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凌政用時下最流行的話來總結(jié),就是兩個不折不扣的“吃貨”。
后來我又嘗試著做了幾次飯,結(jié)果每次都失敗,搞得我每次進廚房,沈凌政都會死死地盯著我,直到我離開廚房,那個被他劃為“危險地帶”的地方。
“沈凌政!”
“干嘛呀?”沈凌政眼睛任然黏在電視上,只是將臉微微側(cè)向我。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的一驚一乍了。
“我想……”“除了做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天下還有那么多的美女我沒看夠呢。”他飛快的沖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后又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視。
“我想在家里吃火鍋,你就陪我去超市吧。”我無視他的白眼,過去拽著他的胳膊,企圖把他拽起來。
“干嘛非得在家吃啊,你別拽,哎呀!會不會投球啊,讓人家搶斷了吧?”沈凌政看起球賽來比做任何事情都認(rèn)真,不管我怎樣威逼利誘,軟磨硬泡,他仍是不肯將視線離開比賽一秒。
“我要吃火鍋,我要吃火鍋,我要吃火鍋。”我絮絮叨叨的看著沈凌政,像是個入定的老僧,在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一樣。
“行行行,看完比賽再說啊,別鬧。”
“那我去買菜,回來咱們在家吃火鍋。”
“行行行。”沈凌政不耐煩的揮揮手。
“說好了啊,我去了。”
“去吧去吧。”過了半晌,沈凌政才反應(yīng)過來我到底去干什么了,趕忙給我打電話召喚我回來,我故意將手機調(diào)成靜音,對于他的“連環(huán)奪命Call”視而不見。
我大包小包的將大堆的東西提進家門的時候,沈凌政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過來接我手中的東西,也沒有看球賽,而是站在玄關(guān)那里,穿好要出去的衣服,滿臉怨氣地看著我。
“你干嘛啊?快換了衣服,幫我洗菜來。”我推了他一下,他仍然站在那里看著我。
“你干嘛?造反啊?”我把臉湊到他的面前,嬉皮笑臉的看著他。
他搖搖頭,“我要離家出走!不能呆了!你每天都要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去廚房做出那些慘不忍睹的菜,我對你有心理陰影。”他伸出指頭來顫抖地點著我買回來的東西,“這次你又買了這么多,我可不想英年早逝,那會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吶!”
“不就是吃個涮鍋么!你就放心吧,肯定不會慘不忍睹!”我拍著自己的胸脯向他保證。
他皺著眉頭,“別拍了,別拍了,本來就平,一拍就凹下去了。就算不會慘不忍睹,也難保我吃的時候會吃到你的肉什么的。”
“沈凌政!”我撲上去,二話不說揪著他的耳朵進了廚房。跟他動口是全然行不通的,動手才是王道吶!
當(dāng)鍋里冒出陣陣香味時,沈凌政拿手挑起我的臉,笑著說:“呦,這還是有一手的嘛~~~~”
我拍掉他的手,白他一眼:“你可不準(zhǔn)吃啊,萬一英年早逝多傷女孩兒們的心吶!”
“我不吃不就餓死了,主要這是老婆大人你做的嘛,就算是毒藥砒霜鶴頂紅,我也得笑著吃下去不是?”
“可別,萬一吃到我的肉什么的,多惡心吶!”我按照他先前說話的語調(diào),陰陽怪氣的回敬給他。“對了,我記性不好,剛才是誰死乞白賴的非要離家出走的啊?”
沈凌政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看著他的樣子,真是心情大好。
“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賜你與本宮同食吧!”我做出一副電視上的娘娘范兒,沖他招了招手。
“謝太后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