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的太陽照耀著冬日的沙漠,樓蘭因為國王的壽辰將至樓蘭城內外都掛上了紅紗。相鄰的小國也源源不斷的有使者來到樓蘭送來壽禮。東部邊境的木涯大將軍和西部邊境的茶卡的將軍也趕回樓蘭為國王祝壽。
這些日子羅娜和樊若都在潛心學習玉簡中的心法,很多穴位她們開使都找不到,慕思耶就在旁邊指點她們。樊若也很少在閣樓上撫琴。
“若若,國王的壽辰就要到了,你真的想好要去了?”羅娜將倒好的茶端給樊若。
“嗯,正好我也看看國王是怎么過生日的。”樊若接過茶喝了一口繼續說:“娜娜,你幫我想想我扶什么曲子給他好。”
“我想想,若羌之取古簡中記載可以改人心智,不如扶一曲讓國王更喜歡慕思耶的。”羅娜笑著說。
“這樣的曲子倒是有,不過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感覺。而且聽若羌的國君說,王妃中有一位若羌退位的琴師,我若迷了國王的心智,怕是會被她發現。”樊若想了想,慢慢的講出了自己的顧慮。
“這位王妃已經不在宮中了,這個你不用顧慮。”羅娜喝了口茶,又嘆了口氣。
樊若吃驚的看著羅娜問:“難道,你知道這位王妃?若羌國君都不知道她現在的名字。”
羅娜聽樊若這么一說,心想如果弄錯了怎么辦,她看了看羅娜說:“那還是不要了。我也不十分確定是不是我見到的那位王妃。”
“她虎口處有沒有一顆紅色的痣?”樊若想起了若羌國君托她尋找這位前琴師的時候說的特征。
羅娜仔細想了想說:“有,在右手上。”
“對就是她,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嗎?”樊若拉起羅娜的手迫切的問。
“在珍學殿。”羅娜不知道樊若為何這樣激動,她感覺樊若自從學琴回來就神神秘秘的,她和朱無心都問過樊若,但是樊若什么都不回答。
樊若點了點頭,又想了想說:“娜娜,你看我扶一曲讓國王留戀我的曲子如何?這樣便會找我常去撫琴,我就可以改變他的心智,也能幫助王子殿下。”
“不行,這樣太危險了,坊間私下議論國王好色,你這不是羊入虎口嘛?”羅娜緊緊的拉住樊若的手焦急的說。
“沒事,我是若羌在位的琴師,國王不能拿我如何,你要替我保密,不能告訴王子殿下。”樊若眼睛看著羅娜,誠懇的說。
“你們倆說什么呢?”朱無心錘著自己的小蠻腰走進來,往床上一趴說:“今天可累死我了,這幾天樓蘭城來了那么多人,都嚷嚷著買蘭香,還一個嗓門比一個嗓門大,都是這個將軍,那個將軍。幸好有胡大將軍,要不他們還不把我徒手撕了。”
“辛苦你了,無心。”羅娜走到床邊幫朱無心揉著腰。
“對了,叔父要找給國王壽禮裝酒的特別的壇子,我就把你那個粉紅色的運動水杯給他了,你不介意吧?”朱無心趴在床上舒服的閉著眼睛。
“不介意,反正也沒什么用了。想當上剛穿越過來,它一滴水都沒有。”羅娜又想起了自己的家,家里的父母,一陣酸酸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蘭香閣的小院子里,吃過早飯,樊若換好了一身紅色的紗裙,披上白色的虎皮斗篷,帶上紅色的面紗。在陽光下美艷動人。
那件白虎皮斗篷是朱無心用十壇蘭香從一個大宛國的商人手里特意換下來的,她知道樊若喜歡紅色的裙子,配白色的毛皮斗篷最合適不過了。
“若若,你今天真漂亮。”羅娜看著樊若這身打扮都不由的要贊美幾句。
“你們確定我穿這虎皮斗篷不像女土匪,山大王?”樊若還是感覺這斗篷怪怪的。
“不像,不像,真的特別美。”朱無心啃著大蘋果,上下打量著樊若說。
“幽若,我們出發吧。”慕思耶換上了一件上等絲娟做成的白色長衫,腰間是碎玉片拼成色腰帶,健碩的身材,俊俏的面龐,帥氣的笑容。
胡伯將手中裝滿蘭香酒的粉紅色運動水杯遞給慕思耶,慕思耶接過水杯,可以看了看說:“沒有酒,光是這壇子都是奇珍異寶。”
羅娜從屋里取出玉琴遞給滿若說:“凡事要小心。”
樊若點了點頭,抱起古琴走出角門,上了門口的馬車。慕思耶看了看羅娜擔心的表情說:“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羅娜微笑著點了點頭,慕思耶大步走出了角門,羅娜心想也許擔心才剛剛開始。