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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驢馱糕,兔藏菊,山坳撞出串“憨暖”

第一百八十八章:安和“瘋重陽”——驢馱糕,兔藏菊,山坳撞出串“憨暖”

重陽的霜剛把安和縣的山坳染出層金,村西的老棗樹下就飄起了糕香——不是糯米糕的糯香混著棗泥甜,也不是菊花茶的清苦沾著蜜,是老驢叼著個木托盤往山神廟挪時,盤沿沾的糕渣蹭著剛蒸的栗糕;是兔子蹲在菊叢旁往陶罐里塞花瓣時,爪尖沾的霜花蹭著剛曬的茱萸;連老棗樹的枝丫上,都被村民們用草繩拴了串“重陽鈴”——是用穿了孔的棗核混著干菊串的,風一吹“叮叮”響,活像給這場“重陽瘋事”掛了串帶霜的甜鈴鐺。

這事的由頭是劉老栓前兒蹲在灶臺前蒸糕時嘆氣:“重陽得登高、送糕,還得給老人們煮菊花酒,可今年霜來得早,棗子落了大半,蒸的糕怕不甜,村東的石階塌了三級,孤兒院的娃們爬不上山,怕是只能蹲在村口瞅別人往山神廟送供品,更別提給山上的老道送熱乎糕了。”老驢正趴在棗樹下啃帶棗肉的糕邊(昨兒試蒸的剩糕),聽見“送糕”倆字,耳朵“唰”地豎起來,蹄子扒了扒樹旁那袋糯米粉——是王二嬸磨的,袋口還扎著去年的紅布條,旁邊堆著堆干棗(去核留肉的)。楊永革正幫著往陶壺里灌菊花酒,瞅見了直樂:“咋?驢大人想當‘馱糕把式’?”沒成想天剛蒙蒙亮,老驢就叼著木托盤往山坳跑,仨小驢駒跟在后面,用嘴叼著掉在地上的棗木糕模往石凳拖,拖不動就用蹄子扒,扒得模具在地上劃出道淺印,活像仨“拖模小憨貨”,拖到石凳旁還把模具往凳上放,放得太急翻了個身,模子里的棗泥“噗”地濺在剛掃的石板上,像落了片晚霞,逗得蹲在旁撿茱萸的西施直笑:“這是給石板‘點胭脂’呢?等會兒擺糕,保準艷得招山雀!”

頭樁瘋事是“驢馱糕”。老驢馱著個墊了棉絮的木托盤站在山坳口,周員外往托盤里放了八塊剛蒸的棗泥糕,用塊粗布蓋著(防霜打),拍了拍它的背:“穩著點走,先給山上的清虛老道送,他總念叨‘重陽糕得帶點棗香才叫重陽’,你順著石階走,別往陡坡挪,摔了糕事小,摔了你自個兒事大。”老驢“嗷”地應了聲,四蹄往石階挪,霜花把石階染得發白,木托盤里的糕晃悠悠的,有塊糕沒放穩,從粗布縫里滑出來,“咚”地掉在石階上,棗泥擠出來半塊。老驢嚇得停住腳,用嘴小心翼翼地把糕往托盤里叼,叼得棗泥沾了滿嘴,那模樣像極了偷吃被抓的娃——它哪是怕挨罵?是前兒聽劉老栓說“重陽糕掉地上,老人要念叨整秋”,竟真把這掉糕當回事,叼回托盤時還特意用舌頭舔了舔沾的泥,像是在給糕“擦臉”。

沒走半程又出了岔子——路過半山腰的山楂樹,張屠戶正蹲在樹下撿山楂(打算煮山楂湯),見老驢過來,往它嘴里塞了顆剛摘的軟棗:“給你墊墊肚,爬石階耗力氣。”軟棗卡在它的牙縫里,它甩著腦袋嚼,木托盤底“哐當”撞在樹樁上,震下來串山楂,山楂串“咕嚕嚕”滾在老驢的背上,滾到尾巴根才停下,逗得張屠戶直拍大腿:“這驢是給自個兒‘掛秋果’呢!馱完糕倒像個會走的果架子!”仨小驢駒蹲在石階旁當“引路哨”,見哪段石階有松動就“嗷嗷”叫,有回胖丫拎著壺剛溫的菊花酒往山神廟送,走到塌了的石階處腳一滑,小驢駒“呼”地沖過去,倆前蹄扒著石階,讓胖丫踩著它的背往上邁,胖丫摸著小驢駒的鬃毛直笑:“這憨貨,比石階還結實!”老驢見了,也往清虛老道的道觀門口臥,讓老道摸著托盤“摸”糕,老道顫巍巍地捏起塊糕,指尖沾了點棗泥,嘆:“你比山下的送信娃還懂心,知道熱乎的糕才暖脾胃。”

這邊老驢馱糕馱得熱鬧,那邊兔子早扛著個陶罐往菊叢跑了——重陽得“藏菊”,把剛摘的黃菊往陶罐里塞,藏在老棗樹根下的洞里,說是等登高時“敬山神”,也給路過的野鳥留把暖身子的花瓣。它蹲在菊叢旁,陶罐敞著口,用爪子往罐里扒菊花,扒得花瓣“簌簌”響,有朵沾著霜的白菊粘在它的耳朵上,它晃著腦袋抖,抖得耳朵“撲棱”響,倒把旁邊的蜜罐扒倒了,蜂蜜“黏糊糊”流在菊花上,混著霜花亮晶晶的,逗得往菊叢澆溫水的董建紅直笑:“兔護衛這是給菊花‘抹蜜’呢!山神見了怕是得多留場好霜,讓明年棗子結得更稠!”

兔子也不慌,用爪子把沾了蜜的菊花往陶罐里扒,扒著扒著往罐里塞了枝剛掐的茱萸——是從石縫里叼的,紅撲撲的,它大概覺得混著茱萸更“應景”,塞得罐口都冒了尖。劉老栓回頭瞧見了也不惱,往它罐里放了塊剛蒸的栗糕:“兔護衛,這給你留的,咬開有栗仁,面得很。”兔子用爪子往劉老栓手里塞了顆圓溜溜的棗核(從地上叼的),算是回禮,劉老栓捏著棗核笑:“這兔精,比楊安還懂‘用棗核換暖’呢!知道核埋土里,明年還能長棗苗。”

最瘋的是“登高互助攤”。山坳的平地上擺開了“重陽物堆”:王二嬸的棗泥餡、張屠戶的山楂干(煮酒用的)、周員外的粗布,還有學童們用棗枝編的小登高杖(沒打磨的,算“玩物”),算是“重陽暖鋪”。董建紅端著個瓦罐來送姜棗湯,往老驢跟前放了碗,老驢用嘴叼著碗往劉老栓手里送——劉老栓正忙著揉糕面,擺擺手:“你喝!你爬石階最累!”老驢竟用蹄子把碗往他懷里推,推得姜棗湯晃出來,濺了劉老栓的灰布褂子,逗得楊安舉著個小登高杖直喊:“劉爺爺!你褂子長‘紅補丁’啦!”

學堂的學童們也來湊熱鬧。二柱搶著幫老驢扶托盤,扶著扶著往托盤邊插了張自己畫的“驢登高”——畫的驢馱著糕在石階上走,旁邊飄著仨棗子,倒把老驢逗得甩了甩托盤,盤沿“啪”地打在二柱腦門上,打落了他嘴里叼的半塊軟棗,二柱撿起來笑:“驢大人這是給我‘送秋’呢!”胖丫幫兔子扒菊花,扒著扒著往陶罐里放了顆干棗:“給菊花當枕頭!”兔子用爪子把干棗扒出來往她手里送,送完了又低頭扒菊花;楊和被董建紅抱在懷里,手里攥著塊小糕,往老驢的嘴邊送,老驢用舌頭輕輕舔了舔,舔得棗泥沾在舌頭上,逗得楊和“咯咯”笑。

正忙得歡,馬大憨顛顛地從村口跑過來,手里攥著個歪歪扭扭的棗枝小人(學童們教他編的),往老驢背上放,放不穩就往老驢身上爬,嘴里嘟囔:“糕……暖,給老道。”老驢瞧見了,往旁挪了挪讓他爬,等他坐穩了才慢慢往道觀挪,走得比平時還慢,每走兩步就用耳朵蹭蹭他的手,怕他凍著,逗得周員外直笑:“這驢是給憨子當‘活暖爐’呢!還怕他抓不穩摔著!”兔子也從棗樹根下蹦過來,往馬大憨手里塞了朵沾著蜜的黃菊,馬大憨舉著花,蜂蜜沾了滿手也不惱,眼睛亮閃閃的:“香……像糕。”

最搞怪的是“擺登高供品”時的事。村民們往山神廟的供桌上擺糕、擺菊花酒、擺茱萸,學童們起哄讓老驢也“沾沾福氣”,二柱就挑了枝最艷的紅菊往老驢的鬃毛上插,插完了還往旁邊別了顆軟棗。沒成想老驢往供桌挪時,鬃毛蹭在馬大憨的棗枝小人上,把小人的胳膊蹭掉了一根,馬大憨急得直拽老驢的鬃毛:“小人……胳膊掉了!”老驢趕緊用嘴叼著根軟棗枝往馬大憨手里送,像是在賠罪,逗得清虛老道直捋胡子笑:“這驢!給憨子的小人‘接胳膊’呢!比編枝的娃還盡心!”

晌午的日頭把山坳曬得暖烘烘的,該送的糕送了,該藏的菊也藏了,老驢的背上沾了不少棗泥,仨小驢駒的蹄子上還沾著蜂蜜,蹲在“暖鋪”旁舔姜棗湯碗底。兔子的陶罐里裝滿了菊花,蹲在罐旁數茱萸,數著數著往罐口蓋了片棗葉,見花瓣沒蔫,才松了口氣。楊安手里攥著個小登高杖(是學童們送的,纏了紅布條),跟著董建紅往孤兒院走,走累了就趴在董建紅懷里,嘴里還喊“糕……甜——”。

“明兒讓驢大人把木托盤借鄰村用用吧,”董建紅輕聲說,“那邊的老人也多,怕是也缺個馱糕的物件。”

“準得借,”楊永革笑,往山坳看了眼,老驢正用蹄子把馬大憨掉在地上的棗枝小人往懷里扒,怕被霜打,“你看它把仨小驢駒的耳朵上都掛了朵黃菊,是給它們當‘重陽花’呢。”

風從棗樹梢吹過來,帶著糕香和菊花的清,吹得樹上的棗核鈴“叮叮”響。楊永革知道,安和縣的“瘋重陽”不是瘋,是敬老——老驢的木托盤明天還能幫別家送暖,兔子的陶罐明天還能裝更多的菊,山坳的暖能漫到每個角落,連風刮過都會帶著“登高的誠”和“送糕的暖”。

老驢突然對著山神廟的方向叫了聲,叫聲里帶著點憨,仨小驢駒跟著“嗷嗷”叫,兔子也“噗”地蹦了蹦,叼著塊栗糕往老驢嘴里送(大概是謝它沒撞翻自己的罐)。楊永革笑著往驢棚里添了把帶棗香的干草:“睡吧驢大人,明兒還得幫王二嬸收糕模呢。”

遠處的山坳傳來娃們的笑鬧聲,混著嚼糕的“吧唧”聲和風吹茱萸的“沙沙”聲,把安和縣的重陽日烘得軟乎乎的。馬大憨還蹲在暖鋪旁,用手指戳著地上的棗泥印,戳一下笑一下,像是在跟糕玩。董建紅看著這光景,輕輕碰了碰楊永革的胳膊:“你說這重陽的暖,會不會跟著今兒的日頭,一直暖到冬里落雪?”楊永革點點頭,往馬大憨手里塞了塊剛蒸的棗泥糕:“保準會,有這馱糕的驢、藏菊的兔,還有個愿意蹲在地上戳棗泥的憨子,暖得能把往后的日子都焐得熱烘烘呢。”

(未完待續)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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