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項國國小人少,故宮殿也建造得小巧,外面這一鬧里面早有人聽到稟報了拓拔山,拓拔連跟在他后面怒氣沖沖地說:“父王,你看他如此囂張,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父王你還要出去迎接他?”
拓拔山瞪了兒子一眼哈哈大笑著走了出來:“侄兒千萬不要見怪,這兩個侍衛是新換的,他們不懂規矩!”
不懂規矩?哼,拓拔城壓下怒火直直地問:“皇上召我有何事?”
拓拔連微微變色:“你,竟不行參拜之禮?”
拓拔山揮手制止:“聽說你和連兒為了一個女奴打起來了?本王不想過問你的私事,但是本王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女人竟令我們馬項國的王子和王爺大打出手?”
拓拔城冷冷地瞪了一眼心虛的拓拔連,不卑不亢地說:“回皇上,她不是女奴,她是侄兒的貼身侍妾,王子的侍妾眾多,可是只是一個誤會,王子怎么可能跟我爭侍妾呢?再說她現在被王子打得全身是傷,正在宮中休養,此時不便見駕!”
“你”
拓拔山制住兒子的怒氣,他眼中的怒火也一閃而過,但他清楚自己不能招惹到這個皇侄,于是一笑掩飾過去:“既是如此,倒是連兒的不對了,那改天就請他親自上門給皇侄道歉如何?”
拓拔城依舊不含一絲感情地說:“不用了,不過請王子記住,她是我的人!如果沒事,侄兒先退下了!”
說完也不等拓拔山下命便帶著嘯龍走出了皇宮,拓拔連怒氣沖沖地問:“父王為何如此縱容他?”
拓拔山陰陰地一笑:“驕兵必敗,他這般張狂,早晚會損兵折將,父王定會為你搶來那個女奴的!”
一出宮門拓拔城就瞇著眼睛下命令:“嘯龍,以后要在府上加派人手,還有,除非有我的腰牌才能調動軍隊,聯絡各路將士隨進候命!”
“是,王爺!”嘯龍的好處就在于從來不問為什么,只是忠實的效命,但這一次他卻有點詫異,一向冷靜的王爺居然為一個女子要同皇上翻面,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拓拔城走到玉露宮看到兩個侍女仍在門口立著隨口問道:“流蘇還沒洗完嗎?”
侍女跪在地上緊張地說:“回王爺,流蘇姑娘不讓我們進去侍候要一個人洗,現在還沒出來呢?”
什么,都進去一個時辰還沒洗完?她不會在里面昏過去了吧?拓拔城拔腿沖了進去,他的心跳竟不自覺地加快了,莫非自己真的動了情?對這個亡國之后產生了感情?
走進浴池一幅旋旖的春光圖映入眼簾,流蘇蓋著一身輕紗,長發披散在肩上,躺在暖玉床上甜甜地睡著了,拓拔城被她的美麗的睡顏吸引了,不由自主地向她走去。
拓拔城蹲下身又開始了他的偷窺之行,自己寢宮的侍妾千千萬,為什么自己就是對她念念不忘呢,害得自己也染上了不為人道的偷窺毛病。但是這蒙朧的水氣茵瘟下,這個女子似乎有種特別的勾人心魄的力量。
她吹彈可破的雪膚透出淡淡的粉紅,挺直的鼻子上泛著明艷的光澤,斜飛入鬢的秀眉沒有了平時的貴氣,柔和的平撫著,長長的睫毛在眼斂處投下了一圈陰影,紅潤的嘴唇不自覺的微微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