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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沙漠終點的石器時代

第44章石墻部落的“戰后練兵”與房車旁的“月光約定”

第四十四章石墻部落的“戰后練兵”與房車旁的“月光約定”

(一)篝火旁的“傷痕清點”:當石矛撞上鬼臉部落的骨刃

打退鬼臉部落的第三天,石墻下的篝火還在噼啪響,壯丁們圍著烤火,胳膊上、背上纏著阿花撕的麻布(用房車儲備里的消毒水浸過),虎的額角包著塊獸皮,血漬透出來,像朵暗紅的花。

“那伙人忒狠,”瘦高個往火里添了根柴,火星子濺到他纏著布的手上,“骨刃上還抹了東西,劃個小口子就流膿。”他腳邊堆著幾柄繳獲的骨刃,刃口泛著青黑,是用某種野獸的腿骨磨的,上面刻著歪歪扭扭的鬼臉,看著就瘆人。

楊永革蹲在房車旁,正用工具箱里的砂紙打磨石矛——部落的石矛太脆,撞在骨刃上斷了三根,他把斷矛的石片拆下來,重新嵌進棗木柄,又在柄尾纏了層鐵皮(從房車備用零件上拆的),“這樣能頂住骨刃的撞擊”。

阿花端著陶罐走過來,罐里是煮好的草藥湯(用楊永革說的“消炎草”熬的),她先給虎的額角換藥,布解開時,虎疼得齜牙,她突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腦勺,像安撫受驚的小狼崽:“忍忍,好得快。”

楊永革看著她的動作,手里的砂紙慢了半拍。這幾天阿花總這樣,給壯丁們包扎時會拍拍他們的背,分烤肉時會把帶筋的部分留給傷重的人,連看他的眼神都比以前軟,像化了的雪水。

“房車的醫藥箱還剩多少繃帶?”阿花突然轉頭問他,火光映在她臉上,睫毛投下小扇子似的影,“明天得教婦女們用麻線織布,光撕麻布不夠用。”

“夠用到下月初,”楊永革把磨好的石矛遞給她,“試試手感。”阿花接過去,手腕一甩,矛尖“噌”地扎進旁邊的樹干,比壯丁們用的石矛穩多了。她回頭沖他笑,眼里的光比篝火還亮。

(二)部落里的“新式練兵”:當房車零件遇上石墻智慧

老石拍板要“以戰養戰”——趁鬼臉部落退去的空隙,把部落的人全練成能打的好手。楊永革從房車后備廂翻出些“寶貝”:幾卷尼龍繩(比藤條結實)、一面破鏡子(能反光看遠處)、還有個舊籃球(他帶在路上解悶的)。

“這圓疙瘩咋練?”虎拍著籃球,球在石地上彈了三下,滾到阿花腳邊。楊永革撿起來,往空中一拋:“練反應——誰能接住它,就不用去守夜。”結果壯丁們搶成一團,瘦高個跳起來搶,落地時踩了胖嬸的腳,被追著用陶碗砸。

阿花卻看出了門道:“這比追兔子練得快。”她讓婦女們站成圈,用籃球傳接,誰掉了球就去磨石片,“打仗不光靠力氣,得眼疾手快”。有次球傳到楊永革手里,他故意往阿花那邊拋,阿花伸手接住,指尖擦過他的掌心,像被火星燙了下,兩人都愣了愣,又趕緊移開眼。

更絕的是“繩網陷阱”——楊永革教壯丁們用尼龍繩和藤條編網,藏在石墻外的草叢里,網眼大小正好能套住人的腳踝。他讓肉團帶著狼崽們當“假想敵”,狼崽們一沖進網區,就被網兜住,嗷嗚叫著掙扎,壯丁們看得直樂,學編網的勁頭更足了。

房車成了“兵器庫”:引擎蓋拆下來當盾牌,擋骨刃正好;備用輪胎卸下來,中間穿根木棍,成了“滾石錘”,瘦高個舉著它轉圈圈,差點砸到自己的腳;連雨刮器都被楊永革卸了,磨尖了綁在木柄上,成了“小骨刃”,比鬼臉部落的輕便。

(三)狼崽軍團的“實戰演練”:當“假鬼臉”遇上真警惕

為了練膽,楊永革用麻布做了幾個“假鬼臉”——往布上涂鍋灰,畫兩個黑洞洞的眼睛,套在草人身上,夜里遠遠看去,跟真的似的。他讓壯丁們分成兩撥,一撥扮鬼臉部落偷襲,一撥守石墻,狼崽們跟著“守軍”行動。

頭天夜里演練,“假鬼臉”剛摸到石墻下,肉團突然帶著狼崽們撲上去,對著草人又撕又咬,把麻布扯得稀爛。楊永革笑著喊停:“是演練!不是真打!”肉團卻對著草人齜牙,像是在說“只要是鬼臉,就得咬”。

阿花給狼崽們做了“信號旗”——在獸皮條上染不同顏色,紅色代表“有敵情”,綠色代表“安全”。她舉著紅旗晃了晃,肉團立刻帶著狼崽們趴在石墻后,只露個腦袋;換成綠旗,它們就搖著尾巴跑回來,蹭她的手心要獎勵。

有天夜里真出了狀況:個迷路的山民穿著件帶補丁的麻布衫,被月光照得影子歪歪扭扭,像個鬼臉。狼崽們“嗷”地撲上去,把人按在地上,直到楊永革舉著火把趕來才松開。山民嚇得直哆嗦,阿花趕緊遞上塊烤肉,笑著說“狼崽們太認真”。

楊永革看著被狼崽們扯破的麻布衫,突然覺得心里踏實——有這群警惕的小家伙在,石墻部落的夜,比任何陷阱都安全。

(四)房車旁的“悄悄話”:當練兵聲歇在月光里

練兵的間隙,楊永革總愛坐在房車的踏腳板上,看著阿花教孩子們認草藥。她會指著某種草的葉子說“這個止血”,又捏起顆野果說“這個不能吃,有毒”,聲音輕輕的,像風吹過谷田。

這天夜里,阿花抱著捆曬干的草藥路過房車,看見楊永革正對著一張地圖發呆(是他帶的區域地圖,上面標著石墻和鬼臉部落的大概位置)。“在想啥?”她在他身邊坐下,草藥的清香混著她身上的氣息飄過來。

“在想鬼臉部落會不會再來,”楊永革指著地圖上的山谷,“他們退到這兒了,離石墻只有三天路程。”阿花沒說話,伸手在地圖上劃了條線:“咱可以在這兒設三道陷阱,再讓肉團帶著狼崽去探路,他們一來,咱就知道。”

她的指尖劃過他的手背,比白天傳籃球時更輕,楊永革的心跳突然亂了半拍。他轉頭看她,月光落在她臉上,把她的輪廓描得軟軟的,以前總覺得她像株帶刺的野薔薇,現在才發現,刺下面全是韌勁兒。

“等這事了了,”楊永革突然說,“我教你開房車吧,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阿花愣了愣,笑了:“房車能開到谷穗長到天上的地方嗎?”“能,”他看著她的眼睛,“只要你想去。”

肉團不知啥時候蹲在他們腳邊,尾巴圈成個圈,把七號和最小的狼崽護在中間。遠處傳來壯丁們編繩網的笑聲,近處只有草藥的香和彼此的呼吸聲,月光把三個人(和一群狼崽)的影子拉得老長,纏在了一起。

(五)婦女們的“秘密武器”:當陶片遇上房車燃料

胖嬸帶著婦女們搞出了“新發明”——她們發現房車漏出來的少量燃料(楊永革說的“柴油”)能引火,就把碎陶片泡在里面,晾干后裝在藤筐里,遇到敵人時就扔過去,陶片撞到石頭上會裂開,燃料一碰到火星就著,比火把管用。

“這叫‘火陶片’,”胖嬸舉著片陶片給楊永革看,“比你的滾石錘厲害,沾著就燒。”楊永革趕緊叮囑:“這玩意兒得小心拿,別燒著自己。”阿花卻接過陶片,往上面纏了圈濕麻布:“這樣就不燙手了。”

她們還在石墻內側挖了條淺溝,里面鋪著干草和浸了燃料的布條,平時蓋著石板,打仗時掀開石板點著,火溝能擋住敵人進攻的路。瘦高個自告奮勇要當“點火員”,結果練習時手忙腳亂,差點把自己的頭發點著,被阿花用濕麻布拍了腦袋。

楊永革把房車的備用油箱搬下來,埋在石墻后面,只露出個小口,說“省著點用,能撐到下第一場雪”。阿花蹲在油箱旁,用石刀刻了個小小的狼頭記號:“這樣就不會被誤當成普通石頭了。”

(六)部落里的“戰前約定”:當石墻立起新的記號

老石在石墻最高處鑿了個新記號——不是記谷粒數量的橫線,是個歪歪扭扭的太陽,旁邊刻著三刀:代表石墻部落、莓果部落、樺樹部落(絡腮胡和矮胖老頭聽說鬼臉部落的事后,帶著人馬來幫忙了)。

“這墻啊,”老石摸著新刻的記號,“以前是擋野獸的,現在是擋壞人的,以后啊,得是三個部落的人,手拉手站成的墻。”絡腮胡舉著石矛喊:“再敢來,就把他們的骨刃全掰斷!”矮胖老頭也跟著吼:“用我們的陷阱把他們吊在樹上喂狼!”

壯丁們把磨好的石矛排在墻根下,婦女們的火陶片堆在旁邊,狼崽們趴在矛尖旁,眼睛盯著遠處的山谷。楊永革檢查了房車的引擎,確保隨時能發動(他想的是萬一打不過,就用房車帶著老弱逃跑),阿花卻把他拉到石墻后:“不用跑,咱能贏。”

她從懷里掏出個東西遞給她——是用谷粒串成的項鏈,谷粒顆顆飽滿,串線是她編的麻線,上面還沾著點草藥香。“戴著,”她說,“跟狼崽的護身符一樣。”楊永革接過來戴上,谷粒貼著胸口,暖暖的。

他從房車工具箱里翻出個東西回贈給她——是塊小小的指南針,表盤上的指針總指著一個方向。“不管往哪兒走,”他說,“這個能告訴你家在哪兒。”阿花把指南針握在手心,像是握住了整個石墻部落的方向。

(七)隱藏劇情:狼崽們的“警戒升級”

深夜,楊永革被肉團的低吼吵醒。他走出房車,看見狼崽們全站在石墻上,對著山谷的方向齜牙,耳朵貼在石頭上,像是在聽遠處的動靜。肉團跳到他面前,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褲腿,又往阿花住的石屋方向“嗚”了一聲。

楊永革突然明白——狼崽們聞出了不對勁的氣味,比上次鬼臉部落來的時候更濃。他叫醒壯丁們,點燃火把,石墻外的草叢里,果然有幾雙綠幽幽的眼睛在閃,不是狼崽,是人的。

“別出聲,”楊永革壓低聲音,“按演練的來。”阿花已經站在石墻上,手里舉著紅旗,月光照在她臉上,沒有絲毫慌亂。她輕輕晃了晃紅旗,肉團立刻帶著狼崽們鉆進草叢,往陷阱區跑去。

遠處傳來繩網收緊的聲音,還有鬼臉部落的呼痛聲。楊永革握緊手里的石矛,轉頭看阿花,她正好也看過來,兩人都笑了——這一次,他們不再是倉促應戰,是真的準備好了。

(八)下一站:山谷里的“決戰信號”

天快亮時,鬼臉部落的人退了,比上次快得多,地上留著被火陶片燒黑的麻布,還有幾頂掉落的鬼臉面具。壯丁們在陷阱里繳獲了五柄骨刃,絡腮胡舉著骨刃喊:“再來啊!讓你們嘗嘗厲害!”

阿花站在石墻上,把紅旗換成了綠旗,狼崽們從草叢里跑回來,嘴里叼著撕破的麻布,像是在炫耀戰功。七號跑到楊永革腳邊,叼著他掉的谷粒項鏈(剛才打斗時不小心扯掉了),他接過來重新戴上,谷粒上沾了點狼毛,暖暖的。

楊永革看著山谷的方向,知道這不是結束,是真正的開始。鬼臉部落不會善罷甘休,下一次來,只會更兇狠。但他心里不慌——石墻下的練兵聲還在響,婦女們的火陶片堆得更高,狼崽們的耳朵更尖了,最重要的是,他和阿花的眼神里,都多了份不用言說的默契。

老石在新刻的太陽記號旁,又加了一刀,代表這次的勝利。胖嬸端來新熬的草藥湯,給每個人都倒了一碗,辣辣的,喝下去渾身都熱。

“下一次,”楊永革喝著湯,對阿花說,“該輪到咱主動了。”阿花點頭,眼睛里閃著光:“去他們的老窩,端了!”

至于山谷里的鬼臉部落會不會有新陰謀?

至于房車的燃料夠不夠支撐到決戰那天?

誰在乎呢。

反正石墻是結實的,人心是齊的,月光下的約定是算數的。石墻部落的戰后時光,像塊燒紅的鐵,正在被他們親手鍛造成更堅韌的模樣。

畢竟,練兵從來不是為了打仗——

是為了讓部落的人知道,自己有能力保護家園;讓彼此知道,身邊有可以托付后背的人;讓所有躲在暗處的敵人明白,石墻部落不是好欺負的,尤其是當楊永革和阿花站在一起,當三個部落的石矛指向同一個方向,當狼崽們的低吼在山谷里回蕩時,他們早已不是一盤散沙,是堵真正撞不碎、拆不開的石墻。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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