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言情小说推荐_女生小说在线阅读 – 潇湘书院

首頁沙漠終點的石器時代

第56章當辣椒戰車陷進會呼吸的陶土峽谷

第五十六章:陶片拼日月與窯火舔星辰——當辣椒戰車陷進會呼吸的陶土峽谷

辣椒戰車的履帶碾過最后一塊墨石時,車斗里的“辣墨錠”突然“咔嚓”裂開,墨屑混著陶土粉末在空中凝成道赭紅色的峽谷輪廓——兩岸的山是陶土色的,表面布滿細密的冰裂紋,像未上釉的素坯;谷底的河是泥漿狀的,泛著釉料般的光澤,河面上漂浮著半透明的陶片,陶片里裹著星星點點的光,像窯火未熄的余燼。

建紅伸手摸了摸車窗上的陶土灰,指尖沾著的粉末竟慢慢捏成了個小陶碗,碗底還印著串模糊的紋路,像辣椒戰車的履帶印。“這地方……在燒陶?”楊永革的白影翻開異次元調味譜,譜子邊緣的陶紋突然滲出釉料,在空白處畫出個旋轉的陶輪:“陶火峽谷,以‘土與火’為魂,山是待燒的坯,河是流動的釉,風是鼓風的箱,需以‘辣焰助燃劑’定窯——不然戰車會被封進陶土,變成永恒的擺件。”

話音未落,峽谷深處傳來“轟隆”聲,不是山崩,是座巨大的“活窯”正在開窯。窯門打開的瞬間,涌出股帶著辣椒味的熱氣,熱浪里飄著些陶制的“飛鳥”,翅膀是薄胎陶做的,煽動時發出“叮叮”的脆響,翅膀上的釉彩在陽光下流轉,像裹著層辣椒油。

辣紅的重孫子(尾巴帶紅毛的狐貍)對著飛鳥齜牙,尾巴掃過路邊的陶土堆,竟掃出個陶制的小狐貍,神態和它一模一樣,只是尾巴尖沒有紅毛。建紅拿起小陶狐,發現陶土里混著根辣條的纖維,大概是戰車帶的辣條掉進了陶土,被捏成了形。

(一)會說話的“素坯山”:當陶土記著千年窯火,裂縫里滲出辣椒釉

從活窯里走出來個“陶人”,渾身是陶土色的,皮膚表面有層細密的冰裂紋,手里捧著個剛出窯的陶甕,甕口飄出的熱氣里裹著句話:“外來的鐵家伙,是想當窯里的新坯,還是窯邊的看客?”

這陶人名叫陶翁,是陶火峽谷的“守窯人”。他說峽谷的山都是“待燒的素坯”,每座山的形狀都藏著窯火的記憶:有的山像倒扣的甕,有的像堆疊的碗,最高的那座山,山頂是個煙囪的形狀,常年冒著青煙,“那是‘母窯’,峽谷所有的陶,都得靠母窯的火引燒”。

建紅發現,素坯山的裂縫里,滲出些暗紅色的釉料,像凝固的血。“這是‘辣釉’,”陶翁用手指刮了點釉料,“母窯的火里混著辣椒籽,燒出來的釉才會這么紅,只是最近辣釉越來越少,母窯快燒不起來了。”

楊永革往裂縫里倒了點“辣鐵調和劑”(石墻和蒸汽小鎮的配方),辣釉立刻“滋滋”冒泡,順著裂縫流得更快了,在山腳下匯成個小水洼,水洼里的釉料竟自己凝成了個辣椒形狀的陶坯。“這陶土認辣,”楊永革摸著陶坯,“就像石墻的土認谷種,投脾氣才能長東西。”

陶翁的窯洞里,堆著許多“殘次品”:歪歪扭扭的陶碗,缺了口的陶甕,還有個像戰車形狀的陶坯,只是履帶歪得不成樣。“這些都是沒燒出辣釉的,”陶翁嘆了口氣,“母窯的火不夠烈,陶土里的辣魂醒不過來,燒出來的東西就沒精神。”

建紅突然想起車斗里的“鐵香谷種”,掏出來撒在素坯山上,“石墻的種子能讓土活,說不定也能讓陶土醒”。谷種剛接觸陶土,就冒出細芽,芽尖頂著點陶土灰,竟在山壁上畫出道綠色的紋路,像給素坯山添了道生命線。

(二)流動的“釉水河”:當泥漿能自己上釉,河底沉著未開的窯

陶火峽谷的河,名叫“釉水溪”,溪水是半凝固的釉料,淺的地方是透明的,深的地方是醬紅色的,像融化的辣椒釉。人站在溪邊,能看見自己的影子被釉水“上釉”,皮膚表面會覆上層薄薄的光澤,像穿了件陶制的衣裳。

“這釉水會選人,”陶翁指著溪里的塊陶片,“你看那片‘魚紋陶’,是三百年前的窯工掉進去的,釉水給它補了條尾巴,現在成了溪里的‘陶魚王’。”果然,那塊陶片突然動了起來,在水里游得飛快,尾鰭掃過的地方,釉水泛起漣漪,畫出圈圈魚紋。

辣紅的重孫子喝了口釉水,立刻打了個噴嚏,鼻子上沾了層釉料,變成了個紅鼻子,引得陶翁哈哈大笑:“這是釉水喜歡你,給你點‘窯火紅’。”狐貍對著溪水照了照,竟對著水里的紅鼻子狐貍齜牙,鬧了半天沒認出是自己。

釉水溪的深處,沉著座“水下窯”,窯門是琉璃做的,能看見里面碼著整齊的陶坯,坯上的紋路在釉水的折射下,像活了一樣。“那是‘未開窯’,”陶翁說,“千年前的窯工想燒出‘日月陶’,把太陽和月亮的光封進陶里,結果窯塌了,沉進了溪里,成了釉水的源頭。”

建紅往水下窯扔了串辣條,辣條剛接觸釉水,就被裹上層釉料,變成了串“陶制辣條”,沉到窯門口時,窯門竟“吱呀”開了道縫,透出道金光,把周圍的釉水染成了金色。“是日月陶的光!”陶翁激動地拍手,“辣勁把窯門撞開了!”

(三)脾氣暴躁的“窯火神”:當火里住著辣椒魂,燒不好就會噴陶土

母窯的窯火,其實是個“窯火神”——據說他是第一窯辣椒釉陶的魂變的,脾氣暴躁,燒陶時要是不滿意,就會噴出陶土,把窯工的臉糊成“陶面具”。最近母窯總燒不出辣釉,窯火神的脾氣更壞了,每天都要噴三次陶土,把母窯周圍弄得像座陶土山。

陶翁帶著他們去母窯時,正趕上窯火神發脾氣,窯頂噴出的陶土像雨點似的落下,砸在地上“啪啪”響,有的還沒落地就被窯火烤硬,變成了小陶珠,珠上的紋路像團亂麻,顯然是氣壞了。

“火神爺,有貴客來送‘助燃劑’啦!”陶翁對著窯口喊,聲音在陶土山谷里回蕩。窯火突然“呼”地竄高,變成個火紅色的人影,人影手里舉著個燒變形的陶甕,甕口對著他們,像是在“質問”。

楊永革把“辣焰助燃劑”(用辣條、辣鐵調和劑、鹽潮辣粉和五味酒調成的)倒進母窯的火口里,窯火神突然發出聲“嗷嗚”的怪叫,像狐貍被辣到的聲音,接著窯火“騰”地竄起三丈高,焰尖是辣椒紅的,把周圍的陶土山都映紅了。

“成了!”陶翁指著窯火,“火神爺嘗到辣勁了!”果然,窯火慢慢平穩下來,變成了溫柔的橘紅色,焰苗舔過窯壁的陶坯,坯上的冰裂紋里滲出辣釉,像給陶坯描了道紅邊。

窯火神大概是消氣了,從火里扔出個陶哨,哨子是狐貍形狀的,尾巴尖涂著辣釉,紅得發亮。建紅撿起陶哨吹了吹,哨音里竟帶著股辣椒味,引得辣紅的重孫子圍著她轉圈,像是在和哨子里的“狐貍”打招呼。

(四)會重生的“碎陶魂”:當陶片拼起來,能看見前世的窯火

陶火峽谷的人,都有個習慣:打碎的陶片從不扔,會把它們埋進釉水溪的岸邊,說“陶魂會自己找同伴,拼出新的陶”。陶翁的院子里,堆著座“陶片山”,都是他撿來的碎陶片,片上的紋路能拼出半只辣椒釉碗。

“這碗是我師父的師父燒的,”陶翁拿起片碗底,“當年他想燒出‘辣椒戰車陶’,結果窯塌了,碗碎了,現在我想接著拼,可總差片‘車輪陶’。”建紅突然想起戰車履帶碾過陶土時留下的印,說:“說不定,我們能幫你找到。”

他們沿著釉水溪尋找,辣紅的重孫子突然對著塊陶片狂吠,那陶片上的紋路,竟和戰車的履帶印一模一樣!陶翁把它拼在辣椒釉碗上,正好組成只完整的碗,碗里的釉水突然泛起漣漪,映出幅畫面:千年前的窯工正在拉坯,坯上刻著輛戰車,車斗里裝著辣椒,旁邊的窯火里,飄著只紅尾巴狐貍。

“是真的!”陶翁激動得發抖,“傳說沒錯!千年前就有帶辣味的戰車來過!”碎陶片拼起來的瞬間,周圍的陶片山突然“嘩啦啦”倒塌,碎片在空中飛舞,自動拼成了座陶制的“古戰車”,車身上的辣椒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像剛出窯的新品。

更神奇的是,古戰車的陶輪轉動起來,帶動母窯的窯火旋轉,把釉水溪的釉料吸到空中,凝成道彩虹釉,彩虹的兩端,分別連著母窯和水下窯,像座“陶火橋”。“是碎陶魂在引路,”陶翁說,“它們想讓日月陶重見天日!”

(五)日月同輝的“終極陶”:當辣椒釉裹著星光,陶里藏著所有走過的路

在碎陶魂的指引下,大家終于把水下窯里的“日月陶”撈了出來——那是個巨大的陶盤,盤的一半是太陽的形狀,涂著辣椒紅釉;一半是月亮的形狀,涂著冰裂紋白釉;盤中央有個凹槽,形狀竟和辣椒戰車的車斗一模一樣。

“這是‘收景陶’,”陶翁撫摸著陶盤,“能把所有見過的風景封進陶里,千年前的窯工沒完成,現在該我們來了。”建紅把戰車開到陶盤中央,車斗里的紀念品——蒸汽小鎮的銅螺絲、凍土的鹽晶、茶谷的霧紗、星云的糖豆、硯底山谷的墨錠——突然自動飛了起來,落在陶盤的凹槽里,每個物件都對應著陶盤上的道紋路。

楊永革點燃戰車的排氣管,把“辣焰助燃劑”全倒進母窯,窯火神發出聲暢快的吼叫,窯火順著陶火橋,流進日月陶里。陶盤上的太陽釉開始發光,把辣椒戰車的影子投在陶盤上,月亮釉則吸收了釉水溪的釉料,把所有紀念品的影子也印了上去。

當窯火熄滅時,日月陶上出現了幅完整的“旅程圖”:石墻的谷田連著蒸汽小鎮的煙囪,凍土的鹽潮河纏著茶谷的竹海,糖果星云的糖星嵌在硯底山谷的墨字里,最后所有的路都通向陶火峽谷的母窯——像幅用陶土和釉料畫的“味道地圖”。

“這陶把我們走過的路都記下來了,”建紅摸著陶盤上的戰車影子,“比調味譜還清楚。”陶翁說:“這是‘根陶’,不管走到哪,根都在這些風景里,就像陶土不管燒多少次,本質還是土。”

(六)帶著陶溫的“離別禮”:當辣椒戰車駛離,窯火里飄著回家的方向

辣椒戰車要繼續旅行時,陶火峽谷的人來送行。陶翁往車斗里裝了套“陶制茶具”,茶杯上的釉彩會變:倒上石墻的山泉水,就顯出谷穗紋;倒上蒸汽小鎮的蒸汽水,就顯出齒輪紋;倒上凍土的鹽潮水,就顯出鹽晶紋……他說:“用這杯子喝水,就像把所有地方的味道都捧在手里。”

窯火神也送了份禮——塊“窯火石”,是母窯最中心的石頭,永遠帶著溫度,晚上會發出辣椒紅的光。陶翁說:“這石頭能指路,朝著它最亮的方向走,就是家。”

辣紅的重孫子叼著那只狐貍陶哨,對著母窯的方向嚎叫,像是在和窯火神告別。陶翁把那只拼好的辣椒釉碗送給了狐貍,碗底的戰車紋和狐貍的紅尾巴,在陽光下相映成趣,像幅永遠不褪色的畫。

戰車駛離時,母窯的窯火突然變成了條“陶火龍”,在峽谷上空盤旋一周,吐出的陶土落在戰車后面,鋪成條陶制的路,路上的每塊陶磚,都印著個地名:石墻、蒸汽小鎮、凍土、茶谷、糖果星云、硯底山谷、陶火峽谷……

楊永革翻著異次元調味譜,最新一頁是用陶土畫的:辣椒戰車行駛在陶磚路上,路的盡頭,石墻的輪廓越來越清晰,谷倉的煙囪里飄著煙,像在招手。調味譜的最后,多了行字,是用辣椒釉寫的:“火會熄,陶會冷,唯有回家的路,永遠帶著窯火的溫度。”

“你看,”建紅指著石墻的方向,“窯火神都在給我們指路了。”楊永革點點頭,把窯火石放在駕駛室的最前面,石頭的紅光在前方的路上投下道溫暖的光,像母窯的火,一直照著回家的路。

戰車的引擎“突突”作響,履帶碾過陶磚路,發出“咚咚”的悶響,像在敲著陶制的鼓,慶祝即將到來的重逢。車斗里的陶制茶具,在顛簸中發出“叮叮”的脆響,像在念著所有走過的地方的名字,每個名字里,都藏著段辣辣的、暖暖的記憶。

說不定哪天,當你在窯火邊看見塊帶著辣椒紅的陶片,別驚訝,那是陶火峽谷的陶翁,在給你指回家的路呢——順著陶片上的紋路走,就能找到那些藏在火與土之間的溫暖,找到那些不管走多遠,都在等你回去的人。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上起點讀書支持我,看最新更新 下載App
推薦
舉報
主站蜘蛛池模板: 岱山县| 双流县| 巴彦县| 平遥县| 武胜县| 安徽省| 天长市| 宜宾县| 阳春市| 姚安县| 喀什市| 顺平县| 高台县| 恭城| 进贤县| 邵武市| 武宁县| 土默特右旗| 南川市| 武义县| 罗山县| 宁晋县| 余庆县| 什邡市| 永修县| 赤水市| 牙克石市| 肥东县| 天津市| 阿坝| 荃湾区| 会同县| 沭阳县| 阿瓦提县| 修武县| 兴化市| 恩施市| 蚌埠市| 澎湖县| 赫章县| 荔波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