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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沙漠終點的石器時代

第47章與石墻刻痕的新故事

第四十七章:谷苗新綠里的“鐵器叮當”與石墻刻痕的新故事

石墻部落的清晨,是被鐵器碰撞的“叮當”聲喚醒的。楊永革蹲在房車殘骸旁,正用最后一塊彈簧鋼打磨新的鐵犁——鋼片在晨光里泛著冷光,邊緣被磨得鋒利,能映出他眼角的笑紋。不遠處,阿花帶著三個小孩在翻整谷田,新撒的谷種剛冒出綠芽,像撒在土里的星星,小孩們手里的木鋤舉得高高的,卻總在落下時輕輕避開幼苗,惹得阿花直笑。

肉團趴在田埂上曬太陽,十只狼崽圍著它打滾,七號突然竄出去,叼住個想啃谷苗的田鼠,得意地甩著尾巴跑回來,把獵物放在阿花腳邊,像是在邀功。阿花摸了摸它的頭,往它嘴里塞了塊烤谷餅——是用奪回的儲備糧做的,帶著淡淡的甜。

(一)鐵器坊的“新徒弟”:當石墻人握住鐵鉗,火星里冒出新希望

房車殘骸改成的“兵器庫”,如今多了個新名字——“鐵器坊”。楊永革把拆下來的發動機零件分類擺好:齒輪當砧子,活塞做模具,最粗的那根油管被敲成了風箱,拉一下,“呼”地噴出股風,把炭火吹得通紅。

絡腮胡是第一個來學打鐵的。他舉著把斷了柄的石斧,甕聲甕氣地說:“楊兄弟,教咱打把鐵斧唄?石的不經使。”楊永革讓他先學拉風箱,絡腮胡憋足了勁拽,風箱“吱呀”響,炭火卻只冒了點青煙,逗得旁邊看熱鬧的小孩直笑。

“得勻著勁,”楊永革示范給他看,手腕輕輕一抖,風箱就送出股穩當的風,炭火“噼啪”爆開,“就像給谷苗澆水,猛了會沖壞根,慢了又喝不夠。”絡腮胡跟著學,臉憋得通紅,總算讓炭火燃得旺了些,鐵鉗上的鐵塊慢慢變紅,像塊燒紅的晚霞。

阿花也來了,手里拿著根彎了的鐵矛——是決戰時捅在巖壁上弄彎的。“能把它弄直不?”她把矛遞過去,矛桿上還沾著點溶洞里的泥。楊永革接過來看了看,突然把矛尖燒紅,往冷水里一淬,“滋啦”一聲,白霧騰起,矛尖竟變得更硬了。

“這叫‘淬火’,”他邊說邊用錘子敲打,“就像人受了傷,養好后反而更結實。”阿花看著他掄錘的樣子,胳膊上的肌肉隨著動作起伏,額角的汗珠掉進炭火里,濺起小小的火星,突然覺得,這比決戰時的鐵房子更讓人心里踏實。

三個小孩趴在坊門口的石墩上看,最大的男孩大柱突然說:“我也想學!”楊永革笑著把個小鐵環遞給他:“先練著把這個敲圓。”大柱攥著小鐵錘,學得有模有樣,雖然鐵環被敲得歪歪扭扭,眼里的光卻比炭火還亮。

(二)谷田里的“新規矩”:當三部落的腳印疊在一起,田埂長出同心草

谷田被重新劃分了。老石帶著三個部落的頭領蹲在田埂上,用藤繩量出三等分:石墻部落的地挨著水源,莓果部落的靠近平原(方便采摘野果施肥),樺樹部落的在坡上(他們擅長種耐旱的作物)。

“以前各管各的,旱了搶水,澇了扯皮,”老石用拐杖在地上畫了個圈,把三塊地都圈進去,“現在咱是一家人,水一起引,肥一起施,收了糧,按人口分,誰也不占誰便宜。”矮胖老頭點頭:“咱莓果部落多摘點野果,給谷田當肥;絡腮胡你們力氣大,負責修水渠。”

楊永革把鐵犁套在虎牽來的野驢身上(決戰時繳獲的,鬼臉部落用來運糧的),試耕了第一壟地。鐵犁劃過土面,留下道深深的溝,比石犁省力多了,引得圍觀的人直咋舌。“這鐵家伙,一天能耕十畝地!”絡腮胡摸著犁尖,眼里閃著光。

阿花帶著婦女們在田埂上種“同心草”——是種根莖纏在一起的野草,拔的時候得一起用力,不然拔不出整株。“就像咱三個部落,”她教小女孩們播種,“根纏在一起,風刮不倒,水沖不散。”小丫頭們似懂非懂,把草籽撒得滿地都是,胖嬸在旁邊笑:“撒多了好,長得密,能護著谷苗。”

有天夜里下了場暴雨,楊永革擔心水渠決口,披上蓑衣就往谷田跑,卻發現三個部落的人早就到了——莓果部落的人在加固田埂,樺樹部落的人在疏通水渠,石墻部落的人在搶救被淹的幼苗,每個人的腳印都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雨停時,天邊泛起魚肚白。大柱舉著個破陶碗,給大家分喝剩下的熱水,碗沿的缺口在晨光里閃著光。楊永革喝著水,看見阿花的頭發濕噠噠地貼在臉上,卻在笑,因為她發現,被雨水泡過的谷苗,反而更精神了。

(三)狼崽軍團的“新任務”:當毛茸茸的巡邏兵遇上迷路的信使

肉團的狼崽們長大了些,不再是只會打滾的小毛球,耳朵豎得高高的,眼神里多了幾分警惕。楊永革給它們編了號,除了最機靈的七號,還有擅長追蹤的三號,力氣大的五號,它們組成了石墻的“巡邏隊”,每天在部落周圍轉悠,遇上陌生人就會發出低吼。

這天,七號突然對著山谷方向狂吠。楊永革和阿花跑出去,看見個背著藤筐的陌生人,正被狼崽們圍著,嚇得舉著雙手不敢動。那人穿的麻布衫上繡著個奇怪的標記——像朵盛開的花。

“別讓狼咬我!”陌生人喊,聲音發顫,“我是從山外的‘花海部落’來的,想跟你們換糧!”他掀開藤筐,里面裝著些從沒見過的種子,圓滾滾的,像小石子,“這是‘飽谷’,種下去三個月就能收,一畝地能頂你們兩畝!”

阿花讓狼崽們退開,問:“你們部落離這兒遠嗎?”陌生人說:“翻過三座山就到,我們聽說你們打敗了鬼臉部落,才敢來的——以前他們搶了我們好多種子。”

老石召集頭領們商量,決定讓楊永革和阿花帶著陌生人去花海部落看看。“一來換種子,二來探探路,”老石摸著鐵頭拐杖,“總不能一直困在山谷里。”絡腮胡自告奮勇想跟著,他對著鐵犁猛砸,把犁尖砸出個小豁口。

出發前,肉團帶著七號和三號非要跟著。楊永革沒辦法,只好給它們系上更長的紅布條,阿花往它們背包(用麻布縫的小袋子)里塞了些烤谷餅,說:“路上別亂追兔子,耽誤事。”

(四)花海部落的“種子秘密”:當飽谷穗里藏著合作的約定

翻過第三座山時,楊永革和阿花都愣住了——山腳下是片望不到頭的花田,紅的、黃的、紫的,風一吹,像片流動的彩霞。花海中間有片谷田,谷穗沉甸甸的,果然比石墻的谷穗大了一圈,穗粒飽滿得快要裂開。

“這就是飽谷。”花海部落的頭領是個梳著長辮的女人,叫蘭,她摘了支谷穗遞給阿花,“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種子,說要分給懂得珍惜的人,可鬼臉部落總來搶,我們只能藏著種。”

蘭帶著他們參觀種子庫——是個挖在地下的山洞,里面擺滿了陶罐,每個罐上都貼著標記:“耐旱谷”“抗蟲麥”“甜果籽”。“我們部落人少,種不了這么多,”蘭嘆著氣,“你們要是能幫我們擋住鬼臉部落的殘余(聽說還有些散兵在山里游蕩),這些種子隨便你們換。”

楊永革想起房車殘骸里的鐵器:“我們能給你們打鐵器,鐵犁、鐵斧,比石制的好用十倍。”蘭眼睛一亮:“真的?我們的石臼總不夠用,想打個鐵臼很久了!”

阿花看著飽谷田,突然說:“我們還能教你們種同心草,護著谷苗不被水沖。”她蹲下來,用手指在地上畫同心草的樣子,“根纏在一起,就像我們兩個部落。”

交換很順利:石墻部落用十把鐵斧、五把鐵犁換了三罐飽谷種子和兩罐甜果籽;花海部落則答應派個懂耕種的老人去石墻,教大家種飽谷。蘭送他們離開時,往阿花手里塞了包花籽:“這是‘伴谷花’,種在谷田邊,能引來蜜蜂,谷穗會更飽滿。”

回程的路上,七號突然對著片灌木叢低吼。楊永革走過去,發現里面藏著個受傷的鬼臉部落士兵,正啃著塊樹皮,看見他們,嚇得縮成一團。阿花想上前,被楊永革拉住,他看見那人懷里藏著個小小的布包,里面是幾顆干癟的谷粒。

“你也餓了吧?”楊永革遞過去塊烤谷餅,“鬼臉部落散了,你要是愿意,就跟我們回石墻,種谷田,有飯吃。”那人愣住了,接過谷餅,眼淚突然掉了下來,砸在谷粒上。

(五)石墻的“新客人”:當飽谷種子遇上鐵器,田埂響起歡笑聲

帶回花海部落的老人那天,石墻像過節一樣熱鬧。老人叫木伯,背有點駝,手里拄著根竹杖,杖頭刻著朵谷穗。他一看見谷田就直點頭:“土是好土,就是缺肥,得把動物糞便堆起來發酵,比野果肥有勁。”

楊永革在鐵器坊給木伯打了個小鐵鏟:“您用這個翻肥,省勁。”木伯摸著鐵鏟,笑得合不攏嘴:“活了六十年,頭回見這么光溜的家伙什。”

那名投降的鬼臉士兵叫石,被安排跟著絡腮胡學種谷田。一開始大家都防著他,狼崽們也總盯著他,直到有天暴雨,石用身體擋住決口的水渠,被洪水沖得差點沒上來,絡腮胡把他拽上來時,他手里還攥著把被沖散的谷苗。

“這小子,能處。”絡腮胡拍著石的肩膀,把自己的鐵斧分了他一半,“以后跟著哥混,有谷餅吃。”石紅著眼眶,把鐵斧擦得锃亮,比誰都愛惜。

三個小孩成了木伯的“小徒弟”。大柱跟著學看土色,二丫學辨谷苗長勢,三妞最機靈,跟著學記農時,用小石子在石墻上刻下“下種日”“澆水時”,比老石的刻痕還認真。

阿花把蘭送的花籽撒在谷田邊,沒幾天就冒出了綠芽。她和楊永革坐在田埂上,看著狼崽們追蝴蝶,看著木伯教石翻土,看著小孩們數谷苗,突然說:“以前覺得石墻就是全部,現在才知道,外面還有花海,還有能種出更大谷穗的土地。”

楊永革掏出那個指南針,指針這次穩穩地指著谷田的方向。“它說,希望在土里。”他把指南針放在阿花手心,阿花握緊,指腹蹭過上面的劃痕——是決戰時留下的,如今摸起來,竟有點像谷穗的紋路。

(六)鐵器坊的“新發明”:當鐵犁開耕時,石墻刻痕添了新故事

楊永革又有了新想法——他想用水車引水灌田。他在房車殘骸里翻出根長鋼管,想當水車的軸,絡腮胡自告奮勇幫他鑿木輪,木伯則教他計算水流的速度,“快了會沖壞輪,慢了又帶不動水。”

阿花也沒閑著,她把婦女們組織起來,用麻布織了張巨大的網,鋪在谷田上方,“木伯說這樣能擋鳥雀,還能接住露水,早晨谷苗上就有喝的了。”胖嬸織得最快,網眼大小剛剛好,既能讓陽光透進來,又能攔住貪吃的山雀。

石墻的刻痕又添了新的。老石讓人鑿了幅“百谷圖”:左邊是石墻人揮著鐵犁,中間是花海人捧著種子,右邊是三個小孩在谷苗旁歡笑,狼崽們在腳下打滾,房車殘骸頂上的野薔薇開得正艷。

“這叫‘記事’,”老石對小孩們說,“以后你們的孩子問起石墻的故事,就指給他們看——這道痕,是咱打跑了鬼臉;這道痕,是咱換來了飽谷;這道痕,是咱學會了打鐵。”

大柱指著圖里的鐵犁,驕傲地說:“這是楊永革師傅打的!”二丫指著花海,“那是蘭阿姨的花田!”三妞最厲害,指著角落里個小小的人影:“這是石叔叔,他救了谷苗!”

楊永革和阿花站在刻痕前,看著夕陽把影子拉得老長,疊在“百谷圖”上,像成了圖里的一部分。肉團帶著狼崽們趴在旁邊,尾巴掃過刻痕,發出“沙沙”的響,像是在附和老石的話。

(七)谷穗飽滿時的“新約定”:當石墻的炊煙與花海的花香纏在一起

三個月后,飽谷成熟了。石墻的谷田一片金黃,穗粒飽滿得壓彎了桿,比木伯說的產量還高。三個部落的人一起收割,鐮刀(楊永革新打的鐵鐮)割過谷桿,發出“唰唰”的響,像首豐收的歌。

花海部落的蘭帶著人來了,還帶來了新的甜果籽。她看著谷田,笑著說:“比我們部落的長得還好!看來石墻的土更養莊稼。”楊永革把新打的鐵臼送給她:“按您說的尺寸做的,能舂五十斤谷米。”

慶豐收的宴會上,木伯用新收的飽谷煮了粥,還往里面加了甜果籽,甜絲絲的,連最不愛吃飯的三妞都喝了兩碗。絡腮胡舉著鐵碗(楊永革給部落打的新碗),敬了木伯,敬了蘭,最后敬楊永革和阿花:“敬咱石墻,以后年年有飽谷,歲歲有甜果!”

夜里,大家圍著篝火跳舞,石和以前的仇人現在勾著肩,大柱帶著小孩們舉著谷穗轉圈,狼崽們叼著甜果在人群里鉆。楊永革拉著阿花的手,躲在房車殘骸后面,看野薔薇在月光下開得正好,花瓣上的露珠像星星。

“明年,咱把谷田擴到山腳下吧?”阿花靠在他肩膀上,聲音軟軟的,“木伯說那里的土更肥。”楊永革點頭:“再打十把鐵犁,讓石和絡腮胡各帶一隊,比賽耕種。”

“還要跟花海部落換更多種子,”阿花數著手指,“我想種蘭說的那種‘蜜果’,聽說熟了能釀甜酒。”楊永革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好,都聽你的,反正鐵器坊的鐵夠打。”

遠處傳來肉團的嚎叫,是集合的信號——大概是狼崽們又發現了什么好玩的。阿花拉著楊永革往篝火那邊跑,兩人的影子在地上追著跑,像兩個長不大的孩子。

石墻上的刻痕在月光下泛著光,“百谷圖”旁邊,又多了道淺淺的新痕,是楊永革和阿花一起鑿的,像個小小的箭頭,指向山外,指向花海,指向那些還沒被探索的土地。

誰也不知道石墻的未來會怎樣,但谷苗破土的聲音,鐵器叮當的聲音,孩子們歡笑的聲音,還有狼崽們偶爾的嚎叫,混在一起,成了最踏實的答案——只要人還在,谷還種,石墻上的刻痕就會一直添下去,把故事寫滿整面墻,寫進每粒飽滿的谷穗里,寫進每個迎著晨光醒來的清晨。

各位讀者朋友,今兒個咱不聊故事里的鐵犁谷穗,也不扯狼崽和石墻,就掏心窩子說說——這《石墻部落》的故事,到底是咋從一堆“破爛事”里長出來的,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它的“種子”,竟是我家儲藏室里那把生了銹的舊鐮刀。

一、儲藏室里的“生銹鐮刀”,勾出爺爺的“谷田往事”

去年冬天整理儲藏室,我翻出把鐮刀,木柄磨得發亮,鐵刃卻銹成了紅褐色,像塊生了病的鐵。我正想扔,我爹突然喊住:“別扔!這是你爺爺的‘寶貝’,當年他靠這把刀,在生產隊掙了三年‘模范’。”

我蹲在地上擦鐮刀,鐵銹蹭在手上,像抹不掉的紅顏料。爹坐在小馬扎上,吧嗒著旱煙說:“你爺爺種谷,有個怪癖——總在田埂上種‘絆根草’,說草跟谷苗纏在一起,風刮不倒。有年下暴雨,別人的谷田被沖得亂七八糟,就你爺爺的田,草和苗擰成一股繩,硬是保住了半畝穗。”

那天晚上,我抱著生銹的鐮刀睡不著。腦子里總冒出畫面:暴雨里的谷田,纏在一起的草和苗,還有個舉著鐮刀的老人,站在齊腰深的水里,把沖倒的谷穗一束束扶起來。我突然想,要是把這場景搬到一個“沒有名字”的山谷里,會怎樣?那里的人,會不會也靠“纏在一起”的力氣活下去?

后來寫“三部落分谷田”,老石用藤繩圈地,阿花種同心草,其實都是照著爺爺的“絆根草”寫的。有讀者說“部落合作太刻意”,我笑著想:哪有什么刻意?生活早把答案寫在田埂上了——單根的草會被沖走,抱成團的苗能扛住暴雨,人也一樣。

二、小區門口的“修車攤”,成了“房車殘骸”的原型

我們小區門口有個修車攤,攤主姓王,大伙兒喊他“老王”。他的修車棚是用報廢面包車的殼子改的,車門當工作臺,車頂架著太陽能板,下雨時漏雨,他就用塑料布糊上,卻總說“這棚子比樓房結實,能扛住十級風”。

有次我自行車鏈條掉了,蹲在攤前看老王修。他手里的扳手轉得飛快,嘴里念叨:“你看這面包車殼子,看著破,其實骨架沒壞。就像人,摔一跤不怕,只要骨頭沒斷,就能爬起來接著走。”他邊說邊往車軸上抹黃油,黃色的油膏混著鐵銹,在陽光下閃著奇怪的光。

那天回家,我突然想:要是把老王的“面包車棚子”扔進山谷,會變成啥?它不能跑了,但車門能當盾牌,排氣管能敲成錘子,就像個“變形金剛”,用自己的“殘骸”保護別人。

所以你們看,楊永革拆房車做兵器,不是我瞎編的。老王真的用面包車的減震彈簧,給隔壁張奶奶做過“防狼棍”;用方向盤做過“切菜板”,說“這木頭(其實是塑料)硬,剁骨頭不晃”。寫“房車引擎最后轟鳴”時,我總想起老王的修車棚——它從沒真正“壞”過,只是換了種方式“活著”。

有次我把寫好的章節念給老王聽,他正用砂紙磨剎車片,聽完咧嘴笑:“你這鐵房子,不如我的棚子實用。下次寫續集,給它加個‘工具箱’,里面放包‘應急辣條’,打架累了能墊墊饑。”我現在每次寫戰車,都忍不住加句“車斗里藏著半袋辣條”,算是給老王的彩蛋。

三、樓下的“流浪貓軍團”,教會我“狼崽軍團”該咋寫

我家樓下有群流浪貓,領頭的是只三花貓,瘸著條后腿,卻總把找來的貓糧分給小貓。有次下大雪,我看見三花把小貓們護在車底下,自己趴在雪地里,用身體擋住風口,尾巴卻還在輕輕掃著小貓的背。

我突然想,要是山谷里有群“不是狼”的狼崽呢?它們不兇,卻懂得“護著自己人”。寫“肉團帶狼崽探哨卡”時,我照著三花的樣子寫——肉團用尾巴勾住滑下坡的七號,其實就是三花在雪地里護小貓的模樣;十一號用爪子畫“三”字,靈感來自我家貓總在我筆記本上踩梅花印,仿佛在“寫字”。

有讀者問“狼崽為啥總跟著人”,我想起小區的貓:有次我喂了三花根火腿腸,它竟叼來只死老鼠放我門口,像是“回禮”。動物比人懂“報恩”,你對它好一分,它能把命都給你。所以阿花給狼崽系紅布條,狼崽就用身子墊她腳下;楊永革給它們做偽裝,它們就敢闖進敵人的哨卡——這不是“通人性”,是最實在的“投桃報李”。

現在每次寫到狼崽,我都會往窗外瞅。三花的小貓們長大了,有的被領養,有的還在樓下,卻總在我晚歸時,從車底下竄出來,跟著我走一段路,尾巴豎得像根小旗桿。我想,山谷里的狼崽們,大概也是這樣吧。

四、菜市場的“吵架大媽”,成了“阿花”的“原型”

我們菜市場有個賣豆腐的胖嬸,嗓門大,愛吵架,卻總在收攤時,把剩下的豆腐分給流浪狗。有次我看見她跟賣菜的老李吵得面紅耳赤,就因為老李的菠菜“短秤”,轉頭卻把自己的豆腐塞給個沒錢買菜的老太太,說“拿回去燉,補鈣”。

我突然覺得,阿花就該是這樣的——會為了谷苗跟人急眼,卻在溶洞里把最后塊谷餅給了陌生小孩。寫“阿花用鐵矛刺獨眼頭領”時,我想起胖嬸吵架的樣子,眼睛瞪得溜圓,聲音帶著顫,卻透著股“敢護著自家人”的狠勁;寫她給狼崽包扎傷口,又像胖嬸蹲在地上,給流浪狗擦爪子上的泥,動作粗笨,卻藏著說不出的軟。

有次我去買豆腐,跟胖嬸說“我寫了個像你一樣的角色”。她揮著大勺子笑:“是不是特能吵架?”我點頭,她突然壓低聲音:“吵架不是壞,是怕被人欺負。你讓她多吃點肉,不然沒力氣打架。”后來我在“慶功宴”里加了段“阿花把肉塊全挑給楊永革”,其實是偷偷改的——原句是“楊永革把肉挑給阿花”,想想胖嬸的話,覺得還是“能打架的姑娘,得先喂飽自己”更對。

五、夢里的“會走路的谷穗”,讓“飽谷種子”有了“魔法”

有天夜里我做了個夢:我站在片谷田里,谷穗長得比人高,穗粒像小燈籠一樣發亮。突然,一束谷穗從土里拔出來,根須像腿一樣往前走,走到我面前,裂開道縫,像在說“帶我去個能好好長的地方”。

我驚醒后,摸黑在手機上記:“會走路的谷穗,尋找能扎根的土地。”后來寫“花海部落的飽谷種子”,總想起這個夢——種子其實是有“記憶”的,它記得誰善待過它,就往誰的地里長。

木伯說“飽谷認人”,其實是我爺爺說過的話。他總說“谷苗有靈性,你對它笑,它就長得歡;你罵它,它就蔫頭耷腦”。我小時候不信,偷偷對著谷苗做鬼臉,結果那片苗真的長得又瘦又矮,被爺爺笑了好幾年。

寫“石墻人種出的飽谷比花海部落的好”時,我差點哭了。因為我想起爺爺的墳頭,去年春天,我撒了把谷種在旁邊,秋天竟長出半叢谷穗,穗粒飽滿得很,像是在跟我說“你看,我記得你”。

六、那些“沒寫進故事”的細節,藏著最硬的“生活骨頭”

有個細節我沒寫進故事:楊永革的沖鋒衣袖口,有塊洗不掉的油漬,是他第一次給阿花烤谷餅時濺上的;阿花的石矛柄上,刻著個歪歪扭扭的“谷”字,是她弟弟生前教她刻的;肉團的耳朵缺了塊,不是打架弄的,是小時候為了護狼崽,被獵人的夾子夾的。

這些細節,都來自我身邊的“不完美”。就像我爹的襯衫,袖口永遠磨破;我媽織的毛衣,總有個歪歪扭扭的線頭;老王的修車棚,塑料布永遠少一角。可正是這些“不完美”,讓人覺得“真”——就像故事里的石墻,有裂縫,會漏雨,卻能擋住風雪;就像里面的人,會吵架,會害怕,卻能在關鍵時刻,把后背交給對方。

有讀者問“為啥總寫‘受傷’”——狼崽后腿帶傷,阿花肩膀帶疤,石的胳膊有燙傷。其實是因為我見過太多“帶著傷往前走”的人:小區門口的修鞋匠,瘸著條腿,卻每天準時出攤;菜市場的老李,手被刀劃了道大口子,包著紗布還在揮著砍刀剁骨頭。他們讓我明白,生活從不是“完好無損”的,是帶著傷,咬著牙,把日子過得“有谷香”。

七、最后想說:故事里的“石墻”,其實就在你我身邊

前幾天我又去看老王,他的修車棚終于塌了,被物業拆了建停車場。我以為他會哭,沒想到他蹲在廢墟上,正把面包車的發動機零件往三輪車上搬:“我找了個新地方,在城郊,能搭個更大的棚子,以后不光修車,還能幫人補補農具。”他手里舉著個生銹的犁頭,眼里閃著光:“你看這鐵,磨磨還能用,跟人一樣。”

我站在廢墟前,突然覺得,老王的修車棚,就是我的“石墻”;他手里的犁頭,就是楊永革的鐵犁;那些被他修好的自行車、三輪車,就是故事里的“谷田”——它們或許會舊,會壞,會被拆掉,卻總有人把它們撿起來,擦干凈,讓它們以另一種方式,接著“活”。

所以啊,這故事哪是我“想”出來的?它是從生銹的鐮刀里長出來的,從漏雨的修車棚里鉆出來的,從流浪貓的尾巴尖上跳出來的,從菜市場的爭吵聲里滾出來的。它的“種子”,其實早就埋在生活的土里,我不過是碰巧,在某個下雨的午后,聽見了它“破土”的聲音。

現在那把生銹的鐮刀,被我掛在了書房墻上。每天寫稿累了,我就看看它,看鐵銹在陽光下泛著紅,像塊正在呼吸的鐵。我知道,它還在悄悄告訴我新的故事——關于谷苗,關于石墻,關于那些“纏在一起”的人,如何在風里,把日子過成“飽谷穗”的模樣。

說不定哪天,你也會在自家儲藏室里,在小區的角落,在菜市場的喧囂里,撞見你自己的“石墻”。到那時你就會明白,所有的故事,都不是“編”的,是生活早就寫好,等著我們去“讀”而已。

:各位讀者老爺,咱們又見面了。今兒不聊故事里的刀光劍影,也不扯那些讓人哭鼻子的溫情,就掏心窩子跟你們掰扯掰扯——寫故事這事兒,到底有多像蹲在灶臺前熬一鍋怪味湯。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扔進啥調料,也猜不準最后熬出來是酸的、辣的,還是能把人齁著的甜。

一、我家貓把鍵盤當貓抓板,結果敲出個“辣紅的重孫子”

你們還記得那個尾巴帶紅毛的狐貍狼崽不?就是總叼著辣條闖禍的那個。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貨的原型,是我家那只總愛啃我鍵盤的橘貓。

有天深夜寫稿,我正琢磨“辣紅身邊該有個機靈點的小家伙”,我家貓“啪嘰”一下跳上書桌,對著鍵盤一頓狂踩,屏幕上瞬間多出一串亂碼:“×#%紅毛……@&狐貍……*¥辣條”。我盯著亂碼發呆,突然覺得“紅毛狐貍”這四個字挺帶勁,再一想,辣紅是搞辣貨的,那小家伙肯定也愛啃辣條,得,就它了。

為了找“狐貍叼辣條”的靈感,我真把辣條拴在逗貓棒上逗貓。結果那傻貓叼著辣條就往床底鉆,把半根辣條蹭得全是灰,還轉頭沖我齜牙,像是在說“這是我的戰利品”。后來寫“辣紅的重孫子偷藏辣條被抓包”,完全是照著這場景描的,連齜牙的細節都沒改。

還有次寫它跟影子狐貍打架,我家貓正好在追自己的影子,在地板上瘋跑,撞到茶幾腿上還不肯停。我蹲在旁邊笑到抽筋,順手就加了段“九條尾巴的影子狐貍被撞得暈頭轉向”。你們看,生活就是這么離譜,貓抓板都能變成故事里的角色卡。

二、樓下大媽的廣場舞音樂,成了“永吉巷”的背景音

我住的老小區,樓下有個小廣場,每天晚上七點,廣場舞的音樂準時響起,雷打不動。一開始我嫌吵,后來寫“永吉巷的煙火氣”,突然發現那音樂里藏著寶貝。

寫“王嬸的豆腐腦攤”時,我總覺得少點啥,直到聽見樓下大媽喊“新來的甜面醬,蘸油條香得很”,突然靈光一閃——得給巷子里加個愛吆喝的角色,就像廣場舞里領舞的大媽,自帶“熱鬧Buff”。于是王嬸的吆喝聲就有了:“來嘗嘗!加了點辣椒,夠味!”這吆喝聲,其實就是照著廣場舞的節奏寫的,不信你們念的時候打打拍子,正好能踩上點。

有次寫“戰車旁的路燈”,我半夜爬起來去廣場看燈。路燈照著跳廣場舞的人影,影子在地上晃來晃去,像一群快樂的小妖怪。我突然想到“伴辣影”的設定——影子不就是跟著人動的嗎?人開心,影子也跟著蹦跶;人難過,影子也耷拉著。所以戰車車身上的影痕會晃,會“回應”人的話,都是那晚看路燈看出來的。

現在每次寫永吉巷的夜晚,我都得打開窗戶聽會兒廣場舞。要是哪天沒聽見,反而寫不下去,總覺得“少了點人間的響”。

三、超市臨期貨架上的“怪味辣條”,喂飽了整個“異次元調味譜”

我有個怪癖,愛逛超市的臨期貨架,總覺得那里藏著別人想不到的味道。“五味調和椒”的靈感,就來自某次在臨期貨架上翻到的“榴蓮+辣條+芥末”組合裝——那味道,簡直是味覺界的泥石流,卻讓我盯著包裝紙看了半小時。

包裝紙上寫著“挑戰你的味蕾極限”,我突然想,要是辣椒也有“極限”呢?能調出酸的、甜的、苦的、辣的、麻的,像個五味俱全的小宇宙。于是“異次元調味譜”就這么誕生了,譜子里的“甜辣辣條喚醒槐花餅記憶”,其實是我吃完榴蓮辣條后,突然想起奶奶烙的槐花餅,甜絲絲的,跟嘴里的辣混在一起,竟有點上頭。

為了寫“酸辣泡菜撞開醬油炒飯罐頭”,我真買了泡菜和辣條,混在一起嚼。結果辣得我灌了半瓶冰水,卻突然明白“味道是能撞出火花的”——就像生活里的煩心事,看著亂糟糟的,湊在一起反而能熬出點不一樣的滋味。

現在我家櫥柜里,還堆著各種臨期怪味零食:“臭豆腐味薯片”“蜂蜜芥末辣條”“檸檬味牛肉干”……我老婆說我快成“零食收藏家”了,其實我是在給“調味譜”囤素材呢。說不定哪天寫“辣味宇宙大爆炸”,就得靠這些怪東西救場。

四、我媽打毛衣的“漏針”,變成了故事里的“裂縫”

我媽是個打毛衣能手,卻總愛漏針,織出來的毛衣袖口總有個小窟窿。她總說“這樣透氣”,我以前不信,寫“倒影迷宮的鏡子裂縫”時,突然懂了。

鏡子里的人能通過裂縫看見外面,不就像毛衣的窟窿能透氣嗎?生活里哪有那么多嚴絲合縫的事?日子過著過著,總會出點小岔子,留點小缺口,可正因為這些缺口,光才能照進來,風才能吹過去。

所以寫“記憶罐頭的裂縫讓辣椒籽發芽”時,我特意加了句“裂縫不大,卻夠光鉆進去”。這其實是我媽教我的——她每次補漏針,都會說“別織太密,得給線留點喘氣的地兒”。故事里的裂縫,就像生活里的小遺憾,看著是瑕疵,其實是讓希望鉆空子的地方。

有次我媽看我寫的“戰車被裂縫拽進異次元”,突然說:“裂縫里說不定有好東西呢,我上次在毛衣窟窿里撿著顆珍珠(其實是掉的紐扣)。”我愣了愣,趕緊給裂縫里加了串“會發光的辣椒籽”——老人言,果然有道理。

五、那些被讀者“逼”出來的情節,比我自己想的還帶勁

有個讀者給我留言:“能不能讓辣紅的重孫子談戀愛?我家狗最近總跟隔壁的貓膩歪。”我本來覺得離譜,結果當天就夢見狐貍狼崽叼著辣條,送給一只三條腿的流浪狗。醒來趕緊記下來,就有了“影子狐貍吃醋搶辣條”那段。

還有個小學生讀者,畫了張“辣椒戰車改裝圖”,給車斗加了個“自動撒辣椒面裝置”,說“這樣打空白怪更方便”。我看著圖紙上歪歪扭扭的裝置,突然覺得“辣味記憶炮”可以升級,于是就有了“填進酸辣泡菜開火”的情節。那小朋友后來又寄來張畫,說“炮筒該刷成紅色,像辣椒一樣”,我乖乖改了,現在戰車的炮筒在故事里,確實是紅的。

最讓我哭笑不得的是,有個大爺說“老辣匠炕辣椒的柴火不對,得用松木,香”。我趕緊查資料,發現松木確實適合炕辣椒,趕緊在“老辣匠的記憶”里加了句“灶膛里燒的是松木,煙都是香的”。大爺后來又留言:“下次寫烤紅薯,記得用松木灰捂,甜。”得,這又成了我新的素材。

你們看,寫故事哪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們就像一群藏在幕后的調味師,時不時往我的湯里扔點料,最后熬出來的,才是一鍋又暖又辣、又怪又香的“人間煙火湯”。

六、寫哭自己的那些瞬間,其實都是生活里的“小鉤子”

寫“老辣匠的記憶罐頭裂開”時,我哭了。不是因為劇情,是突然想起我爺爺——他以前總在陽臺種辣椒,去世后,我媽把辣椒籽收在罐子里,說“留個念想”。那天寫罐頭裂開,紅光照亮戰車,我突然覺得,爺爺的辣椒籽,是不是也在某個地方發著光?

寫“空白怪其實是被遺忘的味道”時,我蹲在廚房哭了半小時。因為我想起小時候校門口的糖畫攤,老爺爺總給我畫孫悟空,后來攤沒了,老爺爺也不知去了哪。我突然害怕,要是沒人記得糖畫的甜,那味道是不是就真的消失了?所以建紅對空白怪說“只要有人想著,味就不會消失”,其實是在安慰我自己。

還有次寫“戰車旁的路燈照得影子老長”,我想起大學時跟室友在路燈下分辣條,一人一半,辣得直跳腳。現在室友們天南海北,可每次吃辣條,還是會想起那盞路燈,那時候覺得“日子長著呢,啥都能慢慢來”。所以故事里的路燈總亮著,是想給那些走散的人,留個能回頭看看的地兒。

有人說“你寫的故事太能戳人”,其實哪是我厲害?是生活本身就埋了無數個“小鉤子”,我不過是碰巧,把鉤子露出來了而已。那些讓你哭的、笑的、心里發暖的,其實都是你自己的日子,被故事勾出來了。

七、最后,給你們看看我的“故事工具箱”

我書桌抽屜里,藏著個鞋盒,里面全是“故事零件”:

-半根被貓啃過的辣條,是辣紅的重孫子的“道具”;

-我媽打毛衣漏針的線頭,是倒影迷宮的“裂縫樣本”;

-超市臨期貨架的怪味零食包裝,是“異次元調味譜”的參考頁;

-讀者寄來的狐貍涂鴉,貼在“辣紅的重孫子”檔案上;

-還有張老照片,是爺爺在陽臺種的辣椒,成了“老辣匠炕辣椒”的原型。

每次寫不下去,我就翻這個盒子,看著這些破爛,突然就有了勁。因為我知道,故事不是憑空變出來的,是用生活里的碎渣子,一點點拼起來的,就像用辣椒籽、花椒面、冰糖塊,熬出一鍋獨一無二的辣湯。

有人問我“寫這些故事到底圖啥”,其實圖的就是某個深夜,你們看完故事,突然想起某個味道、某個人、某段日子,然后笑著說句“哎,這味兒我記得”。就像建紅守著辣椒戰車,不是為了打遍天下,是為了讓那些好味道、好日子,能在故事里多待一會兒。

我家貓又在啃鍵盤了,這次屏幕上跳出“下一章……烤紅薯……”,行吧,那下次就寫個“辣味烤紅薯對抗寒冬怪”的故事。生活還在往我鍋里扔調料,我就接著熬,熬出更怪、更暖、更帶勁的湯給你們喝。

最后說句掏心窩子的:感謝你們愿意喝我熬的湯,哪怕它有時太辣、太酸、太甜。因為有你們喝,這鍋湯才有了意義,就像永吉巷的辣貨,有人買,有人吃,有人記著,才算真的活過。

咱們下次故事里見,我接著去盯貓,別讓它把“下一章”的靈感全踩成亂碼。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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