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沙河國“鐵蛋運動會”——當(dāng)手榴彈成了比賽道具，銀狐偷鐵蛋炸出個“狐貍坑”

沙河國的城墻剛立穩(wěn)，董建紅就拍著戰(zhàn)車的鐵皮宣布：“辦場運動會！就比扔鐵蛋！”這話一出，滿城人都炸了鍋——扔鐵蛋？那不是士兵訓(xùn)練的玩意兒嗎？炸到人咋辦？楊永革急得直撓頭，舉著個沒拉環(huán)的鐵蛋說：“國王陛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上次二丫扔偏了，把波斯商人的帳篷炸了個洞！”

董建紅卻指著戰(zhàn)車剛變出來的“比賽規(guī)則”木牌（上面畫著個鐵蛋炸出煙花的圖案），笑得眼睛瞇成條縫：“咱用沒拉環(huán)的鐵蛋！比誰扔得遠(yuǎn)、扔得準(zhǔn)，贏了的獎戰(zhàn)車變的大金蛋！”戰(zhàn)車在旁邊“嘀嘀”應(yīng)和，往空中扔了個金燦燦的鐵蛋模型，閃得人睜不開眼。

銀狐叼著個鐵蛋跑過來，往董建紅腳邊一放，尾巴搖得像小旗子——這狐貍準(zhǔn)是聽見“金蛋”倆字，想摻一腳。

（一）“鐵蛋預(yù)選賽”：壯漢扔出個“拋物線”，姑娘扔到戰(zhàn)車頂上，銀狐作弊被抓

預(yù)選賽設(shè)在城墻下的空地上，戰(zhàn)車用白石灰畫了條起跑線，遠(yuǎn)處堆著些稻草人當(dāng)靶子（是士兵訓(xùn)練用的，上面還留著鐵蛋炸的洞）。報名的人比當(dāng)兵的還多，有扛鋤頭的老農(nóng)，有織布的老嬤嬤，連瘸腿老漢都拄著拐杖來了，說要“給年輕人露一手”。

第一個上場的是上次怕鐵蛋炸手的壯漢，他憋紅了臉，把鐵蛋掄得像風(fēng)車，一撒手，鐵蛋“嗖”地飛出去，畫了個歪歪扭扭的拋物線，落在離靶子老遠(yuǎn)的沙地上，引得哄笑。壯漢撓著頭說：“這玩意兒沒拉環(huán)，扔著不得勁！”

二丫上場時，全場安靜了。她沒像壯漢那樣使勁，而是輕輕一拋，鐵蛋竟直直地飛向戰(zhàn)車頂，“咚”地彈了一下，正好落在戰(zhàn)車翅膀上的小籃子里（是戰(zhàn)車偷偷放的）。戰(zhàn)車“嘀嘀”叫好，往二丫手里掉了顆糖，像是提前給的“獎品”。

最逗的是銀狐，它叼著鐵蛋跑到起跑線，趁人不注意，用尾巴使勁一甩，鐵蛋“嗖”地飛出去——原來是鐵皮鳥在后面用爪子推了把！楊永革看得清清楚楚，一把揪住銀狐的后頸皮，舉起來說：“作弊！取消資格！”銀狐蹬著腿“嗷嗚”叫，像是在喊“不公平”。

（二）“鐵蛋花樣賽”：老漢扔鐵蛋打鳥，姑娘用鐵蛋滾沙坑，戰(zhàn)車變的靶子會躲

正賽分了好幾個“奇葩項目”。“打鳥賽”規(guī)定誰能用鐵蛋打中鐵皮鳥叼的小旗子，就算贏。瘸腿老漢瞇著眼，把鐵蛋往空中一扔，沒打中旗子，倒把鐵皮鳥嚇得“撲棱”一聲，旗子掉了，正好砸在鐵蛋上。裁判（波斯商人客串的）一敲鑼：“算中！老漢厲害！”

“滾沙坑”更離譜，讓鐵蛋在沙地上滾，誰滾得遠(yuǎn)誰贏。有個姑娘把鐵蛋往地上一放，用腳輕輕一踢，鐵蛋“骨碌碌”滾出去，路過銀狐時，銀狐伸爪子扒拉了一下，鐵蛋突然加速，滾得比誰都遠(yuǎn)。姑娘剛要歡呼，就被楊永革抓了現(xiàn)行，銀狐又被拎起來罰站，氣得尾巴直抽抽。

最絕的是“活靶賽”，戰(zhàn)車變了些會跑的木頭狐貍當(dāng)靶子，跑得比兔子還快。士兵們追著扔鐵蛋，扔得滿頭大汗，二丫卻站在原地，等木頭狐貍跑近了，手腕一抖，鐵蛋“啪”地砸中狐貍尾巴，引得全場叫好。楊永革看得直點頭：“這丫頭，比小伙子還準(zhǔn)！”

（三）“鐵蛋意外事件”：銀狐偷鐵蛋炸出“狐貍坑”，戰(zhàn)車變的金蛋是空心的，波斯商人中“頭獎”

比賽正熱鬧時，銀狐趁人不注意，叼了個帶拉環(huán)的鐵蛋（不知它從哪弄來的），偷偷跑到沙河邊，學(xué)著士兵的樣子拉了環(huán)，往地上一扔——“嘭！”一聲巨響，炸出個圓溜溜的小坑，正好能放下只狐貍。銀狐嚇了一跳，隨即跳進(jìn)坑里轉(zhuǎn)了圈，像是在給自己“蓋房子”，引得圍觀的小孩拍手喊“狐貍炸窩啦！”

決賽時，戰(zhàn)車變的“大金蛋”終于亮相，金燦燦的，比人頭還大。大家都猜里面是糖還是肉干，結(jié)果冠軍二丫一打開，里面“嘩啦啦”掉出堆沙子，還有張戰(zhàn)車畫的鬼臉——原來是個空心蛋！二丫又氣又笑，舉著空蛋追著戰(zhàn)車打，戰(zhàn)車“嘀嘀”笑著跑，鐵蛋滾了一地。

最倒霉的是波斯商人，他當(dāng)裁判時不小心踩了個銀狐藏的鐵蛋（沒拉環(huán)的），摔了個四腳朝天，懷里的寶石箱也掉了，寶石滾了一地，正好被銀狐叼走一顆，氣得他指著銀狐罵：“我中了‘頭獎’——狐貍偷寶石！”

（四）“鐵蛋后遺癥”：人人見面扔石頭，沙地上全是小坑，戰(zhàn)車用鐵蛋拼“沙河國”

運動會結(jié)束后，沙河國掀起了“扔鐵蛋熱潮”，大人小孩見面不打招呼，先扔塊石頭當(dāng)“問候”。有個小孩往波斯商人頭上扔了塊軟泥巴，喊著“鐵蛋比賽！”，商人氣得追了他半條街，最后卻笑著把他抱起來，往他手里塞了顆糖。

沙地上被鐵蛋和石頭砸出的小坑密密麻麻，銀狐天天在坑里跳來跳去，像是在跳格子。有天它跳進(jìn)個最大的坑（是自己炸的那個），居然在里面生了堆火（用戰(zhàn)車變的火柴），烤著偷來的肉干，過得比誰都舒坦。

戰(zhàn)車把沒炸的鐵蛋收集起來，在城墻根下拼出三個大字：“沙河國”，每個字都用鐵蛋鑲邊，陽光下閃閃發(fā)亮。董建紅看著字，突然對楊永革說：“你看，這些鐵蛋炸出來的坑，像不像咱們走過的路？磕磕絆絆，卻越走越寬。”楊永革點頭，撿起個鐵蛋，往“河”字的位置一扔，正好補上個空缺，像是給這個家添了塊磚。

（五）“鐵蛋外交”：給樓蘭國送“和平鐵蛋”，銀狐偷偷換了辣椒彈，差點引發(fā)“戰(zhàn)爭”

董建紅突發(fā)奇想，要搞“鐵蛋外交”——給樓蘭國送些沒拉環(huán)的鐵蛋當(dāng)禮物，上面刻著“沙河國友好”，意思是“咱有武器，但咱不好斗”。楊永革覺得靠譜，讓二丫帶著幾個士兵去送，特意叮囑“千萬別帶帶拉環(huán)的”。

結(jié)果銀狐偷偷跟去了，趁二丫不注意，把鐵蛋換成了戰(zhàn)車變的“辣椒彈”（一摔就炸出辣椒面）。樓蘭國國王收到禮物，好奇地拿起鐵蛋往地上一摔——“嘭！”辣椒面滿天飛，嗆得國王直打噴嚏，以為沙河國在挑釁，當(dāng)場就要派兵。

二丫趕緊解釋，說這是“友好的玩笑”，還表演了扔鐵蛋炸煙花，總算把國王哄住。回來后，二丫把銀狐揪到董建紅面前，銀狐耷拉著尾巴，像只做錯事的小狗。董建紅沒罰它，只是讓它以后跟二丫一起練扔鐵蛋，“練不好就不給肉干吃”。

（六）鐵蛋里的沙河國：炸出來的不是坑，是熱熱鬧鬧的日子

有天夜里，楊永革睡不著，跑到城墻根看那些鐵蛋拼的字。月光下，“沙河國”三個字泛著冷光，旁邊的小坑里還留著銀狐烤火的灰燼，遠(yuǎn)處的菜園里，有士兵在巡邏，盔甲偶爾反光，像顆移動的星星。

他突然明白，董建紅為啥非要用鐵蛋辦運動會——這硬邦邦的鐵疙瘩，炸出來的不是坑，是沙河國的精氣神。你看那二丫扔鐵蛋時的笑，壯漢追銀狐時的鬧，波斯商人被辣椒彈嗆到時的跳腳，全是這鐵蛋“炸”出來的熱熱鬧鬧。

戰(zhàn)車悄悄滾到他身邊，往他手里塞了個沒拉環(huán)的鐵蛋，上面刻著個歪歪扭扭的“家”字。楊永革把鐵蛋揣進(jìn)懷里，突然想扔個帶拉環(huán)的鐵蛋，聽聽那“嘭”的一聲，看看那團(tuán)紅光——那聲音，那光，像極了沙河國的心跳，有力，熱鬧，帶著股子炸不開的甜。

銀狐不知從哪鉆出來，叼著個鐵蛋往他腳邊蹭，尾巴掃著他的褲腿，像是在邀他一起玩。楊永革笑著撿起鐵蛋，往銀狐炸的“狐貍坑”里一扔，“咚”地一聲，沒炸，卻把銀狐嚇得蹦起來，隨即又跳進(jìn)坑里，對著他“嗷嗚”叫，像是在說“再來一個”。

城墻外的沙漠靜悄悄的，城墻里的沙河國卻醒著——有鐵蛋的“嘭嘭”聲，有銀狐的“嗷嗚”聲，還有五千人熟睡的呼吸聲，混在一起，成了這個家最安穩(wěn)的夜曲。

說不定哪天，當(dāng)樓蘭國的人想起沙河國，最先想到的不是城墻有多高，士兵有多壯，是那會炸出煙花的鐵蛋，那只愛偷鐵蛋的狐貍，還有一群笑著扔鐵蛋的人。他們會說：“那地方怪得很，扔鐵蛋都像在過年，惹不得，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