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件事情后,魚朵然的地位在宮中不停的上升,一個是大家看到了皇上對他的寵愛,另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替眾人都出了一口氣,陳蕊兒平時仗著皇后的地位和皇太后的寵愛在宮中飛揚跋扈到處欺人。
所以才有此刻魚朵然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長宮裙走在那寬闊無人的長廊上,手里悠閑地拿著從皇上宴會上哪來的南國進貢的紫葡萄吃的好不痛快。而且,還不停地將葡萄皮亂吐一地,反正有人會掃的,魚朵然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到。
其實來到古代魚朵然過的也不算很糟,就是剛開始時比較慘,一天三頓清粥咸菜,但是很快的就在她的強烈抗議與自己的親自動手之下,伙食還算很不錯的,吃的用的就更不用說了,幾乎都是極品,而且還有人伺候著,這可真是爽啊。
忽的,魚朵然神色黯然了,他離開了21世紀竟有多久了?三個月?六個月?或許更多吧,久的他都記不得了,現在,已然是春天了。春天,微寒,萬物復蘇,一切都代表著希望,但是,希望?是希望么?
這個詞對于魚朵然來說是那么的飄渺,飄渺的讓他覺得不真實,希望,他還配得擁有么?僅僅就是這一層的宮墻就讓他如此無奈,擋住了不僅是他的視線,更是她的心。
墻外,那個人還會記得有魚朵然這樣的一個人么?或許,冬去春來,魚朵然早就成為了一個遠去的回憶了吧?記得的也僅僅是一副丑顏吧,或者,是一個他深深恨著的名字。應該就是這樣的吧。畢竟,那個叫做端木凌的家伙自從那一晚過后再也沒出現在她的面前。魚朵然望向遠方,那一道朱紅色的大門憂傷的想著。
可正當魚朵然思想的時候,一個黑影快速掠到他的身邊,直直的點了她的穴道,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就已經將魚朵然扛走。魚朵然看著眼前匆匆飛過的景象,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再閉上眼睛之前,她將袖子里的白金狠狠的甩了出去,白金望著遠去的魚朵然心里一陣難過,但隨后他便明白了魚朵然的用意。
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的自己竟然在一間陰暗的屋子里,身子也被綁到一根柱子上,而且魚朵然覺得這間屋子是那么的熟悉,似乎他曾經來過。可是,記憶很模糊。
“怎么?才幾個月的時間,你就不記得我了?”正當魚朵然奮力的在腦海當中收索著這間房的來歷時,門突然被打開,門外射進來的陽光刺痛了魚朵然的眼,一行穿著黑色的夜行衣蒙著面容的人出現在魚朵然的面前,為首的那個人冷冷的說道。
魚朵然聽到這個人的聲音后,猛然抬頭,嘴角還掛著輕笑。
“原來是你?也是,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想出這樣卑鄙的手法請人前來見你。”魚朵然絲毫沒有了第一次見到她時的那種來自心底的恐懼,也許是自己的思想逐步控制了那個歐陽朵然所擁有的思想吧。
“你,記得我?”那個人疑惑地看著被綁在木棍上的魚朵然問道。
“怎么會不記得呢?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啊,要不是你,我怎么又會進一步的接近端木凌呢?”魚朵然笑著淡淡的說道。魚朵然再一次回憶起了,那時端木凌看到自己滿身是上的情景,他眼中的驚訝與心疼,他眼中的溫柔。也是那一次過后,端木凌對她的態度越加的改變明顯。
“你……是我成全了你么?那好,今天我就再一次的成全你!”那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魚朵然再一次的笑了,原來這個女人與端木凌有關,她的身份進一步的被縮小了,可是即便是這樣,魚朵然也很難猜到他究竟是誰,畢竟端木凌身邊的女人太多了,而且嫉妒心強的女人就更多。可是,既冷靜又說話冷淡的端木凌身邊的女人,貌似只有那個叫做冷霜的女人。
經這么一想,魚朵然心里有了計較,迅速抬頭,望向那個女人的眼睛。可是,她再一次的失望了,冷霜是一雙丹鳳眼,而魚朵然面前的人呢,卻是一雙玲瓏大眼,眼里布滿了仇恨,著一雙眼睛就因為這樣失去了原有的魅力,讓人畏懼。那恨是那么的堅定。難道不是她?
當魚朵然還沉浸在自己的yy中時,一條鞭子狠狠地抽了過來,在魚朵然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血條。
“你行啊,這一次竟然沒有帶著你的小蛇?”那個女人得意的說,眼里竟有了一瞬間的蔑視。
“白金已經被你弄成重傷,現在還沒有恢復完全,你真tmd不是人,一個女人竟然可以下手那么的狠!總有一日,我會替白金把他所受的罪統統換給你的!你記住了,冷霜!”魚朵然不顧一切的后果,惡狠狠地說道,甚至都把他所猜測的名字都說了出來。而那女人聽到魚朵然的話,竟然吃驚的將手中的鞭子都掉在了地上。
魚朵然再一次的疑惑了,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冷霜呢?為什么他會有這么大的反應,是自己報復的話還是因為那個名字?總之,魚朵然現在可以坑定一點,就是他說的這句話里一定有重點,而且還會對面前這個女人有很深的影響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