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紅屁警報的“視覺升級”與狼崽特工隊的“慶功宴叛亂”
一、往排氣筒塞紅果子汁：當“狼神屁”變成彩虹色
黑風部落被打跑后，“狼神屁警報”成了石墻部落的“鎮族之寶”。老石天天摩挲著房車的排氣筒，說這玩意兒比投石機厲害，“不用扔石頭，光靠響就能嚇退敵人”。
可他總覺得缺點啥——“光響不行，得讓敵人看見！知道狼神是真生氣了！”
楊永革被他纏得沒辦法，想起阿花說的“紅屁”，靈機一動：往排氣筒里塞紅果子汁！
說干就干。他找了個漏斗，讓阿花往里面倒榨好的紅果子汁，自己則發動房車，讓排氣筒“突突”地怠速運轉。當果汁順著漏斗流進排氣筒，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噗——”一聲響，排氣筒噴出一團紅色的煙霧，像朵炸開的紅蘑菇！緊接著，“突突突”的節奏里，紅色煙霧斷斷續續地冒出來，混著引擎的轟鳴，活像狼神真的在“放彩色屁”。
壯丁們看得眼睛都直了，虎拍著大腿喊：“神了！狼神連放屁都帶顏色！比水力炮的彩虹水還厲害！”
瘦高個趕緊往排氣筒里加藍莓汁，紫色煙霧“騰”地冒出來，把房車籠罩在一片紫霧里，嚇得黃胖夾著尾巴躲到阿花身后，以為“狼神中毒了”。
老石看得心花怒放，舉著木杖指揮：“再加！把所有果子汁都加進去！讓狼神放個彩虹屁！”
于是，壯丁們搬來各種顏色的果汁——紅的、紫的、黃的、橙的，輪流往排氣筒里倒。房車周圍頓時煙霧繚繞，赤橙黃綠青藍紫，像圍了道彩色的云，把石墻部落變成了個奇幻的染料坊。
路過的河灣部落族長正好來送河蚌，看見這場景，“咚”地跪在地上，對著彩色煙霧磕頭：“石墻部落藏著真神啊！連放屁都能變彩虹！”他扔下河蚌，屁滾尿流地跑了，估計是回去跟族人報信“別惹石墻部落，他們的神會放彩虹屁”。
楊永革看著被果汁堵得快熄火的引擎，有點心疼房車，但看著老石和族人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又覺得值了——至少，這“彩虹屁警報”比單純的響聲更有威懾力。
阿花偷偷往他手里塞了塊野棗糕：“別愁眉苦臉的，等會兒我幫你洗排氣筒。”她指著正在紫霧里打滾的十只小狼崽，“你看它們多開心，以為在跟狼神玩游戲呢。”
楊永革低頭，看見肉團頂著一腦袋紫煙，正追著自己的尾巴轉圈，突然覺得這離譜的發明，好像也沒那么糟糕。
二、狼崽特工隊的“慶功宴”：當肉干引發的“窩里反”
為了慶祝打跑黑風部落，老石決定給狼崽特工隊辦場“慶功宴”——殺兩只肥羊，烤得油光锃亮，讓小狼崽們敞開了吃。
他特意讓婦女們把烤羊肉切成小塊，拌上野蜂蜜，裝在十個陶碗里，擺在廣場中央，每個碗前都插著根紅布條，對應十只小狼崽的編號。
“一號！”老石喊。
紅毛的一號顛顛地跑過來，低頭就啃。
“二號！”
黃毛的二號緊隨其后，把臉埋進碗里。
輪到肉團時，這家伙不知從哪叼來根骨頭，非要先把骨頭藏進自己的碗底下，才肯開始吃。結果等它藏好骨頭，其他小狼崽已經吃完了自己的，正圍著它的碗流口水。
“嗷嗚！”肉團護著碗齜牙，以為別人要搶。
三號最皮，趁肉團不注意，叼起一塊肉就跑。
肉團氣得“嗷”一聲追上去，兩只小狼崽圍著房車轉圈，把老石剛擺好的貢品（給狼神的）都撞翻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其他小狼崽見有架打，也跟著起哄：有的搶別人碗里的肉，有的把陶碗踩碎，還有的叼著肉跑到房車頂，對著底下的同伴耀武揚威。
黃胖本來是來蹭吃的，見小狼崽們打架，也加入了混戰，對著肉團的屁股就是一口，把它嚇得從房車上摔下來，正好掉進裝野蜂蜜的陶罐里，變成了只“黃糊糊的毛球”。
“反了！反了！”老石舉著木杖趕，卻被小狼崽們圍著啃木杖，氣得他吹胡子瞪眼，“這就是你們立的功？連頓慶功宴都吃不安生！”
楊永革和阿花好不容易才把小狼崽們分開：阿花抱著渾身是蜂蜜的肉團，用清水給它沖洗；楊永革則把搶肉最兇的三號和五號關在藤條筐里，罰它們“面壁思過”（其實是讓它們冷靜下來）。
瘦高個蹲在旁邊看熱鬧，笑得直抽：“族長，我看這特工隊得改名叫‘搗蛋隊’，比黑風部落還能鬧。”
老石瞪了他一眼，卻忍不住笑了：“搗蛋也比膽小好！想當年，咱部落見了黑風部落就得跑，現在倒好，連狼崽都敢跟他們叫板了。”
他看著被蜂蜜粘住胡子的肉團，突然說：“給它們找個首領！以后誰不聽話，就讓首領收拾它！”
眾人一致推選肉團當首領——不為別的，就因為它最胖、最能搶、掉進蜂蜜罐還能哼哼唧唧的，夠“有氣勢”。
肉團似乎聽懂了，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對著其他小狼崽“嗷嗚”叫了一聲，結果沒人理它，幾只小狼崽正忙著舔地上的蜂蜜呢。
三、黑風部落的“求和禮”：當泥臉族長遇上彩虹屁
慶功宴后的第三天，黑風部落居然派人來了——不是來打仗的，是來求和的。
來的是個瘦骨嶙峋的老頭，臉上沒涂黑泥，穿著件洗得發白的獸皮，手里捧著個陶罐，戰戰兢兢地站在石墻外。
“我……我是黑風部落的長老，”老頭聲音發顫，“我們族長說……說以前是我們不對，不該來搗亂，這是賠禮……”
他把陶罐舉過頭頂，里面裝著幾塊黑乎乎的東西，看著像烤焦的肉干。
老石板著臉，用擴音喇叭喊：“知道錯了？早干啥去了？我們狼神的彩虹屁是白聞的？”
老頭嚇得一哆嗦，陶罐差點掉地上：“知道知道！我們族長說……說愿意年年給狼神上供，只求狼神別再放彩虹屁了，家里的雞都嚇得不產蛋了。”
壯丁們笑得直拍墻，虎喊：“你們族長咋不來？是不是怕被狼神的屁熏著？”
“族長……族長被狼神的屁震得耳朵疼，在家躺著呢。”老頭苦著臉說，“他讓小的帶句話，說以后黑風部落就是石墻部落的小弟，你們讓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老石這才滿意，讓壯丁把陶罐拿上來。打開一看，哪是什么烤焦的肉干，是幾塊打磨得溜光的黑曜石，在陽光下閃著黑亮的光，比石矛尖還鋒利。
“這還差不多。”老石掂了掂黑曜石，“告訴你們族長，以后每月來進貢一次，帶點肉干、獸皮就行，別搞這些虛的。”
老頭連連點頭，又從懷里掏出個更小的陶罐：“這是……這是我們族長特意給狼神使者的，說您是大人物，得用點好東西。”
楊永革打開一看，里面是塊紅得像血的石頭，晶瑩剔透的，像塊紅寶石。阿花湊過來看，眼睛都直了：“好漂亮！比紅果子汁還紅！”
“這叫‘血石’，”老頭解釋，“是我們部落的寶貝，據說能安神。”
楊永革把血石遞給阿花，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像捧著塊稀世珍寶。
老頭又對著房車拜了拜，說：“求狼神大人以后少放屁，小的們實在經不起嚇。”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估計是怕晚走一步，真遇上“彩虹屁”。
看著老頭的背影，老石突然嘆了口氣：“想當年，咱部落哪敢想啊，黑風部落都得給咱送禮。”
“都是因為你。”阿花看著楊永革，眼睛亮晶晶的，辮子上的紅布條在風里輕輕晃。
楊永革心里一暖，剛想說點啥，就聽見身后傳來“嗷嗚”的叫聲——十只小狼崽不知啥時候跑了出來，正圍著老頭留下的腳印嗅，肉團還對著空氣撒了泡尿，大概是在“標記領地”。
“你看，”楊永革笑著指，“連它們都知道，現在石墻部落不一樣了。”
夕陽把房車的影子拉得很長，排氣筒上還沾著點紅果子汁的痕跡，像個剛犯過錯的孩子。水力炮靜靜地立在旁邊，管口對著遠方，仿佛在說“再敢來，就滋你”。
楊永革牽著阿花的手，看著廣場上打鬧的小狼崽、吹牛的壯丁、還有舉著黑曜石研究的老石，突然覺得這石器時代的日子，就像那彩虹屁——看著離譜，聞著（或許）嗆人，卻實實在在地，把這個家護得穩穩的。
至于黑風部落會不會真的聽話？
至于肉團能不能當好“搗蛋隊首領”？
至于下次往排氣筒里塞啥顏色的果汁？
管他呢。
楊永革低頭，看見阿花把那塊血石小心翼翼地放進懷里，對著他笑。遠處的狼崽們還在鬧，黃胖追著它們跑，把夕陽的金光都攪碎了。
這日子啊，就這么離譜著、熱鬧著，挺好。
一、往排氣筒塞紅果子汁：當“狼神屁”變成彩虹色
黑風部落被打跑后，“狼神屁警報”成了石墻部落的“鎮族之寶”。老石天天摩挲著房車的排氣筒，說這玩意兒比投石機厲害，“不用扔石頭，光靠響就能嚇退敵人”。
可他總覺得缺點啥——“光響不行，得讓敵人看見！知道狼神是真生氣了！”
楊永革被他纏得沒辦法，想起阿花說的“紅屁”，靈機一動：往排氣筒里塞紅果子汁！
說干就干。他找了個漏斗，讓阿花往里面倒榨好的紅果子汁，自己則發動房車，讓排氣筒“突突”地怠速運轉。當果汁順著漏斗流進排氣筒，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噗——”一聲響，排氣筒噴出一團紅色的煙霧，像朵炸開的紅蘑菇！緊接著，“突突突”的節奏里，紅色煙霧斷斷續續地冒出來，混著引擎的轟鳴，活像狼神真的在“放彩色屁”。
壯丁們看得眼睛都直了，虎拍著大腿喊：“神了！狼神連放屁都帶顏色！比水力炮的彩虹水還厲害！”
瘦高個趕緊往排氣筒里加藍莓汁，紫色煙霧“騰”地冒出來，把房車籠罩在一片紫霧里，嚇得黃胖夾著尾巴躲到阿花身后，以為“狼神中毒了”。
老石看得心花怒放，舉著木杖指揮：“再加！把所有果子汁都加進去！讓狼神放個彩虹屁！”
于是，壯丁們搬來各種顏色的果汁——紅的、紫的、黃的、橙的，輪流往排氣筒里倒。房車周圍頓時煙霧繚繞，赤橙黃綠青藍紫，像圍了道彩色的云，把石墻部落變成了個奇幻的染料坊。
路過的河灣部落族長正好來送河蚌，看見這場景，“咚”地跪在地上，對著彩色煙霧磕頭：“石墻部落藏著真神啊！連放屁都能變彩虹！”他扔下河蚌，屁滾尿流地跑了，估計是回去跟族人報信“別惹石墻部落，他們的神會放彩虹屁”。
楊永革看著被果汁堵得快熄火的引擎，有點心疼房車，但看著老石和族人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又覺得值了——至少，這“彩虹屁警報”比單純的響聲更有威懾力。
阿花偷偷往他手里塞了塊野棗糕：“別愁眉苦臉的，等會兒我幫你洗排氣筒。”她指著正在紫霧里打滾的十只小狼崽，“你看它們多開心，以為在跟狼神玩游戲呢。”
楊永革低頭，看見肉團頂著一腦袋紫煙，正追著自己的尾巴轉圈，突然覺得這離譜的發明，好像也沒那么糟糕。
二、狼崽特工隊的“慶功宴”：當肉干引發的“窩里反”
為了慶祝打跑黑風部落，老石決定給狼崽特工隊辦場“慶功宴”——殺兩只肥羊，烤得油光锃亮，讓小狼崽們敞開了吃。
他特意讓婦女們把烤羊肉切成小塊，拌上野蜂蜜，裝在十個陶碗里，擺在廣場中央，每個碗前都插著根紅布條，對應十只小狼崽的編號。
“一號！”老石喊。
紅毛的一號顛顛地跑過來，低頭就啃。
“二號！”
黃毛的二號緊隨其后，把臉埋進碗里。
輪到肉團時，這家伙不知從哪叼來根骨頭，非要先把骨頭藏進自己的碗底下，才肯開始吃。結果等它藏好骨頭，其他小狼崽已經吃完了自己的，正圍著它的碗流口水。
“嗷嗚！”肉團護著碗齜牙，以為別人要搶。
三號最皮，趁肉團不注意，叼起一塊肉就跑。
肉團氣得“嗷”一聲追上去，兩只小狼崽圍著房車轉圈，把老石剛擺好的貢品（給狼神的）都撞翻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其他小狼崽見有架打，也跟著起哄：有的搶別人碗里的肉，有的把陶碗踩碎，還有的叼著肉跑到房車頂，對著底下的同伴耀武揚威。
黃胖本來是來蹭吃的，見小狼崽們打架，也加入了混戰，對著肉團的屁股就是一口，把它嚇得從房車上摔下來，正好掉進裝野蜂蜜的陶罐里，變成了只“黃糊糊的毛球”。
“反了！反了！”老石舉著木杖趕，卻被小狼崽們圍著啃木杖，氣得他吹胡子瞪眼，“這就是你們立的功？連頓慶功宴都吃不安生！”
楊永革和阿花好不容易才把小狼崽們分開：阿花抱著渾身是蜂蜜的肉團，用清水給它沖洗；楊永革則把搶肉最兇的三號和五號關在藤條筐里，罰它們“面壁思過”（其實是讓它們冷靜下來）。
瘦高個蹲在旁邊看熱鬧，笑得直抽：“族長，我看這特工隊得改名叫‘搗蛋隊’，比黑風部落還能鬧。”
老石瞪了他一眼，卻忍不住笑了：“搗蛋也比膽小好！想當年，咱部落見了黑風部落就得跑，現在倒好，連狼崽都敢跟他們叫板了。”
他看著被蜂蜜粘住胡子的肉團，突然說：“給它們找個首領！以后誰不聽話，就讓首領收拾它！”
眾人一致推選肉團當首領——不為別的，就因為它最胖、最能搶、掉進蜂蜜罐還能哼哼唧唧的，夠“有氣勢”。
肉團似乎聽懂了，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對著其他小狼崽“嗷嗚”叫了一聲，結果沒人理它，幾只小狼崽正忙著舔地上的蜂蜜呢。
三、黑風部落的“求和禮”：當泥臉族長遇上彩虹屁
慶功宴后的第三天，黑風部落居然派人來了——不是來打仗的，是來求和的。
來的是個瘦骨嶙峋的老頭，臉上沒涂黑泥，穿著件洗得發白的獸皮，手里捧著個陶罐，戰戰兢兢地站在石墻外。
“我……我是黑風部落的長老，”老頭聲音發顫，“我們族長說……說以前是我們不對，不該來搗亂，這是賠禮……”
他把陶罐舉過頭頂，里面裝著幾塊黑乎乎的東西，看著像烤焦的肉干。
老石板著臉，用擴音喇叭喊：“知道錯了？早干啥去了？我們狼神的彩虹屁是白聞的？”
老頭嚇得一哆嗦，陶罐差點掉地上：“知道知道！我們族長說……說愿意年年給狼神上供，只求狼神別再放彩虹屁了，家里的雞都嚇得不產蛋了。”
壯丁們笑得直拍墻，虎喊：“你們族長咋不來？是不是怕被狼神的屁熏著？”
“族長……族長被狼神的屁震得耳朵疼，在家躺著呢。”老頭苦著臉說，“他讓小的帶句話，說以后黑風部落就是石墻部落的小弟，你們讓往東，我們絕不往西。”
老石這才滿意，讓壯丁把陶罐拿上來。打開一看，哪是什么烤焦的肉干，是幾塊打磨得溜光的黑曜石，在陽光下閃著黑亮的光，比石矛尖還鋒利。
“這還差不多。”老石掂了掂黑曜石，“告訴你們族長，以后每月來進貢一次，帶點肉干、獸皮就行，別搞這些虛的。”
老頭連連點頭，又從懷里掏出個更小的陶罐：“這是……這是我們族長特意給狼神使者的，說您是大人物，得用點好東西。”
楊永革打開一看，里面是塊紅得像血的石頭，晶瑩剔透的，像塊紅寶石。阿花湊過來看，眼睛都直了：“好漂亮！比紅果子汁還紅！”
“這叫‘血石’，”老頭解釋，“是我們部落的寶貝，據說能安神。”
楊永革把血石遞給阿花，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像捧著塊稀世珍寶。
老頭又對著房車拜了拜，說：“求狼神大人以后少放屁，小的們實在經不起嚇。”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估計是怕晚走一步，真遇上“彩虹屁”。
看著老頭的背影，老石突然嘆了口氣：“想當年，咱部落哪敢想啊，黑風部落都得給咱送禮。”
“都是因為你。”阿花看著楊永革，眼睛亮晶晶的，辮子上的紅布條在風里輕輕晃。
楊永革心里一暖，剛想說點啥，就聽見身后傳來“嗷嗚”的叫聲——十只小狼崽不知啥時候跑了出來，正圍著老頭留下的腳印嗅，肉團還對著空氣撒了泡尿，大概是在“標記領地”。
“你看，”楊永革笑著指，“連它們都知道，現在石墻部落不一樣了。”
夕陽把房車的影子拉得很長，排氣筒上還沾著點紅果子汁的痕跡，像個剛犯過錯的孩子。水力炮靜靜地立在旁邊，管口對著遠方，仿佛在說“再敢來，就滋你”。
楊永革牽著阿花的手，看著廣場上打鬧的小狼崽、吹牛的壯丁、還有舉著黑曜石研究的老石，突然覺得這石器時代的日子，就像那彩虹屁——看著離譜，聞著（或許）嗆人，卻實實在在地，把這個家護得穩穩的。
至于黑風部落會不會真的聽話？
至于肉團能不能當好“搗蛋隊首領”？
至于下次往排氣筒里塞啥顏色的果汁？
管他呢。
楊永革低頭，看見阿花把那塊血石小心翼翼地放進懷里，對著他笑。遠處的狼崽們還在鬧，黃胖追著它們跑，把夕陽的金光都攪碎了。
這日子啊，就這么離譜著、熱鬧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