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起點,要追溯到前天那個看似平常卻注定掀起波瀾的早上,你叫田野是一名自由搏擊的教練,同時也是[園野搏擊俱樂部]的老板之一。
你正在搏擊俱樂部教導學員,就在這時,一聲哽咽的“姐姐”你那卵生妹妹田園找到了你……
她的模樣看起來狼狽不堪,發(fā)絲有些凌亂,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慌不擇路地闖入了你的世界。
田園那向來紅潤的嘴唇此刻微微顫抖著,半晌才發(fā)出聲音,那聲音帶著哭腔,祈求的意味溢于言表。
“姐姐,你一定要幫幫我!”田園緊緊地抓住你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在這狂風暴雨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在你疑惑又擔憂的目光中,她開始講述那段如同噩夢般的經歷。
原來,田園在一次偶然的社交場合中,無意招惹了一個財閥太子爺。
起初,一切看似美好,那太子爺風度翩翩,舉止優(yōu)雅,如同童話中的王子,讓涉世未深的妹妹為之傾心。
然而,隨著交往的深入,妹妹漸漸發(fā)現,在那看似完美的表象之下,隱藏著一顆偏執(zhí)又瘋狂的心。
這個財閥太子爺就像一個幽靈,無時無刻不糾纏著妹妹。
他的控制欲強得可怕,不允許妹妹有自己的生活和空間,每一個舉動都被他監(jiān)視著,每一個決定都要經過他的同意。
田園試圖擺脫他,可每一次的反抗都換來更加瘋狂的掌控,就像陷入了一個無法掙脫的漩渦,越掙扎陷得越深。
“他真的是個瘋子,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田園哭訴著,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滑落,“我甩又甩不掉他,姐姐,你一定要幫幫我。”
看著田園如此痛苦,你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同時也涌起了保護妹妹的決心。
于是,你決定挺身而出,用田園的身份來到妹妹家,準備會一會這個讓妹妹陷入深淵的惡魔,你不知道等待你的將是什么,但為了妹妹,你無所畏懼。
你經過調查了解到——他是華城首富的獨子,命運賦予他無盡的財富,卻也在他的生命中刻下了深深的孤獨。
他的父親醉心于商業(yè)帝國的構建,母親則過早地離世,這讓他的世界在繁華中顯得格外冷清。
于是,在那看似波瀾不驚的內心深處,他如溺水之人般極度渴望著安全感與愛,只是這種渴望在孤獨的滋養(yǎng)下,逐漸扭曲成了一種偏執(zhí)的占有欲。
妹妹與車圳的邂逅,宛如命運不經意間開的一個玩笑。
妹妹第一眼看到車圳時,便被他那純真帥氣的外表所吸引,如同飛蛾被璀璨的光芒所迷惑。
妹妹剛開始追求車圳的時候,車圳有些驚喜和意外,可是后來妹妹發(fā)覺車圳對她很好很好,卡隨便刷,溫柔至極,卻又對她這個人似乎不感興趣,可是車圳又對妹妹的好又的確不是裝的……然而,一次偶然的發(fā)現,打破了這份荒誕而美好的緣分。
妹妹在車圳送的玩偶中察覺到了異樣,那隱藏在禮物中的微型監(jiān)聽器……妹妹驚覺的發(fā)現手機也被監(jiān)聽,眼前這個看似溫柔的豪門公子,竟是一個如此偏執(zhí)又讓人不解的變態(tài)……
于是妹妹找到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素有混世魔王稱號的你……
你決定來會會是什么牛鬼蛇神敢欺負你田野的妹妹。
“你有病就去看醫(yī)生!這么糾纏一個女孩子,算什么男人!”你生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臉上掛著純真的笑容,眼中卻透著截然不同的瘋狂,像蜘蛛盯著獵物,向你伸出手,仿佛在邀請你共舞:“姐姐……你怕了?”
你推開他的靠近,他不急不惱的靠在沙發(fā)上,慵懶的盯著你看了幾秒,突然笑了,笑得陽光燦爛,并且?guī)е唤z詭異的興奮:“我是有病,不過…見到你就會好。”
“……”你內心一陣翻江倒海,“滾蛋!”
“甜甜…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了…別趕我走好嗎?”他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你,聲音有些卑微的祈求。
你內心驚訝,因為你叫田野,小名叫甜甜,而妹妹田園,小名叫圓圓。
你忽然想起妹妹哭著說的那些話——“他對我很好,卡隨便刷,東西隨便買——可我總覺得他在透過我看別人。
你轉念一想,也許車圳平時就是這么稱呼妹妹的。
“才2天而已!搞的像2年一樣…”你依舊保持淡然冷漠,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確實——沒有你的日子里…我度日如年…”他的聲音充滿懇切,語氣卻有幾分掩蓋不住的偏執(zhí)。
外賣軟件的界面停在付款頁面,你盯著屏幕上的“確認支付”按鈕,指尖懸了許久都沒落下。
車圳就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膝蓋上攤著本雜志,目光卻時不時越過紙頁往你這邊瞟,像只揣著心思的貓。
“點好了嗎?”他忽然開口,聲音打破了客廳里的寂靜。
你抬頭時正好撞上他的視線,那雙漂亮的眼睛里盛著毫不掩飾的期待,連帶著睫毛都在燈光下輕輕顫動。
“沒你的份。”你冷著臉按下支付鍵,手機“叮”的一聲彈出支付成功的提示。
他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又化開,像是早就料到你會這么說。
“沒關系,”他把雜志合上放在一邊,身體前傾,手肘支在膝蓋上,“你吃剩下的給我就好。”
你沒接話,起身去檢查門窗。
防盜門的鎖芯是新換的,妹妹說上次車圳就是用萬能鑰匙打開的;陽臺的落地窗關得嚴實,窗簾拉到一半,能看見樓下昏黃的路燈。
你轉了一圈回到客廳時,發(fā)現車圳正蹲在角落,把那些拆下來的監(jiān)控設備一個個裝進透明密封袋里。
“裝這個干嘛?”你踢了踢他的鞋跟,是雙限量款的運動鞋,卻沾著不少泥灰。
他仰頭看你,手里還捏著個小小的麥克風:“留著給你當紀念啊。”語氣輕描淡寫,仿佛手里拿的不是監(jiān)聽工具,而是顆糖。
你被氣笑了,彎腰奪過他手里的密封袋扔進垃圾桶:“我沒興趣收藏垃圾。”
垃圾袋發(fā)出“簌簌”的聲響,他看著那些黑色的小方塊被埋進廢紙堆,忽然伸手拽住你的衣角。
“別扔,”他聲音很低,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懇求,“這些都是我想你的時候……”
“閉嘴。”你甩開他的手,衣角被攥出的褶皺像道丑陋的疤。
你忽然想起妹妹說過,車圳送她的那些玩偶里,每個都藏著監(jiān)聽器。
那時你只覺得他變態(tài),現在才明白,那些藏在絨毛里的黑色方塊,或許從一開始就不只是為妹妹準備的。
玄關的門鈴響了,外賣到了。
你起身時,車圳比你更快地站起來:“我去拿。”
“坐著。”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看到他乖巧的坐在沙發(fā)上,微笑的盯著你,心里不禁泛起一陣惡寒。
開門時,外賣員正低頭核對地址,看到你時愣了一下:“請問是田園女士嗎?”
“是。”你接過餐盒,指尖觸到溫熱的塑料袋。
轉身關門的瞬間,你瞥見車圳正站在客廳中央,目光落在你手里的餐盒上,像只等待投喂的大型犬。
哎~,誰讓你心軟呢。
“過來一起吃吧。”你把餐盒放在茶幾上,打開時香氣瞬間彌漫開來。
是你常去的那家麻辣燙,加了雙倍辣椒,是妹妹絕不會碰的重口味。
你故意點的,想看看他的反應。
車圳的眼睛亮了亮,快步走過來坐下,拿起筷子卻沒動,只是看著你:“你也吃。”
你沒理他,自顧自夾了一筷子青菜。
麻醬的醇厚混著辣椒的辛辣在舌尖炸開,你忽然想起兩年前那個雨夜——你把一個受傷的少年拖到診所后,就是在街角的麻辣燙店吃了一碗加麻加辣的,當時還抱怨說救人差點耽誤了晚餐。
塑料碗里的紅油泛著瀲滟光澤,蒸騰的熱氣裹著嗆人的辣意撲在臉上,你夾面的動作猛地一頓。
對面的車圳剛撂下筷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還沾著點透亮的湯汁,抬眼望過來時,那雙總是漫不經心的桃花眼亮得驚人,像揉碎了整片銀河的碎光。
他身上那件白色衛(wèi)衣襯領口很大,露出精致的鎖骨,偏生此刻眼里的興奮純粹得過分。
“你也喜歡魔鬼辣?”
尾音微微發(fā)顫,那股子驚喜愣是把尋常問句說出了發(fā)現新大陸的雀躍。
你對上他視線的剎那,分明看見他濃密的睫毛顫了顫,眼底翻涌的情緒像攥著滿分試卷等夸獎的學生,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討好。
你不自然地移開目光,用筷子夾起碗里那塊被紅油浸得透亮的面筋——那是你打小就不愛碰的東西,田園卻嗜之如命。
越過桌面遞過去時,指尖不小心擦過他的手背,觸到一片滾燙。
“怎么,不可以嗎?”
車圳幾乎是下意識地傾身接住,滾燙的面筋塞進嘴里,咀嚼時眼睛卻沒離開過你的臉。
細碎的笑意從嘴角漫出來,順著清晰的下頜線爬到耳根,竟把他那張本就昳麗的臉襯得愈發(fā)鮮活。
“很好吃。”他說得認真,仿佛嘴里嚼著的是什么山珍海味。
你忽然就沒了胃口。
放下筷子往沙發(fā)上一靠,布藝沙發(fā)陷下去一小塊。
窗外的風不知何時起得猛了,卷著傍晚的涼意拍在玻璃上,發(fā)出嗚嗚的聲響。
客廳里的落地窗簾被吹得獵獵作響,邊角掃過光滑的地板,擦出細碎的沙沙聲,倒像是誰在暗處偷偷磨牙。
車圳還在低頭吃面,筷子握得穩(wěn)當,動作瞧著斯文,速度卻快得驚人。
每一口都嚼得極快,腮幫子微微鼓起,那模樣活像護食的小獸,生怕慢一秒,碗里的東西就要被人搶了去。
你的目光落在他烏黑的發(fā)頂,心里的疑團像泡了水的海綿,一點點漲起來。
他到底喜歡田園什么?
那個驕縱任性、見了點辣就哭鼻子的妹妹,和此刻能面不改色吞下魔鬼辣的你,性子南轅北轍得像兩個模子刻出來的。
車圳連這點不同都察覺不出?
“姐姐?”
他忽然抬起頭,嘴里還含著半口面,說話有點含糊。
長睫像小扇子似的扇了扇,那雙水光瀲滟的大眼睛里,無辜幾乎要溢出來:“你是不是也很喜歡我?”
你被問得一噎,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人的自戀程度,簡直刷新認知。
“不然為什么一直盯著我看呀。”車圳放下筷子,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支在膝蓋上,歪著頭瞧你。細碎的劉海垂下來遮住一點眉骨,唯獨那雙眼睛亮得驚人,里頭明晃晃的期待幾乎要把人燒穿。
“吃飽沒?”你站起身,懶得跟他掰扯,“吃飽了就收拾干凈,我去睡覺了。”
轉身進臥室時,能感覺到背后那道過于灼熱的視線。
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明天該怎么把這尊大神送走。
想著想著,眼皮越來越沉,窗外的風聲漸漸成了背景音,竟不知不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