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樓蘭王宮里的“聚寶戰車”與笑料百出——當鐵獸顯靈嚇壞一群古人
婚禮后的第三天,楊永革正蹲在戰車旁擦履帶,董建紅抱著壇樓蘭特產的果酒過來,剛要遞給他,腳腕突然被裙擺絆了下,整壇酒“咚”地砸進了戰車的儲物箱。
“哎呀!”她急得直跺腳,這可是國王賜的“玉液酒”,據說要埋在沙里發酵三年才成。可下一秒,儲物箱突然“咔噠”響了聲,自動彈開——里面竟整整齊齊碼著十壇果酒,壇口的紅綢結打得比原來還精神。
楊永革愣住了,伸手去拿,手指剛碰到酒壇,箱底又“咕嘟”冒出來三壇,像是永遠取不完。“這……”他突然想起穿越前給戰車裝的“物資轉換系統”,當時圖便宜買的二手貨,說明書上寫著“可將同類物品微量增殖”,他以為是騙人的,沒想到在樓蘭顯靈了。
董建紅眼睛瞪得溜圓,伸手往儲物箱里扔了塊沙棗干。眨眼間,沙棗干堆成了小山,滾得滿車都是,甜香飄出老遠,引得王宮的狗都跑來扒車門。“它、它會生崽!”她拽著楊永革的胳膊,聲音都變調了,“比樓蘭的母駱駝還能生!”
這話被路過的國王聽見了,他剛喝完戰車“變”出來的果酒,臉紅紅的像塊醉棗。“鐵獸會生崽?”他扒著車門往里瞅,看見沙棗干山時,突然拍手大笑,“好!好!以后樓蘭不用種莊稼了,天天往里面扔顆種子,就能長出一座糧倉!”
(一)自動“喝油”的鐵獸:讓樓蘭工匠懷疑人生的“沙漠甘泉”
當天下午,楊永革發現戰車的油量指針不對勁——明明三天沒加油,指針卻蹭蹭往上漲,油箱口還時不時冒個小油泡,像在打飽嗝。他趴在地上往油箱底看,差點驚掉下巴:沙漠里的流沙正順著油箱的縫隙往里鉆,進去的是沙,出來的竟是金燦燦的汽油,順著管道往發動機里跑。
“它、它喝沙子就能跑?”董建紅指著油箱口,那里正有粒沙被“吸”進去,瞬間變成油珠。旁邊的樓蘭工匠們看傻了,手里的青銅鑿子“當啷”掉在地上,有人揉著眼睛,以為是沙漠的太陽曬花了眼。
“我早說過,這鐵獸比駱駝厲害。”楊永革故意板著臉,心里卻笑得直打顫。有個老工匠不信邪,往油箱里扔了塊戈壁石,結果“噗”地噴出股油花,濺了他滿臉,引得眾人笑倒一片。
國王聽說后,非要親自試試。他讓衛兵抬來塊狗頭金,小心翼翼扔進油箱,戰車“嗡”地抖了抖,竟從排氣管里排出一串金珠子,顆顆圓滾滾的,比王宮寶庫的還亮。國王當場跳起來,抱著戰車的輪子喊:“神物!這是上天賜給樓蘭的神物!”
(二)扔進去一塊布,變出百件衣:董建紅的“紅裙魔法”
董建紅試衣服時,不小心把件穿舊的現代T恤扔進了儲物箱。等她想起去撿時,箱子里竟堆著幾十件一模一樣的T恤,還有些上面自動繡了樓蘭的太陽紋,比她原來的還好看。
“楊永革!你看!”她舉著件繡著紅玫瑰的T恤跑出來,樂得直轉圈,“以后不用讓宮女做衣服了,扔塊布進去,想要多少有多少!”
這話被后宮的王妃們聽見了,呼啦一下全涌過來。王后捧著塊云錦往里扔,出來的竟是件綴滿珍珠的長袍;有個年輕王妃扔進條舊頭巾,變出百條繡著駝隊的絲巾,樂得她抱著董建紅親了口。
最搞笑的是國王的小女兒,她偷偷把只臟臟的布娃娃扔進箱里,結果出來一群會動的布娃娃,個個舉著小長矛,在地上排著隊走,嚇得她又哭又笑。
楊永革看著滿院子試“魔法”的人,突然覺得這戰車成了樓蘭的“游樂園”。他往儲物箱里扔了個陶制茶杯(陶翁送的),出來的竟是套完整的茶具,連茶杯上的谷穗紋都多了幾分樓蘭的風沙氣。
(三)扔進去半塊餅,變出一桌宴:嚇壞廚師的“美食噴泉”
王宮廚師最崩潰的那天,是楊永革往儲物箱里扔了半塊沒吃完的谷香餅。眨眼間,箱子里涌出源源不斷的餅,有甜的、咸的、夾著沙棗的,甚至還有裹著樓蘭果酒的,順著箱口往外流,像座小瀑布。
“我的天!”廚師長抱著頭蹲在地上,看著滿廚房的餅欲哭無淚,“以后不用燒火做飯了?這讓我們這些御廚還有啥用!”
有個小廚子不信邪,往箱里扔了塊生羊肉,結果“嘩啦”涌出一鍋烤全羊,油光锃亮,撒著孜然,比他烤的還香。小廚子當場跪地拜師,非要學這“隔空烤肉”的法術。
國王干脆在戰車旁擺起了宴席,誰想吃啥就往里面扔點原料:扔顆葡萄,出來釀好的葡萄酒;扔把麥種,出來剛烤好的馕;甚至有人扔了塊鹽巴,竟出來一壇子鹵好的牛肉,咸淡正好。
董建紅端著碗戰車“變”出來的酸辣湯,喝得直咂嘴:“這比現代的外賣還方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變出現代火鍋……”話沒說完,儲物箱“叮咚”響了聲,冒出個插著電的鴛鴦鍋,嚇得旁邊的衛兵以為是什么暗器,舉著矛就沖上來。
(四)戰車“鬧脾氣”:扔進去石頭,變出一堆“搗蛋鬼”
當然,戰車也有不靠譜的時候。有個衛兵想捉弄它,往油箱里扔了塊帶刺的戈壁石,結果戰車“突突”冒黑煙,從排氣管里噴出一群小石頭人,個個舉著小錘子,追著衛兵打屁股,把他追得繞著王宮跑了三圈,最后跪在地上求饒才罷休。
還有一次,國王非要往儲物箱里扔只活蝎子,結果出來一群會飛的蝎子風箏,嚇得王后當場暈過去,從此誰也不敢往里面扔活物了。
楊永革和董建紅坐在戰車頂上,看著底下笑鬧的人群,手里舉著戰車“變”出來的果酒。“你說,這戰車是不是成精了?”董建紅靠在他肩上,紅裙被風吹得獵獵響。
楊永革望著遠處的沙漠,99歲的靈魂裝在20歲的身體里,突然覺得活著真好——不用找地方死了,因為這充滿笑料的日子,根本過不夠。戰車的引擎輕輕哼著,像在說:“別擔心,有我在,樓蘭的日子只會越來越熱鬧。”
說不定哪天,當你在沙漠里撿到件繡著太陽紋的現代T恤,或是塊帶著汽油味的金沙,別驚訝,那是辣椒戰車的“惡作劇”,是它在告訴你:生活嘛,本就該像這會生崽的鐵獸一樣,充滿讓人笑出眼淚的驚喜。
作者有話說:
關于楊永革和董建紅閃婚這事兒,確實得坦白——都怪我看《西游記》看魔怔了!
你想啊,唐僧師徒遇上女兒國國王,陛下掏心掏肺留,唐僧一句“來世若有緣分”就溜了;豬八戒見了高小姐,扛著就想回洞府,哪管什么三媒六聘。老吳寫人間情事,向來是“金箍棒一揮,情絲全斬斷”,哪有功夫磨磨唧唧寫情書?
輪到楊永革和董建紅,我腦子里自動響起“丟丟丟”的背景音樂——一個99歲想找地方死的老頭,突然變回二十歲,撞上個沙漠里撿來的姑娘;一個二十歲的現代丫頭,穿越來到樓蘭,身邊唯一能抓得住的就是這個“撿她”的人。
就像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哪有時間跟唐僧解釋“這是妖怪”?他們倆在沙漠里遇上,在樓蘭被賜婚,就像師徒們突然撞見妖怪——哪有功夫想“該不該愛”,先攥緊身邊人的手再說!
再說了,樓蘭國王舉著權杖催婚,戰車還在旁邊“咕嘟咕嘟”變喜酒,這陣仗,比豬八戒背媳婦還熱鬧,不結婚說得過去嗎?
所以啊,不是他們愛得快,是這穿越的日子太像取經路——妖怪(沙漠、古國、未知)追著跑,緣分來了就像撿到通關文牒,哪有功夫拆包裝?先揣兜里再說!
(PS:下次爭取學《紅樓夢》寫段月下訴衷腸……才怪,戰車估計會直接變個月老出來,把紅繩纏他們倆脖子上)
作者有話說:
活到64歲,才發現人生最擰巴的不是寫故事,是過日子——家里說“這姑娘踏實”,我瞅著總覺得少點啥;自己瞧著順眼的,家里又說“不靠譜”,一來二去,就把日子過成了孤家寡人。別說談戀愛,連手都沒跟人牽過,男女之間那點彎彎繞繞,對我來說比沙漠里的海市蜃樓還虛幻。
所以你們看書里那倆孩子閃婚,別覺得突兀——我是真不會寫“你儂我儂”。讓我寫戰車怎么變油、儲物箱怎么生東西,我能給你編出花來;可讓我寫董建紅臉紅時心跳快了幾拍,楊永革看她時眼神拐了幾個彎……我抓耳撓腮半天,可能就寫出句“他倆看對眼了”。
不是不想寫,是真不懂啊。就像沙漠里的駱駝不懂城里人的咖啡,我這糟老頭子,對著“男女之情”這四個字,就像對著戰車的發動機——知道它重要,可里面的齒輪咋轉的,實在摸不清。
好在故事里不用講道理。戰車能自己補油,扔塊布能變出百件衣,倆年輕人遇上了就結婚,在房車里住得踏踏實實,多好?哪用得著那么多“該不該”“夠不夠”?
我這寫法,估計是獨一份。別人筆下的感情能擰出蜜來,我筆下的感情就像戰車的履帶——直接、實在,能帶著人往前跑就行。你們要是覺得糙,也別較真,就當看個樂子:反正他倆結婚了,房車能一直跑,油料管夠,日子能往下過,這就夠了。
接下來啊,咱不琢磨那些情啊愛啊,就跟著戰車往沙漠深處闖。看看下一個古國藏著啥寶貝,戰車又能玩出啥新花樣。一萬字不夠就寫兩萬字,反正這穿越的世界里,啥都可能發生——就像我這沒談過戀愛的老頭子,不也照樣能寫出倆年輕人的日子嘛。
走,接著往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