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沙河國“沒有大臣的朝堂鬧劇”——當董建紅突然想設官職,銀狐自封“首席搗亂官”,戰車變官服成了滑稽戲
董建紅在一個啃著戰車變的糖葫蘆的午后,突然拍著大腿說:“咱沙河國該有大臣了!”當時她正趴在石桌上看銀狐和鐵皮鳥搶肉干,看了半天突然冒出這么一句,把旁邊喝茶的楊永革嗆得直咳嗽。
“大臣?”楊永革擦著嘴角的茶水,“咱連朝堂都沒有,設哪門子大臣?”董建紅指了指廣場中央的大沙堆:“那就是朝堂!戰車,給咱變個龍椅!”戰車“嘀嘀”笑,變了個歪歪扭扭的龍椅,椅背上還插著根辣椒,看著像個超大號的肉干。
銀狐聽見“設官”,耳朵立馬豎起來,叼著搶來的半塊肉干跑到董建紅面前,用爪子拍著胸脯(其實是肚子),“嗷嗚”叫著,意思是“我要當官,當最大的官”。鐵皮鳥也“啾啾”叫著湊過來,用翅膀指著自己,生怕落下它。
(一)銀狐的“首席搗亂官”就職儀式:官服是偷來的紅綢子,官印是塊帶字的肉干,就職演說全是“嗷嗚”
銀狐自封“首席搗亂官”,非要搞個就職儀式。它偷了波斯商人做帳篷的紅綢子,往身上一裹,就算是官服,結果綢子太長,拖在地上,被自己踩得摔了個跟頭,引得滿城人笑。
官印是它找戰車要的,戰車懶得理它,變了塊刻著“搗亂”二字的肉干。銀狐叼著肉干,站在沙堆“朝堂”上,對著下面的人“嗷嗚嗷嗚”叫,算是就職演說。董建紅憋著笑,用辣椒王冠敲了敲它的腦袋:“行,以后搗亂的事歸你管,出了事你頂著!”
銀狐當了官,第一件事就是“巡視領地”——其實是追著蘆花雞啄,說“此雞未經本官批準,擅自下蛋”;接著又去掀波斯商人的攤子,說“此攤擺放歪斜,有辱國體”;最后跳進戰車的零件庫,把零件扔得滿地都是,說“本官檢查軍備,發現武器不足”。
楊永革看著頭疼:“這哪是搗亂官,是混世魔王!”董建紅卻笑得直拍龍椅(沙堆):“要的就是這效果,正經官哪有這么好玩?”
(二)鐵皮鳥的“皇家護衛隊隊長”:護衛對象是蘆花雞,武器是自己的鐵喙,把銀狐當成頭號敵人
鐵皮鳥被封“皇家護衛隊隊長”,官服是戰車用鐵皮邊角料做的,套在身上像個鐵桶,走路都磕磕絆絆。它的護衛對象不是董建紅,是蘆花雞,走到哪都跟著蘆花雞,誰敢靠近就用鐵喙啄誰,連銀狐想偷雞蛋都被它追得滿街跑。
它的“護衛隊”就倆人——自己和剛孵出來的鐵毛雞。鐵毛雞太小,只會跟在后面“嘰嘰”叫,遇到危險就躲到鐵皮鳥翅膀底下,活像個拖油瓶。但鐵皮鳥挺得意,天天帶著“隊里唯一的兵”在廣場上巡邏,看見誰都“啾啾”叫,像是在說“本官在此,閑雜人等回避”。
有次董建紅被銀狐搶了糖葫蘆,喊鐵皮鳥幫忙,鐵皮鳥卻正忙著護著蘆花雞過馬路(其實是過沙堆),壓根沒聽見。董建紅氣得罵:“這護衛隊是給雞護的吧!”戰車“嘀嘀”笑,給鐵皮鳥的官服上加了個鈴鐺,這樣它跑起來響,大家好提前躲。
(三)戰車的“首席變變官”:把奏折變成肉干,把官帽變成尿壺,開會時變爆米花當零食
戰車被封“首席變變官”,負責“變一切需要變的東西”。董建紅讓它變奏折,它變出來的是寫著字的肉干,董建紅邊看邊啃,看完就只剩骨頭了;讓它變官帽,它變出來的是帶窟窿的鐵皮帽,戴在頭上能漏沙子,銀狐戴了一次就扔了。
開“朝會”時(其實是大家圍坐在沙堆旁聊天),戰車會變爆米花當零食,大家邊吃邊“議事”,議到一半爆米花沒了,就散會讓戰車再變。有次議“要不要修城墻”,結果爆米花吃多了,大家都去拉肚子,這事就不了了之,城墻到現在還是歪的。
戰車最離譜的是把“國庫”(其實是個大木箱)變成了會跑的,誰想拿里面的肉干,木箱就“嗖”地跑開,非得銀狐和鐵皮鳥一起追,才能把它堵在墻角。楊永革說:“這哪是國庫,是戰車的玩具!”戰車“嘀嘀”叫,像是在說“就是玩”。
(四)楊永革的“被迫當差記”:被推成“臨時干活官”,想修水渠被銀狐拆,想練士兵被戰車變糖打斷
楊永革沒當官,卻成了“臨時干活官”——誰都不想干的正經事,全推給他。他想修條水渠引沙河水,剛挖了兩尺,銀狐就帶著鐵毛雞來搗亂,把沙子填回去,還在上面拉屎,氣得楊永革追著銀狐打,水渠最后只挖了個小坑,成了銀狐的洗澡盆。
他想組織士兵練鐵蛋,戰車卻在旁邊變糖,士兵們看著糖就走不動道,練著練著就變成了“誰扔鐵蛋準,賞塊糖”,最后成了玩游戲,哪還有訓練的樣子?楊永革嘆著氣說:“這國家沒救了?!倍t卻遞給他塊戰車變的肉干:“別救了,先吃。”
有次楊永革偷偷寫了“治國十條”,想在朝會上念,結果剛掏出來,就被戰車變的風刮走了,刮進沙河里泡成了紙糊,撈上來一看,只?!岸喑匀飧伞彼膫€字還能看清。楊永革看著那字,突然笑了:“也行,這一條就夠了?!?/p>
(五)“無厘頭朝會”名場面:討論“要不要給蜥蜴上戶口”,表決靠扔肉干,散會因為銀狐搶了戰車的零件
沙河國的朝會,從來沒正經事。有次討論“要不要給沙漠蜥蜴上戶口”,銀狐說“要,這樣就能罰它偷戰車零件的款”,鐵皮鳥說“不要,蜥蜴會吃雞蛋”,爭到最后,董建紅說“扔肉干表決,肉干扔向沙堆左邊算同意,右邊算不同意”。
結果大家扔得太亂,肉干滾得到處都是,銀狐和鐵皮鳥忙著去撿,誰也不記得最后同意還是不同意,蜥蜴到現在還是“黑戶”。
還有次散會是因為銀狐偷了戰車的零件,戰車追著它打,大家跟著看熱鬧,朝會就散了;另一次是蘆花雞下了個雙黃蛋,鐵皮鳥非要讓大家恭喜,大家圍著雞蛋看,把議事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波斯商人說:“我走南闖北,沒見過這么荒唐的朝廷?!笨伤f這話時,正拿著戰車變的糖葫蘆,笑得滿臉褶子。
(六)沒有大臣的王國:治理靠默契,規矩靠習慣,日子靠開心
沙河國到最后也沒設正經大臣,銀狐的“搗亂官”天天搗亂,鐵皮鳥的“護衛隊”只護雞,戰車的“變變官”凈變些沒用的,楊永革的“干活官”干不成活。可奇怪的是,這國家沒散,反而越來越熱鬧。
大家餓了,不用等國王下令,戰車自然會變面包;有人被欺負了,不用大臣彈劾,銀狐會第一個沖上去撓人;城墻漏了,不用工部修繕,士兵們會帶著鐵蛋(其實是當工具)去補,補完還會在上面畫銀狐的鬼臉。
這里的治理靠默契:董建紅叉腰罵人時,就有人知道該停下胡鬧了;楊永革嘆氣時,就有人知道該幫他干點活了;銀狐對著沙漠叫時,就有人知道它又發現好玩的了。
這里的規矩靠習慣:肉干要分著吃,鐵蛋不能對著人扔,戰車的零件不能隨便拆(雖然銀狐總拆),鐵皮鳥護著蘆花雞時別去搗亂。
楊永革后來也想通了,不再提設大臣的事。有天他蹲在沙堆旁,看銀狐戴著滑稽的官帽追鐵毛雞,董建紅坐在沙堆龍椅上啃肉干,戰車在旁邊變彩虹,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正經國家有正經國家的規矩,荒唐王國有荒唐王國的活法。那些大臣、法條、朝堂,就像戰車變的官帽,看著唬人,戴久了還硌得慌。不如就這么著:你當你的搗亂官,我干我的臨時活,大家圍著沙堆啃肉干,看著銀狐鬧,聽著鐵皮鳥叫,日子過得像串糖葫蘆,酸里帶甜,亂中帶暖。
說不定哪天,董建紅會突然想設個“首席吃貨官”,讓銀狐和鐵皮鳥競爭;說不定戰車會變個真正的朝堂,結果大家嫌坐著不舒服,又搬回沙堆;說不定楊永革會被硬推成“國王助理”,天天幫董建紅撿掉在地上的辣椒王冠。
但不管怎樣,這沒有大臣的王國,會一直這么鬧下去——因為他們知道,比起“誰當大臣”,更重要的是“誰在身邊”;比起“怎么治國”,更重要的是“怎么開心”;比起“像個正經國家”,更重要的是“像個家”。
而那個歪歪扭扭的沙堆朝堂上,永遠有啃不完的肉干,追不完的銀狐,護著雞的鐵皮鳥,和笑著看這一切的人。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