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水力炮的“烏龍傳奇”與部落荒誕新發明
一、“血色水柱”嚇跑山匪：當紅果汁成了“狼神之血”
狼頭部落送貢品的日子剛過三天，石墻部落就迎來了不速之客——一群流竄在山谷里的山匪，大概有百十來號人，個個舉著銹跡斑斑的鐵刀（不知道從哪撿的），嚷嚷著要“借”十只野豬、五張獸皮，不然就“拆了你們的神物當廢鐵”。
放哨的壯丁慌慌張張跑回來報信時，楊永革正在給水力炮裝新開關——用獸皮繩綁著塊木頭，一拉就能堵住水管，比之前用手捂方便多了。
“山匪？”老石啃著野蘋果，把果核一吐，“敢來咱石墻部落撒野？讓他們嘗嘗紅色水力炮的厲害！”
他轉頭對婦女們喊：“把昨天榨的紅果子汁全倒水箱里！讓山匪知道，這是狼神在吐血警告！”
阿花跑得最快，抱著陶甕就往房車跑，紅果子汁潑了一路，像灑了條血河。壯丁們七手八腳地踩抽水機，水箱里的水很快變成了深紅色，看著跟豬血似的，連黃胖都嚇得往后退了退，對著水箱“汪汪”叫，像是在問“這水咋了”。
山匪們罵罵咧咧地到了石墻下，領頭的是個獨眼龍，臉上有塊刀疤，舉著鐵刀往墻上砍，“哐當”一聲，火星四濺，鐵刀卻卷了刃。
“就這破墻？”獨眼龍嗤笑，“老子一刀就能劈……”
話沒說完，楊永革在車頂喊了聲“放！”，瘦高個猛地拉開獸皮繩開關，一股紅色水柱“嗖”地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滋在獨眼龍臉上！
“嗷——”獨眼龍慘叫一聲，捂著臉就倒了，紅色的水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流，看著像滿臉是血。
山匪們嚇得集體往后蹦，有個小嘍啰腿一軟，“撲通”跪在地上：“血！是血！這墻會噴血！”
“不是血！”獨眼龍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把臉，紅色的汁水流進嘴里，他吧嗒吧嗒嘴，突然喊，“是甜的！”
楊永革：“……”
壯丁們：“……”
得，忘了紅果子汁是甜的。
但山匪們顯然沒心思嘗味道，獨眼龍喊完“甜的”，突然反應過來：“甜血？這是妖怪??！”他扔了卷刃的鐵刀，轉身就跑，跑得比兔子還快。
山匪們見狀，也跟著往回逃，有的跑太快，鐵刀掉了都沒撿；有的慌不擇路，掉進了昨天潑水大戰挖的泥坑里，撲騰半天爬不出來，被壯丁們用普通水柱滋得哇哇叫，最后舉著雙手喊“投降”。
石墻上爆發出一陣哄笑，虎笑得直拍大腿：“甜血！這獨眼龍怕是傻的！”
老石卻瞪了他一眼：“懂啥？這叫‘狼神顯靈’，故意讓他嘗出甜味，是在警告‘再鬧就把你們變成果子醬’！”
他對著墻下喊：“把那幾個掉泥坑的拖上來！讓他們嘗嘗咱的‘果子醬水’！”
壯丁們七手八腳地把山匪拖上來，瘦高個特意調大水力，用純紅果子汁水滋他們，把幾人染得像剛從紅泥潭里撈出來的，連頭發絲都在滴紅色的水。
“說！以后還敢不敢來？”老石舉著擴音喇叭喊。
山匪們哪見過這陣仗，連連磕頭：“不敢了！狼神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楊永革讓壯丁們把他們的鐵刀沒收（雖然卷刃了，但能回爐做零件），然后用水柱把他們滋出了山溝。看著山匪們連滾帶爬的背影，阿花笑得辮子上的紅布條都飛了起來：“原來甜的血也能嚇人啊?！?/p>
“主要是他們自己嚇自己?！睏钣栏镪P掉水力炮，“下次換點苦的果子汁，保準他們嘗不出甜味。”
老石卻搖頭：“不用換！甜血才厲害，說明狼神連懲罰都帶著甜頭，多仁慈！”
壯丁們紛紛點頭，覺得族長說得太有道理，連黃胖都對著水箱“汪汪”叫，像是在附和。
二、“水力炮衍生發明”：從滋水到“果汁灌溉”的魔幻轉變
打跑山匪后，水力炮徹底成了部落的“萬能神器”。
瘦高個嫌抽水機踩著累，發明了“黃胖動力抽水機”——把繩子綁在黃胖身上，讓狗拉著杠桿跑，說是“不用費人力”。結果黃胖拉著繩子繞著房車轉圈，抽水機“嘎吱嘎吱”響得像要散架，抽上來的水還沒灑掉的多，氣得瘦高個追著黃胖打，兩人（一狗）繞著石墻跑了三圈。
虎則迷上了“彩色水力炮”，把各種果子汁往水箱里倒：藍莓汁滋出來是紫色的，桑椹汁是黑色的，野菊汁是黃色的，他說“這樣打仗像開染坊，既能打敗敵人，又能給他們換身新衣服”。
有次他往水里摻了墨汁（老石用來畫圖騰的），滋出去的水柱是黑色的，把來串門的河灣部落族長滋成了“黑無常”，嚇得人家以為中了詛咒，當場給房車磕了三個頭，留下半筐河蚌才敢走。
阿花的發明最“實用”。她發現紅果子汁水滋在地里，長出的野草特別茂盛，于是天天用水力炮往農田里滋果汁水，說“這是‘狼神肥料’，能讓莊稼長得快”。
起初老石罵她“瞎折騰”，結果過了幾天，阿花種的南瓜真的長出了拳頭大的小瓜，比別的地里的早了半個月。老石這才改口：“還是我女兒聰明！知道水力炮不光能打仗，還能種地！”
于是，石墻部落開啟了“果汁灌溉時代”。壯丁們踩著抽水機往地里滋各種顏色的水，農田變成了彩色的，紫一塊、黃一塊、黑一塊，遠遠看去像塊打翻了的調色盤。路過的小部落以為這是“狼神的魔法田”，紛紛來求“魔法水”，老石趁機用半罐果汁水換了他們三只羊，樂得嘴都合不攏。
楊永革看著這魔幻的場景，突然覺得這群原始人有點太會舉一反三了。他本來只想做個武器，結果被他們改成了灌溉工具、染色劑、甚至黃胖的玩具。
“你看這南瓜，”阿花舉著小南瓜跑過來，獻寶似的給楊永革看，“是不是長得特別好？”
楊永革摸了摸南瓜，確實挺硬實。“不錯，”他點頭，“以后可以用水力炮澆地，省得婦女們挑水了。”
“那打仗咋辦？”阿花眨眨眼，“總不能用澆地的水滋敵人吧？”
“再做個大水箱。”楊永革指著房車，“一個裝果汁水澆地，一個裝清水（摻沙子）打仗，互不耽誤。”
老石正好聽見，舉著木杖就喊：“對！做兩個水箱！一個叫‘和平炮’，一個叫‘打仗炮’！”
壯丁們跟著起哄，說要給“和平炮”掛朵花，給“打仗炮”綁根狼牙棒，區分得明明白白。
三、“狼神的甜蜜煩惱”：當九十九歲遇上“果汁提親”
自從阿花的“果汁灌溉”成功，老石就更認定楊永革是“天選之人”——不光能打跑敵人，還能讓莊稼增產，這不是活神仙是啥？
某天晚上，老石揣著半罐野蜂蜜，偷偷摸進房車棚，蹲在楊永革旁邊，用樹枝在地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小人，小人旁邊畫了個南瓜（大概代表阿花）。
“陽啊，”老石捅了捅他，“阿花十六了，南瓜都種得那么好，該嫁人了?！?/p>
楊永革正在修水力炮的開關，聞言手一頓，蜂蜜差點灑在手上?！班?，阿花是個好姑娘?！彼卣f。
“我覺得你倆挺合適?！崩鲜磉厹惲藴?，壓低聲音，“你看啊，你會造炮，她會種地；你是狼神使者，她是狼神侍女（老石自己封的）；你……你九十九歲看著像十八，她十六歲看著像二十（不知道哪來的邏輯），絕配！”
楊永革：“……”
他剛想解釋自己不是九十九，老石突然從懷里掏出個陶碗，碗里是阿花做的“果汁糕”——用紅果子汁和玉米面做的，紅通通的，像塊小磚頭。
“這是阿花給你做的，”老石把碗往他手里塞，“她說這叫‘定情糕’，吃了就得娶她?！?/p>
楊永革看著碗里的果汁糕，突然覺得這玩意兒比炸藥包還燙手。
這時，阿花抱著個大南瓜跑過來，看見老石，臉“騰”地紅了，轉身就想跑，卻被老石一把拉?。骸芭苌?？你的心意，不得讓陽知道？”
“我……我就是來送南瓜的?！卑⒒ò涯瞎贤厣弦环牛瞎稀斑恕钡貪L到楊永革腳邊，她低著頭，聲音像蚊子哼，“那糕……你要是不愛吃，就算了?！?/p>
楊永革看著她辮梢的紅布條，又看了看地上的南瓜，突然覺得這石器時代的日子，好像多了點不一樣的味道。
“糕挺好吃的。”他拿起一塊果汁糕，咬了一口，甜滋滋的，帶著點酸，像阿花的笑容。
阿花猛地抬頭，眼睛亮得像星星，老石在旁邊笑得胡子都翹起來了，偷偷用樹枝在地上畫了個“囍”字（雖然畫得像個歪歪扭扭的南瓜）。
遠處傳來壯丁們用水力炮澆地的吆喝聲，黃胖和狼剩在農田里追著跑，踩得彩色的泥水到處濺。夕陽把房車的影子拉得很長，車頂的水力炮管口還滴著紅色的果汁水，在地上暈開一小片紅，像朵害羞的花。
楊永革突然想起剛穿越時，他以為自己會孤獨地死在這個時代，而現在，他正吃著一個十六歲姑娘做的果汁糕，旁邊蹲著個盼著他當女婿的老族長，遠處是吵吵鬧鬧的族人，還有會噴彩色水的水力炮。
這日子啊，真是越來越離譜，也越來越甜了。
至于老石會不會真的按“狼神習俗”辦婚禮？
至于水力炮會不會在婚禮上變成“彩炮”？
至于楊永革的“九十九歲”秘密會不會在婚禮上露餡？
管他呢。
楊永革又咬了口果汁糕，甜得心里發暖。阿花看著他的樣子，笑得像剛偷吃到蜜的小熊，辮梢的紅布條在晚風中輕輕晃，像在為這場離譜又甜蜜的緣分，打著歡快的節拍。
夜色漸深，壯丁們收工了，抽水機的“嘎吱”聲停了，只有水力炮的水滴偶爾“啪嗒”一聲落下，像誰在偷偷笑著說：“這石器時代的故事，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