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害怕?乖,不要怕。"手指的力用的更大了,那殺手的下巴脫臼了:"作為一名殺手你實在不合格,太令人失望了。"
"唔。嗚嗚"那殺手支支吾吾,吐不出明確的字眼。
"哦,或者你告訴我是誰只是你來的?"若舞故意把表情做的夸張了些。
那殺手還是使勁的搖頭。
"看不出,你這不合格的殺手口風倒還是挺嚴的嗎。你知道不合格的殺手的下場是什么嗎?"
殺手依舊搖頭。
若舞的臉上沒有不耐煩,沒有惱怒,有的只是無盡的冰冷與漠然:"是死!"不再猶豫,把那顆藥丸塞進了殺手的嘴里。
殺手努力地想把藥丸吐出來,可無濟于事,因為入口即化。
似乎是骨髓里面開始腐爛,漸漸地整個人都化為了一灘黑水,惡心又臭氣熏天,好毒的藥。
"藍若舞!"那躲在暗處的蒙面女子氣得牙都咬的咯咯直響。
若舞沒有去探究是誰派來的殺手,那不重要既然這一次沒有殺死她,那么就一定會有下一次,總有一天那背后的人也會憋不住的,太快知道了可就不好玩了。
"實力,實力,想要活下去只能靠任何人都超越不了的實力。"
她沒有回藍家,沒有回學院,也沒有回皇宮,而是來到了一家客棧里要了一個房間,準備休息一會兒。
安靜地坐在床上,半瞇著眼,開始冥想起來。
天漸漸暗下來,很快就入了夜。時間在流逝,她沒有回皇宮,是因為今天才剛回來,可以已休整為理由不進宮去。
一切都很平靜,夜晚正是燈紅酒綠的時候,房內卻是平靜的詭異。
"碰"一渾身帶血的身影破門而入,在逃避著什么。
跌跌撞撞的撞到了若舞的身上。
瞬間睜開了眼睛:"水若云?!"
"若舞?不,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水若云方在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推開了她,他不要她受到一點傷害。
"你把事情說清楚,你不是也去霧月森林了嗎?"雖然他們之間沒什么感情,但水若云并沒有傷害過她,而且,他已經把人引來了,還是先弄清什么事情再說吧。
"快走,說不清楚,我求你了。"水若云對若舞投去了無盡的懇求。
"來不及了,水若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門外的黑衣殺手大喝一聲,一陣凌厲的劍氣就割破了大床。
"哼"若舞從床上躍起,巡視著周圍的一切,從劍氣來看,這批殺手中有武皇,但又不可排除其中還有羽師,至于是什么級別,那就不得而知了。
殺手沒有直接暴露出自己的位置,潛伏的危險更加可怕。
"這才是真正的殺手。"若舞輕輕地說道。
水若云的眉頭皺到了一起,他知道這些殺手多半是初入羽皇或武皇的人,對付他綽綽有余,可是根本不是若舞的對手,心里卻不愿意她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
"小心。"一支金箭飛了下來,迅猛,看不清楚,直直的射向水若云。
若舞一個小小的水球打偏了金箭的方向,但依舊射穿了墻壁。
水若云的心里打定了主意,就是死,也要把這些殺手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