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歐陽朵然?”皇太后用那威嚴的聲音沖著給為突出的魚朵然問道,眼神中有明顯的蔑視。魚朵然的很明顯的震了一下,隨后便恢復了平靜。眼神中充滿著目視一空的神色。那是不屬于歐陽朵然的沉著。
“有事么?我是誰由于你有什么關系呢?我或許是歐陽朵然,亦或是魚朵然。”魚朵然淡淡的說道,這一句莫名的話竟要那個平日里威嚴的皇太后失了神。他在心里不住地喊著:太像了,她和她真的是太像了,甚至連語氣都那么得相像,竟有一瞬間讓他感覺到了是她回來了。
“放肆!”皇太后身邊的那個小太監尖著聲音對魚朵然狠狠地說道。
“狗奴才,這里沒有你插話的份!一個不完整的男人而已,還在這里裝什么!”魚朵然毫不留情的大罵道。誰讓他剛才警用哪一種藐視的眼神看著他魚朵然呢,這都是他自己找的罵!怪不得別人!
“不知今日皇太后來此有何吩咐呢?”魚朵然眼神再次看向皇太后冷冷的說,似乎在警告他什么。
“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哀家的面前撒野,來人,杖責四十大板!”皇太后生氣的大喊道,也顧不得平日里那威嚴的形象了。看來今天這個皇太后有意將魚朵然置于死地呢,這四十大板若是真挨了下來,不死也得半身殘廢了,魚朵然深深地記起在凌王府的那個時候,自己挨了三十大板就寂靜昏迷過去,養了半個月之久才能下地,至今自己還不敢做劇烈的運動呢。
不知不覺魚朵然又一次的想起了那個該死的端木凌,那個總是傷害她的端木凌,那個從不信任他的端木凌,那個牽動他心的端木凌。
端木凌?一個讓他難忘的名字,更是讓他痛心的三個簡單的字。魚朵然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自己已經那么深愛著他了,或許是那個擁抱?或許是那一句撒嬌?或許是那一句的安慰?
魚朵然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甚至連身邊的人來抓住他把他按倒在長凳之上他都沒有發覺,唯獨只覺得自己很委屈,自己很想念那張冷酷的面容,淚蓄滿了雙眼,擋住了視線,更麻痹了他那個傷痕累累的心!
它是那么的痛,痛的讓自己睜不開眼,痛的讓自己無言。痛的連板子打到了自己的身上都渾然不覺。
板子一下下的打,魚朵然的心一下下的抽搐。沒想到,愛,竟會來得那么突然。更沒想到,愛,竟會把人傷的如此這般。
“住手!”門忽的被踢開,端木蕭怒氣沖沖的站在皇太后的面前,異常冷淡的說。
端木蕭昨晚所想的事終于發生了,看來從前的寂靜不會再有了,今日的事件也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皇上,你還不告訴哀家這個狠辣歹毒的丑女人是誰么?”皇太后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對端木蕭說道。
“你沒必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記得你的壽命只有半個月就好了!”魚朵然這時才從自己的悲傷中緩過神來,慘淡的笑著說,嘴角的那一絲鮮紅的血顯得格外的妖艷。從門外照進來的光恰好照在了魚朵然那一面對著眾人沒有毀容的臉上,此刻,所有的人都吃驚了,她,竟會如此的美,美若天人。再加之嘴角那一抹淡淡的微笑,竟讓人感覺到了現實的虛幻。似夢似真,似真似夢。
魚朵然緩緩的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爬在了床上,拉下了明黃色的窗幔。叫出了秋菊前來上藥,不久之后,屋內再一次的恢復了寂靜。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氛,讓人都難以呼吸。
“好了,都裝什么沉默,別以為所有的沉默都是金子!有時,沉默也會成為不值錢的鐵銹!快點,有事說事,沒事就都出這個屋子!”上好藥的魚朵然趴在床上手里還不停地玩著校舍白金皺著眉頭說道。此刻的聲音也有說不出的誘惑。讓人無法抗拒。
“好了,今日的事朕也不去追究了!你們都回吧!”端木蕭聽到魚朵然的話站起身來冷冷地說完就無視皇后和皇太后徑直向里屋魚朵然所在之處走去。皇太后,看到這種情況也氣憤的帥袖而去,獨留陳蕊兒站在屋中央暗暗垂淚。是的,他后悔了,他這一次真的做錯了,他不該如此莽撞,甚至添火加油的把皇太后引來,明明知道皇上不喜歡這樣。這一次他可是真的要失去她的皇上了。可是這又有什么辦法,著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忽然,陳蕊兒猛地抬起頭來,眼神中是從未有過的狠厲,不行,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他必須要主動出擊了,他要把那個丑女人殺死,讓他永遠的從皇上的生命中消失。也是只有這樣,皇上才能重新的回到她的身邊。
隨后,陳蕊兒邪邪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那件令她傷心的屋子,更是令他改變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