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楊小棘的“錯位身份日”與天庭的“亂套扮演秀”

玉帝把反寫的“顛倒節(jié)日”匾額掛回凌霄寶殿時，楊小棘突然抓起李天王的鎧甲往自己身上套——小家伙迷上了“扮演游戲”，覺得穿別人的衣服比穿自己的肚兜帶勁。玉帝看著他像只裹著鐵皮的小刺猬，突然一拍大腿，沙棘尾巴上的金腰帶甩得“啪嗒”響：“好主意！身份能亂套，日子才熱鬧！朕要定個‘錯位身份日’，今天所有人都得換著身份活：玉帝當馬夫，馬夫當天王；地脈魚穿龍袍，饕餮戴官帽；連香臭糕都得假裝是金丹，誰敢說漏嘴，罰啃三天巖漿石渣！”

這話嚇得正幫小棘解鎧甲的李天王手一抖，鐵皮邊緣刮到自己的手，疼得齜牙咧嘴。“陛下！錯位身份？您是說讓老君去當門童、讓月老去喂饕餮、讓您牽著老馬遛彎？可上次小棘扮演‘玉帝’，把您的龍椅當成烤糕爐，差點在上面烤泥巴糕，龍椅的漆都被蹭掉了一大塊！”李天王捂著傷口喊，“要不……先列份《身份互換清單》？至少讓大家知道今天該給誰請安、該聽誰指揮，別到時候小棘喊‘開飯’，神仙們全對著老馬磕頭！”

“俗！”玉帝掏出用龍袍邊角料寫的《扮演手冊》，上面畫著各種亂搭的角色：魚穿龍袍、狗戴官帽、神仙扛鋤頭，“這叫‘打破身份才叫樂’！手冊就一條：越離譜越光榮！玉帝的龍袍能給地脈魚當披風，老君的藥杵能給小棘當玩具，李天王的鎧甲……正好給饕餮當磨牙套！”

三天后，“錯位身份日”當天，天庭的景象比被孫悟空大鬧過還離譜。凌霄寶殿的龍椅上坐著只穿龍袍的地脈魚（用紅線吊在椅背上，魚嘴叼著塊香臭糕當“玉璽”），玉帝牽著老馬站在殿外當“門童”，見人就鞠躬：“客官里邊請，今天的‘金丹’（其實是香臭糕）管夠！”；老君穿著天兵的鎧甲，扛著矛站在南天門，見誰都喊“出示‘魚牌’（地脈魚鱗片做的），沒牌不讓進！”；最絕的是月老，他戴著饕餮的項圈，蹲在瑤池邊給地脈魚喂紅線，說“給魚兒們牽個水姻緣”。

楊小棘的“身份裝備”堆成了小山：玉帝的迷你龍袍（穿成露臍裝）、李天王的小鎧甲（袖子太長，像兩只鐵皮燈籠）、老君的藥杵（當權杖拄著），頭上還扣著個饕餮的小官帽（其實是用香臭糕盒做的）。他被玉帝塞進“玉帝寶座”（其實是個墊高的夜壺），手里舉著塊巖漿石當“玉璽”，見誰都拍著夜壺喊：“糕！”（意思是“賞香臭糕”）。

“錯位早朝”第一個出洋相。穿龍袍的地脈魚被吊在龍椅上，尾巴一甩，把“玉璽糕”甩到了“馬夫玉帝”頭上，玉帝趕緊磕頭：“謝陛下賞賜！”；“門童老君”扛著矛沖進殿，喊“報告玉帝（指地脈魚），有只‘哮天犬魚’（哮天犬和地脈魚的連體組合）在瑤池泡澡，還搶了‘月老饕餮’的紅線！”；小棘坐在夜壺上，突然把藥杵往地上一戳，喊“打！”（意思是“給我打它”），結果藥杵斷了，濺了他一臉木屑，逗得眾“仙”笑倒一片。

胡楊林的“錯位分會場”更沒規(guī)矩。楊永革穿著三尾狐的皮毛坎肩（差點被狐貍們撓），蹲在魚塘邊學狐貍叫，想騙地脈魚浮出水面，結果魚沒騙到，引來一群真狐貍，圍著他要香臭糕；三尾狐戴著楊永革的烤糕圍裙，拿著爐鏟“煉丹”，把沙棘果扔進巖漿石爐，說“這是‘狐仙金丹’，吃了能變美”；老馬最風光，它戴著李天王的頭盔，被玉帝牽著在胡楊林遛彎，見誰都抬抬前蹄，像在說“本天王今天心情好”。

“錯位職業(yè)賽”把混亂推向巔峰。玉帝當“馬夫”卻不會套韁繩，把老馬的尾巴纏成了死結，老馬疼得直尥蹶子，把玉帝掀翻在泥里，小棘坐在夜壺上拍著小手喊：“好！馬夫倒！”（意思是“打倒馬夫”）；“月老饕餮”忘了自己的身份，看見“玉帝魚”叼著的香臭糕，突然撲過去搶，把紅線全扯斷了，纏得自己像個紅毛球；最離譜的是“門童老君”，他把南天門的門環(huán)拆下來當“煉丹爐”，用巖漿石烤香臭糕，說“這叫‘門童特供糕’，吃了能看門不困”。

天庭的“身份穿幫大賽”緊隨其后。穿龍袍的地脈魚突然從龍椅上掉下來，露出了紅線，眾仙才想起“陛下”原來是條魚；玉帝當馬夫當?shù)锰度耄樖职妖埮巯聰[當擦馬布，結果被小棘指著喊“假！”（意思是“假馬夫”）；老君忘了自己是門童，掏出藥葫蘆就要給“玉帝魚”喂金丹，被“李天王老馬”一腳踹開，像是在說“別露餡”。

到了“錯位晚宴”，場面徹底失控。大家圍著“玉帝魚”的龍椅（其實是夜壺堆）吃飯，玉帝給老馬喂香臭糕，說“天王大人請用餐”；老馬不客氣，張嘴就咬，差點咬掉玉帝的手指頭；小棘穿著斷了的藥杵當“權杖”，挨個兒給“仙”們“賜糕”，把泥巴當糕塞給“月老饕餮”，饕餮居然吃得津津有味，說“這‘錯位糕’比真的還夠味”。

當天傍晚，所有“錯位人”癱在沙棘墊上，脫身份裝備時差點互相認不出。玉帝的龍袍沾了馬糞，沙棘尾巴上還纏著半截韁繩；小棘的迷你龍袍被藥杵戳了個大洞，像件露風的袈裟；“玉帝魚”的龍袍被饕餮啃了個角，魚嘴還叼著塊沒吃完的泥糕；老馬的頭盔歪在一邊，鼻孔里塞著根紅線（“月老饕餮”的杰作）。

玉帝摸著小棘的頭笑：“明天咱玩‘性別錯位’，讓外公穿你娘的裙子，讓你娘戴外公的胡子，好不好？”小棘舉著斷藥杵喊：“裙！穿外公！”（意思是“外公穿裙子”）黃兒笑著踹了玉帝一腳：“再折騰，我就把你穿裙子的樣子畫下來，貼在南天門當門畫！”

遠處的凌霄寶殿亮著燈，機器人正在給“錯位紀念冊”貼照片——穿龍袍的魚、當馬夫的玉帝、戴頭盔的老馬，每張照片都透著股“亂套”的快樂。饕餮叼著塊“玉帝魚”賞賜的糕打盹，夢里還在搶紅線；地脈魚把龍袍當被子蓋，在魚塘里睡得正香，尾巴偶爾甩一下，像在給“錯位日”搖旗。

沙棘樹的影子在地上晃，像群穿著錯衣服的妖怪。楊小棘在玉帝懷里睡著了，嘴角還沾著泥糕渣，手里攥著斷了的藥杵“權杖”。玉帝的龍袍破洞里，掉出片老馬的鬃毛，和香臭糕渣纏在一起，像個奇怪的徽章。

誰在乎身份對不對？反正馬夫能體會天王的威風，魚能感受玉帝的體面，連穿錯的衣服，都能穿出不一樣的舒坦。生活本來就沒那么多“必須是誰”，有時候故意裝成別人，反而能發(fā)現(xiàn)藏在身份標簽后面的自己——玉帝當馬夫時笑得最真，老馬戴頭盔時最神氣，小棘穿鎧甲時，比誰都像個保護別人的小英雄。

至于明天的“性別錯位”？管他穿裙子好不好看，只要能看著小棘笑出眼淚，別說穿裙子，就是把龍袍反過來穿，又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