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三界大神圍攻記·當胡楊林成了“房車保衛戰“主戰場
胡楊林的沙地上,昨夜不知被誰畫了圈巨大的八卦陣,陣眼就在楊永革的房車底下,陣角插著四根桃木桿,桿上掛著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天庭的“避雷符“(被雷劈過三次,焦黑得像塊炭),有山海界的“鎮獸鈴“(畢方鳥用自己的爪甲磨的,搖起來像破鑼),還有地府的“往生錢“(上面印著孟婆的頭像,據說能讓鬼魂繞道走)。老馬蹲在陣邊,用樹枝在沙地上寫寫畫畫,嘴里念叨著“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中間坐個楊永革“,被三尾狐吐槽“寫得像只啃糕的狐貍“。
“楊大哥,你看這陣仗!“老馬舉著個望遠鏡(凡間網紅送的,鏡片上還沾著辣條油)往天上瞅,“天庭派了'八仙戰隊',呂洞賓扛著寶劍,鐵拐李的葫蘆里飄出股酒香,估計是想來個'醉打房車';山海界來了'四兇聯盟',窮奇、饕餮、梼杌、混沌排著隊,一個個眼睛冒綠光,像盯著綠豆糕的餓狼;地府更狠,判官帶著黑白無常,手里還牽著條'諦聽',據說能聽出房車的弱點,連閻王爺都來了,坐在八抬大轎里,轎簾上繡著'三界執法',其實是想蹭塊楊大爺的'安神糕'——他最近總失眠,說夢里總看見嫦娥搶車。“
楊永革正給房車貼“護身符“——其實是用綠豆糕模具印的貼紙,上面壓著“平安“二字,貼得車身上到處都是,活像個移動的糕鋪。“讓閻王爺的轎夫來領糕,“他往蒸籠里擺糕,“安神的、助眠的、解膩的各來十塊,省得他坐轎里琢磨怎么拆我車。“
機器人突然“嘀嘀“發出警報,胸前屏幕分了八個小窗口,每個窗口都對著個“大神“:呂洞賓在沙丘后練劍,劍氣劈得沙粒亂飛,卻總劈偏,把旁邊的蘆葦叢劈成了禿子;鐵拐李的葫蘆倒了,流出的酒在沙地上匯成條小溪,引得雙角牛低頭去舔,醉得“哞哞“叫,走路打晃;窮奇和饕餮正吵架,窮奇說“房車歸我,零件歸你“,饕餮說“我要整車,連螺絲都得啃三遍“,吵得開明獸的九個頭都捂耳朵。
“楊永革!出來受死!“陣外突然傳來聲怒吼,是呂洞賓踩著劍飛過來,劍尖差點戳到房車頂上的紅旗,“你這鐵皮疙瘩屢次攪鬧三界,今天八仙就要替天行道,把你這'違章建筑'拆了!“
楊永革從車窗探出頭,往他手里塞了塊“醒酒糕“(加了薄荷的):“呂仙長先吃塊糕,你劍都握不穩,別劈到自己腳。“呂洞賓剛要瞪眼,突然被糕的涼氣嗆得打了個噴嚏,劍“哐當“掉在地上,正好砸在鐵拐李的葫蘆上,酒灑得更多,把自己的道袍都浸濕了,活像個落湯雞。
鐵拐李一瘸一拐地走過來,葫蘆底還在滴酒:“楊小子,別以為用糕就能收買我,“他往房車輪胎上瞅,“我這葫蘆里裝著'化鐵水',三秒鐘就能把你這鐵疙瘩化成湯!“說著就往輪胎上倒,結果倒出來的全是桂花酒——昨晚嫦娥偷偷往他葫蘆里灌了酒,說“看呂洞賓耍酒瘋比拆車好玩“。
“好你個嫦娥!“鐵拐李氣得把葫蘆往地上一摔,葫蘆滾到饕餮腳邊,饕餮“嗷嗚“一口就吞了,連皮帶酒咽下去,打了個嗝,噴出股桂花味的氣,把旁邊的混沌熏得直翻白眼(混沌沒長眼,大概是憑感覺翻的)。
山海界的“四兇聯盟“突然發起進攻:窮奇撲向車門,想咬開條縫;饕餮抱著車輪啃,啃得滿嘴是鐵屑;梼杌用尾巴抽車身,“砰砰“響得像打鼓;混沌最離譜,直接往車底下鉆,想從底盤下手,結果被機器人突然伸出的鐵爪勾住了尾巴,吊在半空晃悠,像個灰色的大拖把。
“啟動'糕彈模式'!“楊永革對著機器人喊。機器人“咔噠“打開車頂,彈出個發射器,里面裝著無數塊“硬殼糕“(用糯米和芝麻做的,硬得能當石頭),“嗖嗖“往四兇身上砸。窮奇被砸中腦袋,疼得嗷嗷叫,嘴里的牙掉了兩顆,露出個豁口;饕餮被砸中肚子,噎得直翻白眼,差點把吞下去的葫蘆吐出來;梼杌被砸中尾巴,疼得轉身就跑,尾巴上還沾著塊糕,像掛了個戰利品。
地府的隊伍突然浩浩蕩蕩壓過來,閻王爺的八抬大轎“吱呀“作響,轎夫們都是些老鬼,走路飄乎乎的,差點把轎子抬進八卦陣。黑白無常掏出鐵鏈,想往房車身上纏,結果鐵鏈剛碰到車身,就被磁鐵吸住了,扯都扯不動,氣得白無常的舌頭都伸得更長了。
諦聽趴在地上,對著房車“汪汪“叫(它長得像狗),據說聽出了房車的“命門“——油箱蓋。判官掏出把鑰匙(不知道從哪兒偷的),想撬開油箱蓋,結果鑰匙剛插進去,就被機器人的“電擊模式“電得直蹦,手里的鑰匙飛出去,正好掉進泉里,嚇得老伴的影子往水底躲了躲。
“閻王爺!嘗嘗這個!“楊永革從車窗扔出塊“地府特供糕“(加了忘川水和彼岸花蜜,據說吃了能想起前世)。轎子簾掀開條縫,伸出只白胖的手,接住糕就縮回去了,接著傳來閻王爺含混的聲音:“嗯......比孟婆湯甜......再給來兩塊......“
八仙里的何仙姑突然踩著荷葉飄過來,手里舉著朵荷花,花瓣上沾著露珠:“楊先生,何必打打殺殺?“她往泉里撒了把蓮子,“我用這'往生蓮'跟你換房車半日游,保證不拆不砸,就想看看凡人的車,到底有啥魔力,能讓嫦娥魂不守舍。“
楊永革還沒說話,嫦娥突然踩著祥云從云里鉆出來,手里舉著個大喇叭(搶老馬的):“何仙姑你別上當!他這車里裝著'勾魂糕',吃了就不想回天庭了!“她剛喊完,就被呂洞賓扔過來的劍鞘砸中腦袋,疼得“哎喲“一聲,喇叭掉在地上,被雙角牛一蹄子踩扁。
混亂中,突然傳來“咔嚓“一聲,房車的后窗被混沌撞出個小縫(它剛從鐵爪下掙脫),小狐貍們嚇得直喊“楊大爺!車破了!“楊永革剛要去堵,機器人突然“咔噠“伸出機械手,往縫里塞了塊“補丁糕“(用糯米做的,粘性超強),正好把縫堵上,混沌想再撞,結果腦袋被粘住了,扯了半天才扯下來,腦門上沾著塊糕,像戴了個白帽子。
戰斗進行到傍晚,三界大神們一個個沒了力氣:八仙坐在沙地上分糕吃,呂洞賓醉得抱著鐵拐李的葫蘆唱歌;四兇趴在地上喘氣,饕餮還在舔車輪上的糕渣;地府的鬼差們圍著泉邊,看老伴的影子玩蓮子,閻王爺的轎簾掀開著,露出只啃糕的手;只有嫦娥還站在祥云上,舉著塊沒吃完的“硬殼糕“喊:“楊永革!這次不算!下次我請如來佛祖來!“
楊永革往泉里扔了塊“慶功糕“,水面的影子突然熱鬧起來:老伴舉著糕和何仙姑的蓮子玩,黑白無常的鐵鏈被磁鐵吸在車身上,像掛了串黑珍珠,諦聽趴在地上,對著房車搖尾巴,大概是想討塊糕吃。
老馬舉著個破喇叭(剛從牛蹄子下搶出來的)喊:“家人們!楊大爺完勝!三界大神全被綠豆糕收買了!下次直播就叫'楊永革教你用糕降大神',點贊破億就送'防仙符'(其實是塊印著房車的糕)!“
風穿過胡楊林,帶著酒氣、糕香、鐵屑味,還有無數打飽嗝的聲音,吹得八卦陣的桃木桿直搖晃。界碑上的樹抖了抖葉子,落下片新葉,葉尖沾著點桂花酒,在夕陽下閃得像顆醉醺醺的星星,仿佛在說:這三界的大神,說到底都是些長不大的孩子——呂洞賓愛喝,饕餮愛吃,嫦娥愛鬧,連閻王爺都貪塊甜糕。哪有什么“替天行道“,不過是借著打架的由頭,來胡楊林湊個熱鬧,蹭塊熱乎的糕吃。
遠處的云端,嫦娥突然拍了下祥云:“蘇文玉!下次把如來佛祖的蓮花座借來當戰車!我就不信撞不過楊永革的鐵皮疙瘩!“玉兔從她袖里探出頭,嘴里還叼著塊糕:“仙子,佛祖的蓮花座上有刺,扎屁股......“
楊永革往房車的磁鐵上掛了串鐵鏈(黑白無常忘帶走的),權當裝飾品。機器人突然播放起《八仙過海》的調子,高壓鍋腦袋跟著節奏晃,把夕陽的光反射到每個大神臉上,暖烘烘的,像塊巨大的綠豆糕。他知道,明天還會有新的“大神“來,帶著新的法寶,打著新的旗號,可只要泉里的老伴還在笑,房車里的綠豆糕還熱乎,這胡楊林的保衛戰,就永遠有勝算——畢竟,再硬的法寶,也硬不過一塊藏著暖的糕;再大的神通,也斗不過一顆守著念想的心。
夜色漸深,胡楊林里亮起了燈,房車的車燈照在八卦陣上,把沙粒照得像碎金。大神們漸漸散去,有的帶著糕,有的帶著醉,有的帶著被磁鐵吸走的鐵鏈,只有諦聽還趴在車旁,尾巴搖得像撥浪鼓,楊永革往它嘴里塞了塊糕,它“嗷嗚“一口吞下,搖著尾巴往地府的方向跑,大概是想把這甜滋味,帶給閻王爺做睡前甜點。
作者有話說:當房車機器人遇上三界大神——一場關于“智慧“的跨時空掰手腕
各位蹲在屏幕前啃瓜的讀者們,當你們看到楊永革的房車機器人把八仙的劍吸成廢鐵、用綠豆糕砸懵饕餮時,大概會撓著后腦勺琢磨:“這作者是不是把科幻片和神話劇焊在一起了?“實不相瞞,寫這些情節時,我正蹲在老家的修車鋪門口,看我那修了三十年車的姑父用扳手跟輛老捷達較勁——他嘴里嘟囔著“你再犟,我給你裝個智能鎖,看你還敢拋錨“,突然就想:要是給房車裝個腦子,它能不能跟神仙比劃比劃?
今天就掏心窩子聊聊:為啥讓楊永革帶著輛鐵皮疙瘩,跟三界大神打得不可開交?
先從那輛房車說起。它不是普通的車,是臺“現代智慧縫合怪“——老馬找汽修廠焊的鐵皮鎧甲,是工業時代的“盾“;機器人的磁鐵手臂,是電磁學的“矛“;連油箱里摻的桂花蜜,都是生物化學的“小心機“(蜂蜜的高糖分會讓發動機跑得更順,別問我咋知道的,問就是姑父試過往油箱里加白糖,結果車冒了三天黑煙)。這堆鋼鐵零件湊在一起,其實是現代人智慧的縮影:我們造不出騰云駕霧的祥云,但能給四個輪子裝上GPS;煉不出刀槍不入的仙衣,但能軋出比鐵甲還結實的合金鋼板;甚至連“打架“,都懶得掄拳頭,更愛琢磨“怎么用巧勁讓對方自己絆倒“。
再看那些三界大神。八仙的劍再鋒利,也砍不斷高壓電線;饕餮的肚子再能裝,也消化不了機器人噴的防火泡沫;連閻王爺的生死簿,遇上房車的行車記錄儀,恐怕都得甘拜下風——畢竟記錄儀能精確到秒,比“陽壽幾何“的模糊記載靠譜多了。但我沒把他們寫得太狼狽:呂洞賓醉得抱著葫蘆唱歌時,眼里閃的是“活著就得圖個樂“的通透;饕餮啃不動車輪卻不肯松嘴,藏的是“喜歡就絕不放手“的執拗;嫦娥舉著喇叭喊“下次請如來“,其實是小姑娘氣鼓鼓的不服輸。他們不是輸在本事上,是輸在對“現代智慧“的陌生——就像我爺爺第一次見智能手機時,對著屏幕里的視頻喊“這小閨女咋鉆進去了“,不是笨,是沒見過。
有人說:“你這是瞎胡鬧,神話里的神仙彈指就能毀天滅地,一輛房車算啥?“這話沒毛病,但我偏想較個勁:毀天滅地的本事,跟“讓日子過得更舒服“的智慧,哪個更貼近“活著“的本質?楊永革給房車裝磁鐵,不是為了打敗誰,是怕嫦娥又來搶車,耽誤他給泉里的老伴擺綠豆糕;機器人噴防火泡沫,不是為了炫技,是怕畢方鳥的火燎了胡楊林的蘆葦,小狐貍們沒地方躲雨;連往油箱里加桂花蜜,都是想讓車跑起來帶點甜香,像老伴生前總在車里放的桂花香囊。現代人的智慧,從來不是為了“打敗誰“,是為了“守住啥“——守住一碗熱飯,守住一個念想,守住“哪怕日子雞飛狗跳,也能找出點甜“的底氣。
寫“八仙大戰房車“那章時,我特意加了個細節:何仙姑的蓮子掉進泉里,長出的荷葉正好遮住老伴的影子,怕被亂戰的劍氣傷著。這其實是想說:不管是神仙的仙法,還是凡人的科技,到最后都得落到“護著點啥“上。呂洞賓的劍能劈山,卻會在看到楊永革給泉里扔糕時收住力道;機器人的機械手能捏碎鐵塊,卻會輕輕接住掉在地上的綠豆糕渣。所謂智慧,從來不是比誰的拳頭硬,是比誰心里的“軟地方“更結實。
有讀者私信我:“你是不是覺得現代科技能碾壓傳統文化?“恰恰相反。寫楊永革時,我總想起老家祠堂里的老規矩:過年要在灶臺貼“灶王爺保佑“,卻也會給灶膛裝個節能風機;清明要往墳頭擺供品,卻也會用GPS定位找祖墳。我們這代人,其實是踩著神話的腳印往前跑的——嫦娥的廣寒宮太遠,我們就造探測器去月球挖土;孫悟空的筋斗云太快,我們就架起高鐵,讓千里之外的親人能當天往返。現代智慧不是要把神話踩在腳下,是想告訴那些住在傳說里的老伙計:“你們當年惦記的事,我們幫你實現了,而且做得還不賴。“
說說那臺機器人。它的“腦子“是塊舊電腦主板,顯示器是我姑父換下來的倒車影像,連播放的音樂都帶著雜音——我故意沒把它寫得無所不能。它會被畢方鳥的火烤得短路,會被饕餮的口水嗆得停機,甚至會在楊永革老伴的影子前“咔噠“鞠躬,像個懂禮貌的笨小子。這其實是現代人的真實寫照:我們造得出智能機器人,卻依然會對著月亮發呆;我們能算出火箭的軌道,卻算不準媽媽啥時候會突然想家;我們能用代碼寫出復雜的程序,卻最感動于“我給你留了塊熱糕“的簡單。科技再先進,底色還是“人“的溫度。
寫閻王爺帶著諦聽來“執法“那章時,我讓諦聽對著房車搖尾巴,不是胡寫。諦聽說能聽出萬物的本質,它大概聽出了這鐵皮疙瘩里藏著的東西:有楊永革磨壞的手套,有老伴繡的坐墊,有小狐貍偷偷塞進來的野花,還有無數個清晨的豆漿香和傍晚的炊煙味。這些東西,比任何法寶都讓神仙動容——畢竟,三界再大,最厲害的“神通“,從來都是“好好過日子“。
有個細節可能沒人注意:楊永革的房車機器人,從來沒主動攻擊過誰。嫦娥搶車時,它只是用磁鐵吸走銀釵;四兇圍攻時,它只是噴綠豆糕自保;連面對八仙的劍,它也只是用鎧甲硬扛。這其實是想說:現代智慧的終極,不是“征服“,是“共存“。我們造高鐵,不是為了比筋斗云快,是想讓更多人能團圓;我們研發生物科技,不是為了對抗自然,是想讓莊稼長得更好,餓肚子的人更少;我們甚至學著給機器人裝“倫理芯片“,怕它太聰明,忘了“不能傷人“的底線。
最后聊聊楊永革。他不是什么大英雄,就是個守著念想的普通老頭。他跟三界大神較勁,不是為了證明凡人比神仙厲害,只是不想讓別人碰他和老伴的“家“。他給房車裝機器人,不是為了打架,是怕自己老了,守不動這胡楊林了,得有個笨家伙幫他看看泉眼,曬曬老伴的舊衣裳。這其實是每個普通人的樣子:我們努力工作,不是為了打敗誰,是想給家人撐把傘;我們琢磨新法子過日子,不是為了炫耀,是想讓孩子能笑著長大;我們甚至會對著老照片偷偷流淚,卻在第二天照樣早起,給鍋里添把米。
寫到這里時,窗外的陽光正好落在鍵盤上,像塊融化的綠豆糕。突然覺得,楊永革的房車機器人,其實就是我們每個人手里的“扳手“——它可能不鋒利,可能有點笨,但握著它,我們就能在生活里擰開那些難纏的螺絲,撐住那些快要塌下來的瞬間。而那些來“找茬“的三界大神,更像是生活里的小麻煩:有時是工作上的糟心事(像窮奇一樣難纏),有時是突如其來的意外(像畢方鳥的火一樣讓人措手不及),有時甚至是自己跟自己較勁(像嫦娥一樣,明明想要溫暖,卻偏要裝成搶車的樣子)。
但就像楊永革總能用綠豆糕和磁鐵化解危機一樣,我們也總能找到自己的“小法子“:加班晚了,給自己煮碗面;跟人吵架了,去公園曬曬太陽;甚至就是蹲在路邊,看會兒小孩追蝴蝶,突然就覺得“多大點事“。這大概就是現代智慧最厲害的地方:它不追求“贏“,只追求“過下去“,而且要帶著甜、帶著暖、帶著點傻乎乎的樂觀,像楊永革往機器人肚子里塞綠豆糕時那樣,“給,吃點甜的,有力氣接著干“。
所以啊,當房車機器人遇上三界大神,哪是什么“科技VS神話“的大戰,根本就是場跨越時空的“智慧交流會“。老神仙們看著鐵皮疙瘩里的巧思,大概會摸著胡子笑:“嘿,這些凡人,腦子轉得比孫悟空的金箍棒還快。“而楊永革們看著騰云駕霧的神通,心里也會念叨:“要是能借嫦娥的祥云用用,給泉里的老伴送塊熱糕,多好。“
最后說個秘密:寫結局時,我沒讓房車機器人“一統三界“,也沒讓神仙們“收復凡界“。我讓他們湊在胡楊林里分綠豆糕,讓嫦娥教機器人繡桂花,讓呂洞賓跟楊永革討修車技巧——因為真正的智慧,從來不是分個輸贏,是找到讓大家都能坐下來吃塊糕的辦法。就像我們現在,一邊刷著手機看航天發射,一邊在端午包粽子;一邊用導航找路,一邊在清明給老祖宗燒“紙手機“。傳統和現代,神話和科技,從來不是敵人,是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家人,只不過有的愛喝瓊漿,有的愛喝啤酒,有的愛啃綠豆糕——但只要桌子還在,日子就熱熱鬧鬧的,挺好。
好了,不啰嗦了,我得去給姑父送瓶桂花蜜——他說要再試試往油箱里加,這次保證不冒黑煙。說不定等我下次來,他真能把老捷達改成能跟祥云賽跑的家伙呢?誰知道呢,凡人的智慧,不就是這點“瞎琢磨“的勁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