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達斯從噩夢中醒過來,鬼叫著跳下床想要奪門而去,他這次還是沒穿衣服,光著屁股就往外跑。我猛地拉轉車頭,呼嘯著朝他殺去。這車子看上去笨重,其實操作起來非常地靈活,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開這部車子了。
“撞他!撞他!”希娜抓著我肩膀喊,一臉興奮。
“等會兒,我先虐下他!”我咬著牙笑著說。
一聽到這“虐”字,希娜來了興致,把我拽到一邊說:“這會讓我來,哥你哪涼快哪待著吧。”
唉,剛開上癮呢,這小妞又來搗亂,但沒辦法,她來硬的,所以只好讓步了。希娜開心地叫笑著追殺著阿里達斯,那表情如同在游樂場般。只見她來了個急沖急剎,竟然讓她弄出個飄移的效果,還堵住了阿里達斯的去路,看來她的車技不錯,至少比我要好。
這時希娜把她的防狼手電給到我手里說:“你去把他抓來,掛在車頭上。”
“喂,你不用那么變態吧?小姐。”我立刻抗議。
希娜眼睛往我臉上一瞟說:“你不覺得弄個人質我們脫身會順利點么?”
哦,原來她是這么打算的,于是我跳下車,這家伙腦子這下子挺好使的嘛。我一臉壞笑地走向酋長大人。而阿里達斯見到如此瘋狂追著他撞的人竟然是他雇傭的殺手,臉上的驚恐神色更加嚴重了。而這個大個子見到是我,幾乎都要喪失抵抗了,傻乎乎地說出一些比較老套的臺詞:
“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都可以!”他說著還不忘記拿手捂著下身,敢情他還知道害羞。
我走到他的跟前,說:“酋長先生,我只想知道你現在從哪里掏出錢來?”
這話讓他一陣尷尬,趁他愣神的功夫,我的防狼電棒已經招呼過去了。這家伙也只是哼了一聲就倒了下去,我將他拖到車上,那一塊破窗簾布將他捆在上面,然后跳進車里,蓋好防彈蓋子,對希娜說:
“搞定了,開車吧。”
果然,車身上掛了酋長大人,他那幫手下人連槍都不敢開了,更別說放炮了。我們比國家領導人還大牌呢,走到哪哪里就放行,一路綠燈。而且后面還跟著好幾十輛軍車“護行”呢,好不拉風。
“喂,你怎么甩開那群家伙。”我問希娜,從剛剛到現在就一直肆無忌憚地亂飆車,還碾爛了酋長大院里的一部蘭博基尼和一輛法拉利,以及三部雷克薩斯轎車。看這那幾輛快成紙皮的汽車,我都替酋長感到心痛。
“我玩夠了,換哥你來開吧。”希娜撂擔子的功夫倒是一流,頓時讓我很想日她。我黑著臉跟她換了駕駛位,反正都不認識路,卯足了油門往有路的地方開就是了。這裝甲車的時速雖然不高,但我專門往磕磕碰碰,凹凸不平的路上跑,很快就把后面的車甩出了一段距離。而被綁在車身上的酋長,估計在這種劇烈的顛簸之下也撐不了多久吧。
正想著要不要再往小山坡上串,誰知道爬坡爬到一半,車子突然不轉了。希娜啊地叫了一聲說:“天啊,沒油了。”
我一看那油表,可不是半滴油水都不剩了么,難怪怎么打火都打不著,于是我們趕緊拿好槍,趁對方的人馬還沒趕到,徒步逃跑。
于是我們又閃進了叢林,開始了漫無目的逃亡,當然臨走時沒忘記給我們的原雇主阿里達斯先生腦袋上補上一槍作為感謝。赤身裸體地死在野外,感覺不是很體面,希娜找了片葉子將他的JJ遮住,她真是有心了。如果有來世,我死也不會跟他再合作。
夜幕的叢林是非常危險的,好幾次有幾條獅子想要撲上來,但還好都被我們開槍給趕跑了。在以前非洲原始部落里一個男人要想讓族人認可自己成年了,就必須殺死一頭獅子作為證明。他們是怎么殺死一頭獅子的呢?利用的是大地的力量還有經驗,先把尖銳的長矛深插進地里,然后站在長矛后面,等獅子撲上來的時候,以大地作為支撐,調整好角度讓它的心臟位置正好砸在長矛尖上,于是,一頭獅子就這么死在了一個古老的獵人手里,而這樣的獵人通常都才14歲。
所以我特別為自己竟然用槍這種技術含量低的武器來趕跑一頭獅子感覺到慚愧,如果有時間,我是想試試用原始的方法來的——才怪。
還有個意外就是希娜突然間被一頭獵豹推到,這讓我很是來氣,老子都還沒推到呢,哪里輪到你這頭畜生,往它的耳朵打了一槍,把它嚇跑了。所幸希娜被推到的時候很順從,身上沒有傷痕,只是衣服扯爛了,不然她非死不可,非洲的貓科動物的爪子都帶毒的,因為指甲里都含有腐肉。
再有就是叢林里偶爾閃過一只猩猩,又或者是串出一匹斑馬之類的比較無害的動物,但被撞到也很危險,而我們最最害怕的還是擔心會不會遇見像那天一樣的大蟒蛇。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沒看到后面有什么東西追來,漸漸心寬,我們才開始放緩腳步,相互攙扶著走。順手摘了幾捆野香蕉,胡亂吃了算是補充體力,還有就是感覺口很渴。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我算了下我們已經走了將近十公里遠了。而周圍的樹木和動物也開始稀少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快要到有人的地方了。
清晨的風很大,我倆都凍得有點得瑟,身體靠得更緊了。
果然,走了一小段路之后,我們到達了一個鐵路工地,到處都是臨時搭建的帳篷。由于還是在清晨,工人們都還沒有上工,整個工地顯得很安靜。我們遠遠地看見一個水龍頭,想過去梳洗一番,卻被一頭大象搶了先,這個大家伙熟練地用鼻子擰開水喉,用鼻子吸水,然后噴灑在身上,它正在給自己晨浴。我和希娜對望著看了一眼,無奈地搖搖頭。鑒于我們已經領略過大象的威力,所以不敢上前,只能等它洗完再說了。
這家伙肯定是附近的野象,見人們這樣能取水,便很快學會了,也不知道非洲的水費貴不貴的說。聽說這種畜生洗個澡要用上一噸水。
“也許我們應該去偷部車。”希娜不耐煩地建議。
我環看了下四周,哪有什么車子,只見到一部破拖拉機,還有幾輛驢車,再有就是一部貨車,爛的不行,估計是拉貨用的,真開起來也估計也跑不遠。這里也只是一個臨時搭建的鐵路建設工地而已。唯一讓我感興趣的就是前面那個熱氣球,管理方圓幾十里的鐵路工地,一般可以搭個瞭望臺,但顯然用熱氣球更為劃算,不僅容易搭建,還可以重復使用。
大象終于走了,我和希娜趕忙跑過去,也不管什么臟和體面了,落魄的逃亡者無權挑剔,我們趁著周圍沒人,一起就著水龍頭洗完澡,喝足水后,我們從包里拿出干凈的衣服換上,終于感覺沒那么累了,身上也有了點力氣。
然而就在我們很放松地時候,一顆子彈擦著地皮彈到我的手上,刮得我火辣辣地疼。我本能地拉著希娜躲在一個帳篷后面。露出半個腦袋,結果又被刮了一槍,這次擦著我的腦門。而我也看清楚了,槍是從前方林子里打來的,還聽到嚷嚷聲,看來追兵已經到了。奶奶的,都怪那只大象,讓我們等那么長時間,不然我倆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我一拽希娜,就著帳篷的掩護,將她往熱氣球那里奔去,那個在大風中搖逸的熱氣球,它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夠脫險的工具了。
PS:被人噴說封面像肯德基…….誰有好點圖,在群里推薦個?隨著非洲任務接近尾聲,小誠的下一個任務即將上演,他將被扔進瘋人院,去擺渡一個科學界拒絕承認的生物,敬請留意《瘋人風月封印狼》,火辣存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