們一松手,身子竟不再往下沉,反而慢慢浮了起來。

離開欲沼島時,建紅把辣椒藤繩留在了礁石上,繩子上的“知足辣串”在風里晃悠,像串紅色的燈籠。被救的貪面人要跟著一起走,建紅笑著擺手:“不用,你們帶著辣味回家就行——記住,餓了就吃口辣,饞了就想想苦,日子就不會再陷進泥沼里。”

胖貪面人突然想起什么,往建紅手里塞了塊用油紙包著的東西:“這是我偷偷藏的紅燒肉秘方,比金條值錢,送給你。”綢緞貪面人則把剛撈上來的金元寶塞進戰車車斗:“這個……換你們十串辣串,下次來給我們做啊。”

戰車駛離時,回頭望去,欲沼島的泥沼上飄著層淡淡的辣味,貪面人在礁石上揮手,手里都舉著串自己做的辣串,有的歪歪扭扭,有的還沾著泥,卻在陽光下閃著光。

楊永革的白影數著車斗里的金元寶,突然笑了:“咱這趟沒虧本,還賺了個紅燒肉秘方。”建紅瞪他一眼,把秘方塞進他懷里:“這才是最值錢的——比金銀更金貴的,是能讓人想起‘夠了’的味。”

辣紅的重孫子叼著塊從貪面人那討來的紅燒肉,尾巴搖得像朵花。戰車穿過情緒山海的最后一道屏障,前面就是永吉巷熟悉的輪廓,車斗里的五味辣椒混著紅燒肉的香,在風里飄出老遠,像在說:這山海再險,也擋不住帶著辣味的回家路。

各位讀者老爺們,今兒個咱不聊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就聊聊那些能把人笑到打鳴、哭到找不著北的“奇葩事故”——全是我寫故事時,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出來的靈感,主打一個“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一、寫“辣椒戰車”時,我把自家鍋燒穿了三個洞

你們知道寫“楊永革的白影用烤爐烤辣條”那段時,我經歷了啥嗎?為了找“烤串烤到冒彩色煙”的靈感,我蹲在廚房,往烤箱里塞了半袋辣條、一把花椒、三顆冰糖,還喪心病狂地扔了片檸檬——美其名曰“復刻五味調和”。

結果呢?烤箱“嘭”地一聲,冒出的煙不是彩色的,是黑得能當墨用的“毒氣”,把抽油煙機都給熏罷工了。我家貓當時正蹲在微波爐上看戲,嚇得一個后空翻,把醬油瓶扒到地上,醬油順著地板縫流到樓下,鄰居大媽上來敲門時,我正戴著防毒面具(其實是炒菜的面罩)擦烤箱,她瞅了眼我手里的半串焦黑辣條,愣是憋出一句:“大兄弟,你這是在家練化學武器呢?”

更絕的是,為了寫“戰車斗里的辣條自動跳進鍋里”,我真把辣條用線吊起來,懸在鍋上方,想拍個“自動下鍋”的視頻參考。結果線沒綁牢,辣條全掉進沸騰的辣椒油里,濺得我胳膊上全是小紅點,活像被蚊子集體空襲過。我老婆回來見我對著鍋傻笑,胳膊上還掛彩,以為我跟鍋打架輸了,掏出碘伏就往我傷口上抹——你們猜怎么著?碘伏混著辣椒油,那滋味,比建紅的爆辣串還上頭,我愣是跳著踢踏舞把半瓶冰鎮可樂灌進了嘴里。

后來寫“辣紅用辣條砸海盜”,我找了根最硬的面筋辣條,往墻上扔,想看看能彈多高。結果辣條彈回來,正中我鼻子,疼得我眼淚直流,我家貓以為我在哭,叼來它最愛的老鼠玩具放我腳邊——合著在它眼里,我連根辣條都打不過?

二、為了“反派聯盟用辣條特訓”,我差點被小區大媽當成變態

寫“海盜船長練習鉤子手甩辣條”那段,我總覺得不夠真實,于是找了個晾衣桿,頭上綁了塊抹布當“鉤子手”,攥著辣條在小區廣場上甩。一開始沒人管,后來甩得太投入,辣條飛出去,正好掛在跳廣場舞的大媽頭巾上。

大媽們瞬間停了音樂,二十多雙眼睛盯著我,領頭的王大媽拄著廣場舞扇子問:“小李,你這是……新出的健身操?”我腦子一抽,說:“不是,我在練‘暗器’,防壞人的。”結果當天下午,小區業主群里就傳開了:“3號樓有個男的,拿著桿子甩紅色條狀物,疑似精神失常,大家注意安全。”

為了挽回形象,我把家里烤糊的“實驗辣條”全裝袋里,挨家挨戶送,說“自己做的,嘗嘗”。結果王大媽咬了一口,臉都綠了,說:“小李,你這辣條是用火藥做的?我假牙都快給辣掉了。”從此我在小區多了個外號——“辣彈專家”。

還有次寫“女巫用辣椒醬魔法澆地”,我真往噴壺里灌了辣椒醬,對著樓下的草坪呲。本來想看看“辣椒水澆草會不會長得更旺”,結果把隔壁張大爺養的兔子辣得直打噴嚏,張大爺舉著兔子來找我理論,兔子看見我,居然掙脫了大爺的手,沖我露了個“兔牙”——我嚴重懷疑它在罵我。

三、寫“記憶罐頭”時,我把自己的童年回憶搞成了“黑暗料理”

你們以為“老辣匠的記憶罐頭里有焦香辣椒”是瞎編的?那是我真蹲在老家炕房里,看我二爺爺炕辣椒看出來的。二爺爺炕辣椒不用溫度計,全憑“聞”,說“辣椒炕到發焦但沒糊,那香味能勾著祖宗來聞”。

為了復刻這個味,我把二爺爺炕好的辣椒偷了一把,回家磨成粉,混著蜂蜜、醋、苦瓜汁,裝在玻璃罐里,號稱“記憶罐頭”。結果放了三天,罐子炸開了,辣椒粉噴得滿墻都是,我老婆以為家里進了辣椒粉成精的賊,拿著掃帚追了我三條街。

最離譜的是寫“空白怪偷糖記憶”,我想起小時候總吃的“橘子糖”,就去小賣部買了一大袋,想邊吃邊寫。結果吃多了,半夜燒心燒得睡不著,爬起來找水喝,迷迷糊糊中把辣椒醬當成蜂蜜,舀了一大勺放水里——那杯“辣椒水”,我喝了一口,直接從床上蹦到地上,感覺嗓子眼在噴火,連我家貓都被我嚇得鉆進了衣柜,三天沒理我。

后來寫“用辣條喚醒記憶”,我真拿著辣條去問小區里的老爺爺:“爺爺,您吃這個,能想起年輕時的事不?”有個老爺爺吃著辣條,突然哭了,說想起他老伴當年總罵他“吃辣沒夠,早晚把胃辣穿”,結果現在想讓她罵都沒機會了。我本來想搞笑,結果被老人家整破防了,拿著辣條蹲在墻角,跟他一起哭,路過的人還以為我倆被辣條辣哭了。

四、那些被“情緒山海”逼出來的蠢事

寫“怒濤島”時,我為了找“憤怒到想砸東西”的感覺,故意跟我老婆吵架——起因是她嫌我把辣椒籽撒在了她的護膚品里。我一邊喊“不就是點辣椒籽嗎”,一邊心里想“對,就是這種感覺,憤怒!暴躁!”結果吵著吵著,她真生氣了,把我剛寫好的手稿揉成了團,我這才反應過來:玩脫了!

為了哄她,我照著“甜辣和解湯”的配方,往湯里放了辣條、冰糖、生姜,結果她喝了一口,說“比你的脾氣還怪”,但還是原諒了我——所以你們看,甜辣確實能和解,親測有效。

寫“悲河島”時,我想體驗“難過到掉眼淚”,就去看催淚電影,結果電影沒看進去,旁邊的小姑娘哭得稀里嘩啦,我遞了包辣豆干給她,說“吃點辣的,就不難過了”。小姑娘邊吃邊哭,最后哭著說“太辣了”,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拐賣小孩的怪叔叔,趕緊溜了。

寫“懼冰島”時更絕,我怕黑,偏要關了燈寫,結果寫到“黑冰裂縫里有寒氣”,總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回頭一看,我家貓正蹲在窗臺上盯著我,綠幽幽的眼睛在黑暗里像兩盞小燈,嚇得我差點把電腦扔出去——你們說,這貓是不是故意的?

最搞笑的是寫“喜焰島”,我為了找“狂笑不止”的感覺,對著鏡子練習笑,從微笑到大笑,再到狂笑,結果笑到抽筋,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我老婆以為我中了邪,拿著雞毛撣子給我“驅邪”,邊打邊說“讓你笑!讓你笑!”

五、讀者朋友們的“奇葩投稿”,比我寫的還離譜

有個讀者給我發消息,說他照著“五味辣串”的配方,做了串“榴蓮+辣條+芥末”的串,結果吃進醫院了,醫生說他“勇闖味覺禁區”。我讓他注意身體,他說“下次想試試臭豆腐+辣條+蜂蜜”,我勸他“要不咱先吃點正常的?”

還有個小朋友,說他看完“辣紅用辣條砸怪”,把家里的辣條全綁在彈弓上,對著鄰居家的狗發射,結果狗追著他跑了三條街,他邊跑邊喊“建紅教頭救我”——小朋友,我可救不了你,下次別惹狗了,狗也怕辣啊。

最讓我哭笑不得的是,有個大爺說他看了“老辣匠炕辣椒”,在家用平底鍋炕辣椒,結果把鍋燒穿了,跟我當年一樣。他兒子給他買了個新鍋,他非讓兒子在鍋上刻“辣椒戰車”四個字,說“這樣炕出來的辣椒才有魂”。

你們看,生活這玩意兒,比故事離譜多了。我寫的那些辣椒戰車、辣條魔法、記憶罐頭,說到底,都是把這些離譜事串起來,再撒點辣椒面,讓它又辣又好笑,又暖又扎心。

六、最后,給你們看個我的“傳家寶”

我家抽屜里,現在還放著三個被我燒穿的鍋,一個綁著辣條的晾衣桿,半罐炸開的“記憶罐頭”,還有小區大媽送我的“防辣護目鏡”——這些都是我寫故事的“軍功章”,見證了我從“廚房殺手”到“辣系故事大王”的進化史。

有人問我:“你寫這些奇葩故事,到底想表達啥?”其實也沒啥大道理,就是覺得吧,生活就像串怪味辣條,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口是酸的、甜的,還是能把你辣哭的。但不管啥味,你都得咬著牙咽下去,咽著咽著,就品出點意思來了。

就像我烤糊的辣條,雖然難吃,但讓我寫出了“烤爐冒黑煙”的細節;就像我被貓嘲笑的糗事,讓我寫出了辣紅的機靈;就像小區大媽的誤會,讓我明白“奇葩的不止我一個,大家都在用力地、搞笑地活著”。

所以啊,別嫌生活離譜,離譜才有意思;別怕日子辣,辣才夠勁。說不定哪天你回頭一看,那些讓你跳腳的、傻笑的、流淚的破事,都成了串獨一無二的“人生辣串”,咬一口,嘖,真香。

今兒個就聊到這兒,我得去給我家貓賠罪了——上次把它嚇得鉆進衣柜,我還沒給它買小魚干呢。下次再聊,說不定我會跟你們說我新發明的“螺螄粉辣條”,或者被我兒子用辣椒水噴花的仙人掌,總之,保證夠奇葩,夠好笑。

哦對了,要是你們也有啥“奇葩辣故事”,記得告訴我,說不定下次就寫進書里了——放心,我會給你的故事加個“超辣Buff”,保證辣到上頭,笑到肚疼。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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