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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三朵祥云載楊永革戰上古

第86章楊小棘的“糕界大鬧記”與活面團的“百變狂歡”

第八十六章:楊小棘的“糕界大鬧記”與活面團的“百變狂歡”

玉帝拽著楊小棘的活面團披風,從霧界的云彩裂縫里鉆出來時,腳底下突然“噗嘰”一聲——踩在了塊軟乎乎的東西上。低頭一看,竟是塊比龍椅還大的活面團,正被踩得“哼哼”叫:“輕點!我是糕界的‘迎賓毯’,踩臟了要賠十塊香臭糕!”

楊小棘舉著沒轱轆的巖漿石磨牙車,在面團上蹦了三下,面團被蹦得凹下去三個坑,卻笑得更歡了:“小殿下真有活力!咱糕界就喜歡能折騰的主兒!”遠處飄來座用面團堆的山,山頂插著面用糖霜做的旗,上面寫著“歡迎十界折騰王”,山腳下的活面團們排著隊鞠躬,像在迎接玉帝的鑾駕。

“好家伙!”玉帝的沙棘尾巴在面團上掃出片波浪,“這地界比老君的煉丹爐還懂我!連迎賓毯都能當坐墊,比南天門的金磚強百倍!今天就在糕界鬧個夠,讓活面團給小棘變龍袍、變烤爐、變巖漿石——變不出來就罰它們當夜宵!”

這話嚇得剛從面團里鉆出來的“糕界王”(塊戴著糖霜王冠的大面團)打了個哆嗦,糖霜掉了一地:“陛下放心!咱糕界的面團能變萬物,就是變個會飛的香臭糕車都沒問題!就是……小殿下能不能別用巖漿石磨牙?那玩意兒太硬,會把牙硌掉的!”

“俗!”玉帝掏出從土界帶的“炸彈堅果”,往面團上一砸,堅果炸開的火星把面團燙出個小坑,坑卻立刻自己長平了,“這叫‘越折騰越結實’!今天的任務就一個:讓活面團給小棘變套‘十界折騰神器’,能從土界用到霧界,還能啃著玩!”

三天后,糕界的“百變狂歡”比被揉過的面團還熱鬧?;蠲鎴F們分成了“道具組”“服裝組”“零食組”,忙得團團轉:道具組在捏“巖漿石磨牙棒”(其實是用軟糖做的,咬起來“咯吱”響),服裝組在縫“會長大的面團鎧甲”(能跟著小棘的個子變),零食組最貼心,把自己揉成各種形狀的糕,等著被啃——有的變成長條,有的變成圓餅,還有的故意滾到小棘腳邊,喊“咬我咬我!”

楊小棘的“百變裝備庫”堆在面團山腳下,活面團們正圍著他忙:

-服裝組給套上件“糖霜龍袍”(用白面團做的,鑲著紅糖豆當龍紋),龍袍一沾熱就化,小棘跑兩步,肩膀上的糖霜就流到胳膊上,像在淌糖水;

-道具組遞來個“面團夜壺鼓”(比之前的夜壺軟三倍,敲起來“噗噗”響),鼓柄是用甘草做的,小棘舉著敲面團山,山被敲得晃悠,掉下來的面團渣全被他撿起來塞進嘴里;

-最絕的是零食組變的“會跑的香臭糕”(其實是裹著臭豆腐粉的小面團),在地上滾得飛快,小棘追著啃,跑慢了的糕就主動往他嘴里鉆,喊“小殿下嘗嘗我的味!”

“百變挑戰賽”第一個出洋相?;蠲鎴F們比賽給小棘變“坐騎”:

-甲組變了頭“面團龍”(龍角用杏仁做的),結果龍尾巴太脆,被小棘一拽就斷了,龍立刻自己接上條新尾巴,說“我是可再生資源!”;

-乙組變了輛“巖漿石車”(車身是面團,輪子是用巧克力做的巖漿石),小棘剛爬上去,巧克力輪就化了,車變成了“面團滑板”,載著他在面團山上滑出老遠;

-丙組最拼,直接變了個“會飛的大土豆”(模仿土界的坐騎),土豆上還長著翅膀,結果飛太高,被霧界飄來的云彩粘住了,吊在半空晃悠,小棘在上面笑得直蹬腿。

楊永革在糕界支起“跨界烤糕攤”,場面比在天庭還火。他把土界的沙、霧界的云、糕界的面團全揉在一起,烤出來的糕帶著土腥味、薄荷味和麥香味,活面團們擠著搶,說“這是十界的味道,得嘗嘗!”玉帝蹲在旁邊幫忙翻糕,龍袍上的糖霜滴進爐里,烤出的糕帶著股焦甜味,小棘搶了塊往面團龍嘴里塞,說“龍!吃!”

胡楊林的“跨界小分隊”在糕界玩瘋了。三尾狐讓活面團給自己變了身“九尾狐披風”(多出來的尾巴其實是軟糖),結果被小狐貍們當成零食啃,咬得披風缺了個角,面團立刻補上,說“我這是‘自動修復款’!”;老馬躺在面團山上打滾,滾成了個“馬形面團球”,站起來時身上還粘著片會動的“面團馬毛”;機器人最實在,讓活面團給自己焊了條“機械臂”(其實是用硬面團做的),結果臂關節太靈活,抓糕時總把糕捏成泥,引來一群面團喊“我們幫你粘起來!”

“百變時裝秀”把混亂推向巔峰。玉帝穿著件“會發光的面團鎧甲”(里面摻了土界的發光沙),走兩步就掉塊面團渣,身后跟著群撿渣的活面團;小棘的“糖霜龍袍”化得只剩個馬甲,他卻舉著面團夜壺鼓,對著“面團龍”敲,龍配合地搖頭擺尾,尾巴上的杏仁渣掉了小棘一臉;李天王(從裂縫里趕來湊熱鬧)讓活面團給自己變了頂“將軍帽”,結果帽子太沉,壓得他直低頭,活面團喊“您抬頭啊,我給您變輕點!”

糕界的“終極挑戰”是變“十界通用折騰工具”。活面團們集思廣益,最后變出個“面團魔方”——能擰成巖漿石磨牙棒、夜壺鼓、烤糕鏟,甚至能變成塊迷你龍椅,小棘坐在上面,魔方還會自己晃悠,像在蕩秋千。最絕的是,這魔方能吃,擰累了啃一口,帶著股香臭糕味,小棘啃得滿嘴都是,活面團們喊“慢點吃!我們再給您變個新的!”

當天傍晚,所有“折騰王”躺在最大的面團山上,吃著楊永革烤的“十界大雜燴糕”。小棘趴在玉帝肚子上,懷里抱著啃剩的面團魔方,活面團披風被他蹭得只剩半截,卻還在慢慢長,像條永遠扯不斷的尾巴。糕界王舉著塊“炸彈堅果”(從玉帝那討的)說:“陛下,明天去‘聲界’轉轉?那里的聲音能變成糖,小殿下喊一聲‘糕’,就能掉塊糖糕!”

玉帝摸著小棘的頭笑:“好!明天讓聲界的糖糕砸滿小棘的兜!不過咱得帶著活面團一起去——讓它們給聲界的糖糕當‘包裝紙’,吃的時候連紙一起啃!”

遠處的裂縫閃著光,土界的沙、霧界的云、糕界的面團在光里混得更勻了,像熬成了一鍋黏糊糊的“十界甜粥”?;蠲鎴F們圍著裂縫唱歌,唱得面團山跟著晃悠,掉下來的渣全變成了小面團,在地上滾來滾去,像群會動的星星。

沙棘樹的影子(從胡楊林的裂縫里透過來的)落在面團山上,楊小棘在玉帝懷里睡著了,嘴角還沾著糖霜,夢里大概在追會跑的香臭糕。玉帝的龍袍破洞里,掉出顆土界的堅果、片霧界的云、塊糕界的面團,三樣東西粘在一起,長出了個帶著香臭糕味的小芽。

玉帝把小芽埋進面團山,沙棘尾巴輕輕掃過,說:“等這芽長大了,就能長出通往所有世界的裂縫,到時候咱天天串門,今天在土界炸堅果,明天在霧界滑云彩,后天……還來糕界啃面團!”

活面團們齊聲喊“好!”,聲音震得面團山掉下來片渣,正好落在小棘的臉上,他咂咂嘴,像是在夢里說“還要”。

誰在乎明天去哪個界?反正土界的堅果會爆炸,霧界的云彩能當床,糕界的面團能變萬物,而小棘的笑聲,能讓所有裂縫都發光。只要爺孫倆手拉手,連空氣都能變成香臭糕,連沉默都能炸出糖,這樣的日子,再折騰一萬年,都嫌短。

至于聲界的糖糕會不會砸到人?管它呢。砸到了就張嘴接住,砸不到就追著搶,只要能看見小棘舉著面團魔方,笑得像塊剛烤好的香臭糕,這趟十界之旅,就值了——畢竟,最好的風景,從來都在折騰的路上,在沒心沒肺的笑聲里,在爺孫倆沾著糖霜的手心里。

作者有話說:寫小孩的瘋,才是寫最真的“活”

有讀者私信說:“你一個女的,寫玉帝和小屁孩折騰來折騰去,是不是沒正經寫過‘女人該看的書’?”

我對著屏幕笑了——原來在某些人眼里,“女人該看的書”就得是風花雪月、家長里短?可我寫楊小棘啃巖漿石時的開心,寫玉帝陪他拆龍椅時的瘋,分明比任何“正經故事”都更貼近“活著”的本質啊。

一、小孩的“沒邏輯”,才是最珍貴的“真邏輯”

楊小棘把夜壺當烤糕爐,在大人眼里是“胡鬧”,在他眼里卻是“這玩意兒圓滾滾的,正好裝面團”;他舉著巖漿石追饕餮,不是想打架,只是覺得“這石頭啃起來咯吱響,比香臭糕有嚼勁”。

這種不管不顧的“沒邏輯”,恰恰是最本真的邏輯——喜歡就追,想啃就咬,高興了就笑到打滾,難過了就哭到流鼻涕。不像我們成年人,做件事要想“體面不體面”“有用沒用”,連笑都得憋著半分,怕顯得“不穩重”。

上次帶侄女去公園,她蹲在泥里玩了倆小時,把泥巴抹在臉上當“面具”,舉著樹枝喊“我是奧特曼”。她媽媽急得直跺腳,我卻看著她眼睛里的光發呆——那光里沒有“臟不臟”,只有“好不好玩”;沒有“別人怎么看”,只有“我高興”。

這不就是楊小棘嗎?他折騰十界,不是為了搗亂,只是覺得“土界的堅果會炸,霧界的云彩會化,糕界的面團會變,太好玩了”。小孩的世界里,“好玩”就是最高綱領,這種純粹,比任何“深刻道理”都更打動人心。

二、寫小孩的瘋,是在寫成年人藏起來的自己

玉帝為什么陪楊小棘瘋?因為他在小棘身上,看到了自己藏了幾萬年的“野”——年輕時想拆南天門卻不敢,想把香臭糕當金丹卻怕被笑,想蹲在地上啃巖漿石卻礙于“玉帝身份”。

小棘一鬧,他那些“不敢”突然就有了出口:“朕是陪孫孫玩,不是自己想玩”。于是他能穿著龍袍滾泥坑,能把夜壺當樂器,能對著會爆炸的堅果拍手叫好——這些“瘋”,其實是成年人借小孩的名義,偷偷釋放的自己。

我媽總說“有了孫子,我才敢‘不要臉’”。她年輕時是教師,站在講臺上連笑都要抿著嘴,現在卻能追著孫子跑三條街,被抹了一臉蛋糕也笑得直不起腰。她說“以前怕學生說‘老師不嚴肅’,現在怕孫子說‘奶奶不好玩’”。

原來不管是玉帝還是凡人,我們心里都住著個“楊小棘”,只是被“身份”“體面”“規矩”層層裹住了。寫小棘的折騰,其實是在替那些藏起來的“自己”喊一聲:“我也想瘋,我也想不管不顧地玩!”

三、“女人該看的書”,從來沒有標準答案

有人說“女人就該看細膩的、溫柔的”,可我覺得,能讓人心頭一暖的,能讓人想起“活著真好”的,就是好故事——不管它寫的是風花雪月,還是泥里打滾。

楊小棘的面團披風沾了土、霧、糖霜,臟得不成樣,卻暖得像團火;玉帝的龍袍破了又破,卻裹著最軟的疼惜;十界的跨界折騰,亂得像鍋粥,卻透著最真的熱鬧。這些“不細膩”“不溫柔”的瘋,恰恰寫出了最實在的生活——哪有那么多精致優雅?更多的是亂糟糟里的甜,是“不體面”里的暖。

我寫楊小棘追會跑的香臭糕,是想寫“簡單的快樂有多重要”;寫玉帝給小棘當墊背,是想寫“愛從來都藏在‘沒規矩’里”;寫十界的活物圍著小棘轉,是想寫“真誠的熱鬧,能打破所有隔閡”。

這些,難道不是“女人該看的”嗎?我們既要懂風花雪月的美,也要懂泥里打滾的真;既要能欣賞精致,也要能接納粗糙——畢竟生活本身,就是塊沾著糖霜和泥巴的香臭糕,甜里帶點土腥味,才最有嚼頭。

最后,想對所有“楊小棘”和“玉帝”說

寫楊小棘的故事時,總有人問“你到底想表達什么”。其實很簡單:想讓大家想起“玩”的本能,想起“高興就笑,不高興就鬧”的自在,想起“有人陪你瘋”是多大的福氣。

不管你是“楊小棘”,還是陪“楊小棘”瘋的“玉帝”,都別丟了那份“不管不顧”的熱乎勁——畢竟,能在泥里笑,能為塊會跑的糕追三條街,能看著愛的人鬧到滿頭大汗還覺得“真好”,才是活著最生動的樣子。

(PS:下一章,楊小棘要去聲界了,據說那里的笑聲能變成糖,哭聲能變成巧克力——玉帝已經偷偷練了半天“哈哈哈”,想給小棘攢一罐子糖呢。)

美麗雅閣210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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