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楊小棘的“天庭掛職記”與“香臭糕總管”的離譜任命

玉帝把楊小棘的百天照（其實是用香臭糕汁畫的歪臉）貼在凌霄寶殿正中央時，地脈魚突然用尾巴拍打出三個字：“封官吧”。這魚平時只會吐泡泡，今天居然“說”出了人話，驚得玉帝差點把手里的“黃金磨牙糕”塞進龍椅縫里。他盯著魚影突然蹦起來，沙棘尾巴上的香臭糕補丁掉了一塊：“對啊！朕的外孫，得有個官銜！比‘首席試吃官’大！得管著天庭的香臭糕，還得管著地脈魚！”

這話嚇得正給百天照描金邊的李天王手一抖，金粉全撒在玉帝的龍袍破洞上，像鑲了圈星星。“陛下！封官？他才百天！連爬都不會，咋管？”李天王吹著金粉喊，“總不能讓他管著神仙們每天吃幾塊香臭糕吧？”玉帝從袖里掏出本《天庭掛職手冊》，封面上畫著個叼著糕的嬰兒，旁邊寫著“官不在大，會啃就行”：“俗！這叫‘掛職鍛煉’！就封‘三界香臭糕總管’，管天庭、胡楊林、凡間的所有香臭糕配方，誰敢多加臭豆腐，就讓小棘哭給他們看！”

三天后，天庭的“封官大典”比玉帝登基還離譜。凌霄寶殿的金磚被換成沙棘枝鋪的“軟路”（怕硌著小棘），龍椅上堆著二十床地脈魚卵墊（當(dāng)寶座），玉帝穿著繡滿香臭糕圖案的新龍袍（破洞用紅線縫了，像補丁勛章），手里舉著塊用巖漿石做的“官印”（上面刻著個歪歪扭扭的“糕”字）。

楊永革抱著楊小棘，站在軟路上直發(fā)抖。小家伙裹在玉帝送的“官服”里——其實是件繡著烤爐的肚兜，背后縫了個裝糕的小口袋，現(xiàn)在正啃著口袋里的磨牙糕，口水順著肚兜流，像在給官服“開光”。黃兒戳著楊永革的腰笑：“別抖，咱兒子這官，比你這烤糕的厲害多了。”

神仙們的“朝賀禮”比上次的百天宴更離譜。月老送了“姻緣香臭糕”（紅線纏在糕上，說是“吃了能和喜歡的糕永結(jié)同心”）；老君送了“長生磨牙石”（說是“啃夠三年，能長三顆牙”）；李天王最實在，扛來個“迷你點將臺”（用夜壺底改的，高五寸，正好讓小棘站著“閱兵”）。

封官儀式的流程，被玉帝改得親媽都認(rèn)不出：

1.?授印：玉帝把巖漿石官印塞給小棘，小棘抓不住，掉在地上，滾到饕餮腳邊，饕餮用爪子推回來，算“完成交接”；

2.?宣誓：玉帝替小棘喊“我楊小棘，要讓三界的香臭糕都帶勁”，小棘“嗷嗚”一聲，算“宣誓通過”；

3.?辦公：讓小棘坐在“迷你點將臺”上，給神仙們“批奏折”——其實是把奏折當(dāng)尿布墊，小棘在上面撒了泡尿，算“批準(zhǔn)”。

儀式剛結(jié)束，“三界香臭糕總管”就辦了第一件“公干”。七仙女紫兒呈上“增加蟠桃味香臭糕”的奏折，小棘正啃著磨牙糕，一聽“蟠桃”，突然把糕往地上一扔，哭了。玉帝拍著桌子喊：“總管不準(zhǔn)！蟠桃味太甜，不配當(dāng)香臭糕！”紫兒吐吐舌頭：“得，白熬了三個通宵試配方。”

胡楊林的“總管辦事處”，就設(shè)在楊永革的烤糕爐旁。機器人用沙棘枝搭了個“總管府”，門口掛著塊牌子，寫著“楊小棘大人在此烤糕辦公”，牌子被小棘的口水泡軟了一角。辦事處的“公務(wù)”，全是楊永革瞎編的：

-給地脈魚“審批”每日的“糕量”（其實是楊永革喂魚時，讓小棘抓一把糕渣，撒多少算多少）；

-給三尾狐的“癢癢草香臭糕”打分（小棘笑了算滿分，哭了算不及格）；

-壓軸公務(wù)：每周三“巡視天庭”——其實是玉帝派人來接，把小棘抱去凌霄寶殿，坐在夜壺點將臺上，看著神仙們啃糕，他自己也啃，算“視察工作”。

小棘的“官威”，比玉帝當(dāng)年還大。有次老君試著在糕里多加了半勺蜂蜜，小棘吃了一口，吐出來，哭了，老君趕緊賠了十塊原味糕，才哄好；有次楊永革烤焦了糕，想蒙混過關(guān)，小棘抓著焦糕往地上扔，指著烤爐“啊”了一聲，楊永革只好重新烤，黃兒笑著說“你看，你兒子比你懂行”。

天庭的“總管效應(yīng)”，讓香臭糕的地位直線上升。神仙們見面不再問“吃了嗎”，問“今天的糕，總管批了嗎”；凌霄寶殿的早朝，改成“香臭糕品鑒會”，玉帝和小棘并排坐（小棘坐在他腿上），誰的糕被小棘啃了兩口，就能當(dāng)“本周最佳糕師”。

李天王看著滿朝神仙捧著香臭糕傻笑，突然覺得這“掛職”比正經(jīng)當(dāng)官靠譜。他偷偷給小棘送了個“官帽”（用沙棘果串的，戴在頭上像個紅刺猬），小棘戴著帽啃糕，口水把果子泡得發(fā)亮，李天王摸著胡子笑：“這官，比當(dāng)年的天蓬元帥稱職。”

有天，小棘在“總管府”辦“大案”——三尾狐和饕餮搶一塊“雙倍臭豆腐香臭糕”，吵到小棘面前。小棘看著糕，又看看狐貍，再看看饕餮，突然伸出手，把糕掰成兩半（其實是用牙咬的），一半塞給三尾狐，一半塞給饕餮。倆家伙愣了愣，居然不吵了，啃著糕對看一眼，像在說“算這小子公平”。

楊永革摸著兒子的頭笑：“行啊，會斷案了。”黃兒抱著小棘，指著烤爐說：“將來讓他管三界的糕，你當(dāng)他的首席烤糕師，咱全家吃遍天下香臭糕。”

玉帝聽說小棘“斷案”的事后，連夜加了條“總管特權(quán)”：楊小棘可以隨時用哭聲罷免“不合格糕師”，被罷免的，罰啃黃連糕三天。消息傳到凡間，賣糖葫蘆的王大爺托魚捎話：“能不能給俺家孫子也掛個職？管管糖葫蘆的糖霜，別總太甜。”

胡楊林的晚風(fēng)里，“總管府”的牌子被吹得晃悠。楊小棘躺在黃兒懷里，啃著自己批過的香臭糕，口水沾了一臉。遠(yuǎn)處的地脈魚群排著隊，像是在等“總管”明天的糕量審批；饕餮蹲在爐旁，當(dāng)“侍衛(wèi)”（其實是等著撿小棘掉的糕渣）；玉帝的龍袍破洞，從胡楊林飄來根香臭糕的線頭，像是在給這離譜的官職，系了個結(jié)實的結(jié)。

誰在乎這官當(dāng)?shù)孟癫幌駱幽兀糠凑〖懈鈺r的開心是真的，神仙們?yōu)榱俗屗嗫幸豢诙^勁的認(rèn)真是真的，楊永革看著兒子當(dāng)“總管”時的驕傲，也是真的。

至于將來？等小棘長牙了，大概會親自烤塊“總管特供糕”，讓三界的神仙和神獸，都嘗嘗胡楊林的味道——又香又臭，又鬧又暖，像極了這離譜卻帶勁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